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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妃不入爱河,别人争宠我夺权全文

冉七柒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扶霓相信明棠,可此刻许秾华信誓旦旦的告发,让她还是不免紧张。她担心,棠儿着了她们的套。许秾华背后明显是有人指导做局的,棠儿再如何聪慧,在这宫中毕竟势单力薄,不比这些宫里老人儿来得势力深厚。若真被做实假孕罪名,棠儿便彻底完了。“慧昭仪为好姐妹担忧自然是没错的,只是,请个脉而已,哪里算得上怀疑了?之前因为昭婕妤身边有方医女看顾,医正大多只是看方子,并不直接上手诊脉。如今方医女接连在昭婕妤和瑾妃处立下大功,也该是让其休息休息了。让其他太医来负责昭婕妤的脉案,哪里算得上怀疑呢?”贤妃还是一贯的温柔模样,可是这说出的话,却句句软中带刀,直接让扶霓无法辩驳。不过,一切抉择还是要看君意。所有人的目光,都朝着一直沉默不语的圣上望去。“来人,传御医。...

主角:明棠珍妃   更新:2025-01-31 09:1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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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明棠珍妃的其他类型小说《贵妃不入爱河,别人争宠我夺权全文》,由网络作家“冉七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扶霓相信明棠,可此刻许秾华信誓旦旦的告发,让她还是不免紧张。她担心,棠儿着了她们的套。许秾华背后明显是有人指导做局的,棠儿再如何聪慧,在这宫中毕竟势单力薄,不比这些宫里老人儿来得势力深厚。若真被做实假孕罪名,棠儿便彻底完了。“慧昭仪为好姐妹担忧自然是没错的,只是,请个脉而已,哪里算得上怀疑了?之前因为昭婕妤身边有方医女看顾,医正大多只是看方子,并不直接上手诊脉。如今方医女接连在昭婕妤和瑾妃处立下大功,也该是让其休息休息了。让其他太医来负责昭婕妤的脉案,哪里算得上怀疑呢?”贤妃还是一贯的温柔模样,可是这说出的话,却句句软中带刀,直接让扶霓无法辩驳。不过,一切抉择还是要看君意。所有人的目光,都朝着一直沉默不语的圣上望去。“来人,传御医。...

《贵妃不入爱河,别人争宠我夺权全文》精彩片段


扶霓相信明棠,可此刻许秾华信誓旦旦的告发,让她还是不免紧张。

她担心,棠儿着了她们的套。

许秾华背后明显是有人指导做局的,棠儿再如何聪慧,在这宫中毕竟势单力薄,不比这些宫里老人儿来得势力深厚。

若真被做实假孕罪名,棠儿便彻底完了。

“慧昭仪为好姐妹担忧自然是没错的,只是,请个脉而已,哪里算得上怀疑了?之前因为昭婕妤身边有方医女看顾,医正大多只是看方子,并不直接上手诊脉。如今方医女接连在昭婕妤和瑾妃处立下大功,也该是让其休息休息了。让其他太医来负责昭婕妤的脉案,哪里算得上怀疑呢?”

贤妃还是一贯的温柔模样,可是这说出的话,却句句软中带刀,直接让扶霓无法辩驳。

不过,一切抉择还是要看君意。

所有人的目光,都朝着一直沉默不语的圣上望去。

“来人,传御医。”

此话一出,屋内众人表情各异。

很快,数位太医和负责圣上脉案的医正便赶了过来。

几位太医今晚也是累得不轻,三位怀孕的娘娘出事,还有皇后娘娘也受了伤,着实让他们筋疲力尽。

长信殿的后殿宫室。

明棠被声音吵醒,苍白着脸看向屏风外的太医,以及站在屏风外并未走进来的宗政衡。

皇后只端庄笑着,说是让人来给她再把把脉,怕刚刚医女开的药不够对症。

可明棠的神色,明显已然明白了什么。

若是把脉,何须陛下和皇后都在这里等着。

她哑着嗓子,看向那道隔着屏风显得如此冰冷陌生的身影。

“陛下,你疑心臣妾是吗?”

