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可以改写吗？”
梦里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像是从遥远的时空深处传来。
“不知道。”荀尧听见自己的声音，带着几分不耐和疲惫，“假设性问题无法回答。”
“你怎么知道这是个假设性问题？”那声音追问，带着一丝戏谑。
“因为没有人亲身体会过。”荀尧皱眉，试图从梦中挣脱，却发现自己动弹不得。
“那我们有可能体会一次吗？”那声音不依不饶，仿佛在逼他直面内心最深处的疑惑。
“也许吧。”荀尧叹了口气，“世界上没有绝对的事情。”
荀尧不止一次做这个梦。梦里，另一个他总在重复同一个问题：**历史可以改写吗？
起初，他坚信历史无法改写。就像易小川在秦朝折腾了那么久，到头来历史依旧按部就班地运转，仿佛一切早已注定。他觉得自己不过是个观测者，只能眼睁睁看着历史的车轮碾过，却无力改变它的轨迹。
后来，他开始动摇。如果一个人真的在历史中强行改变一些事情，那么后续的一切会不会随之发生变化？就像蝴蝶扇动翅膀，掀起千里之外的风暴。
再后来，他陷入更深的困惑：如果历史真的被改写了，后人又怎么会知道原先的历史是什么样子？既然无人知晓，那改写与否又有什么意义？
“你问我这些事情干嘛？莫名其妙的。”荀尧在梦中烦躁地抓了抓头发，“我现在脑子里全是你这几个破问题，饭都喂到嘴里了结果忘了嚼，也不知道错过了多少次红绿灯，愣在原地不动，人家还以为我是个傻子。”
“你是另一个我，我只能问你。”那声音平静而笃定。
这种感觉很奇妙。明明只是个梦，却像一根刺，深深扎进他的生活。荀尧觉得，如果不把这个问题搞明白，他接下来的日子就无法正常进行。
终于有一天，他忍无可忍，冲着梦里的另一个自己大吼：“你他妈不是很想知道问题的答案吗？有本事你真让我到历史中去，我倒要看看能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