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冉后冉嫮冉昱全局

奈奈J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皇后的凤朝宫自然比怡妃更早收到了长安宫的消息,得知了皇上要亲临长乐宫就寝的。她比怡妃知道的更多的是,皇上下午的时候就去看望了冉氏。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皇上待没到一盏茶的时间就离开了,但是皇上这样待冉嫮,自然是让皇后更加的心惊。皇后身边的陈嬷嬷看见皇后这样,不由得替主子心酸。当年秦王势微,可主子却是倾心于他,不顾大人反对也要嫁给秦王,虽说如今成了万人之上的皇后,但是主子想要的,却是皇上的真心罢了。只是当初的王爷不会给,现在的皇上,更是不会了。“娘娘...”陈嬷嬷想要说些什么,皇后抬手制止了。她笑了笑,“嬷嬷不用说了,那些劝慰的话,本宫从王府里听到而今,本宫是早已听厌了。”“冉氏,且看她能风光多久吧。”皇后轻声呢喃,“皇上又岂是会因为...

主角:冉嫮冉昱   更新:2025-01-31 09:2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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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冉嫮冉昱的其他类型小说《冉后冉嫮冉昱全局》,由网络作家“奈奈J”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皇后的凤朝宫自然比怡妃更早收到了长安宫的消息,得知了皇上要亲临长乐宫就寝的。她比怡妃知道的更多的是,皇上下午的时候就去看望了冉氏。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皇上待没到一盏茶的时间就离开了,但是皇上这样待冉嫮,自然是让皇后更加的心惊。皇后身边的陈嬷嬷看见皇后这样,不由得替主子心酸。当年秦王势微,可主子却是倾心于他,不顾大人反对也要嫁给秦王,虽说如今成了万人之上的皇后,但是主子想要的,却是皇上的真心罢了。只是当初的王爷不会给,现在的皇上,更是不会了。“娘娘...”陈嬷嬷想要说些什么,皇后抬手制止了。她笑了笑,“嬷嬷不用说了,那些劝慰的话,本宫从王府里听到而今,本宫是早已听厌了。”“冉氏,且看她能风光多久吧。”皇后轻声呢喃,“皇上又岂是会因为...

《冉后冉嫮冉昱全局》精彩片段


皇后的凤朝宫自然比怡妃更早收到了长安宫的消息,得知了皇上要亲临长乐宫就寝的。

她比怡妃知道的更多的是,皇上下午的时候就去看望了冉氏。

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皇上待没到一盏茶的时间就离开了,但是皇上这样待冉嫮,自然是让皇后更加的心惊。

皇后身边的陈嬷嬷看见皇后这样,不由得替主子心酸。

当年秦王势微,可主子却是倾心于他,不顾大人反对也要嫁给秦王,虽说如今成了万人之上的皇后,但是主子想要的,却是皇上的真心罢了。

只是当初的王爷不会给,现在的皇上,更是不会了。

“娘娘...”陈嬷嬷想要说些什么,皇后抬手制止了。她笑了笑,“嬷嬷不用说了,那些劝慰的话,本宫从王府里听到而今,本宫是早已听厌了。”

“冉氏,且看她能风光多久吧。”皇后轻声呢喃,“皇上又岂是会因为一个女人就改变的人呢?”

冉嫮不知道这些,此时她正拒绝觅霜想要为她盛装的想法,只按照自己平日的习惯穿了一身绯色裙装,一头乌黑的青丝只用一根柳色绸带束起来挽了个简单的发髻,插着一支白玉簪子,不施粉黛也娇艳动人。

皇帝晚上来后宫睡女人,自然不是来看自己的妃子是如何擦去脸上脂粉除下华丽钗环的。

不如识趣一些,自己直奔主题。

抱着这样的想法,冉嫮在掌灯时分等到了皇帝来长安宫。

皇帝来到长安宫,行至宫门口的时候,就在朦胧灯光里看见了那个等着他的女子。

那一身绯色衣裙,在九月的晚风里飞扬着裙摆,并着他今日把玩过的几缕青丝一起。白净妩媚的脸上,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直视着皇帝的眼睛。

