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给力读书网 > 其他类型 > 拒绝被绿,我在女尊独宠绝色夫郎顾凉徐临 番外

拒绝被绿,我在女尊独宠绝色夫郎顾凉徐临 番外

香白杏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哦。坏女人。初萤嘟囔着嘴,但一想是这个坏女人她才能吃到八珍玉食,便又只能原谅她,继续埋头夹菜了。哇塞,好好吃!青岚见状,无奈笑笑。但他也同意顾凉的说辞。酒过三巡。庄户们都吃得满面红光。她们平时哪有机会吃到这么丰盛美味的宴席,连声夸赞。“这菜真是我吃过味道最绝的!”“每一道都好吃!比城里的酒楼还香!”“来来来,喝酒!”青岚很少能体会到这么热闹的情景,正当他有些出神时,就见碗里被人夹了菜。抬眸一看是顾凉。顾凉见他盯着碗白米,久不动筷,便低声问道,“想什么呢?”“在想……妻主,是怎么学会做这些菜的?”他是真的有些好奇,像顾凉这样出身的官家女子,仆从众多,怎么会有机会下厨。顾凉轻笑,“就想这个?”那定不能说是因为胃病。“我入东林书院修习,那...

主角:顾凉徐临   更新:2025-02-01 13:31: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顾凉徐临的其他类型小说《拒绝被绿,我在女尊独宠绝色夫郎顾凉徐临 番外》,由网络作家“香白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哦。坏女人。初萤嘟囔着嘴,但一想是这个坏女人她才能吃到八珍玉食,便又只能原谅她,继续埋头夹菜了。哇塞,好好吃!青岚见状,无奈笑笑。但他也同意顾凉的说辞。酒过三巡。庄户们都吃得满面红光。她们平时哪有机会吃到这么丰盛美味的宴席,连声夸赞。“这菜真是我吃过味道最绝的!”“每一道都好吃!比城里的酒楼还香!”“来来来,喝酒!”青岚很少能体会到这么热闹的情景,正当他有些出神时,就见碗里被人夹了菜。抬眸一看是顾凉。顾凉见他盯着碗白米,久不动筷,便低声问道,“想什么呢?”“在想……妻主,是怎么学会做这些菜的?”他是真的有些好奇,像顾凉这样出身的官家女子,仆从众多,怎么会有机会下厨。顾凉轻笑,“就想这个?”那定不能说是因为胃病。“我入东林书院修习,那...

《拒绝被绿,我在女尊独宠绝色夫郎顾凉徐临 番外》精彩片段


哦。

坏女人。

初萤嘟囔着嘴,但一想是这个坏女人她才能吃到八珍玉食,便又只能原谅她,继续埋头夹菜了。

哇塞,好好吃!

青岚见状,无奈笑笑。

但他也同意顾凉的说辞。

酒过三巡。

庄户们都吃得满面红光。

她们平时哪有机会吃到这么丰盛美味的宴席,连声夸赞。

“这菜真是我吃过味道最绝的!”

“每一道都好吃!比城里的酒楼还香!”

“来来来,喝酒!”

青岚很少能体会到这么热闹的情景,正当他有些出神时,就见碗里被人夹了菜。

抬眸一看是顾凉。

顾凉见他盯着碗白米,久不动筷,便低声问道,“想什么呢?”

“在想……妻主,是怎么学会做这些菜的?”

他是真的有些好奇,像顾凉这样出身的官家女子,仆从众多,怎么会有机会下厨。

顾凉轻笑,“就想这个?”

那定不能说是因为胃病。

“我入东林书院修习,那里都是学子们自己做菜。”

顾凉说道,“书院里天南海北,各个地州的人都有,菜式多样,我便挑几样,多学了些。”

“尝尝看,可有爱吃的?”

