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呆。
我也是第一次做笼中鸟,让我稍微适应一会,没准过几天就会开始唱歌了。
……
讲台上那人敲了敲黑板。
“这道题谁来回答?”
他的视线在教室里装模作样的扫视了一圈,最后落在了我身上。
“发呆那个,上来把这题解一下。”
好,当然好。我在黑板上写下答案,期待着对方能给出肯定。
那人推了推眼镜,在过程中圈出牵强的错误,留下一个带疤的对勾。
“站到后面去。”
我将粉笔抛回老旧的月饼盒中,那里有不少它的同伴。
我像个完成谢幕演出的表演者,轻快的走到了教室的最后。认真的看着老师,希望他能知道我有在悔过。
他没再抬起头看过讲台以外的地方,讲得很投入。
最后我站到了教室外面。
……
讲台上那人敲了敲黑板。
“这道题谁来回答?”
他的视线在教室里装模作样的扫视了一圈,最后落在了我身上。
“你来。”
“我不会。”
我把桌子上的卷子翻到另一面,站起身来直接走到了教室最后。
前桌扭过头,掀开覆在桌面的试卷,像是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一般向那人报告。
“这题他会做。”
讲台上那人推了推眼镜,看着我,用眼神质问。
“我不会。”
“你会,你都写对了。”
“抄同桌的。”
老师又把目光移向了同桌,眼神暗示着什么。
同桌看着对方的眼睛,一句话也没说,像是在和自己做斗争。
我感觉有些闷,走到了教室外面。这里的空气果然清新了不少。
我也不喜欢别人为了我而纠结什么,以免他哪次喝酒的时候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