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展漾秦扬的其他类型小说《从相遇那天起,就注定解不开by展漾秦扬》,由网络作家“木繁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秦扬甩开展漾的手,展漾跌倒了地上。“这件事情上没得商量。”展漾坐在地上,哭着,像从前无数次一样。相似的场景总是重复上演,不同的只是他们的对话。“秦扬,你让我生孩子的目的就是为了让我们骨肉分离好折磨我是吗?我上辈子到底做了什么得罪你的事,这辈子要这样痛苦的赎罪。”秦扬无法回答这个问题,他只知道他要做所有让自己开心的事情,他才不管别人怎么样,对展漾也是一样,他曾经怜惜她,得到的却是她得寸进尺地说要离开他。他认为自己没有错,他承认自己是一个自私的人,但秦扬信奉的就是,如果不自私地把自己想要的都攥进手心,那么自己喜欢的东西都会溜到别人手里,他绝对不允许这种情况出现。在任何事情上他都不能输!当晚,展漾跑到远远的房间,对着他一直流泪。秦扬来拉她...
《从相遇那天起,就注定解不开by展漾秦扬》精彩片段
秦扬甩开展漾的手,展漾跌倒了地上。
“这件事情上没得商量。”
展漾坐在地上,哭着,像从前无数次一样。
相似的场景总是重复上演,不同的只是他们的对话。
“秦扬,你让我生孩子的目的就是为了让我们骨肉分离好折磨我是吗?我上辈子到底做了什么得罪你的事,这辈子要这样痛苦的赎罪。”
秦扬无法回答这个问题,他只知道他要做所有让自己开心的事情,他才不管别人怎么样,对展漾也是一样,他曾经怜惜她,得到的却是她得寸进尺地说要离开他。
他认为自己没有错,他承认自己是一个自私的人,但秦扬信奉的就是,如果不自私地把自己想要的都攥进手心,那么自己喜欢的东西都会溜到别人手里,他绝对不允许这种情况出现。
在任何事情上他都不能输!
当晚,展漾跑到远远的房间,对着他一直流泪。秦扬来拉她离开,她说什么都不离开,两个人一直拉扯着,直到把熟睡的远远都吵醒。
远远嚎啕大哭着。
展漾想上前抱起儿子,却被秦扬用蛮力把她抱回了房间。
当晚,秦扬又把展漾关在卧室里,无论展漾怎样拼命地撞门,就是不让她出去看孩子。
后来,秦扬被弄得烦了,直接拿出绳子把展漾绑在床上。
在收拾展漾这件事上,秦扬最拿手了。
展漾刚开始还一直挣扎着,想挣脱绳子,后来逐渐没力气,认命地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流泪。
她想,自己到底是做错了什么,为什么要有这样的人生。
在痛苦中,展漾睡着了。
当晚,她的梦好像回答了她所有对于为什么的问题。
她梦到穿着唐装的自己,是展府的大小姐,她从小就聪明又活泼,家里人都很宠爱她。
在她10岁那年,家里来了个11岁的男孩,穿得破破烂烂的,父亲说:“漾漾,以后你多带着他玩吧,他家里只剩下这个可怜的小男孩,以后他就叫展云,你跟别人介绍就说这是你哥哥。”
“我知道啦,父亲。”展漾乖乖地答道。
此后,展云一直住在展府。
每天,展漾都热情地喊展云和她一起玩,但展云总是沉默,有时候展漾硬拉着他出去玩,展云也会在旁边一言不发,呆呆地看着展漾和别人一起玩。
时间久了,活泼可爱的展漾逐渐融化了展云的冰山。
他也开始和展漾说说笑笑,开始和展漾一起玩游戏,还常常会教展漾写诗。
随着时间的推移,两个人越长越大。
有一天,展父说:“当前朝廷政治混乱,周边小国的骚扰却从未断,我的左膀右臂刚刚被朝廷免职,我们展家,不知道还能不能挺过这一劫啊。”
看着愁眉不展的展父,展云上前说:“义父,我甘愿领兵出去打仗,将来犯的蛮夷都驱逐出去,一是为义父立功,二也是为朝廷解忧。”
展父看着眼前已经长得人高马大的展云,欣慰道:“云云也长大啦,能为我分忧我很开心,只是带兵打仗这种事非同小可,你从未实战过,我担心你的安危啊,你要是有事,我怎么跟在天有灵的你的父母交代。”
展云说:“义父放心,这些年您带着我熟读兵书,而且教给我很多打仗的经验,现在是我大展宏图的时候了。”
展父欣慰地拍着展云的肩膀,“云儿,此番务必注意安全,务必平安归来。”
“我有钱我就是要什么有什么啊,我的钱不也给你享受到了吗?不然你住的谁的房子?”
