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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步多:嫁蛇夫前文+后续

想飞的鱼z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孙强被吓坏了,弯腰就去拽李大雷的头发,想要将他拽开。但李大雷就是不松口,鲜血顺着孙强的小腿不停往下流。两人撕扯了好一会儿,眼看着小腿上的一块皮肉就要被咬掉,孙强慌了。“大师,救我。”孙强是见识过鹿怀生的本事的,转身拖着李大雷就往鹿怀生那儿挪。鹿怀生慢条斯理的捋着白胡子,冷眼旁观这一切。孙强噗通一声就跪下了:“大师,是我有眼不识泰山,我错了,求你救救我。”鹿怀生摆摆手,鹿继苍从袖口里掏出一张符,直接拍在了李大雷的脑门上。符纸无火自燃,李大雷终于松开了嘴,趴在地上不停地吐着舌头,扭动着身体。不多时,一条筷子长短的黑蛇从他嘴里游了出来,鹿继苍操起旁边的铁锹,一锹将黑蛇铲断了。李大雷昂起脖子长啸一声,紧接着昏迷了过去。孙强捂着小腿的伤口,浑...

主角:柳凌骁鹿鸣雪   更新:2025-02-01 13:3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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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柳凌骁鹿鸣雪的其他类型小说《半步多:嫁蛇夫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想飞的鱼z”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孙强被吓坏了,弯腰就去拽李大雷的头发,想要将他拽开。但李大雷就是不松口,鲜血顺着孙强的小腿不停往下流。两人撕扯了好一会儿,眼看着小腿上的一块皮肉就要被咬掉,孙强慌了。“大师,救我。”孙强是见识过鹿怀生的本事的,转身拖着李大雷就往鹿怀生那儿挪。鹿怀生慢条斯理的捋着白胡子,冷眼旁观这一切。孙强噗通一声就跪下了:“大师,是我有眼不识泰山,我错了,求你救救我。”鹿怀生摆摆手,鹿继苍从袖口里掏出一张符,直接拍在了李大雷的脑门上。符纸无火自燃,李大雷终于松开了嘴,趴在地上不停地吐着舌头,扭动着身体。不多时,一条筷子长短的黑蛇从他嘴里游了出来,鹿继苍操起旁边的铁锹,一锹将黑蛇铲断了。李大雷昂起脖子长啸一声,紧接着昏迷了过去。孙强捂着小腿的伤口,浑...

《半步多:嫁蛇夫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孙强被吓坏了,弯腰就去拽李大雷的头发,想要将他拽开。

但李大雷就是不松口,鲜血顺着孙强的小腿不停往下流。

两人撕扯了好一会儿,眼看着小腿上的一块皮肉就要被咬掉,孙强慌了。

“大师,救我。”

孙强是见识过鹿怀生的本事的,转身拖着李大雷就往鹿怀生那儿挪。

鹿怀生慢条斯理的捋着白胡子,冷眼旁观这一切。

孙强噗通一声就跪下了:“大师,是我有眼不识泰山,我错了,求你救救我。”

鹿怀生摆摆手,鹿继苍从袖口里掏出一张符,直接拍在了李大雷的脑门上。

符纸无火自燃,李大雷终于松开了嘴,趴在地上不停地吐着舌头,扭动着身体。

不多时,一条筷子长短的黑蛇从他嘴里游了出来,鹿继苍操起旁边的铁锹,一锹将黑蛇铲断了。

李大雷昂起脖子长啸一声,紧接着昏迷了过去。

孙强捂着小腿的伤口,浑身都在打摆子:“这……这是怎么回事?”

鹿继苍睨了他一眼,又掏出几张符,分别贴在另外几个人的头上。

很快,那些人也都像李大雷一样,从嘴里吐出一条黑蛇,继而昏迷过去。

鹿怀生这会儿才站了起来,背着手,冲孙强说道:“有人操控这些黑蛇要害你们全村人,你们却错把恶人当救命恩人,真是可笑又可怜!”

“何仙姑!一定是何仙姑!”孙强一口咬定,“大师,求你一定要救救我们全村人啊!”

今天中午如果不是鹿怀生他们及时赶到,当时在场的那些村民都会把我的血当解药,之后变成李大雷的样子,到处咬人,整个卧龙村可不要变成蛇窝?