青岚看着她又夹了一块排骨给自己,笑着颔首,“妻主做的,都很好吃。”

“多吃些,你好好养身子,不必胡思乱想。”顾凉语气温和。

这可是她好不容易才找到的夫君。

她还指望着青岚能稳坐她正夫之位。

要是又累病了可不成。

青岚吃着碗里的菜,看着顾凉淡然的眼眸,笑着垂下眸,抿了抿唇瓣。

她语气温柔,可眼中似乎并无爱意。

仿佛只是因为他是她的侍君,才如此礼待。

那若是……换成别人在这个位置上呢?

她也会如此吗?

“唷,青岚郎君,这家里好生热闹啊!”

一个女人的声音从屋外传来,她语气猥琐,“我当是谁在庄子里呼朋唤友,大摆宴席呢,原来是令我朝思暮想的青岚郎君啊。”

是田秋芸!

初萤脸色一变,她焦急的看向顾凉,见对方平静的神色,又克制住了慌乱,紧咬住唇。

这个女人是青岚哥哥的妻主,应该……能保护好他的吧。

庄子上的人都怵她,听到声音,一个个都变了脸色,如临大敌。

猎户看着顾凉,也是欲言又止。

顾凉冷淡的看向屋外。

一个穿金戴银、其貌不扬的女人走了进来,身后跟着几个小厮,各个看起来都是尖嘴猴腮。

顾凉冷笑。

还真是物以类聚。

能集齐这么一套差不多样貌的人可不容易。

青岚眯起凤眸,面色不善的看着那个女人。

“青岚郎君怎地如此看我?难不成几月不见,想姑奶奶了不成?”田秋芸看着那穿着青衫的男子,只觉得口干舌燥,邪火忍不住窜了上来。

几个月不见,他竟然又美上了几分。

云州青楼里那些个胭脂俗粉,都不及眼前这个一根头发丝儿。

可不敢像以前一样给折腾死了,要是能把他纳回家……田秋芸光想想都觉得甚美。

青岚只觉嫌恶,冷冷撇过视线。

以前他都是刻意避开,没想到这女人居然又追上来。

“还请田小姐自重,我有妻主。”

田秋芸不屑的狂笑一声。

“就你那不知行踪的妻主,怕不是早入土了!居然舍得放你这么个天姿国色的大美人在这种山野之地寡居,倒是便宜了姑奶奶。”

“青岚啊青岚,你别不识抬举,以前我还能忍你耍些小脾气,这次要还是不跟了我,我便找人硬绑了——”

啪——

一双筷子摔在桌上。


“顾君不必多礼。”

李景霂食指抵着额头,屈起右手叩了下桌,习惯性的暗示人来添茶。

见左右无小厮,顾凉只好上前一步,执起茶壶为她斟茶。

骨节分明的手指修长,衬着紫红色的茶壶更显白皙,行云流水般的斟茶动作赏心悦目。

李景霂轻勾唇角,眼底的兴味愈发浓郁。

这个传闻里的草包,竟然礼数周到,丝毫挑不出错漏。

“可知本殿为何找你?”

顾凉沉声答道,“想必殿下是为了杏花雨之事。”

她原本就疑惑杏花雨为何会建在那么偏僻的地方,这几天走完大半个京都,才知道成形的街巷里没有太大扩张的可能,要想盘下那么大栋楼,也只能往城郊去。

而那块地的地主,她也跟贺冬了解过,是安家的家奴。

很难不联系到宫里那位言侍君。

李景霂勾唇,“你很聪明,虽然不知你前些年为何有意藏拙,但你应该清楚本殿此来的目的。”

“听闻,你在极乐宴上当场填了一首词。”李景霂从阔袖里拿出一张纸,点在顾凉面前,“这首词,本殿欲买下,日后在杏花雨奏唱,可有疑虑?”

就……这么件小事?

