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诱欲!小美人成了糙汉大佬掌心娇全章节

土豆烧牛腩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叫做《诱欲!小美人成了糙汉大佬掌心娇》是“土豆烧牛腩”的小说。内容精选:阴鸷腹黑暴脾气闷骚糙汉攻(前期不屑一顾—后期占有欲爆棚,甚至有点疯,口嫌体正)vs懵懂天真小美人受(软糯小傻子)年代(千禧年)\/甜宠\/先婚后爱\/年上\/体型差\/双洁\/乡村\/创业\/双儿\/he陆绥回来的第一天,他二叔就给他娶了个老婆,花了五千块钱,便宜没好“货”,是个男的,还是个傻子!一上来就叫他老公……前期:陆绥一脸厌恶:“我不要,退回去!”二叔:“五千块钱就娶了个老婆,你就知足吧你,你出去了,5000块钱哪个女的愿意嫁给你?除非她瘫了,捡了大便宜还在这里给我唧唧歪歪的……”陆绥头上青筋直冒,忍着脾气语气不好的说,“可他是个男的,还是个傻子!”...

主角:陆绥梁靖暄   更新:2025-04-06 16:1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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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陆绥梁靖暄的现代都市小说《诱欲!小美人成了糙汉大佬掌心娇全章节》,由网络作家“土豆烧牛腩”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叫做《诱欲!小美人成了糙汉大佬掌心娇》是“土豆烧牛腩”的小说。内容精选:阴鸷腹黑暴脾气闷骚糙汉攻(前期不屑一顾—后期占有欲爆棚,甚至有点疯,口嫌体正)vs懵懂天真小美人受(软糯小傻子)年代(千禧年)\/甜宠\/先婚后爱\/年上\/体型差\/双洁\/乡村\/创业\/双儿\/he陆绥回来的第一天,他二叔就给他娶了个老婆,花了五千块钱,便宜没好“货”,是个男的,还是个傻子!一上来就叫他老公……前期:陆绥一脸厌恶:“我不要,退回去!”二叔:“五千块钱就娶了个老婆,你就知足吧你,你出去了,5000块钱哪个女的愿意嫁给你?除非她瘫了,捡了大便宜还在这里给我唧唧歪歪的……”陆绥头上青筋直冒,忍着脾气语气不好的说,“可他是个男的,还是个傻子!”...

《诱欲!小美人成了糙汉大佬掌心娇全章节》精彩片段


梁靖暄不想放弃,小心翼翼的问,“我能去门口喊吗?”

陆绥眼神变得警觉起来,“不能!”

梁靖暄很委屈,“可我在这儿喊他们听不到……”

“那就别喊了,睡觉!”陆绥蛮横的拉被子给他盖上掖好被角。黑夜很静谧,梁靖暄睡不着,陆绥的心跳声很大,很吵,黑暗中,他试探性的想要挣脱开陆绥,反而被勒的很紧。

陆绥睁开眼睛,压迫的警告,“睡觉……”

“不能跟你睡……”

陆绥,“为什么?”

“你是我哥,我们这样睡是乱……”梁靖暄话还没说完就倒吸了一口冷气,陆绥整张脸都是灰暗的,眉目阴郁,像是要把他拆吃入腹!

“说啊,你怎么不说了?!!!”梁靖暄心跳如擂,想躲又躲不掉,“就是不行……乱……”

陆绥冷笑一声,“怎么就乱了?二叔二婶没有孩子,我爸妈只生了我一个,也就是说陆家只有我一个,你他妈跟我睡一张床上乱了哪门子的伦?!!”

暴怒的声音陡然拔高,梁靖暄抖的像个筛子,“是二虎说的……不是我说的……”

陆绥阖上眼平复情绪,又缓缓睁开,“明天见到了二虎,我先打他屁股再打你的!”

“不要……二虎会不跟我玩的……你要打就打我一个人的屁股,别打他的……”梁靖暄翻过身,撅起屁股视死如归,“你打……!”

陆绥,“……”

把他掰过来,咬了一口他的鼻尖,“不打,睡觉!”

“真的?”

“真的!”

“真的吗?”

“再问,我就打!”

梁靖暄忙不迭的闭上眼,陆绥勾着嘴角,缓缓的闭上眼,这是他这八天里睡过最好的一次,没有噩梦,没有枪声,再次掀开眼皮,天光大亮。

梁靖暄罕见的醒的比他早,一双氤氲的小鹿眼幽怨的看着他,“你放开!我要上厕所……”也不知道憋了多久,脸都憋红了。

陆绥一松开手臂,他像只小猪似的窜了下去,拖鞋穿反了也不管。

看到抵着门的柜子,捂着裤裆,哭着瞪陆绥,“你挪开!”

陆绥憋着笑磨磨蹭蹭的挪开,梁靖暄大抵是看出来了,踹了他一脚,一溜烟的跑了。

要入冬了,家家户户开始屯粮了,陆绥扛了五六袋大米放面包车上拉去镇上打,顺便买点肉回来,梁靖暄戳着手心站在面包车旁边。

换做以前,他早爬上副驾驶了,陆绥主动问他,“你想去吗?”

梁靖暄脑袋摇的像拨浪鼓,“不想……”结结巴巴的说,“你能帮我买本子吗?就是那种田字格的……封面有一只小企鹅……”

陆绥点头,“好,要买笔吗?”

“要!”梁靖暄把蹂躏成一团的一块钱给他。陆绥没接,捏他鼻子,“进屋去,我回来给你买!”

