男女主角分别是姜枣陆宴寻的女频言情小说《军婚甜:八零军嫂致富撩夫两不误姜枣陆宴寻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美味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在姜枣心中,陆宴寻的美貌已经和原主的无耻一样不分伯仲,都是原罪。这两个人都是祸害,害人不浅。这么想着,姜枣心中冷冷一哼,用同时带着欣赏和怨念的眼神狠狠瞪了陆宴寻一眼。陆宴寻意有所感,看向姜枣。姜枣不仅没有被当场抓到瞪人后的心虚。反而怨念加倍地又瞪了他一眼。臭男人。就是欠瞪!陆宴寻以前除了知道姜枣胆大且无耻之外,对她的脾气性格一点都不了解。更何况怀孕还会导致情绪多变。这也让陆宴寻对姜枣的行为举止更加摸不清。不过他对她为什么瞪自己一点都不感兴趣。也不在意。只是看了姜枣一眼,陆宴寻就继续吃饭。他碗里的菜也是醋溜白菜,和姜枣吃的是一锅炒出来的,口味对他来说过于偏酸。他向来不喜欢吃酸口。这道菜如果在餐桌上,他一筷子都不会碰。尽管如此,陆宴寻依...
《军婚甜:八零军嫂致富撩夫两不误姜枣陆宴寻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在姜枣心中,陆宴寻的美貌已经和原主的无耻一样不分伯仲,都是原罪。
这两个人都是祸害,害人不浅。
这么想着,姜枣心中冷冷一哼,用同时带着欣赏和怨念的眼神狠狠瞪了陆宴寻一眼。
陆宴寻意有所感,看向姜枣。
姜枣不仅没有被当场抓到瞪人后的心虚。
反而怨念加倍地又瞪了他一眼。
臭男人。
就是欠瞪!
陆宴寻以前除了知道姜枣胆大且无耻之外,对她的脾气性格一点都不了解。
更何况怀孕还会导致情绪多变。
这也让陆宴寻对姜枣的行为举止更加摸不清。
不过他对她为什么瞪自己一点都不感兴趣。
也不在意。
只是看了姜枣一眼,陆宴寻就继续吃饭。
他碗里的菜也是醋溜白菜,和姜枣吃的是一锅炒出来的,口味对他来说过于偏酸。
他向来不喜欢吃酸口。
这道菜如果在餐桌上,他一筷子都不会碰。
尽管如此,陆宴寻依旧吃得面不改色。
熟悉他口味的姐妹二人却看得牙酸。
“那道菜酸死了,我都咽不下去,哥一点酸不吃,还吃得那么香。”陆宴婷龇牙咧嘴。
陆宴薇连连点头:“哥大概是真饿了。”
陆宴婷也点头,是这样没错。
姜枣瞅着陆宴寻。
他还是那副安静优雅的斯文模样。
好看。
真好看。
好看得姜枣想把陆宴寻赶出去。
吃饭就吃饭,干嘛要面对她吃。
就不知道避着点人吗?
祸水!
姜枣拉着张俏脸,硬生生别开了眼。
“姐,你看你看,她怎么好像又生气了?难道是吃饱了又有力气闹了?”
陆宴婷语气中透着一丝明显的惊慌。
“我也不知道。”陆宴薇也紧张了。
她们都怕姜枣等下来个大作特作。
丢脸是小,丢孩子事就大了。
苏秀芬看了眼姜枣的脸色,柔声轻哄:“小枣,你要不要睡会?”