这是冉嫮第一次认真全面的看着眼前的男人,他三十岁,身材修长,长相算得上是难得一见的美男子。尤其是在身份气场的加持之下,这个男人,着实很耀眼。

冉嫮的笑意更深了,这样,她倒不是很难接受将作为这个男人的妃嫔当做自己的目标去奋斗。

皇帝看着冉嫮,觉得他再没有见过比冉嫮更适合穿红色的女人了。

冉嫮就要跪下身去行礼,皇帝一把揽住了她的腰肢,“爱妃不必多礼。”

冉嫮勾起唇角,也不客气,“臣妾多谢皇上。”

微哑的嗓音低低的响起,带着明显的笑意,让皇帝喉咙紧了紧,手上的触感也让他不自觉的加重了力道。

隔着薄薄的衣衫,那腰身纤韧,连接着往下挺翘的弧度,手感很好。再加上女人在自己怀里,能嗅到浅浅的幽香。

她的身子仿佛天生就应该在他怀里,无论是她的体型还是身高,都是那样的契合。

“宫里的香露膏子可好用?”闻着怀里的馨香,皇帝一边将人往屋里带一边问。

冉嫮笑着抬头看他,只能看见男人线条利落的下颌以及点点隐藏在皮肤底下的青色胡茬。

她说:“好用,用了这两年,这味道都要渗入皮肉里了。”

“朕闻闻。”他声音低哑,竟是顾不得身后跟着的一大群宫人,低下头去,凑近了宽大衣领遮盖不住的雪白修长的脖子。

鼻尖触到那滑腻的肌肤,皇帝深深吸了一口气,暖呼呼的香味扑鼻而来,他没忍住用嘴唇在那段雪白皮肉上蹭了蹭。

冉嫮绷紧了一下身子,很是不习惯被这样触碰。

从元桁开始,跟着的下人们都低下头看自己的脚尖,没有敢抬头瞧一眼的。

皇帝终是以极大的自控力忍住了没有再做什么,拥着冉嫮坐在榻上,手中把玩着冉嫮细白的手。

冉嫮本想坐在榻上,却被皇帝用力一拉,坐到了他腿上。这样一来,冉嫮就比皇帝高出一些来,她不自在的动了动,却被皇帝按住了,“爱妃做什么呢?”

冉嫮抿抿嘴,却没有说话,老实坐着了。

元桁这时候才上前来问:“皇上,可要传膳?”

皇帝挥挥手,元桁知意退下备膳了。

他看着坐在自己怀里越发放松的女人,问道:“可喜欢长安宫?”

冉嫮点头,“景致不错。臣妾尤其喜欢那一片桂花。”

“阿昱说,你是个爱花的,这宫里,离御花园近些,宫里又栽种有花草的,就是长安宫了。”

说起冉昱来,皇帝又想起来这宫里被安排的人手了,于是他道,“他倒是关心你。”

冉嫮道:“自然,”说着她笑了起来,“皇上可知道臣妾进宫前,阿昱跟我说了什么?”

皇帝本就不怎么生气了,听见冉嫮闲聊似的语气,更是放松了几分。他往后靠了靠,坐在他怀里的冉嫮就被带着往他怀里依偎着。

冉嫮往前挪了挪找到舒服的位置,这才道:“阿昱说,他做了件惹皇上生气的事,叫臣妾若是找着机会定要哄得皇上不生气了才好。”

皇帝意味不明的哼笑一声,“那他可告诉你他做了什么?”

“阿昱给了我一个名单,说是他在宫里替我安下的人手,怕我初来乍到的吃亏。”冉嫮说的轻描淡写,仿佛这不是什么大事一般。

这姐弟俩倒是胆子比天都大,竟是一个比一个不在乎自己是否会因此生气。

皇帝捏住冉嫮的下巴,指尖触及到的皮肤温暖细腻,冉嫮下巴尖尖的,皇帝捏住往下拉。

冉嫮顺着皇帝的力道往下低头,两人之间呼吸相闻。冉嫮眨眨眼看着皇帝的脸,红唇微启开,“皇上?”

