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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色生香,一品美味小厨娘梁十七杨鸿云大结局

楚天阔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青山村半山腰上的破落茅草房内,简陋的木床上躺着一名身材肥胖的女子。忽然,她像触电般颤抖了下,一直紧闭的双眼骤然睁开,清澈灵动的瞳眸,与那张臃肿的脸庞极不相符。梁十七捂着头痛欲裂的脑袋,一呼吸就差点被屋内酸臭如污水沟的味道呛得晕厥过去。是她老娘的生化实验室爆炸了吗?!她艰难地撑着酸痛的手臂坐起来,却被眼前的一幕给吓到了。破败的茅草顶,屋内又黑又潮,墙角霉菌斑斑,腐烂发馊的果皮饭菜在泥地面上洒得到处都是,黏糊糊的找不出一处干净的落脚地。屋内各种味道混杂在一起,奇臭无比,这哪里是人待的地方!她记得自己在加勒比海无人岛上参加荒野厨神拍摄,下海捕猎食材被龙吸水卷走……她没死?这里又是哪儿?就在此时,一连串新的记忆被强行灌入脑海,梁十七捧着脑袋...

主角:梁十七杨鸿云   更新:2025-01-31 09:0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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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梁十七杨鸿云的其他类型小说《食色生香,一品美味小厨娘梁十七杨鸿云大结局》,由网络作家“楚天阔”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青山村半山腰上的破落茅草房内,简陋的木床上躺着一名身材肥胖的女子。忽然,她像触电般颤抖了下,一直紧闭的双眼骤然睁开,清澈灵动的瞳眸,与那张臃肿的脸庞极不相符。梁十七捂着头痛欲裂的脑袋,一呼吸就差点被屋内酸臭如污水沟的味道呛得晕厥过去。是她老娘的生化实验室爆炸了吗?!她艰难地撑着酸痛的手臂坐起来,却被眼前的一幕给吓到了。破败的茅草顶,屋内又黑又潮,墙角霉菌斑斑,腐烂发馊的果皮饭菜在泥地面上洒得到处都是,黏糊糊的找不出一处干净的落脚地。屋内各种味道混杂在一起,奇臭无比,这哪里是人待的地方!她记得自己在加勒比海无人岛上参加荒野厨神拍摄,下海捕猎食材被龙吸水卷走……她没死?这里又是哪儿?就在此时,一连串新的记忆被强行灌入脑海,梁十七捧着脑袋...

《食色生香,一品美味小厨娘梁十七杨鸿云大结局》精彩片段


青山村半山腰上的破落茅草房内,简陋的木床上躺着一名身材肥胖的女子。

忽然,她像触电般颤抖了下,一直紧闭的双眼骤然睁开,清澈灵动的瞳眸,与那张臃肿的脸庞极不相符。

梁十七捂着头痛欲裂的脑袋,一呼吸就差点被屋内酸臭如污水沟的味道呛得晕厥过去。

是她老娘的生化实验室爆炸了吗?!

她艰难地撑着酸痛的手臂坐起来,却被眼前的一幕给吓到了。

破败的茅草顶,屋内又黑又潮,墙角霉菌斑斑,腐烂发馊的果皮饭菜在泥地面上洒得到处都是,黏糊糊的找不出一处干净的落脚地。

屋内各种味道混杂在一起,奇臭无比,这哪里是人待的地方!

她记得自己在加勒比海无人岛上参加荒野厨神拍摄,下海捕猎食材被龙吸水卷走……

她没死?这里又是哪儿?

就在此时,一连串新的记忆被强行灌入脑海,梁十七捧着脑袋感觉快要炸开,无数不属于她的画面片段在脑海中快速掠过。

再次睁开眼,梁十七脑门上满是冷汗。

她,换壳子了!

变成与她同名同姓、又胖又丑的古代农妇?!