屏风那边并没有传来回答。

无尽的沉默,似乎代表了圣上的回答。

倒是皇后,她温和大度地宽慰明棠。

“昭婕妤,本宫和陛下都是相信你是清白的。让太医来为你诊脉,的确是为了你的身子考虑,你莫要想太多。”

妃妾,便是该柔顺。怎能质疑陛下的决定呢?

明棠冷笑一声,伸出了右腕。

“陛下和娘娘既然心存疑虑,那便查验吧。”

妙双跪坐在床榻边,将自家虚弱的小主半抱在怀中,好让明棠有力气坐起身。

一向沉着的她,此刻眼眶中也含着泪光。

皇家多疑无情,从来如是。

医正恭谨地将手搭在明棠半遮着丝帕的手上。

为了诊脉更为准确,医正搭脉之后,几位副医正也一一上前搭脉确认。

最后,几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还是医正向前一步,朝着屏风外宗政衡的位置行礼回话。

“回陛下,昭婕妤的脉象,脉来浮而搏指,中空外坚,如按鼓皮,这是小产之状,不会有错。”

昭婕妤,的确是小产了。

皇后的神色中闪过一丝疑惑,但很快,她扬起温和的笑意。

“那便请医正好好调养昭婕妤的身子吧,昭婕妤还年轻,日后定会再有为陛下诞育皇嗣的福气。”

屏风外,贤妃也刚准备说些什么。

突然,她看到了陛下的神色。

一向高高在上的陛下,脸上是一闪而过的悔色。

陛下,在后悔什么?

后悔不该不信任昭婕妤吗?

陛下原来,会在乎一个妃嫔的想法吗?

贤妃缓缓垂下了眸子,将本想说出口的劝慰收了回去,低着头不知在想些什么。

榻上,明棠凄凉一笑。

“是啊,如今臣妾小产这件悲事,倒成了一件自证清白的喜事,真是有趣,哈哈,有趣!”


“你家娘娘还是未曾吃多少吗?”

“是。”妙双叹了口气,“今日午膳,只喝了小半碗汤羹,剩下的几道菜半点未动。”

扶霓担忧地望向内殿。

中秋夜宴已经过去三日了。

一切看似都恢复了平静。

可唯有长乐宫,自那之后,再无欢笑。

陛下也未曾再踏足长乐宫一步。

宫里不少人都在明里暗里观察,想知道这位一进宫便高歌猛进荣宠加深的昭贵嫔,是否真的要失宠了。

扶霓让伺候的人等在殿外,自己走进了内室。

明棠正斜靠在床榻上,面色淡无血色,连指间都泛着青白。

此时,她正在手里翻看着一本兵策。

“棠儿,别看了,你如今不宜过度劳累,多多休息养好身子才是最要紧的。”

将书从明棠手中抽走,扶霓坐在床边,将被子又给明棠掖严实了一些。

明棠一直并未告诉扶霓,她从始至终都未曾有孕,所谓的有孕和小产,都是方蘋用药物做出的假象。

尤其是那日假小产之时,为了瞒过太医署的众位太医,明棠让方蘋用了猛药。

那药会使人有血崩下红之症,且任何人来诊脉,都是小产之症。

这药,是湘西一部族的秘药,是当初方蘋游历之时偶然得知的。

但是,与之神奇药效相对应的,是它对身体造成的伤害。

血气亏空,至少要休养三月,同时,会让女子体寒,不仅日后天癸之时疼痛难忍,更会造成女子难孕。

若要排尽寒气,便是有方蘋这般医术妙绝之人悉心调养,也得一年以上的光景。

寻常人哪敢冒这等危险。

明棠却觉得,这般极好。

不仅能做出天衣无缝的小产之状,更让她可以不必次次服用避子汤药。

至于疼痛?