“这是大罪,你可知道?”皇帝仰头,似是不经意的说着话,目光却是凝视着冉嫮的唇。

“知道,所以我才告诉皇上的。阿昱做这事必然也不打算瞒着皇上。”冉嫮道,“皇上还生气?”

她说“我”,皇帝却没在意,只是继续道:“阿昱说要你好好哄朕,爱妃打算如何让朕消气?”

“皇上说怎么样,臣妾就怎么样,可好?”冉嫮伸手抱住皇帝的脖子,跟皇帝的嘴唇若即若离的一双红唇终于是实实在在的在皇帝唇上贴住了。


随着北风肆虐,皇城里的冬天也即将到来。

这几个月里,要说后宫里最得宠的是谁,皇上的新宠琛婕妤与得宠已久的怡妃在后宫几乎是平分秋色的态势。

除去这两位,后宫里其他后妃们在皇上这里都是平平,偶尔想起来去宠幸一回两回的。不记得的时候,她们就是想要见见皇上,也得等大宴的时候。

但是只有两个女人,是一直都没有能得到皇上的宠幸的。

一个就是侍寝不力被皇上厌弃的赵美人,一个,就是被皇后扶着去长安宫分宠不得罪了琛婕妤的刘贵人。

因着琛婕妤不喜刘贵人,即便是她姿色家世都不错,皇上也都没有点过雨花阁。这让后宫里的人都对冉嫮有了浓浓的忌惮之意。

早上的时候,内务司的内侍们捧着几盒子新进上的首饰头面来叫冉嫮选选。

若是有中意的就留下自己戴,若是不喜欢,就送去凤朝宫让皇后分派了下去,算作是宫里送给后妃们即将到来的新年礼物。

冉嫮刚用完早膳,正歪在榻上,手里拿着针线绣着厚实的手拢。

见寄露挑开厚实的门帘,引进来一溜捧着盒子托盘的内侍,她放下手里的东西看了过去。

她穿着银朱色的厚实夹棉小袄,腿上盖着小锦被,一头青丝束了个简单的发髻,只插着一支金累丝兰花蕊垂珠步摇,别的什么都没有。

就是这样简单的模样,也让偷眼瞧了这位主子的小内侍忍不住咽咽唾沫。

这可真是位天仙似的人物啊,要不然怎么延极宫的旨意是先让长安宫选饰品再送去瑶华宫呢?

人都传瑶华宫跟长安宫不相上下,要他们这些人来说啊,皇上对这位明显要更上心一些。

知道这位是畏寒的,这不,银丝碳这好东西,竟是下旨悄不声的先后宫所有人供上了。

再加上这首饰头面,都是悦妆司最新打出来的花样物件,就先叫这位先挑用了。

外头风吹得跟刀子割脸似的,一进到这正殿内室里来,暖香扑面。

内务司的首领内侍安万维是个知事的人,赶紧远远地跪下行礼,怕寒气冲撞了这位娇贵的主儿。

“见过琛婕妤,婕妤娘娘万安。”身后一溜小内侍跟着跪下磕头叫福。

冉嫮挥挥手,“安公公起来吧。这大冷天的,别在地上跪着了。”

说起这地上,安万维看着铺满了这长安宫正殿内外的厚厚毛毯子,心里又是感慨。

这位主儿,刚入冬的时候病了一场,因着是光脚在地上走了几步,就受了寒气,烧了好一会儿。

皇上气得将长安宫所有宫人,连带着婕妤娘娘身边最得用的两个大宫女都重罚了。

要不是看着婕妤娘娘身边不能没有伺候的人,怕是都得打死了。

皇上在长安宫守到了后半夜,这位千娇万贵的主儿退了烧醒了,才回了延极宫去。

第二日就命内务司将长安宫主殿内外铺了厚实的地毯,免得这位再受了凉。

安万维笑着谢了恩起来,说道:“皇上今儿早上刚下旨,命奴才们将悦妆司新造的首饰给娘娘送来挑选。”

说着挥手,后头的小内侍们就上前几步,在冉嫮面前一溜跪好了,捧着托盘盒子让她就近看仔细了。

这到了年下,首饰都是金灿灿或镶宝石或嵌玉石的,都喜庆晃眼的很。

冉嫮伸手在盒子里随手拿起来一个纯金梅花簪子,笑笑,“皇上有心了,只是这么好些东西,叫我挑花了眼。”说着不轻不重的又扔进了盒子里。

安万维赶紧赔笑,“哪里能什么都让娘娘亲自选看的。”

说着他亲自接过一个小内侍手中的盒子,跪在了榻前,“这对儿嵌蓝宝镂空白玉牡丹簪是今年新造的花样,娘娘看看可喜欢?”