这时,屋外传来一阵摔打声,伴随着老妇人的骂骂叨叨:“她既然要找死你还救她做什么?就让她死外头算了!就这三个月来咱们因为她赔了多少钱……”

面对王氏刻薄的态度,杨鸿云早已司空见惯,没理会,面无表情地自顾自煎药。

祖父杨兴发坐在灶房门口的板凳上抽旱烟,他平日里最是注重脸面,方才被李家两口子当众指着鼻子骂了一顿,现在心里正火,听着王氏尖细的声音更是烦躁不已:“钱钱钱,你就知道钱,能不能少说几句,一早上没个停歇也不嫌口干。”

“敢情家里不是你当家,我天天省吃俭用,家里的铜板一个恨不得掰成两半儿花,为的是谁?还不是为了你们爷几个,家里有个病秧子已经够费钱了,谁还供得起那个懒婆娘!”

长子杨松背脊微微佝偻,仔细看还有点跛脚,他刨着木花,实在听不下去:“娘,你别这么说……”

“我哪里说错了?家里那么多活,合着就她们婆媳俩金贵让人伺候,我活该被累死!一个两个都跟蚂蟥一样恨不得吸干我的血!”王氏跟个炮仗似的一点就炸。

吵闹的声音从破旧的窗户传入内屋,梁十七回想起王氏刁钻刻薄的模样,脑袋隐隐作痛。

在她记忆中,梁十七本是石门镇上富商梁尤新的长女,自幼与汉口县的林秀才有婚约,但她相貌丑陋性子懒惰被林家嫌弃,林秀才毁约撕掉婚书,转而娶了梁十七的继妹。

又在三个月前,杨松发妻吴玉芝危在旦夕,急需救命钱,其子杨鸿云迫不得已娶了梁十七换来二十两白银。

梁十七和杨鸿云的婚姻可以说只是一桩交易买卖,杨鸿云对梁十七没什么感情,因她对杨家有一半恩情,平日里对她的所作所为,通常都是睁只眼闭只眼,能忍则忍。

但梁十七接受不了从富家小姐变成乡野村妇的落差,她对林秀才已经到了痴迷的地步,一朝梦碎,怎能不恨?她恨梁家,恨梁秋和抢了她姻缘,也恨杨家掐灭了她最后给林秀才当妾的希望。

所以她变着法子给杨家人找各种不痛快,作天作地。


杨家灶头有三,各房配一个,只是杨鸿云的母亲吴玉芝恶疾缠身,多年卧病在床,后来便没用过;二房杨柏那边,赵氏小腹微隆已有身孕,大概率又是个儿子,王氏也就捏着鼻子没让她干活;至于杨巧儿,懒惰不输梁十七,整天做着嫁给大户人家的美梦,甭指望她能烧饭。

因而从梁十七嫁过来后,一直是王氏掌勺,动不动就罚杨松父子不准吃饭,梁十七偶尔也会被牵连,但她不安分,没饭吃晚上就会去偷灶头,王氏防着她作妖,便把粮食都藏在米缸里,上面压着大石头。

后来王氏才发现自个儿多虑了,就梁十七那个被养废的懒婆娘,别说偷偷烧饭,连个柴都点不着!

梁十七被饿过几次,看到王氏倒是老实了,别看她在家作天作地横得要命,但看到王氏抄起木棍心里也会发怵,就是个色厉内荏的。

只是王氏想不到现在的梁十七腔子里已经换了个灵魂,更想不到她还是个大厨。

笸箩里大把的荠菜和马兰明晃晃地就放在灶头上,梁十七不用都觉得对不起王氏。

这个季节田里的青菜多脆嫩,王氏舍不得吃就罢了,就这种漫山遍野的野菜,她都要斤斤计较,炒个菜嫌费油,煮个汤羹多抖点盐花能心疼上半天,实在抠搜。

做出来的东西没油水又寡淡,偏还不能说,说了就摔筷,然后逼逼叨叨念个没完,有时候杨兴发被说烦了就开始动粗,家里鸡飞狗跳,最后谁也不落得好。

久而久之,大家也就忍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梁十七一想到明早王氏起来发现鸡蛋和马兰都少了,可能会心疼得抓狂,便忍不住往笸箩里多抓了两把出来。

杨鸿云就听她边挑边念叨:“希望奶奶看到不要被气晕才好,阿弥陀佛。”