“不睡了,我想下去走走。”
在床上躺了半天,浑身僵硬得很,她想下床活动活动。
“稍微走走也行,你身子不方便,在病房里走走就好,等宴寻吃完饭,让他扶你。”
苏秀芬笑笑,催促陆宴寻,“宴寻,你快吃,吃完扶小枣下床走几步。”
姜枣睨了眼还在吃饭的陆宴寻,没有说话。
其实她心里是不太愿意和陆宴寻这个祸水男人继续接触下去的。
但她现在是个孕妇,还是怀了双胞胎的孕晚期孕妇。
一个不注意就很有可能造成一尸三命的后果。
姜枣是个惜命的人,让她像原主一样拿生命和身体作死,她才不干。
穿都穿来了,没穿回去之前,她都要在这里过日子。
陆宴寻是她的丈夫,在这个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她除了选择和他捆绑,别无选择。
好在有肚子里这两个宝贝娃娃傍身,只要不作死,她以后在陆家的日子应该也不会太难过。
值得庆幸的是,她在原来的世界无牵无挂,就算消失了,也不会有人在意她。
姜枣甚至苦中作乐地想,换个角度看待,老天爷也算对她不错了。
比如她在原来的世界一个亲人都没有,穿越之后,不仅有老公,有孩子,还有公公婆婆一大家子。
对了,她还有娘家。
娘家有爸有妈,还有一个十五岁的弟弟和一个十三岁的妹妹。
虽然娘家爸妈重男轻女得很,但好歹让原主读书读到了初三上学期。
后来因为家里实在太穷,供不起三个孩子同时读书,加上镇上新开的纺织厂招女工,原主就辍学进厂工作了。
陈医生把听诊器的另一头贴在姜枣的肚皮上。
安慰道:“别紧张,放轻松,正常呼吸就好。”
姜枣脖子僵硬地点点头,听医生的话放松身体,调整呼吸。
陈医生认真地听了会,才说话:“两个孩子的胎心都很正常,现在两个小家伙应该在妈妈的肚子里睡觉,乖得很,没什么问题。”
陈医生的话就像一剂良药,治愈了在场提着心的所有人。
“但是,孕妇的营养一定要跟上,要避免再发生今天这种情况。”陈医生收起听诊器,语重心长地叮嘱,“可以挑食,但是不能不吃饭。”
姜枣知道陈医生这话是对自己说的,沉默地点了点头。
经历过这痛苦的一遭,给她十个胆子,她也不敢再绝食了。
更何况,绝食的人又不是她。
她只是一个背了黑锅的无辜受害者。
“医生,我可以听听吗?”
陆宴婷突然出声请求道。
“不行!”
姜枣想都没想就立刻拒绝。
陆宴婷一个健步走到陆宴寻身边,改口道:“那让我哥听听。”
“也不行!”
姜枣心一紧,一把拉过被子盖住肚子,严词拒绝。
陆宴婷觉得姜枣的拒绝很没道理,有点生气:“我哥是孩子的爸爸,凭什么连他都不给听?”
“不行就是不行,谁也不行!”姜枣执拗地拒绝道。
气氛一度尴尬。
苏秀芬忙打圆场:“婷婷,你嫂子还饿着呢。”
陈医生也顺着苏秀芬的话说:
“是啊,孕妇的营养很重要,饿肚子也会影响情绪,对大人和孩子都不好,你们先让孕妇把饭吃了吧,我先去看其他病人了,有什么事再喊我。”
陈医生说完便走了。
苏秀芬重新招呼陆宴寻扶姜枣:“宴寻,过来扶你媳妇坐起来。”
“不用了。”没等陆宴寻有动作,姜枣就黑着脸拒绝了,“不用他扶,我自己可以起来。”
陆宴婷看不惯,直翻白眼地哼道:“逞能!”
没见到她哥之前,还主动命令她和她姐扶她呢。
现在看到她哥回来,又开始作上了。
口是心非的作精一个。
矫情死了。
想到这些,陆宴婷又丢了个鄙夷的白眼过去。
事实证明,姜枣的确在逞能。
她没有怀孕经验,一来就直接是这么大的肚子。
不知道该怎么动,根本不敢乱动。
肚子还重得很,双手撑着床都坐不起来。
重新尝试了一次还是失败,姜枣心里失落极了。
怀孕真艰难啊。
她不想做孕妇,她想回家。
留在这里,她都不知道以后的日子该怎么活下去了。
苏秀芬看出姜枣在跟陆宴寻闹别扭,语气讨好地问:“那好,不让他扶了,妈来扶行不?”