这个盒子一看装的就是好东西,冉嫮伸手把东西拿了起来。玉簪入手有点儿凉,但是玉质不错,花样子也不老气。白玉牡丹上嵌着几颗蓝宝石倒是有些意趣。

她放了回去,“就这对儿吧。别的不要了,大年下的,都送去皇后娘娘那里,给别的姐妹们也讨讨喜气。”

安万维将盒子盖好,双手递到了觅霜手里。

“是,娘娘能喜欢,是这些物件儿的福气。”他奉承着。

冉嫮听在耳朵里,也不在意,问道:“公公这就往凤朝宫里去了?”

这话的意思很清楚,安万维也明白,脸上堆着笑,“奴才还得照这样去瑶华宫一趟,再是皇后娘娘那里。”

就是说,婕妤娘娘,您才是皇上的心头肉呢。皇上有什么好事儿都先想着您呢!

冉嫮知道了自己想知道的,便点头,让德泉将人送了出去。

皇上对自己的偏心倒是不遮掩,容易引得其他人心里不痛快。

冉嫮笑笑,这也没什么。总得叫这男人看看自己的本事,否则真是个花架子了,也怕是花无百日红啊。

她想到了瑶华宫。

进宫也有几个月了,对于这位怡妃娘娘,冉嫮也算是有些了解了。这的确是个脑筋直白的主儿。

自从皇帝刻意的多去了几回瑶华宫,怡妃娘娘气势就起来了。位分略低一些的自己倒真是在她手里吃过一些明面上的亏。

但是不伤及根本,冉嫮也就没放在心上。

只不过端茶看戏的皇后没有推波助澜倒是让她有些意外。冉嫮可不相信刘贵人的事,她失手了之后会轻易放过自己。

冉嫮想着心事,也就没有注意到门口进来的人。

皇帝来的时候不让人通报,于是就看见了冉嫮手里拿着针线,有一下没一下的戳着,眼睛却是不在手上,明显是走神了。

皇帝眉心一跳,怕她这样扎着自己,赶紧走上前去将她手捉住了。

冉嫮一惊,抬头看见是谁,才松口气,“皇上又故意吓唬人。”她嗔了一声。

“朕故意吓唬人?”皇帝坐下了,让觅霜拿走了她手里的针线,这才将人抱过来,不轻不重的隔着锦被拍了拍她的臀,“分明是娇娇自己不老实!手里拿着针也敢走神?”

说起这个,冉嫮就哼了一声,“要不是皇上让人家做这手拢,臣妾哪里会用得着针线?”

“你给阿昱做得,给朕做不得?”皇帝拿住她的手,放在嘴边,呵了一口气,又亲了亲她的指尖,道。

冉嫮笑了起来,“皇上跟阿昱斗什么气?他在西北苦寒之地,臣妾自然多是挂记。皇上身边那么多美人缝缝绣绣的,还不够吗?”

之前冉昱给皇帝写了一封折子,说听将士们说,今年西北比往年冷的早。

于是就让寒沙关的百姓们照着冉嫮做的护膝护耳的样子做了,军中按价收买,一是给将士们增加些御寒之物,二是给百姓们变相的补贴了些家用。

这件事情冉昱是先做再写了折子传回来汇报的,但是皇帝没有责怪,反而大加赞赏。

西北是他发家的地方,那里三十万将士都是他的亲兵,自然是在意的。冉昱能顾及到这些,自然是做到了皇帝的心坎上了。

于是做出护膝护耳的冉嫮,自然也得了皇帝的赞赏。

但是又想起冉昱在折子里写到了冉嫮做的护膝如何好,又想想,这娇气包,可是从来没给自己做过什么东西。

于是就送了上好的皮料子来长安宫,叫这娇气包给他做些什么。

冉嫮无法,只能想着给他做个手拢,早上上朝去的路上,或者是他自己夜里看书批折子的时候可以暖暖手。

“别人是别人做的。”皇帝不以为意,“娇娇做的,自然不一样。”他拿起已然成型的手拢来看看,“这是做什么的?”