呵,这佛号念得不但不走心,还很是幸灾乐祸。

挑完马兰,梁十七没在灶头上看到调料罐,但王氏藏得再好,也没躲过梁十七的鼻子,在橱柜堆叠的碗背后找到盐和糖,柴堆的角落里除了芝麻油还有一罐巴掌大小的酱,黏糊糊的。

她拿筷子沾了点尝尝味,有股肉沫和鱼腥的味道,面上浮起的那层油和酱油有点像,应当就是古代的“醢”。

不过这回用不到,她放回瓦罐,只取了油。

“帮忙烧个火。”梁十七卷起袖子,拜托杨鸿云。

杨鸿云薄唇紧抿有点抗拒,想到王氏的所作所为,心头陡然也生起几分叛逆心思来,就如同梁十七所说,拿都拿了,左右她都是要生气的,为何不吃?

“好。”烧火就烧火。

梁十七冲他笑了笑,舀水就着笸箩冲刷了两遍,洗去马兰叶子上沾染的灰土,待锅里水开,又快速地焯了一遍,沥干净水搁回笸箩里。

紧接着取出一只斗笠式陶碗,拿鸡蛋在碗沿边儿轻轻一磕,蛋壳分成两半,透明的蛋清裹着蛋黄颤巍巍地滑入碗底。

撒上一撮盐,只见她手腕轻晃,快速地用长筷将其打散。

一套动作下来行云流水,十分老练,看得杨鸿云眸光不由得更深邃了几分,心底的疑惑愈来愈大。

她,到底是谁?


杨鸿云懒得再理她,捧着糖罐回到梁十七屋里,往药汁里舀了满满一大勺糖,搅拌后抬了抬下巴,言简意赅:“喝。”

一碗药汁下肚,尽管放了糖,但梁十七味觉比旁人灵敏得多,依旧觉得嘴巴里满是苦味。

见她喝完药,杨鸿云跟完成了任务般收了药碗出去,连个多余的眼神也没给她。

梁十七觉得这人性子有些冷,但一想起原主的所作所为,连她自己都受不了,杨鸿云能给好脸色看才怪了……

这般胡思乱想着,没过多久,大抵是药效上来,梁十七意识又开始昏沉,期间她迷迷糊糊又听到王氏在骂杨松,屋子里来过人,有一只温暖的手掌放在她额头。

到了半夜,梁十七发了汗,醒来的时候浑身湿透,像是刚被从水里捞出来一样。

她坐起身,感觉四肢松快了许多,就是有些虚,便下地穿好鞋子,从柜子里寻出一身干净的衣裳,想去外头找条河里清洗清洗,大半夜的应该没人会看见。

在屋子里闷了一天一夜,又出了一身汗,她感觉身上都快腌入味了。

**

月明星稀,借着皎洁的月光,依稀能看清楚通往山下的小路。

杨家在半山腰的平地上统共建了三间茅草屋,坐北朝南呈品字形,中间一个大院子挖了口井,正中央最大的那间被爷奶以及小姑杨巧儿住着,右边住着二伯杨柏一家三口,剩下左边是杨松的。

按理,杨鸿云成了亲应该单独分给他一间,但杨松手头没钱,王氏又是只铁公鸡一毛不拔,便暂时只能挤在一起。

梁十七来了后更恶劣,直接占据了杨鸿云的房间,把他赶了出去,因为这事儿杨鸿云还被村里不少人打趣,但更多的是在笑话梁十七。

用村里姑娘的话来说:“梁十七也不撒泡尿照照她自己长什么磕碜样儿,看了就倒胃口,杨鸿云不嫌弃她就不错了,真是给脸不要脸!”

其中夹着多少酸意姑娘们自个儿知晓。

可这会儿梁十七掀起衣摆摸了摸软趴趴垂下的肚皮,和大腿手臂上松弛的肥肉,觉得她们说的也有那么一丁点道理。

揣着一身肥膘过下去总不是事儿,回头得好好想想如何减肥。

她抱着衣裳轻手轻脚关上房门,还没来得及上锁,养鸡棚旁边堆放杂物屋子的门“咔吱”就开了,吓得她手一抖差点把衣裳丢出去。

杨鸿云披着外衫出来,上半身笼罩在夜色中,看不清他脸上的神色。

“上哪儿去?”他压低嗓音,平添了几分磁性。

听得他语气,梁十七不知怎的莫名有点心虚,在初夏季节也觉得冷飕飕的,她下意识抱紧衣服道:“我就是想去洗个澡,没别的意思。”

“去哪洗?”