苏秀芬脱口而出的一个“妈”字,惹得姜枣当场鼻酸。
她吸了吸鼻子,没有迟疑地点了个头。
姜枣其实只是不想让陆宴寻扶。
除了陆宴寻之外,其他人扶,她还是很愿意的。
苏秀芬生养过三个孩子,知道孕妇用什么样的坐姿才会舒服点。
她手法轻柔娴熟,姜枣在她的帮助下很快就坐了起来。
苏秀芬又在姜枣腰后垫了个枕头,让她半坐半靠。
“这样靠着腰还行吗?”苏秀芬柔声问。
姜枣轻轻点头:“行的,谢谢。”
“太阳打西边出来了,还会说谢谢。”陆宴婷撇嘴嘲讽,“这是看哥回来了,才装起孝顺来。”
“婷婷,你别再胡说八道的了,嫂子大度才不跟你一般见识。”
陆宴薇对这个心直口快的小妹又气又无奈。
担心姜枣一生气,又要绝食,忙用责备的口气训斥陆宴婷。
陆宴婷也是见好就收,“哼,不说就不说。”
苏秀芬把碗递到姜枣面前:“别生气,回头你爸回来,我让你爸收拾她,快趁热吃吧。”
姜枣心心念念想着那碗香飘四溢的鸡汤,才没功夫生陆宴婷的气。
人家爱说什么就说什么呗,只要给她饭吃就行。
难听的话她小时候在孤儿院里不知道听过多少,早就免疫了。
接过碗和勺子,姜枣探了一下温度,不烫。
刚好可以入口的温度。
一勺鸡汤喝下去,姜枣的眉头瞬间舒展开了。
温热的鸡汤从喉咙一路流到胃里,终于吃上食物的幸福感差点让她感动落泪。
亲眼看到姜枣吃东西,在场母女三人悬着的心就此落地。
苏秀芬喜上眉梢。
陆宴薇舒了口气。
就连一直斜着眼睛看姜枣的陆宴婷都暗暗松开了捏紧的拳头。
姜枣这个臭作精,终于肯吃饭了。
就是可怜她亲手养大的小鸡了。
那可是她的宠物啊,也不知道被妈杀掉的是哪一只。
“你还想吃什么尽管跟妈说,妈都给你做。”
苏秀芬语气都轻快了不少。
姜枣捧着碗喝了一大口汤,鸡汤太好喝,以至于她忘了自己身在何处。
听到苏秀芬的问题,姜枣半眯着眼睛对苏秀芬一笑:“什么都可以,我不挑食。”
可能是因为从记事起就生活在孤儿院的缘故,姜枣从小到大都是一个很好养活的小孩。
院长妈妈和义工姐姐们给什么吃什么,从来不挑食。
就算是别的小朋友都觉得难吃的食物,她也能一点不剩地乖乖吃完。
“嘁,哥一回来,还真是不一样了啊,真会装!”陆宴婷又忍不住说姜枣了。
只见姜枣捧着碗的手一顿,陆宴薇心中顿时一咯噔。
她第一次想拧着小妹的耳朵问问她脑子是不是被驴踢了。
就不能忍忍吗?!
“小妹!”陆宴薇无奈极了。
陆宴婷听不懂陆宴薇的暗示似的,当面跟陆宴寻告状。
“哥,你不在家的时候,她比太后老佛爷还要难伺候!”
陆宴婷本来也想忍忍的,但她就是看不惯姜枣那装模作样的矫情样。
新仇旧恨全加在了一起。
实在不吐不快。
只不过,让陆宴婷失望的是,陆宴寻听了她的话之后,并没有任何表示。
依旧绷着一张面无表情的冷脸。
静默地看着姜枣,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姜枣的视线在陆家众人身上扫了一眼,淡定地捧起碗,吨吨喝了两大口。
鸡汤真好喝啊。
她这位便宜婆婆的手艺还真不错呢。
以后她应该算是有口福了吧?
不知道是哪个孩子的小脚丫,隔着姜枣白皙的肚皮踢在陆宴寻的手上。
奇特的触感让他很不适应。
头皮都跟着炸开了。
姜枣更不适应。
她呜呜哭泣着,疼得连骂人的力气都快没有了。
“陆宴寻你到底在干什么……你劝劝他们啊……他们可是你的孩子,你说话他们会听的,你快跟他们说话啊……呜呜呜~~!”
姜枣说一句话就要停顿下来休息一口气的时间。
到最后只剩下渐渐虚弱的哭声了。
老医生附和姜枣的话道:“小伙子,你媳妇说得对,不仅媳妇需要哄,孩子也需要哄,他们现在对外界已经有感应了,你跟他们说话,他们能听得见。”
陆宴寻:“……”
他没哄过孩子。
也不知道该怎么哄。
“我……”陆宴寻有些为难,紧抿着的好看薄唇,硬是挤出了两个字,“不会。”
姜枣听到陆宴寻的话,顿时绝望极了。
“呜呜呜……我不活了!让我们一尸三命吧!”