整件事情的始末,孙强都在现场,是谁引导他们弄出这一场闹剧,孙强心里最清楚。

“何仙姑的八卦镜有问题。”

这句话我早就想说了,之前我是众矢之的,说出来的话没人会信,如今事态转变,有人帮我了。

“从一开始,在蒋二姐家,就是何仙姑用八卦镜引来了黑蛇,逼死了爷爷。”

我甚至怀疑,当初蒋二姐喝的转胎药,来路也跟何仙姑有关。

但我目前还没有证据。

孙强现在就是一根一点就着的炮仗,听我这么说,他转身就要走:“我现在就去尼姑庵把那八卦镜给砸了。”

我哂笑:“你以为我没砸过吗?那东西自身有法力,不是一般人能随便砸碎的。”

“一般人不能,但大师肯定行。”孙强期待的看着鹿怀生,“大师,只要你能帮我们除了这祸害,要多少报酬我都想办法给你凑来。”

“这不是钱的问题。”鹿怀生抬头看了一眼天,说道,“天很快就要黑了,祭祀被破坏,那何仙姑必定不会善罢甘休,今夜她一定会反扑。”

“她是蓄谋已久。”我分析道,“她的目标不仅仅是我,而是整个卧龙村,甚至范围更大,一旦反扑,恐怕就是生灵涂炭。”

首当其冲的便是昏迷过去的这些人。

但让我更担心的是,何仙姑背后还有人。

何仙姑并不是自己慢慢修炼得道的,而是忽然得了所谓的高人点化,是那高人给了她八卦镜。

这个高人又是什么来路?

何仙姑做出这些事情,是为一己之私,还是受人指使?


等到何仙姑整个身子转过来,喉咙里不停地发出嗬嗬的声音,恐怖至极。

而我的视线却定格在了她胸前,那里赫然钉着一根生了锈的铜钉!

那枚铜钉太眼熟了,分明就是之前鹿继苍从外面带回来的红肚兜上钉着的那一根。

至此,没有什么想不通的了。

几天前,柳凌骁交代鹿怀生去做三件事情,而这三件事情就是针对何仙姑的。

鹿怀生技艺精湛的纸扎品、那些小瓷瓶里的液体,以及那件让鹿继苍耽搁了不少时间才弄出来的红肚兜,就是黄皮纸上所写之事。

早在那天,柳凌骁便算准了一切,就等着今夜伺机而出!

柳凌骁右手凝起真气,罩在了何仙姑的头上,厉声道:“还不出来?”

何仙姑昂着脑袋愤恨的盯着柳凌骁,整个身体却在不停地扭动,做出常人根本不可能做到的动作。

不多时,何仙姑的嘴猛然张开,不停张大,嘴角几乎咧到了耳朵根。

一条通体透黑的长蛇从她嘴里面探出来,盘在地上,嘶嘶的冲着柳凌骁吐着蛇信子。

何仙姑的身体轰然倒在地上,就如一只干瘪的人蛹一般,一动不动,了无生息。

原来何仙姑早已经死了,真正掌控着她的身体为非作歹的,是这条黑蛇!

黑蛇在地上不停地扭动,渐渐化为人形,竟变成了一个美艳动人的女人。

女人冲着柳凌骁龇牙恐吓:“柳凌骁你坏了老娘的好事,老娘饶不了你!”

说着,她的颈后竟生出一道半拱形的黑冠来!

她头猛地一甩,黑冠的每个节点上,一根根尖锐的毒刺直冲着柳凌骁射过来。

柳凌骁站在原地,稳如泰山,右手捏诀,抵在唇上轻轻一吹,再挥出去,我只看到一个个水滴形成一道屏障,包裹住了那些毒针,一个翻转,冲着那女人反射了回去!

女人本就被鹿怀生的纸扎阵法所控,拼死一击已经是极限,眼看着毒针射回去,竟也有些无措。

就在那个时候,正屋里陡然起了旋风,大门轰咚一声往外推开。

一道白光从供桌上方挂着的八卦镜里射出,直冲柳凌骁面门而来。

柳凌骁接连后退两步,陡然化成白蛇,张开蛇嘴,一声嘶吼,飓风骤起。

一时间,整个尼姑庵里狂风怒吼,黄土纷飞,遮天蔽日。

我很想看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可是根本睁不开眼睛。

身体里的躁动和腰上的疼痛同时冲击着我的脑神经,让我痛苦得十指扣进柳凌骁的鳞甲之中,无助的呻吟着。

嘭的一声,整个院子里刹那间安静了下来。

我猛地睁开眼睛,就看到那只八卦镜的正中间,竟然裂开一道深深的缺口,而那条美女黑蛇早已经消失不见了……

结界破了,后院的白雾也散开了。

鹿继苍终于跑了进来,张嘴便喊道:“柳三爷……”

“滚回去!”