“河、河边。”

“呵。”

梁十七听到他那声冷笑,心尖儿都颤了三颤。

一簇火光忽然亮起,杨鸿云用火折子点燃蜡烛,从阴影处走到梁十七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底映照着跳跃的火光,却并不温暖,还透露着几分危险:“你觉得我蠢吗?”

梁十七果断摇头,不蠢,看上去就很精明,一点都不像老实巴交的庄稼汉。

“既然知道我不蠢,为何你总要做一些挑衅我底线的事情?是不是我平时对你百般忍让,让你觉得我脾气很好?”三个月来杨鸿云不是没有脾气,他只是不在意梁十七如何,说白了,梁十七自甘堕落,凭什么要他去纠正,他又不是她爹。

更何况他也不是没有规劝过,热脸贴冷屁股罢了。


可瞧这屋里的脏乱,原主哪里是在报复杨家给杨家添堵,分明是在惩罚自己!

今天上午,她跟往常一样去村里晃悠,东掰一颗菜,西踩几株苗,干得都是遭人厌憎的事儿,李红梅看不过去,便上前说道了几句,不曾想梁十七会大打出手,两人一同掉落河里。

而王氏这会儿如此跳脚,估计是早先李红梅的家人上门来讨要说法,杨家又赔钱了。

还未理清落水之前的记忆,门被人从外推开。

梁十七抬头看向门口,来人身材修长,满头乌丝简单地只用布带束起,俊美的五官无可挑剔,一身粗布衣衫也难掩其风华。

他逆着光走来,对上那双深邃的眼眸,竟让梁十七一时恍了神。

把床边木凳上的东西扫开,药碗放在上面,杨鸿云看她的眼神没什么波动,好似在看一个陌生人。

“把药喝了。”声音富有磁性语气却极为冷淡。

梁十七看着那晚黑乎乎的药汁,还未品尝,舌.尖就已经感受到了一丝苦涩,她吞咽了下口水,并不想喝,便拒绝道:“我、我感觉已经好了,不用喝药。”

好了?嘴唇毫无血色,脸上苍白得跟鬼似的,哪里好了?

杨鸿云以为她大小姐脾气又犯了,故意拿乔,皱着眉头拿起药碗直接怼到她嘴边,强势道:“喝。”

高大的身躯站立起来,给人一种无形的压迫感,梁十七下意识瑟缩了下肩膀,自觉惹不起,不情不愿地接过药碗,小声嘀咕:“喝就喝,这么凶干嘛。”

软绵绵的语调带着三分娇气,一下子溜进了杨鸿云的耳朵,让他忍不住盯着梁十七多看了几眼。

梁十七虽是富家小姐,却没半点大家闺秀的样子,举止轻浮,动不动就大呼小叫,一股二流子气,和她相比反倒是村里有几个姑娘更识大体,偏她还眼睛长脑门上,嫌弃村里人贫穷土气,旁人比她声音高,她就非得争上一争,从来不肯屈尊降贵好好说一句。

今日倒是肯服软了。

“你老看我干嘛?”杨鸿云打量的视线停留太久,让梁十七很不自在。

杨鸿云收回眼神,神态自若道:“没事,想看看今天外头是不是要落红雨。”

梁十七一头雾水,古人说话都这么古里古怪?

碍于杨鸿云的压迫,她伸出舌.尖沾了下药汁,苦涩的味道瞬间卷上味蕾从神经传到五脏六腑,叫她差点吐出来,太特么苦了,这里头得加了多少黄连!

杨鸿云看得眉头越皱越紧,怎么喝个药跟上刑似的,就算苦又能苦到哪里去,真是娇气。

“等着。”

他起身走出房门,不一会儿梁十七就听见王氏又开始骂骂咧咧起来没完。

“家里拢共就那么点糖,我做饭都舍不得多放,她倒是有脸,吃个药还要掺糖,真当咱家钱是大风刮来的,大郎都没像她这样娇贵,不过是一只没人要的破鞋,还真当自己是什么玩意儿了,我呸!”