这番话一点安慰的作用都没有,反而更加激起了展漾的委屈。
她哭得身体止不住抽动,死死抓着手里的被子,这是她唯一能发泄的途径。
秦扬说:“我明天要上班,你别哭了。”
情绪上头,展漾根本止不住。她千百次想过为什么自己会成为秦扬的玩偶,得到的答案都逃不过钱,就是因为秦家有钱有势,所以无论他家要任何人,都会得到,自己只是刚好成为了那个倒霉蛋。
展漾曾经劝解过自己,为什么不试着接受呢,就接受和眼前这个人过一辈子吧。
可是每次见到秦扬,内心止不住的厌恶和害怕,都让她回想起曾经的创伤,她逐渐放弃,她想撞得头破血流,她想离开这个地方。
但秦扬像笼子外的观赏者一样,不理会她任何情绪,只是默默地一直把她关在房间,默默地甚至不让她有任何自杀的机会。
一个冷静地看着她发疯的旁观者。
展漾的哭声逐渐小了,她的眼泪不再往下掉的时候,秦扬已经睡着了,睡觉前,他把展漾的双手双脚都捆住了,防止展漾大晚上又爬到他身上掐他。
听着秦扬平稳的呼吸声,展漾心里的恨意不断泛起,他还想杀掉这个人,想和这个人一起下地狱,但双手双脚都被捆住,她毫无办法。
只能自己憋着这股气,从深夜一直到清晨......
第二天,秦扬出门上班之前把展漾的绳子解开了。
这时候的展漾已经在愤怒中睡着了,梦里,她正报复着秦扬,把秦扬玩弄于股掌之中。
展漾醒来时,时间也只是中午。
她焦急地等待着秦扬下班,她想快点去看孩子。
展漾一动不动地看着钟,一秒,一秒,时间过得如此漫长。
时针终于指到了六点,平板上打来电话,秦扬说有点事需要耽搁一下,晚点下班。
于是她又毫无希望地等啊等,门外终于传来了开门声。
秦扬说:“赶紧换衣服吧,我们回秦家。”
到了秦家,秦母热情地招呼着:“儿子,你回来啦。”
她带着秦扬走到秦父身边,远远正在他腿上坐着,小朋友咯咯地笑着。
展漾见到孩子,情不自禁地上前想去抱孩子。
却被秦母拦住,“你没抱过孩子,还是别去碰他了。”
远远刚生下来的几个月,一直是自己在抱,她怎么会不懂怎么抱婴儿。
展漾把秦母推开,一言未发,径直上去要抱孩子,到秦父跟前,秦父却不撒手。
秦母在后面“哎哟”了一声。
秦扬生气地上前把展漾拉回来,怒目圆睁地对她说:“跟我妈道歉。”
展漾不敢忤逆他,小声地说:“伯母对不起。”
秦母却是摆摆手,“小门小户出身的人就是不懂礼。”
展漾转头看着秦扬,满眼泪花地说:“我想抱抱我的孩子。”
秦扬上前,从秦父手里抱过孩子,说:“爸,我们很久没见远远了,给我们看看吧。”
秦父递给了秦扬。
展漾满意地看着远远,又长胖一些了,长得圆嘟嘟的,看着就很有福气。
秦父说:“我们给他取名叫秦玄同,出自《道德经》“和其光,同其尘,是谓玄同”,你看怎么样,儿子。”
“我觉得很好,爸爸。”
秦母突然发话,说:“展漾,我有些孩子的东西想给你看,你跟我来一下。”
他发泄完自己的怒意,转身就走了。
江父江母进门时,看到的是一片狼藉的家,和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江姜。
他们心疼得都想把王韵碎尸万段。
江姜迷迷糊糊间,只知道爸爸妈妈来救她了,爸爸妈妈来带她去医院了,别的什么都不知道了。
在医院躺了两天,江姜才醒过来。
睁眼见到爸爸妈妈的瞬间,眼泪决堤,起身抱着江母崩溃大哭着。
江父江母看到女儿心里,心里的石头才落地。
妈妈心疼地说:“女儿,都怪妈妈来晚了,妈妈对不起你。你放心,爸爸已经在调查了,爸爸妈妈一定不会放过他的,他伤害你的,爸爸妈妈一定让他加倍偿还。”
江姜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她在医院待了半个月,才出院。父母一直陪着她,出院时,爸爸妈妈说:“别回那个地方了,爸爸妈妈给你在这边买个房子给你住,别让他找到。”
江姜乖乖地答应,跟着父母去到了新家。
江父那边,一直在联系自己在德国的人脉,准备要好好查查这个王韵的底细。
朋友打电话过来说,这就是个学生,家里条件不太好,他爸爸在他10岁时因为诈骗入狱了,一直是妈妈带大的。
