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下毒未遂的恶毒女配怎么办?”
谢邀,刚穿来就在东宫刑架上。
面前坐着全书最疯批的太子,他正用沾血的匕首挑起我下巴:“孤的玉佩,怎么会在你心口发烫?”
后来史书记载那夜,九重宫阙梨花尽数血染。
只有我知道,他腕间红绳系着实验室编号,眸中朱砂痣是轮回百年坐标。
“林疏月,这次你休想再用论文糊弄孤。”
他碾碎时空裂隙将我抵在解剖台,白大褂下露出三百年前的箭伤:
“第七世了,你的心该验出结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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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颈火辣辣的疼痛唤醒了我。
铁锈味混着血腥气直冲鼻腔,我艰难地睁开眼,发现双手被反绑在背后。
月光从拇指粗的铁栏间漏进来,在青石板上投下扭曲的阴影。
囚车颠簸着碾过碎石,每一下晃动都让锁骨处的伤口渗出更多血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