这两个快要把人折磨死的小兔崽子。
再闹下去,就让他们三个同归于尽算了!
“不会就学啊!”听着姜枣不要命一般的鬼哭狼嚎,老医生的心也提了起来,“你不会哄媳妇,也不会哄孩子,你怎么当人丈夫,怎么当人父亲?!”
陆宴寻面上看着淡定无比,其实手心早就紧张得冒汗了。
此时此刻,连额头都开始冒出细密的汗珠。
“我该怎么说?”陆宴寻认命了,虚心求教。
“你……”老医生甩了甩手,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这都要人教,那你娶什么媳妇!这不是耽误人家姑娘吗!”
陆宴寻:……
他到底有没有耽误别人,姜枣心里清楚得很。
看了姜枣一眼,陆宴寻沉静的眼眸中又泛起了丝丝冷意。
眼前的这一切,难道不是她自作自受么?
可是无论如何,他和姜枣已然走到了这一步。
再掰扯那些有的没的,也没什么用。
陆宴寻正了正神色,垂眸不再看姜枣,而是继续在她肚皮上轻揉着。
他的嘴里始终都没有说出一句哄孩子的话。
不是他不想说,而是他真的不会。
姜枣等了老半天,以为陆宴寻会象征性地说几句好听的话。
结果半个字都没有等到。
再去看那男人的脸,只见他低垂着眉眼,正看着自己的肚子。
“你!”姜枣急了,果断开骂,“陆宴寻,你连句好听话都舍不得对孩子说!你是生怕他们折磨不死我吧!”
陆宴寻皱了皱眉头,抬眸看了她一眼。
“你看什么看?我说的不是实话吗?医生让你怎么着来着?你又怎么着来着?你根本不听医生的话!”
姜枣气哼哼地控诉,底气十足。
那副样子,活像是要把陆宴寻咬死似的。
而陆宴寻只是静静地看着她,眼神里有说不出的深意。
姜枣没空研究陆宴寻眼里到底是什么意思,她只知道,这个臭男人,他根本不遵循医嘱。
或者说,没有完全遵循医嘱。
也就是说,他根本就是在敷衍她!
记忆中关于原主在娘家的生活,平时只要不是太过分的要求,爸妈对原主都是有求必应的。
虽然那些有求必应大多带着希望原主将来嫁个有钱人家,多要点彩礼给弟弟娶媳妇的目的。
但在这种年代,她也不能要求太多。
不管怎么说,现在的她只能顶着原主的身份过日子。
原主的一切,就是她的一切。
与其怨天怨地,不如坦然接受。
左右也改变不了什么不是吗?
理了理思绪,姜枣心绪又平静了下来。
看向陆宴寻的眼神也没那么多怨气了。
算了,管这个男人心里有谁,反正他们是合法夫妻。
那他就要对她肚子里的孩子负责。
“哦,那好吧。”姜枣慢了好几拍才答应。
漫不经心的语气似乎还夹带着一丝勉强。
好像不大乐意似的。
“嘁,装什么装,天天闹着想见哥,现在心里不知道多高兴呢吧。”
看姜枣吃也吃了,喝也喝了,陆宴婷的胆子又大了。
陆宴薇偏头看她。
陆宴婷扁扁嘴:“我自己说自己的,她又听不见。”
“我不在她面前说不就行了吗?自己偷偷说没什么关系吧。”陆宴婷又说。
陆宴薇也觉得只要姜枣听不见就行,就没说妹妹什么。
可是陆宴婷却不满姐姐看自己的眼神。
忍不住质问:“姐,你到底跟谁一头的?咱家二毛都被妈杀给她吃了,我不就在背后偷偷说她几句吗!”
二毛就是苏秀芬今天炖给姜枣吃的那只鸡。
陆家养的三只鸡,分别被陆宴婷起名叫一毛,二毛,和三毛。
一毛是只公鸡,二毛三毛都是母鸡。
二毛下蛋最厉害,隔一天就会下一个蛋,也是两只母鸡中最肥的。
陆宴婷对这三只鸡宝贝得很,还经常去菜园里捉虫给它们吃。
陆宴薇反驳:“我当然是跟你一头的,但二毛是被咱妈杀的,她吃了才能补身体,她身体要是不好,咱们侄子侄女身体也不好啊,这个你不能怪她!”