江父铁了心要让王韵得到教训,他请人继续调查着王韵,了解他最近到底在做什么,并且为女儿请了很好的律师团队,律师说,家暴是很严重的罪,他一定会被处罚的。
过了两天,江父请的调查团队给他发来了反馈。
王韵常常用感情骗女生的钱用,他在每一任谈恋爱时,刚开始都会无微不至,等得到女孩的全身心的奉献之后,他会叫她们拿钱,而且是分几次这样拿,然后用得到的钱再去找下一任,他很会装绅士骗取女孩的心,随着恋爱经验的增加,他谈的女朋友越来越有钱,他在每一任那里骗到的钱也越多。其实他不在的这段时间,都去另一个市又傍上了当地的华人女富婆,他的身份是富二代,前期需要很多的资金投入,所以才会叫江姜给他钱,这次他着急地回来抢钱,是因为富婆让他帮忙办一个高级派对,来招待她的姐妹们,富婆说在派对上要把他介绍给自己的姐妹,王韵狗急跳墙,又回来抢劫江姜。
江父告诉了江姜这些细节,江姜难过得一直流着眼泪。
曾经以为自己得到了幸福,以为拥有了爸爸妈妈这样的感情,原来从头到尾都是一场骗局。
在他们的感情中,刚开始确实是王韵付出得多,但住在一起一个月后,王韵说:“宝贝,最近我家里都不给我钱了,看在之前一直都是我在为你付出的份上,你可以也学着付出一点吗?爱是相互付出呀,你说你没谈过恋爱,我教你好不好,你当作是给老师的学费。”
现在想想,这些话也不是一个正常男的会说出来的话,但当时的江姜沉浸在爱情的蜜罐中,而且她从来都不在乎怎么用钱,谁花钱多、谁花钱少,对她来说根本不算事。
没想到,却在这种细节上栽了跟头,碰上了这样一个恶臭的男的。
江父那边找人努力收集着他出轨又家暴、入室抢劫的证据,他打算不仅要让王韵得到法律的制裁,而且要在留学生圈子曝光他,让他从此社会性死亡。
展漾吓了一跳。
她说:“你醒啦。”
“嗯,和你一起醒的。”
她好久没见过他这种眼神,带着玩弄、好奇、戏谑。
秦扬说:“这房间里都是我们的回忆呢,看着这里的一切又想起来以前的很多事情,爸爸妈妈倒是一点没动这个房间。”
“是啊,”展漾无力地说。
秦扬双手撑起身,半靠在床头,指着右边的展柜说:“你看,我的收藏品还全都在那儿呢,有好多都是以给你买生日礼物的名义放那儿的。”
秦扬上小学时,特别喜欢钢铁侠和变形金刚一类的,他把所有能买的都买回来收藏。遇到展漾生日的时候,他直接从收藏品里面拿出一个,说:“这个送你了,把它放这儿吧,不过允许你给她取名。”
展漾是小女孩,那时候还喜欢芭比娃娃呢,对这些小男生的东西根本不感兴趣,秦扬说:“别不识好歹哦,别人要,本少爷还不给呢。”
展柜上还有很多他做的蝴蝶、树叶和虫类的标本,有段时间秦扬对做标本特别感兴趣,甚至到了痴迷的程度。
那时候,只要展漾闹脾气要回家,他就会凶狠地说:“你再哭我把你的眼睛挖下来做标本,你这双眼睛亮亮的真好看,哭的时候水波粼粼的,更吸引人了。要像蝴蝶一样,在死的时候,最美的时候杀掉,才能做出最稀有的标本。”
那时候的展漾把秦扬当成心理变态,他说的这些话确实会让展漾害怕。
那之后,她有时候待得很委屈,想回家,她都不会再哭了,只会默默地憋着眼泪,然后小声地说:“可以让我回家吗?我想爸爸妈妈了。”
展漾就是这样,一步步从阳光开朗变得越来越沉默。
“不说那些了。”展漾阻止住自己的胡思乱想,她不想再回忆那些痛苦,好不容易才从那种状态里面摆脱出来。
“你想去看看你爸妈吗?”秦扬突然问道,这二十年来,秦扬一直都不允许展漾回去看她爸妈,前几年,展漾到家发现爸爸妈妈是如此势利的人之后,自己也不愿意回去了。
“不了吧,”她说,“我和他们各自安好就行了,你也知道他们只爱展颜,从来都不爱我。”
“嗯,不去也行,最好永远都不见。”秦扬心里就觉得展漾的世界越清净越好,不然别的人老是带坏她,比如那些曾经计划着带她逃走的人,他现在想想都会愤怒。
吃完早餐,秦扬以要处理工作为名,带着展漾离开了秦家。
其实他也没有什么重要的工作,春节员工都放假了,他只是想单独和展漾待在一个没有人打扰的地方。
展漾最近在研究希腊神话,据《希腊神话》所言,风神埃俄罗斯的儿子西西弗斯,曾经欺骗死神,于是遭到死神的惩罚,不止不休地一块石头搬到山顶,继而滚下来,陷入无限轮回中......