她尝过的疼还少吗?这些又算什么。

所以此时明棠的面色苍白,便是药物的作用。

这件事,除了方蘋,谁都不知,便连扶霓也只以为她是小产所致。

明棠将这场假孕,彻彻底底做成了真局。

“我无事。”

明棠淡淡一笑,“今日,便是陛下给信王殿下三日之期的最后一天了吧。”

“是。”

扶霓握住明棠的手,低声道,“刚刚,陛下下了数道圣旨,皇后病重,宫务继续交由我暂掌。贤妃膝下的两位皇子如今已然年长,着令工部尽快选定修建皇子府,令其出宫分府。瑾妃处,因五公主年幼体弱,圣上怜瑾妃辛劳,下旨将四公主抱至平修仪处抚育。最后便是珍妃,陛下寻了之前珍妃掌管宫务之时的一处错漏,将珍妃除了封号,仍留其妃位,只称常妃。”

这几道圣旨,已经让前朝后宫沸反盈天了。

皇后处倒也罢了,之前皇后就一直抱病,是由珍瑾二妃来暂掌宫务。

如今不过是换了个人,区别倒也也不大,何况慧昭仪本就操持了一段时间的宫务了。

可接下来的几道圣旨可就让人震惊了。

贤妃膝下,二皇子的确是到了该分府出宫的年纪了。

可是,陛下一未曾为二皇子赐下王爵,二未曾为其选定皇子妃,便让其以皇子身份直接出宫了。

这看起来根本不像分府,而像是被发落出去了。

至于四皇子,四皇子不过十岁,哪里就到了分府的年纪?

何况柔贵嫔膝下的三皇子还未曾分府,怎么就轮到了四皇子?

至于瑾妃,拼死生下公主未得晋封也就算了,四公主还被抱给了别的妃嫔抚养。


虽是春日,太阳并不如何毒辣,可跪在硬邦邦的石阶之上,对于身娇体弱的宫妃来说可不好熬。

更何况,都是有身份的主子,被来来往往下人瞧着跪在那里受罚的样子,可比死了还难受。

明棠只静静跪在那里,脊背挺直,目光平静,不像是受罚,更像是在那里听风赏花一般。

很快,殿内请安结束了,嫔妃们陆续走了出来。

扶霓看向明棠,眼神中似有万般情绪。

可在明棠微微的摇头后,她只垂下头默声从明棠身边离开。

她了解明棠的性情,是走一步看三步的聪慧沉着,今日她的“跋扈 ”,必然是有目的的。

珍妃自然也看到了扶霓的“无动于衷”。

她站在明棠面前,居高临下道,“什么姐妹情深,你配吗?慧贵嫔出身扶家,百年清贵,哪里是你攀得上的。”

说完,她用绣帕擦了擦额角并不存在的汗,娇笑道,“我看今日我就好好给昭嫔醒醒神,春日阳光正好,你便在这儿再跪三个时辰。”

明棠已经在此跪了快一个时辰了,再跪,这是要废掉她的双腿了。

瑾妃并不在意,冷冷看了一眼这闹剧便准备转身上自己的轿辇。

一心想搭上珍妃的宋容华忙附和着珍妃。

“正是,有些人呀,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一味在这后宫扰乱是非,娘娘肃清后宫法度,这是英明之举。”

正在这时,一道声音打破了此时的局面。

“哟,诸位娘娘都在这儿。”

是陛下身边的德全。

德全好似没发觉此刻的风波云谲一般,笑眯眯上来给几位主位娘娘见礼,甚至还礼数周全隔着大殿朝着皇后的内殿处行了一礼。

“奴才是来找昭嫔小主的,哟,我的小主,您怎么还在这儿,陛下不是说了让您请安过后去上德殿伺候笔墨吗?”