“我知道!”陆宴婷着急解释,“我不是怪她,也没有怪她,就是有点伤心才那么说的!”
两人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大。
都吵到病房里的人了还浑然不觉。
苏秀芬快步走到门口。
斥责两个女儿道:“你们两个在这吵什么?让你们别跟来,你们非要跟来,来了又不让人安生,都给我回家去!”
两姐妹被这么一吼,马上闭了嘴。
苏秀芬见两个女儿收敛,才用只有母女三人才能听到的声音告诫她们。
“你们嫂子心情才刚好一点,你们两个能不能让我省省心!”
陆家两姐妹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都不敢顶嘴。
又偷瞄了一眼正一脸好奇往门口看的姜枣,姐妹俩十分有默契地双双退远了。
好好好,以后在他们陆家,姜枣最大。
教育完两个女儿,苏秀芬回到病房。
陆宴寻也吃完饭了。
她把用过的碗筷收拾好装起来,准备回家。
“小枣,我先回家了,宴寻留下照顾你,有什么需要你就跟他说,他敢不照你的意思办,我明天来了会收拾他。”
婆婆的叮嘱,姜枣欣然接受。
“好。”
苏秀芬临走前把陆宴寻喊了出去,像是有话要交代。
母子四人走到离病房门口有一段距离的时候,才停脚步。
“哥,你吃那菜酸不酸?”
脚步还没站定,陆宴婷就迫不及待地问陆宴寻。
语气还有点小激动。
“酸。”陆宴寻口吻淡定。
姜枣—天也待不下去了,赶紧说:“我那就是饿的,以后只要正常吃饭就可以了。”
陆宴寻不为所动:“听医生的。”
“我……”
姜枣还想据理力争。
不料被—道哭喊声打断了。
“我可怜的女儿呀!”
周美霞找了好几个病房,终于找到了姜枣。
看到姜枣的那—刻,她含着哭腔喊出了声。
周美霞话音刚落,—个清脆的少女声又接着响起。
“姐!”
—声女儿和—声姐,直接把姜枣喊愣了。
她转头,直愣愣地看着挎着—篮鸡蛋,快步而来的中年女子。
只—眼,姜枣就认定这是原主的妈妈周美霞。
因为这个女人,和她长得太像了。
姜枣看着周美霞的脸,恍惚中觉得她在现代没见过的妈妈就应该长这个模样。
再看紧跟周美霞身后—脸担忧的女孩,眉眼之间竟然也跟自己有着五分相似。
这个女孩应该就是原主的妹妹姜果。
现在也是她的妹妹了。
周美霞急步来到病床前,将篮子放在地上,目光仔细打量着姜枣。
“枣儿,才—个多月没见,你怎么瘦了那么多?”周美霞拉着姜枣的手,—副心疼到心碎的模样,“我可怜的枣儿,是不是婆家苛待你?”
周美霞说着,上手摸了摸姜枣的肚子。
肚子热乎乎的,看样子孩子没什么问题。
周美霞放心了许多。
姜果也急忙问:“姐,你怀着孕怎么还瘦了?是不是人家不给你吃饭?”
说完还不满地皱着小鼻子瞪了陆宴寻—眼。
“人家”这两个字,摆明了指的就是陆家。
上个月她姐回家的时候,还抱怨过婆家对她不好来着。
“我……”
姜枣怔愣地开口。
—张嘴,眼泪扑簌簌地流了下来。
没和她们见面之前,姜枣对只存在记忆中的原主家人没有—点感觉。
可见了面后,她却觉得这就是她自己的亲人。
姜枣激动得说不出话,只能流着泪看着周美霞和姜果。
这就是她在这个世界的妈妈和妹妹。
“怎么还哭了?”周美霞眉头—皱,心疼道,“不哭,妈来了,妈来给你撑腰了。”
“姐,还有我呢,我也可以给你撑腰,你别哭了。”姜果也说道。
姜枣哭得更凶了。
她上辈子活了二十年,从来没有人对她说过会给她撑腰这种话。
突如其来的亲情让姜枣泪如雨下。
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周美霞从没见过大女儿哭得这么伤心。
看到姜枣哭成这样,她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定是在婆家受了天大的委屈。
周美霞当场不乐意了,冲着陆宴寻横眉怒目道:“女婿,我家枣儿到底怎么了?”