“皇上上朝去的时候,夜里看书批折子的时候,可以暖暖手。”冉嫮示范给他看,又拿起他的手,垂着头搓了搓,“臣妾瞧着皇上的手有些冻红了,这还没下雪,更冷的时候容易冻伤。”

她嗓音轻哑。坐在自己腿上絮絮叨叨的说着家常的话,皇帝却是不知为何,觉得这样的娇娇,也极其动人。想着,他就伸手捏住了冉嫮的下巴。

冉嫮抬头看他,就看见了男人眼底的情潮。她纳闷,这是又哪里刺激到他了?

还没来得及说话,男人就低头吻了下来。


“是不是怡妃娘娘?”冉嫮半弯着眼睛,不带任何恶意,反而是有些密友说着交流来的花事儿的意味。

皇帝拿书轻轻地敲了敲她的手,“什么都敢胡说?”他没有否认。

冉嫮叹息。怡妃也不容易。虽说有着宠妃的名头,但是自己若真是无法生育,那确实不是长久之道。

“娇娇叹什么气?”皇帝看着手中的书,没有抬头,问道。

“我只是在想,”冉嫮抱住自己的膝,将下巴搁在膝上,“她嫉妒我得宠,比其他人都嫉妒,或许我能明白为什么了。”

皇帝看着她,冉嫮继续道:“如果她没有孩子,没有您的宠爱,她必然很快会消寂下去,这才是为什么她会听信昏招对付我的原因吧。”

她侧过脸看皇帝。

皇帝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所以娇娇会同情她,可怜她?”

冉嫮奇怪道:“我为何要同情她可怜她?这是她个人的遭遇,又不是我强加给她的。更何况,”她伸手拉住皇帝的手,笑弯了眼睛,“我还不会傻到要将您拱手相让的地步吧?”

皇帝大笑,握紧了冉嫮的手。

当初扳倒皇后盛王一脉,有人劝自己不要赶尽杀绝。

但是皇帝却绝对不会让盛王再有东山再起的机会的,所以他不仅除尽了盛王一脉,当初的皇后也在发配皇陵不到一年就崩逝了。

皇帝自己是如此,也喜欢看冉嫮这样。

这个自己养大的娇花,长成自己喜欢的模样,却绝逃不出自己手心。

魏贵姬因着御花园一事卧床保胎,又因冉嫮在御花园中发了一顿脾气,后宫中着实是平静了一段时间。

就连怡妃都很少出现了。

自从岑家给皇帝上了折子,但是皇帝一直都没有给出回复之后。

怡妃就老实了。

虽然皇帝也时常留宿瑶华宫,但是怡妃都一改往日里招摇的风格。没有跟冉嫮对着来,也没有对着低位嫔妃们发难。

仿佛完全换了个人。

这事的根本,只有几个人知道。

冉嫮当然明白,怡妃知道自己争宠,现阶段争不过自己,不如把心思花在魏贵姬的孩子身上。自己表现的好些,皇帝容易松口。

然而不等怡妃得到好结果,怀孕八个月的魏贵姬突然早产了。

得知这个消息的怡妃整个人都丢了魂儿似的,赶紧就往兰若轩去了。

“这是怎么说的?好好的怎么就要早产?俗话说七活八不活的,这八个多月了...好容易八个多月了...”坐在轿撵上,怡妃紧紧握着手中的帕子,神色慌张。

后宫得知消息的妃嫔们都第一时间赶去兰若轩中了。

冉嫮自然也不例外。

她就知道,后宫中的孩子有哪个是好生出来的?!唯二的两个还都是在王府中出生的,一个是嫡生的,一个也是皇后一脉的。

是谁下的手?