顾凉也不禁微微错愕。

忽然就有点佩服这位二皇女了。

作为幕后老板,这种小事托个心腹也就办了,居然还屈尊降贵,亲自来跟她这个名不见经传的草包谈。

真有空。

大乾太女位至今空悬,所以这几个皇女成年后也都没有封王,还被拘在京都。

但大皇女和三皇女都已入朝堂,虽然不是什么实权颇大的官职,但好歹也算是能在文武百官面前露个脸的。

而这位二皇女,自家皇姐皇妹都开始招揽势力了,她居然还有闲心,跟个逛青楼的客人谈酒醉后即兴唱的一首词?

也不知是不是真无心储位。

不过能在上值日闲成这样,能肯定的一点,她在朝堂上的的确是没什么存在感。

李景霂还不知道顾凉在可怜她没人手,是个中看不中用的绣花枕头,如果她知道,必定会羞恼成怒,明明只是心血来潮,想见下写出这首词的人什么样,结果还反倒被嫌弃了。

“草民自是无疑,不过殿下,只是想要一首词而已?”

顾凉神色淡然,真无心还是假无心,一试便知。

李景霂闻言,有些诧异的侧过脸,低笑一声,“顾君不妨直言。”

“若是……草民可让杏花雨成为大乾第一青楼呢?”

李景霂一震,缓缓眯起幽深的眸子,警告道,“你可知,在皇女前口出狂言,可处以流刑?”

“草民知晓。”

顾凉也不愿废话,直接拿出手上的草稿本,翻到其中一页,指着其中一家青楼说道,“若依草民之计,不出三月,杏花雨的规模便可胜过这一家。”

李景霂随着她的动作看去,先是鄙夷的皱了眉,这字真丑。

只见那小格子上写着几个歪歪斜斜的字,她仔细辨认,才认出是倚翠阁。

眼神倏然一暗。

倚翠阁是京都有名的青楼,头牌清羽至今还是京都第一伶人,无人能出其右,无数女人慕名而去,哪怕是倾家荡产也只求跟清羽欢度一夜。

而且……也不知这顾凉是不是无心,京都青楼这么多,却指了这一家。

这倚翠阁,可是她那位好皇妹的产业。

顾凉很有耐心的等着李景霂做决定,若是真应下此事,那便是堂而皇之的站到了女主的对立面。

李景霂自然也知晓对方在等她回应。

大乾比不上银仓富庶,国库常年紧缺,她们这些皇女的例银根本不够花销,所以母皇对于她们用父族的名义置业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是照普通商户的两倍缴税便是。

安家势微,父侍比不得言贵君受宠,在宫中的日子并不好过,还经常拿钱贴补黑羽卫。

京都里的铺子也大多被挤兑并购,她权衡之下,也只能先动用城郊的地建个杏花雨。

若非想了个极乐宴的噱头,在京都这群贵女里也还算新鲜,一时间杏花雨风头无两,不然还真是难以为继。

但极乐宴这久了也容易腻味,况且其他青楼也可以效仿,若是之后那些女的不再买西妩的账了,恐怕去的人会更少。

如若顾凉所言为真——

李景霂垂眸,汹涌复杂的情绪,顷刻间涅于平静。

何不一试?

“我信顾君。”

顾凉拂手,低下头,漆墨般的眸底闪过一簇星火。

“如殿下所愿。”

意料之中的答案。

如果李景霂真如传言所说是个暴戾无能之人,那她也不会在原书里李之仪争储失败后迅速崛起,并在极短的时间站稳朝堂,成为女主最头疼的劲敌了。

天家贵女,从来没有蠢人。

暂时交付了信任,雅间的气氛似乎都松快了许多。

李景霂虚扶起顾凉,甚至还有兴趣聊起了她的科考,“听闻顾君下月第三回参加秋闱?”

“温书可还顺利?”