王氏骂人的话难听得很,杨鸿云却是连眉毛都没动一下,神情淡漠:“一斤糖四十文钱,我出。”

一听到钱,王氏顿时不骂了,撇嘴道:“你可别打肿脸充胖子,到时候拿不出来。”


“你,你以为我真不敢打死是不是!”王氏看着杨鸿云与吴玉芝相似的眉眼,眼底闪过一丝恨色,咬牙切齿道,“好好好,你为了护这个贱蹄子,连爷奶都可以不尊重了,还敢跟我动手,没想到啊,咱们老杨家养了十几年,居然养出了一只白眼狼!果真有什么样的娘生出什么样的儿子!”

杨鸿云咬紧腮帮子,显然在隐忍,他强压下心头腾升的怒火,沉声道:“不许骂我娘。”

“我骂她怎么了,短命鬼,吊着一口气也是白费银子,还不如早点咽气一了百了……”

王氏还没骂完,梁十七嫌污了耳朵,管他什么伦理道德长幼有序,一脚踹向王氏的膝窝!

杨鸿云抬起的手不着痕迹地放下,看向梁十七的眸光微闪。

王氏腿脚一软,摔在一旁的桌凳上,连带着桌上的饭碗都被撞落摔成了三瓣儿,饭菜洒了一地。

看着地上的食物,梁十七心肝儿抽抽地疼,他娘的,杨鸿云才吃了几口,就这么浪费了,早知道刚才应该踹另一个膝窝。

王氏躺在地上哎哟哎哟地叫唤,杨鸿云想去扶却被她一巴掌拍开,手背都被拍红了,可见力道有多狠。

“我不要你假好心!”王氏赖着不肯起来,拍着地板就开嚎,“我这是造了什么孽,活到这把年纪,孙子孙媳还跟我动手,不如死了算了,两个丧尽天良的黑心肝,早知道会有这一天,我就该在他生出来的时候就掐死他,哎哟,要逼死人咯,没活路了……”

杨鸿云就听着她嚎,看她的眼神逐渐变得冰冷,最后连劝都懒得劝了。

这边吵的动静实在太大,正房右房都点燃起油灯,没多久灶房里人就来齐了。

眼见着杨兴发和二儿子都在,王氏越发来劲,哭嚎着去撕打杨松:“你看看你生的好儿子,平时就跟我呛声,现在还联合小贱人一起跟我对着干,这日子还怎么过下去!”

她又哭又闹非逼着杨松让杨鸿云把梁十七休了,话里话外都在嫌弃梁十七是个被退婚过的破鞋,搅事精,杨家的脸都被她丢尽了!

杨松嘴拙,任凭王氏指着他鼻子打骂,佝偻着身子站在那里一声不吭。

梁十七是吴玉芝的救命恩人,哪怕他没念过书不识字,也懂滴水之恩涌泉相报这个道理,所以不管梁十七之前有多过分,他和杨鸿云都会让着她一些。

要休梁十七,他是万般说不出口的。

杨鸿云脸色变了变,垂于身侧的双手紧紧握拳,冷声道:“我不会休的,当初我娘生病,你们谁都不肯救,是梁十七救了我娘,现在你们凭什么要我休了她?忘恩负义的事情,我做不出来。”

“你听听,你听听他说的什么话?”王氏又转身扑向杨兴发,拖着哭腔道,“他骂我们忘恩负义,记恨我们不救他娘,当家的,这还有没有天理了!老天爷啊……”

家里闹成这样,杨兴发脸上阴沉得可怕,对上杨鸿云的冷若冰霜的视线只觉得背脊阵阵发凉,这哪是一个孙子看祖父的眼神?

杨兴发心头莫名产生了一股惧意,他冷不丁地想起那个算命瞎子的话:“你命有二子一女,一子克父,一子命贵。”

他问瞎子哪个克父哪个命贵。

那瞎子掐来掐去算了半天,最后只告诉他:“多行不义必自毙,断手断脚算是轻,莫要溺爱,好生规劝或还能挽回,其子叛逆,将来……啧啧,不好说不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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