德全恭敬地将明棠从地上扶起,脸上依旧是那副笑眯眯的表情看向珍妃。

“珍妃娘娘,陛下等着见昭嫔小主呢。”

话说得语气极和气,可那话里的意思可十分尖锐。

陛下如今就是要保昭嫔,珍妃娘娘,您自个儿瞧着办吧。

珍妃脸上一阵青白,身后跟着帮腔的宋容华此刻也噤声了。

片刻后,珍妃重新扬起笑意。

“自然是陛下要紧,昭嫔,快些去吧。”

好似刚刚让人罚跪的不是她一般。

德全也笑着回道,“娘娘果然最解圣意。陛下说了,司苑局新培育出新的棠梨品种,奇香满园,特意给娘娘宫里送去了几盆,正好舒缓娘娘操劳宫务的繁累。”

珍妃听着这话,脸上的笑意倒是更真切了几分。

“陛下竟如此挂念本宫,德全公公替本宫多谢陛下的恩典。尽妃嫔之德,替皇后娘娘分忧,这是本宫的应尽之责。”

明棠看着珍妃脸上的笑意并不似作假,看来,那如意之上的手脚,应该不是她做的了。

明棠早就知道那如意有问题。

如意进到自己屋内不过半日,宗政衡便赏了一柄更为贵重的。

既然有皇上赏的,那自然是要摆出来,于是那柄珍妃赏赐的如意便顺理成章被妙双收到了库房。

而今日德全这话,显然也代表了圣上的敲打之意。

若珍妃真的心里有鬼,自然不会如此欣喜。

珍妃这个穿越而来的女子,带着天然对原世界之人的不屑,加上她又得了高人一等的家世和绝世姿容,自然是更加我行我素。

虽然入宫后收敛了些许,但也绝不是那种心思深沉到面上不露分毫的人。

看来,这珍妃身边,也是问题不小呀。

而有能力在珍妃这等高位妃嫔身边安插上暗桩的,这宫里怕也是屈指可数了。

上德殿内。

明棠走进来时,宗政衡连头也未曾抬起,即便明棠踉跄着给他行礼,他也依旧埋头批阅奏章,好似根本没有听见底下的请安声。

明棠也不出声,只倔强半蹲着身子,直到半晌后后,她一个趔趄,摔倒在了地上。

旁边的德全看着想来扶,可上首的宗政衡动了。

他放下奏折,叹了口气走到了明棠身边,将她扯入怀中横抱起朝后殿的内室走去。

“德全,传御医来。”

德全愣了一下,忙应下。

后殿内。

宗政衡将明棠放到了自己平日小憩的软榻上,而后想要撩起她的裙摆。

这无关风月心思,而是想瞧瞧她腿上的伤势如何。

今日他得知罚跪一事时,已经距离罚跪过去了大半个时辰,即便德全紧赶慢赶地过去解围,人也终究是在那里跪了小一个时辰。

她年纪还这般小,又一向又娇又爱哭,如何能挨住。

其实,今日到底要不要让德全去传这个口谕,宗政衡犹豫了许久。

若从规矩来说,今日明棠此举已经犯了他的忌讳。

仗着君恩不敬高位妃嫔。

若是平日里,他根本不会理会分毫。

可是,想起那几日夜间,以为自己熟睡之时,眼前的这个小姑娘总会偷偷将头靠在自己的肩膀上,而后轻轻攥住了自己的大拇指。

那是一个依恋的姿势。

每日清晨之时,她又会偷偷移开,好似什么都没发生一般。

可自己自幼便是独睡,从不与人过夜,她刚一近身,自己便已经察觉。

看在那些夜晚她偷偷掩藏的依恋上,今日,宗政衡破天荒插手了此事。

可宗政衡伸出的双手被明棠抓住。

“陛下不必挂怀,臣妾无事。”

明棠的面上,是如死寂一般的平静。

说是无事,可宗政衡都能察觉到那裙子之下腿的细微颤抖。

显然是跪伤着了。

“你不是那般不知规矩礼节的人,储秀宫之时,你的规矩礼节便是学得最快最好的。昭嫔,你告诉朕,你当真是恃宠而骄,觉得君王宠爱能让你在这后宫中肆无忌惮了吗?”