这个问题众人都在想,但谁都没有答案。

痛苦的呼喊从室内传出来,怡妃的脸色难看极了。看着进门来的冉嫮,她只瞥了一眼就将视线转移到了内室门口。

倒是惠妃对着冉嫮点了点头,却也没有说话。

皇后是跟皇帝一起来的。

来了之后皇后第一时间就问了情况,得知不太好之后,她小心地看了眼皇帝。

皇帝脸上没有喜怒。看不出任何表情。

皇后不敢再看,只道叫御医尽全力保住魏贵姬和孩子。

从下午等到了天黑,众人都陪皇帝站着。


皇后心里叹息。

刘氏果真是不堪大用。

当初叫她去长安宫分宠,做不到被皇上亲自赶回了雨花阁。

现在大约是想要给冉嫮安一个目高无尘,不和后宫的名头才多此一举。

没成想竟是让魏贵姬惊了胎儿险些酿成大错!

皇后低眉顺目,“臣妾也不过是比皇上早来一会儿,此间情由,臣妾也不知多少。”

皇帝最终看向了冉嫮,“琛婕妤怎么说?”

“方才臣妾经过御花园,远远地瞧见了众位妹妹在此座谈,不愿她们见到我之后多一番客套行礼,便打算避开些从那头远远过去。”

她伸手指向远处的一条小径,宽大的衣袖顺着她的动作抬起了些,露出了白皙的皮肤。

“可是不曾想刘贵人是个眼尖礼又多的,大老远的就跟臣妾行上礼了。就叫魏贵姬起身不及崴了脚。”

冉嫮说话是半点不客气,尖酸刻薄的叫皇帝险些笑出来。

刘贵人闻言,又是两行泪流了出来。

“臣妾素来知道琛婕妤不喜臣妾,生怕自己错了分毫再惹婕妤娘娘不喜,便谨小慎微了些,娘娘此言,也太过霸道了。”

“刘贵人说笑了。”冉嫮垂目看着跪地哭诉的刘贵人,一双黑沉沉的眼睛里面没有任何感情。

“我为何要不喜你?你对我,没有任何妨碍。”

这话比方才的巴掌还要羞辱刘贵人,她脸色一白,竟是当场昏了过去。

皇后顿时脸色一变,“琛婕妤何必如此言辞刻薄咄咄逼人?!后宫姐妹之间和睦,刘贵人谨小慎微对你恭敬有礼,何错之有?”

皇帝挥挥手,元桁叫人将刘贵人带回雨花阁去。他这时反倒是坐了下去。

冉嫮却是没有一丝动容,“恭敬有礼用错了心思,便是别有居心。”

皇后还要说话,皇帝这时却悠悠开口。

“罢了,刘贵人惊了魏贵姬胎气,此番却也算是受了惩罚,便在雨花阁禁足两月,待到魏贵姬产下孩子再出来吧。”

皇后脸色十分难看。

“皇上,刘贵人被琛婕妤当众羞辱,却还要禁足吗?惊了魏贵姬,绝不是刘贵人本意啊。”

皇帝又道:“既然皇后开口,那禁足便罢了,只是皇后日后也要多注意些后宫众人才是。”

皇后应诺,动作僵硬。袖中手掌紧紧握成拳。又是这样!偏袒冉氏!责怪自己没有管理好后宫!

分明冉氏进宫之前,宫中一直都很好!

冉嫮倒没有自己被偏袒的自觉,在听到皇帝叫她侍驾延极宫书房的时候,她倒是皱起了一张脸。

“还板着脸做什么?”书房里,看着冉嫮还皱着脸的怪模样,皇帝好笑。

“前几日臣妾在这里陪您读书,被周大人知道后,他连着好几日给您上折子说后宫不得干政。”她站在那里,道,“不是您自己说的吗?”

“周大人...”皇帝笑笑,“这会儿倒是记性好。过来,朕前两日得了个孤本,记得你喜欢这个,叫你来看看罢了。”

冉嫮这才坐到皇帝身边,拿起那本古旧老书来翻了几页,突然问道:“皇上不去瞧瞧魏贵姬吗?”