顾凉抿了抿唇,“草民这回有些把握。”


几个男人自觉进了厨房洗菜烧火。

猎户拿了刀,动作利索的宰了猪,“妹子,这动作关键是力度要足够,你且看着,阿姊给你露两手。”

顾凉在一旁看了两眼,见猎户宰了一半,累得直擦汗。

“我试试吧。”

说完便接过猎户手里的刀,冷着脸宰了下去。

哐——哐——

砸在木板上的每一下力度都极为精准,毫不粘连。

她平静得连个表情都没变。

猎户看得目瞪口呆,这顾家妹子看起来斯斯文文的,怎么力道这么大?

顾凉不知她心中所想。

她只是会用巧劲,不像猎户这种浑身都是腱子肉。

但她更不知道的是,一个苍白文弱的读书人拿起屠刀的样子有多么令人震撼,简直是视觉和心理上的双重刺激。

读书人怎么能拿起刀呢?

她那双手,白皙优雅,连个茧子都不像有,拿把刀多不合适?

那猎户擦了下冷汗,急忙接过刀,哂笑道,“妹子,这种粗活,还是我来做吧。我来,我来。”

“多谢。”

顾凉见此处差不多了,便进了厨房。

正在择菜的几个男人见她进去,猛地一僵,俱是停下了手里的活计,着急道,“顾家夫郎,你怎么能让自己妻主进厨房呢?”

“女人在外休息便是了,厨房这种荤腥地方,顾家姐姐还是快出去吧!”

“是啊是啊,没见过哪个女人会进厨房的……”

“无事,我家不讲究这些。”

她用眼神安慰了想过来拦她的青岚,拿起砧板上的菜刀,挽了个刀花,从竹篮里捞起一条鲫鱼,熟稔的朝下拍了一刀,那鱼便晕死过去。

在几个男人的注视下,顾凉已经快速的刮去鱼鳞,取出鱼腹清洗干净,打上花刀,下好料腌制。

鲫鱼肥美,适合做红烧的。

然后拿起青岚洗好的菌子,将辨认不出的菌子捡了出去,留下看着顺眼的,快速切片,跟切好块的鸡肉放在一起。

这个做野生菌炖鸡。

看着另一家夫郎递过来的腊肉,顾凉见上面结了一层盐晶体,皱了皱眉,又去取了一盆清水来,洒上些盐,将腊肉放进去淡盐水里。

“妻主,这是在做什么?”青岚见她的动作,有些疑惑。

其他几个男人也是同样好奇,腊肉还需用水泡吗?他们都是直接切了炒。

“这层盐吃了对身体不好,先用淡盐水泡足半刻钟,然后再炒。”

腊肉是高盐、风干的食材,这层盐析吃下去得齁死。

不过这些农户可能一年到头也吃不了几回,便不太在意做法,只会觉得沾了肉味的盐都是香的。

但重盐吃多了总归是不健康,尤其是对青岚这种大病初愈之人。

她捡了蒜来切好,跟腊肉摆在一起。

蒜薹炒腊肉。

看着她干脆利落的动作,游刃有余,那几个男人都不好再说什么。

均是艳羡的看着青岚。

可他们也不敢夸顾凉几句,怕被听到,他们自己的妻主可还坐在外面聊天呢。

两相对比,只觉得外面那些个真是不体贴。

猎户挑了几块肥瘦相间的送到厨房门外,见到顾凉在那切菜,又是惊讶得不行,“顾家夫郎,你妻主不是个读书人吗?你怎么让她在这做菜?”