这话已经不可谓不严重了。

明棠只是苦笑一声。

“恃宠而骄,肆无忌惮。陛下,昭昭不是就在按照您想要的在做吗?成为一个跋扈的宠妃,成为一个嚣张的出头鸟。是昭昭做得不好吗?陛下为何要生气?”


“常维生的确是个有才能的。看来,珍妃此次也必然是要出席宫宴为其父壮威了。”

毕竟,皇子外父这层身份,在如今看来可是足够金贵的。

扶霓只起身坐到了明棠身边,轻轻摸了摸她的小腹,低声道,“你如今不必操心这些,瑾妃也好,珍妃也好,都不比你肚子里这个来得要紧。”

明棠并未将孩子的真相告诉扶霓,知道这件事的人越少,风险就越小。

她信得过扶霓,但是难保扶霓身边被别人按插进去了探子。

突然,扶霓咬了咬唇,侧身在明棠耳边低语道,“阿兄,入朝为官了,官拜大理寺少卿。”

明棠猛地回头看向扶霓。

扶家嫡脉子,入朝为官自然是官运亨通,可她了解那人。

对于那人来说,他所求根本不在朝堂。

半晌后,她只说了一句,“扶霓,我落子无悔,绝不回头。”

扶霓慢慢垂下了头。

她知道,这句话,不光是说给自己的,更是给那个远在红墙之外的人的。

棠儿已然放下。

为了复仇,她可以割舍自己曾经所拥有的一切美好。

前途、友人、爱慕她的追随者们。

如今,早已无法回头,也不会回头。

扶霓叹了口气。

这些难道阿兄不明白吗?

他桀骜不驯,一身奇才却不愿入朝为官,只行走山川大河之间。

如今,却甘愿跳到这官场之中。

“他既然入了官场,那便做一个好官,不要拘囿于所谓感情之中。人生之中,比感情更重要的事数不胜数,他是男儿,又有扶家做后盾,他走的必定会别人更长更稳。只希望他不要忘了当日见到尸横遍野的战场之时所立下的宏图志愿。我虽在宫中,但也愿能得见他成为一名护国佑民的好官。”

明棠只希望,那人永远不要为情爱所困,永远记得自己当初立下的宏愿。

这天下,这黎民,他们需要好官。

扶霓重重点了点头。

这番话,她会一个字不落地传给阿兄。

希望阿兄也能早日真正明了。

很快,便到了中秋那日。

宫宴虽然是在晚上,但是一大早各宫便开始忙活了起来。

先是去给皇后娘娘请安,而后便是筹备宫宴的穿戴。

各类珠饰钗环,绫罗锦缎,如何搭配出彩出新,如何不同几位主位娘娘和宠妃撞了颜色和穿戴,宫里半个多月前就开始热闹了起来。

而明棠一边在妙双伺候下佩戴钗环,一面打量着许秾华送来的手串。

那是一串黄碧玺十八子手串。

“明姐姐,这是我入宫时带来的,是我娘亲当年的陪嫁,当年是鸿云大师亲自开光过得,十八子取佛界十八界之意,有祈福纳祥的好意头。今日宫宴,人多冲撞,我想把此物赠予姐姐,也好多一重心安。”

许秾华笑吟吟望向明棠,眼神中是温顺的善意。

见明棠迟迟不接过手串,许秾华也不急。

她只温顺看向明棠,低声道,“一会儿方医女应当要来给姐姐请早脉了吧,正好让她瞧一瞧。”

明棠笑了笑,解释道,“不是我怀疑你。”

许秾华只点了点头,“我明白的。姐姐如今腹中有小皇子,怎么谨慎都是不为过的,让方医女查验过,求的是我们都心安。”