周美霞是昨天晚上听说姜枣被送到医院的。
天黑路不好走,又没车,她昨晚就没来。
今天天—亮,周美霞便挎了—篮鸡蛋,带着小女儿赶最早的—班汽车往城里赶。
进了家属院,母女俩没进陆家门,而是直接来了医院。
被问到的陆宴寻掀了掀薄唇,刚要说话,苏秀芬和陆家两姐妹恰好赶到。
“亲家母来了。”苏秀芬招呼道。
听到声音,周美霞立刻转移了目标。
目光不变地看向拎着保温盒的苏秀芬。
“亲家母来得正好,我正要找你呢!”
苏秀芬客气地笑道:“我听门卫打电话说你来了,还以为你会先到家里去坐坐,谁知道左等右等都没等到你人,就打算先把早饭送来给小枣,没成想你已经先—步来医院了。”
“还有别的办法么。”
过了好一会,陆宴寻才说话。
老医生沉吟着:“有,但都差不多,你可以抱着你媳妇,和她肚子贴肚子,还有其他类似的方法,你们夫妻俩可以关上门来探索,反正都大差不差。”
陆宴寻:“我知道了。”
老医生说的话让姜枣听得眉头直皱。
听到陆宴寻的回应时,眉毛皱得更紧了。
她偷偷斜了陆宴寻一眼,心说,你知道个屁了。
“咳……你知道就行。”老医生满意地点点头。
“主任,楼下新来一个产妇快难产,孩子头已经出来一半了,但是卡住了,情况特别紧急,您快去看看!”
一个护士突然在门口着急地喊道。
“我马上去!”
老医生应了一声,便大步往外走。
走了几步又回头对陆宴寻说了一句:“你们小两口可以按照我说的办法哄孩子,但也不要那么死板,一定要积极多探索更多新方法,只要有用,就是好的。”
“还有,小伙子,你以后一定要多跟媳妇说甜言蜜语,媳妇喜欢听,孩子更喜欢听,这也是一种很重要的胎教。”
老医生急匆匆说完,健步如飞地离开了病房。
姜枣慢半拍地回味着老医生说过的话。
越回味,越觉得接受不了。
等好不容易硬着头皮回味完,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姜枣心中恶寒一番,忍不住又看了陆宴寻一眼。
陆宴寻恰好也在此时看向了她。
两人的视线再次交汇。
姜枣的眼神瞬间变得凶悍无比:“你看什么看?”
陆宴寻不理姜枣,平静地移开目光。
“手可以拿开了。”
确定肚子真的不再疼的时候,姜枣再次鼓起勇气让陆宴寻滚开。
“还疼么。”陆宴寻问。
“不关你的事。”姜枣还是那句话。
语气依旧凶巴巴的,不近人情的样子。
仿佛从一只温顺的猫,变成了一只炸毛猫。
陆宴寻皱皱眉,声音冷硬了几分:“你不说,不拿开。”
姜枣瞪了陆宴寻一眼,讥笑他:“你不是特别讨厌我,不想碰我,碰了我就想吐吗?那你现在是不想吐了,还是不讨厌我了?”
姜枣说完最后一个字,陆宴寻拿开了手。
黑眸沉沉地看着姜枣的肚子。
姜枣注意到陆宴寻的眼睛在看自己的肚皮,连忙把衣服拉了下去。
这还不够,又拉上了被子。
不让陆宴寻看。
陆宴寻本想看看孩子还动不动,刚要仔细观察,目光就被隔离在外。
他的眼睛下意识看向姜枣。
姜枣鼻子一哼,直接扭过脸,用侧脸对着他。
陆宴寻没跟她计较。
只要姜枣不疼,给不给看无所谓。
不是他有多关心姜枣。
而是希望她别再闹就行。
姜枣盖上被子后也没空理会陆宴寻。
静下心来的她满脑子想的都是刚才那个护士说的一个孕妇生孩子难产卡住头的事。
人家肚子里只有一个孩子,都会那么危险可怕。
她有两个,危险程度翻倍。
到时候万一也难产……说不定会发生什么可怕的情况。
很有可能一尸三命。
或者只有一个孩子生下来,一尸两命。
再或者陆家人保小不保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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