君子远庖厨,这种事本应是男人家来做的。

青岚颔首,“妻主她是读书人……”

“那你怎么还舍得让她——”

“夫君大病方愈,受不得累,我就这么一个夫君,自然是要多心疼些。”顾凉淡淡的看了猎户一眼,那眸中暗含的冷意让她自觉噤了声。


顾凉走到书桌旁,拿起笔写下原书的大致时间线,最后确定下两个最重要的节点。

如若这两个节点可以逆转,那顾家至少不会再像原书里写的那样,落到满门覆灭的下场。

她指尖停在离的最近的一个。

下月秋闱。

原顾凉三战未中,此后便浑噩度日,顾家的运势也就此开始走下坡路。

另外一个,便是明年夏日的赏荷宴。

顾凉被徐临选中,与徐无烟定下婚约,此后开始了长达十六年的被绿人生,而顾家也被徐临一步步架空,彻底沦为三皇女的傀儡。

而且在原文剧情里,徐无烟根本就没有跟原主行过周公之礼,总是能找各种理由推辞,偏偏原主也信。

后来还给原主下药,往她房里塞几个男侍,最后还反过来倒打一耙,让原主对他愧疚无比,反而更加掏心掏肺的表忠心。

心甘情愿的让顾家满门为徐家利用,对徐无烟那个不知生母的便宜女儿也是视若己出,推心置腹,直至被榨干最后一滴血。

真是被忽悠瘸了啊。

十六年的嘘寒问暖、无微不至,最后把命也给人家了,竟也比不上李云霁的三言两语。

狗勾听了都摇头。

顾凉沉沉摁住太阳穴,每回忆一次原剧情,都会再被原主的恋爱脑折服一次,她也想尽快试验一下,顾凉的火葬场结局到底能不能更改。

若是不能——

她微眯起眸子,不介意让火葬场业务扩大一些。

大不了全死。

顾凉整理完思绪,回到眼下,现在她在的育华书院算是大乾国比较厉害的书院之一,请的老师也多是举子出身,还是顾真不知道托了多少关系才让资质平平的原主能挤进去读书。

然而。

期望有多高,落差就有多大。

从原主的记忆里来看,她确实是个读书勤勉的。

育华书院严厉,每日课业繁重,但是原主哪怕熬几个通宵也绝不会落下进度,就差没把头悬梁锥刺股这条至理名言刻在脑门上了。

开始花天酒地、纵情享乐而荒废课业也是在接连两次落榜之后,心灰意冷,觉得自己不是读书那块料,辜负了家人的期望。

顾凉指腹有一搭没一搭的敲着桌面,用现代的教学理论来分析,其实原主就是学习方法太死板,一直也只知道死记硬背,不懂变通,那些生硬晦涩的经义一到考场上就脑袋空空,根本组装不起来。

好比背了一句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

若是单纯考锄禾日什么午,汗滴禾下什么土的填空,那原主绝对能得满分。

然而科举考试并非如此,即便是难度最低的乡试,考题高低也得出成:

有《悯农》诗曰: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请以烈日正午之日,农家仍在锄禾劳作为题,论述自然环境与农事生产之间的联系,并对此现象做简要剖析。

只读得懂考题中的例子,却不知道如何破题,这不落榜谁落榜?

也或许是顾家的家学渊源着实是差强人意,对比顾真那个一看到经文就喊头疼的母亲,原主已经进步很大了。

但也比不得那些文学大儒自小启蒙的书香门第,育华书院里的老师又根本没有愿意耐心栽培学子的,原主才会一步步走入死胡同。

不过眼下的复习时间不足月余。

顾凉叹了口气。

只有一个方法了。

那就是能令所有高三学子闻之色变瑟瑟发抖的——

“题海”战术!

她唤了一声,守在门外的小厮立马跑进来,抱拳道,“小姐,有何吩咐?”

顾凉看了眼她的脸,蹙了蹙眉,“段双,你昨晚去哪了?”

段双原本是她便宜娘手底下的兵,因为身手不错才被调到顾凉身边,若是昨晚段双在,她估计都去不到杏花雨就被顾真半路给截回家了。

段双狐疑的看着她,“小姐,您不是让我去徐家送生辰礼给徐公子吗?我等了一晚上,才见到徐公子身边的小厮。”

段双说着还有点怨气。

“小姐你是不知道,徐公子身边那小厮鼻子都快顶到天上去了,送个礼又不是要他做什么,还携枪带棒的讥讽咱们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要不是见他是个弱不禁风的男子,她早都揍了。

以前在军营里何曾受过这种窝囊气?