鹿继苍话还没说完,就被柳凌骁一声吼,顿时愣在了原地。

柳凌骁背着我,一手抓起鹿继苍,飞奔出后院。

我们前脚刚出尼姑庵,后脚地面猛地一个震动,只听轰咚一声,整个尼姑庵倒塌,瞬间夷为平地。

“痛!好难受!”

几乎是同时,我浑身像是有千百条小蛇在不停地游走、啃噬一般,又痒又疼。

我伸手想去挠,手却被柳凌骁抓住,他冲鹿继苍撂下一句‘你留下来善后’,便带着我下了山。


我接过那半块令牌,翻来覆去仔细的看。

令牌是长方形的,黑底红字,表面凹凸不平,雕着繁复的花纹,隐隐的向外透着一股寒。

“凌云堂?”

虽然令牌上的字只有一半,但我还是一下子就认了出来。

鹿继苍激动道:“丫头,你见过另一半令牌?”

我摇头:“没有,但我听爷爷说过,他是半步多凌云堂第七代传人。”

这句话也只是逼婚柳凌骁当晚,爷爷自报家门的时候,我听到的。

这些天发生了太多的事情,导致我早就将这件事情忘到了脑后。

现在想来,半步多是哪里?凌云堂又是什么?

很多事情都埋藏在爷爷的心底,从未向外透露分毫,即便是对我也没有说半个字。

他有意隐瞒这一切,必定是有原因的。

如今鹿家人找上门来了,点名要另外半块令牌,这令牌的分量一定很重。

鹿继苍显然对我的回答很失望。

我将令牌还给鹿怀生,试探着问道:“大爷爷,没有另外半块令牌,我爷爷就入不了鹿家祖坟,是吗?”

鹿怀生捋了捋白胡子,说道:“话也不能这么说。”

鹿继苍跟着说道:“鹿家家大业大,悠悠众口,总要想些办法堵上,你爷爷才能名正言顺的回去,丫头,我们会想办法的。”

我朝灵堂里看了一眼,棺材烧没了,我只能从纸扎铺子里找了个骨灰盒,暂时安顿爷爷的尸骨。

柳凌骁叮嘱我尽快下葬爷爷,如今鹿家掺和了进来,我接下来到底该如何做?

爷爷在世的时候,并没有纠结于一定要回鹿家,入祖坟。

他在卧龙村生活了半辈子,这儿才是他真正意义上的家。

我犹豫了一下,最终做了决定:“那半块令牌是太爷爷带出来的,有没有留给爷爷,还是个未知数,既然要先找令牌,爷爷的尸骨也不能就这样放着,还是先让爷爷入土为安吧。”

等到以后真的要认祖归宗,再迁坟也不迟。

鹿怀生摇头:“丫头,事到如今,入土为安这四个字,恐怕难哦。”

他话音刚落,外面就响起了敲门声,我惊得浑身一个激灵。

孙强的声音传来:“鹿鸣雪,我知道你在家,把门打开,快!”

“去吧。”鹿怀生说道,“丫头,有我和你大伯在,不会再让人轻易欺负你。”

我这才站起来去开门。

门一打开,孙强一把就揪住了我,把我扯到一边。

紧接着,好几个人被村民抬了进来,就放在院子里的地上。

那几个人全都蜷缩着身体,痛苦的呻吟着,腰间衣服上浸着脓血。

早上还凶神恶煞的李大雷,此刻也躺在地上,痛得整个人不停的痉挛,瞪着一双仇恨的眼睛盯着我。

孙强掀开李大雷的上衣,将他身上的蛇缠腰露出来。

他的蛇缠腰已经缠满了一圈,水泡爆裂开来,脓水血水混合在一起,红红黄黄的一片,散发着一股臭味。

其他人大多也是这样。

孙强揪着我咬牙切齿道:“鹿鸣雪,你为什么要逃?难道你真的要害死整个卧龙村的人才肯罢手吗?”

