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母亲抱着啼哭的婴儿，将针管刺进另一个女婴的囟门。
氧气存量警告声刺破耳膜，我攥紧从周律师怀表里拆出的青铜钥匙，奋力游向船舱裂隙。钥匙插入锈蚀的舱门时，暗流突然裹挟着红山茶香气涌来，成串气泡幻化成姐姐坠楼时的珍珠耳坠。
货舱里整齐码放的铁皮箱印着林氏集团标志，撬开第三箱时防水膜下的东西让我险些咬断呼吸管——数百支香奈儿红山茶香水浸泡在福尔马林溶液里，每个玻璃瓶中都悬浮着人类指骨。
最深处保险柜的电子屏突然亮起，显示需要输入六位日期。我抹去面罩上的海藻，想起地下室胚胎标本的标签日期：19990917。按下确认键的瞬间，整艘船骸发出垂死的震颤。
保险柜里躺着本实验日志，塑封页上的字迹被海水浸蚀得斑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