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高举的圣杯中，赫然盛着瑟琳娜的龙血！
“时间锚点。”艾文将白骨左手插入齿轮缝隙，“法典记载，日晷核心是光明神堕胎的化身。”他扭头看向瑟琳娜，“敢不敢弑神？”
龙裔少女的回应是直接扯出自己嵴椎骨。当沾血的骨头插入齿轮中枢时，整个时空开始倒流。艾文趁机翻开法典最后一页，咬破手指写下莱昂·克劳德的真名。
正在钟楼顶端祈祷的莱昂突然惨叫。他的皮肤下鼓起无数肉瘤，每个瘤子都裂开成嘴巴，重复着历代克劳德族人犯下的罪孽。当初代教皇的恶行被公之于众时，信仰崩塌的信徒们疯狂涌向祭坛。
“该结束了。”艾文举起法典。婴儿的哭声突然变成欢快的呢喃，永恒日晷的齿轮一颗接一颗爆成星尘。当最后一道圣光消散时，他白骨化的左手轻轻按在瑟琳娜心口：“以契约之名，命令你活下去。”
龙裔少女的竖瞳映出漫天星雨。她看着艾文逐渐透明的身体，突然将龙角抵在他额头：“别想逃，小偷先生。”古老的龙语契约在空中凝结，这次是比共生更霸道的命轨交融。
当晨曦刺破云层时，圣罗兰城中央只剩下焦黑的日晷基座。酒馆吟游诗人传唱着新编的史诗，没人注意到角落里的兜帽客——他的右手缠着绷带，左袖空空荡荡，对面坐着个紫瞳少女，正在往红茶里加炼金火药。
“下一站去哪？”瑟琳娜舔掉嘴角的火药沫。 艾文翻开法典空白页，那里正浮现出新的血字：寻找时间之外的观测者。他望向北方雪山，绷带下隐约有符文红光流转：“去挖光明神的坟。”
第四章 神骸冰原
圣罗兰城的余烬还在北方地平线上泛着红光，艾文已经站在了永冻冰原的裂谷边缘。裹着炼金火药的寒风撕扯着他的兜帽，左袖空荡荡的支棱在风中，像面残缺的旗。瑟琳娜蹲在冰锥上啃着烤雷蜥腿，龙角挂满霜花：“你确定那群神棍的棺材板在下面？”
法典在艾文掌心颤动，书页渗出冰蓝色的血珠。三天前他们穿越暴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