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哭，却笑了出来。
我捂住嘴，蹲在地上。
黎然追了出来。
“洛青柠！”
她扶住我，声音急切。
“你清醒一点！”
我抬头，看着她。
“黎然，我是不是很傻？”
她咬着牙。
“不傻，是真的瞎！”
我苦笑。
“我……不想画画了。”
黎然的脸色变了。
“你说什么？”
“画画……是因为他。”
“现在，我连拿笔的力气都没有了。”
黎然盯着我，眼里满是怒火。
“洛青柠，你他妈疯了吗？”
我怔住。
她从没这样骂过我。
她盯着我，眼神像刀子。
“季予白算个屁？”
“你活着是为了他，还是为了你自己？”
风吹过，吹乱了我的思绪。
我咬着嘴唇，沉默。
黎然深吸一口气。
“你冷静点，回去再说。”
她拉着我往回走。
可我的心，已经碎得捡不起来。
聚会还在继续。
而我，已经走不进那个世界。
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07
我坐在画室的角落，盯着空白的画布。
手里的铅笔在指尖旋转，却迟迟落不下去。
“还在想他？”
黎然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我抿唇，没说话。
黎然叹了口气，在我旁边坐下。
“洛青柠，你能不能清醒一点？”
她拿起我的画笔，在画布上随意划了一道。
“你知道陆峰怎么说吗？”
我转头，看向她。
“陆峰？”
黎然挑眉，笑得意味深长。
“他说，你的画不该被一个烂人影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