“你说错了。”鹿怀生坐在那儿,稳如泰山道,“如果不是我鹿家丫头在,整个卧龙村早已经成蛇窝了。”

孙强哪里肯就此罢手,冲着鹿怀生吼道:“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别以为你有点道行就能为所欲为!”

鹿怀生也不辩解,只是冲鹿继苍点了点头。

鹿继苍走上前来,将我护在身后,对孙强说道:“你们在卧龙岭脚下举行祭祀,无非就是有人告诉你们,丫头的血能解你们的蛇缠腰,对吗?”

孙强立刻点头:“那又怎样?”

鹿继苍转身对我说道:“丫头,用你的血试试。”

我有点担心,但看着鹿继苍坚定的眼神,还是选择相信他。

蹲下身来,将之前李大雷划破的伤口对准他的嘴,用力挤压。

一滴滴鲜血落在李大雷的嘴上,李大雷立刻伸出舌头贪婪的舔舐着嘴唇。

没一会儿,他就坐了起来,一双眼睛精亮。

孙强喜出望外:“看,李叔活过来了,鹿鸣雪的血分明就是解药,何仙姑没有骗我们!快,快点救别人……啊……”

尖叫声突兀的响起,孙强不可思议的朝着右腿看去。

李大雷趴在那儿,嘴里的尖牙深深刺进孙强的小腿,下半截身体在地上不停地扭动着,活像是一条正在进食的蟒蛇……


我站在院门后面,闭了闭眼,连做了三个深呼吸。

这门一开便再也没有回头路可走了。

但这门迟早都是要开的,现在除了柳凌骁,我也不知道该去求谁,我只能豁出这一把!

双手抓着门把,用力打开。

一条足有我小臂粗的无头黑蛇唰的一下垂了下来,腥臭的蛇血溅到了纸衣上,纸衣上立刻闪起几个火星,眨眼间便多了几个小洞。

我盯着无头黑蛇,更加坚定了现在就去找柳凌骁的决心。

他们不会放过我的,就算爷爷做再多准备,他们也会想尽办法破坏掉这一切。

爷爷虽然有点道行,但显然不是他们的对手。

我大步跨出家门,一路朝着卧龙岭的方向狂奔。

嘶嘶的声音在我身后追赶着,我不敢往后看,只能埋头往前跑。

可是很快我就发现,不管我怎么跑,卧龙岭永远矗立在远处,岿然不动。

而我身上的纸衣,不知不觉间,衣摆已经自己燃掉了一圈。

我停下了脚步,努力平复了一下心情,猛然掉头朝着后面看去。

漆黑的旷野中,伸手不见五指,嘶嘶声从四面八方往耳朵里面钻。

紧接着,一只红灯笼撕破了黑暗,慢慢的朝着我这边靠近。

甜甜的声音响起:“姐姐,你跑什么啊,我追的好辛苦。”

小女孩提着红灯笼一点一点靠近。

她梳着娃娃头,大眼睛眨巴眨巴的,看起来人畜无害。

只是再往下看,就会发现,她的两条腿紧紧地并在一起,不停地扭动着向前。

让我一下子想起了那夜,我替蒋二姐接生出来的那条‘美人鱼’。

“姐姐,我妈今夜就要生了,让我来请你过去帮忙接生,你跟我走吧!”

小女孩提着红灯笼不断靠近,我身上的纸衣也在迅速的无火自燃。

这样下去,我还没摆脱掉这东西,纸衣就要被毁掉了!

我一咬牙,伸手便将纸衣脱掉,兜头朝着小女孩盖了下去。

凄厉的尖叫声响起,纸衣疯狂燃烧,小女孩刹那间变成了一条黑蛇,在火光中不断的翻滚。

我管不了那么多,转头继续朝着卧龙岭的方向跑。

叫喊声渐渐弱了下去,但嘶嘶声又追了上来。

我还没跑出多远,四周忽然亮起了几十只红灯笼,形成一个包围圈,将我困在了其中。

每一只红灯笼的后面,都有一个梳着娃娃头的小女孩。

她们甜甜的笑着,嘴里叫着我姐姐。

“姐姐,我妈让我来接你。”

“姐姐,跟我走吧。”

“姐姐……”

我捂着耳朵,不停地摇头,想要将这些烦人的声音全都甩出去。

可是它们无孔不入,刺激着我的神经,让我绝望。

万般无奈之下,我忽然仰面朝天,大声喊道:“柳凌骁,救我!”