“用不着朕操心。”皇帝意味不明的笑了声。

冉嫮挑挑眉,似乎想明白了什么,便做出十分好奇的样子来,凑近了皇帝,拉拉他的衣襟。

本来皇帝靠坐在榻上,十分闲适的支着腿,冉嫮则是乖乖的坐在他身边。

现在冉嫮刻意凑近,又拉着他的衣襟。皇帝便纵容的垂下头去。


皇后便将方才的事情都说了,随即又道:“皇上,琛婕妤身边,不可留这样不清不白的人。还请皇上决断。”

冉嫮站在姐妹俩身前,直视着皇帝的眼睛。

“皇上,觅霜寄露姐妹在臣妾身边许久,一直都没有犯过错。到宫中来之后更是谨小慎微,不敢有丝毫懈怠。臣妾断不能同意皇后娘娘所说的随意便打杀了。”

皇帝看着冉嫮,“既如此,便打发两人去馨净司,做浣洗洒扫的活儿去。保全了其二人性命,也算是全了与你的情谊。”

皇后皱着眉,正要开口,就听见了怡妃岑氏的声音。

“皇上,臣妾与琛婕妤妹妹之间似有些误会。”怡妃跪了下来,“臣妾本还不明白缘由, 现在看来,定是这姐妹两人背地里撺掇了琛婕妤与臣妾起冲突的。”

皇后没有想到怡妃会在这时候帮自己出声,但是看着皇帝的脸色,她也道:“是啊,皇上。琛婕妤虽然性格鲁莽一些,但是也绝不是不知尊卑的人啊。”

冉嫮冷笑,还真是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啊。这两人竟然也有同仇敌忾的一天?

“皇上。”冉嫮深吸一口气,“臣妾当初落难,日子何其艰难。觅霜寄露没有嫌弃,反而尽心尽力的照顾,可以说,没有姐妹两人,臣妾不会有而今。”

她跪了下来,“所以,臣妾愿意担保二人不会有问题,还请皇上收回成命。”

觅霜姐妹两人也在冉嫮身后跪了下来。此时此刻,看着冉嫮为她们请求的样子,姐妹俩心中不说感恩是假的。就算是皇上要打杀了她们,死也不难受了。

皇帝深深地看着冉嫮。

姐妹俩是青楼里出来的皇帝自然知道。当时,他还是秦王,继位之争,他输当时的皇后与其子盛王一脉多矣。

当初盛王发难,要不是冉嫮写了条子,通过在青楼中做婢女的姐妹俩冒死送了到他手中,他有没有而今还是两说的事。

但是冉嫮很聪明,她知道男人,尤其是成功的男人——更别说这个男人已经是天下最为尊贵的人了。

这样的人,是不喜欢别人提起他狼狈时候的事情的。所以冉嫮只字不提姐妹俩其实是对皇帝的大业有功的,她只说姐妹俩对她助益良多不能离开两人。

皇帝看着冉嫮,他自然明白冉嫮的意思。知道这个女人并没有挟功相逼的意思,但是,就像皇后说的,她现在已经是皇家的人了。

若是皇后没有拿这件事情做文章,皇帝的确可以睁只眼闭只眼当做不知道。但是既然皇后已经点到了明面上,皇帝不可能不处理。

否则众人会说他为了宠爱妃子罔顾礼法,这样只会害了冉嫮。

“主子。”觅霜在身后轻轻地唤了一声。

冉嫮身子一颤,没有回头。

“能得主子这样相护,奴婢两人死也值了。只盼主子别再忤逆皇上,好好照顾自己。”

冉嫮眼眶都红了就要说话。

觅霜却一个头磕了下来,“奴婢多谢皇上不杀之恩。”

皇帝摆摆手,内侍们就要将人带走。

“等等。”

冉嫮却又再次出声。

皇帝看向她。

冉嫮深深地拜了下去,“觅霜寄露两人对臣妾与小弟有救命之恩,臣妾不可见她两人受无妄之灾。”

“臣妾愿自降两级,禁足不出。”她看向皇帝,眼神带着恳求,“皇上,让觅霜寄露留在臣妾身边...”

皇帝捻捻腕上的珠串,长出一口气,“即你自己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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