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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的景象让笑声戛然而止。
这条通道和之前那些阴暗的实验区完全不同。明亮得刺眼的白色墙壁，地面像镜子般反射
着冷光。最显眼的是两侧整齐排列的舱体，里面似乎装着什么人。
“这里是......
“
“特殊收容区。
“白的声音有些发涩，
“那些像我一样的失败品都在这里。
“
走近一看，舱体里装着的确实是人。他们静静地漂浮在某种半透明的液体中，脸上带着痛
苦的表情。导管和电极密密麻麻地连接在他们身上，像是寄生的藤蔓。
“他们还活着？“
“某种意义上。
“白停在其中一个舱体前，
“系统把他们的意识困在永恒的噩梦里。那些被收
割的痛苦记忆，都会灌输给他们。
“
我看着舱体里的人。那是个和白差不多大的少女，长发在液体中飘散，像是水中的海藻。她
紧皱的眉头说明她并不好过。
“为什么要这样？“
“因为系统需要一个地方来处理那些不合格的记忆。
“白伸手轻轻触碰舱体，
“比如那些过于
痛苦的，过于扭曲的，不适合用来构建美梦的记忆。这些人就是......垃圾处理器。
“
这比喻可真够糟心的。但仔细想想，还真有点像工区那些垃圾处理厂。只不过这里处理的
不是废料，而是人类最深重的痛苦。
“你没被关在这里？“
“差点就是了。
“她收回手，
“但系统发现我可以用来做引导者的模板，就给了我一点自由
“
。
她说“自由“这个词的语气，让人心里发堵。那大概和工区里那些打工仔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