大多数人认为西西弗斯总是在期望和失望中无限循环,被最简单的脑力劳动所束缚,但当代也有人认为,西西弗斯或许在一次次搬石上山的过程中每一次都有新的体验,每一次都能看到不一样的风景,或许西西弗斯自身并没有陷入精神的痛苦。加缪说:“推石上山这场博弈本身,就足以充实一颗人心。”
展漾处在和西西弗斯差不多的困境中,过去的回忆总是会在某些时候毫无征兆地涌上心头,有时看见眼前的秦扬,她会猛然想起来曾经秦扬多么可恨,于是想狠狠地报复他,想和他同归于尽。
展漾和秦扬每天的作息都很规律,12点睡,8点起,中午一小时午觉,那么生病原因很明显就是情绪引起的。
走出医院,秦扬先开口:“你天天生什么闷气呢。”
展漾还没怪他老是气她呢,秦扬居然恶人先告状。
“你自己想开点,梳理好心情更好怀上孩子,你天天郁闷着,我都怕我孩子生出来有问题。”
展漾听着这些,感觉心脏又开始抽疼,秦扬真的很会气她,知道哪壶不开专门提哪壶。
秦扬说:“这辈子我不可能放过你,你只能自己想开点,不管我做什么,你都只有接受、只有认命的份,你腿上还有我的定位器呢,你到哪都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展漾心脏突突地跳着,她懒得跟秦扬答话。
感觉胸又痛起来了,她拿出药就往嘴里塞。
吃完,她说:“秦扬,你别说那些故意气我了。”
“我哪故意气你了,我只是在提前通知你,你生闷气也只是跟自己过不去,对我没有任何影响。而且你这辈子也只能认清形势,乖乖做我让你做的事,明白吗?”
明白个头,展漾心想。
她假装吃药困了,眯着眼睛装睡着了。
江姜第一次谈恋爱,刚在一起的时候两个人如胶似漆的,异常甜蜜,王韵也给了她无微不至的关怀。
江姜来姨妈时,王韵会给她泡红糖姜水、给她买暖宫的小仪器。江姜的课表也是王韵帮她在记,每天一起上学、一起吃饭,就这样在众人的羡慕下过了半年。
一切都水到渠成,王韵说:“宝贝,你想搬来和我住在一起吗?”
江姜心里有点犹豫,她倒不是思想封建,只是在考虑才半年就同居,两个人进展似乎有点快。
王韵见江姜犹犹豫豫的,一把把她抱在怀里,深情地说:“宝贝,我只是想和你更多地待在一起,我没有别的意思,你别误会,宝贝。”
江姜很爱,并且很信任眼前这个男人,她说:“我没有误会,只是觉得要不要再晚一点,咱们同居好像有点太早了。”
“一切都尊重你的意见,宝贝。你认为什么时候合适了,我们再搬到一起,要是你一直不同意也没关系,我会直接把你娶回家的。”
动人的情话,让此时的江姜幸福得感觉灵魂飘在半空中。
即使被江姜拒绝,王韵也没有丝毫的变化,他还是像以前一样,对江姜无微不至的关怀。
江姜被他的耐心所打动。
又半年后,江姜说:“我们住一起吧,我仔细想过了,我也很想和你住在一起,我想更多地和你待在一起,人的光阴很短暂,能多和你在一起一分钟,就会多一分钟的幸福。”
王韵开心地把江姜抱起来转圈。
他们重新看了一套房子,准备一起搬进去,王韵特意选了江姜喜欢的有大落地窗、窗外有很多绿植的房子,还专门为江姜留出一个琴房。
王韵是拉小提琴的,他说:“我不需要一间单独的房间,但我的宝贝需要,我的宝贝可以在这里安静地、肆无忌惮地练琴,不用害怕打扰任何人。
搬家前几天,王韵说:“宝贝,你什么都不用做,我直接叫搬家公司来全部搞定。”
江姜想,有王韵在,自己什么都不用操心了。沉浸在幸福中的江姜,也不把做事业成功的女性作为人生目标了,她想就这样和王韵幸福地过一辈子,这是一个可以依靠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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