一派心思澄明坦荡的模样。

不一会儿,方蘋便来请脉了。

明棠正好让她一并瞧了瞧这手串。

方蘋看过之后,恭声回道,“回昭婕妤,这手串之上并无可疑香气或是旁物。”


听到此言,明棠自然是当着许秾华的面将那手串拿在了手中。

许秾华也露出了一丝羞涩的欢欣,似乎很是欣喜自己的好意被接受了。

只是,她的目光悄然在明棠腰间停留了片刻。

今日明棠身着一身月白色清雅宫装,腰间便佩戴着自己绣的那个银丝香囊。

明棠很是喜欢那个香囊,加上那香囊的图案清雅,她这些时日常常带在身上。

带着才好,带着才好。

许秾华满意地收回了视线,只是在落在明棠腕间的时候,觉得她手腕之间似乎少了些什么。

直到到了举办宫宴的长信殿外,许秾华才反应过来,明棠今日,没戴她那个从来不离身的玉镯。

那个镯子,不是多名贵的玉种。

以明棠如今的受宠程度,什么样的镯子戴不得,她却偏偏成日里戴着那个粉玉的镯子。

不过,许秾华只略微寻思了片刻,便将这件事揭过去了。

不过一个镯子,不戴一日也属正常。

今日毕竟是明棠第一次出席如此重要的宫宴,那个镯子,自然是有些上不得台面了。

殿内,人已经到的七七八八了。

明棠进来之时,几乎所有人都抬起头打量起这位新任宠妃。

今日的明棠,一身月白色宫裙,青丝挽成温婉灵巧的随云髻,恰如碧绿清潭之上绽放的一朵袅袅婷婷的芙蕖,凌然碧波之上,光华潋滟,珠玉琳琅。

不少人的视线在她平坦的小腹处划过。

真是好运气啊,入宫不过几个月,便怀上了皇嗣,若是真能一举得子,便是真真正正的后宫第一得意人了。

明棠的位置,在扶霓的右手边。

仅次于贤妃和瑾珍二妃,位于平修仪之上。

按照品阶来说,她的位子该往下些才是。

但是架不住她有宠如今还有身孕,自然在规格上要高过旁人几分。

明棠落座没多久,珍妃和瑾妃便相继到了。

珍妃今日还是一贯的华贵装扮,一身秋香色绣金线宫装,头梳高髻,花钗珠冠,眉间是精心描就的花钿,更衬得整个人国色天香。

瑾妃倒是愈发低调了,一身天水碧长衫,淡扫眉眼,温婉动人。

虽说打扮低调了,可她那高高隆起的腹部,却一点儿也不低调。

七个月了,真是让人羡慕又嫉妒。

两位妃子入座后不多时,宗政衡便同皇后一同走入殿中。

“陛下万岁,娘娘千秋。”

满殿的人纷纷跪倒,向这一对王朝最尊贵的夫妻行礼。

皇后凤仪端庄地站在圣上身侧,居高临下从一个个跪伏的身影旁走过。

即便昭婕妤再得宠,瑾妃珍妃素日里再嚣张,贤妃有再多的皇子。

这等场合,她们只能居于下首。

陪在陛下身侧的,有,且只能有自己。

“平身。”

宗政衡叫了起,而后挥手示意宫宴开启。

丝竹之声响起,婀娜俏媚的舞姬踏着乐声旋入殿内,妃色的长裙在黄金旁铺就的殿石之上绽放出一朵朵华靡的花。

宫宴之上的菜肴,大多是中看不中吃的。

毕竟,从司膳房提前做好,再一份份送到长信殿中,这路上耽搁的时辰,便是再美味的佳肴,也已然没了滋味。

在赴宴之前,妙双已经让人准备了一小碗碧涧羹给明棠提前垫了垫肚子。

所以此刻,明棠只状似专注地看着眼前的歌舞,并未动眼前的膳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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