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的顾父在病床抽搐。
我调整他输液的剂量泵,吗啡瞬间切换成吐真剂。
他嘶吼着招供的凶杀案,正好补齐母亲日记里缺失的三页。
“再见,父亲。”
我拔掉他的呼吸面罩。
心电图归零的嘀声与基金会成立庆典的礼炮同时响起,震碎病房所有玻璃。
我在元宇宙法庭自辩。
全人类陪审团投票时,每个屏幕都浮现我锁骨胎记的特写。
无罪判决化作金色代码,烙在顾明薇的电子墓碑上。
精神病院旧址升起新的建筑。
反家暴中心的玻璃幕墙反射着彩虹,每个房间都配备AI心理医生。
我蹲下身,给第一个入住的女孩戴上蝴蝶发卡。
“哭出来。”
我擦掉她脸上的淤青。
她颤抖着摸我锁骨处的疤痕,忽然说:“姐姐的蝴蝶在发光。”
我站在顶楼俯瞰重生的一切。
暴雨又至,却浇不灭纪念碑前的长明灯。
顾明薇的克隆体突然从阴影走出,她举起的手枪炸膛时,我早已更换所有子弹。
“你输了。”
我将她推入DNA粉碎机。
滚筒里飞出的基因残片组成我生母的笑脸,飘向正在举办画展的基金会大厅。
拍卖师敲下最后一槌。
我烧毁的遗嘱灰烬被拍出天价,收藏家是曾买过我的富豪。
他在转账时突发心梗,账户余额刚好是当年给我的“身价”。
午夜钟声响起时,我销毁所有复仇档案。
量子计算机自主生成新程序,每删除一个仇恨代码,就有一个受助者解锁新生。
顾明薇最后的克隆体在培养舱睁眼,瞳孔里映出基金会标志的蓝蝶。
我走出大厦时,朝阳正切开乌云。
纪念碑上新增的名字闪烁金光,其中有个叫林招娣的清洁工。
她放下扫帚,对我亮出刚做的蝴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