顾凉眉头皱得更紧,继续问道,“送的什么?”

“您让去八珍阁买的珊瑚石串啊,花了八百两。”

段双愤愤不平的比了个八的手势,那小厮说归说,见到贵重礼物不还是腆着脸收下了,真是既当又立。

顾凉深吸一口气,摁住又暴起的太阳穴,只觉得三叉神经隐隐作痛。

若原主是她女儿,她高低也得胖揍几顿。

顾凉一穷二白个学生,这八百两不知道以顾真的俸禄要攒上多少年,不过就是个徐无烟的生辰礼,就砸进去这么多?

她都有些佩服顾真的忍耐力了。

“以后不必再送。”

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说出这句话,顾凉都觉得难掩痛惜。

她喘了口气,罢了,之后赚钱再一并还给便宜娘吧。

“好的,小姐。”

段双很是开心的应下。

小姐可终于想通了,那个柔柔弱弱酸不拉几的徐无烟有什么好,军营里都说要找个身体好屁股大易生养的。

“你再去帮我办件事。”顾凉揉着太阳穴,“你去武定侯贺家递个名帖找贺冬,就说我需要近二十年京都乡试、会试、殿试的题目。”

“二十年?”段双有些诧异。

“若是能有三十年的更好,许多治国之策大抵是相通的,不过眼下二十年的题也够用了。”

她知道以贺冬的背景,想收集这些题目并不难。

贺冬为女皇近臣,顾凉让贺冬帮忙,也是存了几分别的心思。

不过眼下先以试验为主,别的再慢慢筹谋不迟。


东林书院的生活简单又充实。

学子们每日读书、练题,课余时还要帮学院菜地除除草,果园浇浇水,竹林挖挖笋。

这日她们写完题便被孟迟撵来菜地。

美其名曰让她们劳逸结合。

顾凉看着眼前长势茂盛的杂草,有些怀疑这样种下去年底真有收成?

一眼看去甚至都没看到菜苗。

方仲怀连根拔掉几株杂草,笑着跟她解释道,“此处土地贫瘠,杂草也比作物容易生长些,经常三五日就得除一遍。”

她是汴州农户之女,虽读书人不事农耕,但这些基础的理论也了解。

见顾凉似是不知从何下手,对农事也是半瓶水的钱程还朝她示范道,“就这样直接拔,留下苗便是。”

“钱程,你得把根也拔出来,断里面了过几日还得除一次。”方仲怀无情戳穿。

钱程弯腰把草的根须也抠出来,“……这样对吗?”

方仲怀点点头,“你仔细点,别把菜苗也给拔出来了。”

钱程闻言,以为自己真拔错了,慌张的扒拉着杂草,“我没看到菜苗啊!”

方仲怀走到钱程旁边,几下把菜苗边上的草都拔干净,然后对着她微微一笑。

“就这样直接拔,留下苗便是。”

就这半吊子的水平也敢教人种地?

顾凉看着也拔了两根,问道,“为何不用除草剂呢?”

虽然人工除草精准度高,但若是要大面积种植,岂非很浪费时间?

而且就看她们除草的样子,隔个几天就得来一次。

“除草剂?”方仲怀和钱程两人皆是疑惑的看向她,“闻所未闻。”

顾凉回想了下成分表,解释道,“可以用酒与醋液按一定比例混合,便能达到除草的效果,也不会伤到苗株。”

这么神奇?

钱程正色,“何种酒?”

“最便宜的杜松子酒都可。”

“顾凉,仲怀,你们稍候,我正好还有半壶酒,这便去拿来。”钱程立马不纠结菜苗了,兴冲冲的跑进前院。

方仲怀笑着摇摇头,“钱程家祖上经商,有什么新奇的想法都会想试试,若你这法子成,我估计过不久,江陵那边就得有除草剂卖了。”

钱程刚提着酒和醋跑来,就听顾凉又说道。

“若是想卖除草剂,也可将肥料一同搭售。”

钱程果然眼睛又是一亮,放下酒醋,“肥料?”