话音落,四周一下子安静了下来。

红灯笼不见了,小女孩也不见了,刚才的一切仿若我做了一个梦!

我捂着心口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眼神慌乱的扫射四周,直到对上一双镇定自若的丹凤眼。

“柳……柳凌骁?真的是你?”

男人穿着一身月白色长衫,背着手,就站在我身后不远处。

如谪仙一般悄然出现。

他冲我微微一笑,丹凤眼微微眯起,说不出来的勾人。

他说:“鹿鸣雪,我在……”


柳凌骁竟然知道凌云堂的另外半块令牌在哪儿?

是爷爷告诉他的吗?

还是说,那半块令牌现在就在他手中?

鹿怀生半弓着的身子又往下揖了揖,说道:“还请柳三爷明示。”

“鹿家主脉只有两支,鹿怀先这一支算是断了,你鹿怀生至此便应该一家独大,只可惜如今高坐凌云堂上之人……”

柳凌骁欲言又止,鹿怀生抱着的双拳青筋直冒:“求柳三爷帮帮老朽。”

“帮你可以。”柳凌骁也很干脆,“你先替我去做三件事情,事成之后,另外半块令牌我拱手奉上。”

柳凌骁从怀里掏出一张黄皮纸,递给鹿怀生。

鹿怀生展开看了看,眉头顿时皱了起来。

鹿继苍也凑过去看了一眼,立刻急了:“爹,这……”

鹿怀生一把合上黄皮纸,坚定道:“这三件事情老朽接下了,事成之后,还希望柳三爷能信守承诺,交还我鹿家另外半块令牌。”

说完,他带着鹿继苍就离开了卧龙村。

·

我站在旁边一直没有说话,心里有诸多疑问,却又不知道怎么问出口。

“去洗澡。”柳凌骁说道。

我愣了一下,随即点点头,转身就走。

我与柳凌骁的关系本就是这样,不是吗?

他的任务就是帮我治好九蛇缠腰。

在这九天里,他能按时来完成任务已经算是信守承诺了,其他关于我的事情,又与他何干?

他若真的在乎我这条小命,这么多次我置身险境,他不会这么不闻不问。

可我现在的日子,如履薄冰。

我不知道自己的身世到底如何,不知道这些盯上我的人到底想干什么,甚至不知道自己逃过了九蛇缠腰,还能有几天好活。

一双双豺狼虎豹的眸子在暗处紧紧地盯着我,伺机而动。

我就像是一只提线木偶,小命掌控在别人手中,连挣扎的机会都没有。

活了二十年,我第一次感觉到了浓浓的挫败感。

洗好了澡,我也想清楚了,穿好衣服去找柳凌骁。

柳凌骁就坐在西屋桌边,手里握着一盏茶。

听到脚步声,他侧过脸来看我,眼神淡淡:“怎么这么慢?”

我站在房门口,没有过去,而是说道:“柳凌骁,你走吧,以后都不用过来了。”

柳凌骁握着茶杯的手一顿,玩味似的勾起唇角:“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知道,也很确定。”我双手握拳,努力让自己看起来很冷静,“我鹿鸣雪今后是死是活,都与你柳凌骁再无半点瓜葛,我们桥归桥路归路,仅此而已。”

柳凌骁看着我的眼神逐渐变得阴冷,好一会儿,他站起来,就那样离开了。

我整个人在那一刻像是虚脱了一般,晃了晃,在门框上靠了一会儿。

然后转身去正屋,爷爷的骨灰盒就放在供桌上。

我轻摸骨灰盒,喃喃道:“爷爷,我这样做,对吗?”

“每一个接近我的人都是带着目的的,何仙姑是,鹿怀生他们也是,柳凌骁虽被你所逼,但他今天隐忍至此,未必不是在等鹿怀生他们出现、求他,帮他办事。”

“与其被他们当成棋子推来送去,倒不如豁出去吧,孙女儿想看看这背后的真相!想赌一把,自己这条小命,到底值几斤几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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