“我有几道配方,可让令堂一试。”

顾凉转头看她,淡声道,“汴州土地肥沃,不必用肥料也长势颇佳,可像这种土壤,若也想得个好收成,就需施肥。”

“你是说,能让贫瘠之地也能变为良田之物?”

方仲怀这下也震惊了,她向前一步,急急问道,“若有此方,那农户们亩产便可提升,岂非纳了税仍有余力?”

“是。”

顾凉也算是知道大乾的农桑也不太发达了。

她先前在京都调研走访,多是了解商贾之事,很少能有机会接触农事。

“顾君大才!若真有此物,利国益民啊。”

方仲怀对着顾凉敬佩的行了一礼。

这顶高帽盖下来,饶是顾凉都觉得有些不好意思,“我仅提供方子,具体成效和推广还要看钱程的。”

“好,此事若成,家母定会不遗余力推广,到时所营利,也与顾君四六分账。”

顾凉摇头,“一成即可。”

“怎可?”钱程急道,“顾君,我钱程并非唯利是图之徒,此配方既来源于你,钱家也决计不可能亏了你应得的。”

“那我另外几成利,还请令堂还于农户,若是家徒四壁仅有薄田几亩,亦或是残疾孤寡事农耕者,皆可免费赠予。”

钱程看着顾凉,深觉意外。

她眉目清冷,仍旧是那份疏离冷淡的神情,说出的话却是悲天悯人。

顾凉她……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啊?

“欸,你们三个怎么还不动手,待会儿怕是要下雨了!”旁边的学子见几人干站着不干活,急忙催促道。

顾凉划了一小块地当作试验区,另外的便让方仲怀两个先除草。

然后在碗里将酒和醋混合,用勺子舀了倒在杂草根部。

其实也还可以让钱程做个浇菜的花洒出来搭着卖,不然喷药都不均匀。

“这样就可以了?”

钱程和方仲怀两个人才拔了一点点,就见顾凉已经放下了工具。

顾凉点头,“明后日就能看到效果。”

如果真的用上,那这效率提升得可不是一星半点。

钱程看着顾凉,满眼钦佩。

这眼神倒是像极了那句——

你是我的神。

暂且不提除草剂和肥料推广之后引起了多大的震荡,学子们刚把草除完,就淅淅沥沥的飘起了雨,稍倾变大。

颇有几分摧古拉朽的气势。

“顾凉,你的窗!”

方仲怀想起来,急匆匆赶回去,就看到顾凉用来挡风的那件外袍已经被打湿了,雨水都沿着墙渗了进去,估计那里面的床铺也废了。

什么叫屋漏偏逢连夜雨。

这便是。

彭兴从一旁摘了几张蕉叶来,扯下淋得湿哒哒的外袍,用几根木戳把蕉叶四角固定在墙边,勉强顶住了外渗的雨,然后看向姗姗来迟的顾凉。

“你倒是沉得住气,眼下外渗的水算是挡住了,等雨停后还是找个木匠来修一下窗吧。”

“多谢。”

顾凉对彭兴道谢,对方也回了礼。

“举手之劳。”

顾凉看了眼已经湿透的床铺,拿起包裹放到矮桌上,里面的纸和书都差不多都被浇透了,勉强晾干后还能接着用。

方仲怀和钱程两个也来帮她整理。

钱程拿起她那放一边的砚台,仔细端详道,“顾凉,你这可是松花御砚?”

“听闻松花砚石产自幽州,其石质坚实发墨,又以深绿色为上佳,你这台砚石色泽绚丽,质感温润,又雕刻以精致的雁湖眉纹……

应该不便宜吧?”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