“好……”梁靖暄站在路边看他把面包车开远了才进屋,小嘴嘟囔着,“别忘了……”

赶场天,打米的人多陆绥到了下午才回云雾村,梁靖暄不在屋里去了隔壁的二虎家,陆绥提着买好的本子和笔,吹着嘹亮的口哨,到了漏了一条缝的门口,脚步踌躇的停了下来。

很温馨的客厅里,二虎握着梁靖暄的手写字,梁靖暄写的比以前好很多了,陆字好歹还能认得出来,就是绥字要多丑有多丑,跟毛毛虫爬似的。

梁靖暄很气馁,“怎么写都写不好……”

二虎用橡皮擦擦掉安慰他,“没关系,我刚写的时候也很丑,也是练了好久才写好看的!”

梁靖暄信心重振,攥紧手里的笔,“我让我老公给我买本子和笔了,但是我忘记让他买橡皮擦了……”

“你又错了,他不是你老公了!”二虎很严肃的提醒,竖起三根手指,“今天已经是第三次了!”



夜阑人静,万籁俱寂,偶尔能听到几声狗叫。

陆绥洗完澡就回了房间,客厅里,陆军拿着遥控器,惬意的瘫在沙发上看电视,梁靖暄在给他捶背,捶得满头大汗,宋惠子抬手擦了擦,“暄宝,不捶了!去洗澡睡觉。”

“好~”梁靖暄拿着拖鞋,兔子睡衣,一蹦一跳的去浴室,陆绥刚洗过澡,一片氤氲,大抵是走急了,落了内裤在搁衣架上。

梁靖暄小鹿眼转了转,鬼鬼祟祟的关上门,房间里的陆绥正准洗换下来的衣服,陡然察觉内裤好像落在了浴室。

大步流星的往浴室走,门开了一条缝,他也没多想,就推了进去,梁靖暄正蹲在地上,愕然的抬起头,“老公……”手里还拿着他的内裤……

梁靖暄看他脸色又阴了,赶忙解释,“老公,我没有偷你内裤,我是在给你洗内裤……”

陆绥,“……”

很尴尬的抢过他手里的内裤,“以后不准洗我的东西!”

“哦……”梁靖暄戳着手心,“可我是你老婆……”

陆绥呼吸一重,绷着一张脸走了。

洗完澡,梁靖暄没有回房间,而是去了一趟客厅,拉开电视柜下面的抽屉,抓了一把大白兔奶糖。

房间里,陆绥已经躺下了,精健的背部随着呼吸跌宕起伏,古铜色的肌肉充满男性的荷尔蒙,梁靖暄磨磨蹭蹭的靠近,“老公,你睡了吗?”

陆绥攥紧拳头,不理他,梁靖暄双手撑着凉席,垂下头莽撞的亲在了他的薄唇上,陆绥瞬间睁开眼睛,“你他妈的在干什么?!!”

梁靖暄气鼓鼓的看着他,“我在亲你……我叫你……你不理我,还装睡,坏老公!”

陆绥太阳穴突突地跳,“以后不许亲我!”梁靖暄鼻子一酸,主动抱住他的脖子,额头抵在心脏狂跳的胸口上委屈巴巴的祈求,“老公,你别生气了……我给你大白兔奶糖,我们和好吧……”

陆绥呼吸一窒,哑着嗓子,“我不稀罕,你起开!”

“老公你不生气了?”

“不生气了!”陆绥浑身像烧沸的开水一样,滚烫的不行。

“老公真好~”梁靖暄搂的更紧了。

“那你倒是起开啊!”陆绥暴躁的得猛捶凉席。

梁靖暄撅着嘴,“不起了嘛,就这么抱着睡~”

陆绥,“……”

掰开的手,两条腿又缠了上来,跟藤蔓似的,缠得死死的……

“老公,你不乖,睡觉还乱动……”

“你……你为什么就逮着我不放呢?!”

梁靖暄勒着他的脖子,“因为你是我老公呀!我是你老婆,我不逮着你,我逮谁?”

陆绥,“……”

梁靖暄把头埋进他的颈窝里,耳朵尖悄悄粘了粉,蔓延到软白侧脸,像个裹满了糖霜的糯米团子,“你以后不能再打我了,你打我是家暴!是犯法的……但你只是打了我三次……我就原谅你了……”

陆绥冷着一张脸,鹰隼似的眼睛里晦暗不明,“别说话了,睡觉!”

“可是老公你还没答应我呢。”陆绥,“……”

梁靖暄附到他耳廓上,“老公!老公!老公!”

陆绥的耳朵肉眼可见的又红又烫。

梁靖暄用鼻尖去蹭他的喉结,“老公~”

陆绥拍了拍他后背,“别撒娇。”

梁靖暄心满意足了,“好的,老公!”乖乖的闭上眼睛又睁开,“老公,你去关灯!”

陆绥,“……”

热气蒸腾的晒谷坝上,晒满了玉米粒,像铺了一地的碎金子。这个季节的麻雀很凶,一个不留神就能吃掉大半,大柳树底下男的抽烟,打牌,女的纳鞋底,唠家常。

梁靖暄跟在陆绥身后,戴着大大的草帽,拿着耙子,收获了一堆羡慕嫉妒恨的目光。

陆绥单手轻松的扛着100来斤的玉米,手上还提着80斤的,迈着大长腿往前走。背部宽阔,公狗腰窄而有力,未出阁的大姑娘小寡妇直勾勾的看着,能干的男人最招人稀罕了。

玉米粒倒出来,梁靖暄用耙子一点点扒拉开。陆绥嫌他磨蹭,拿过耙子,强壮臂膀上的肌肉可怕的隆起来,一晃眼的功夫,玉米就铺满了坝子。

晒好了,男人们就招呼陆绥过来玩儿两把牌,陆绥撩起衣服擦了一把汗,迈着步子过去,梁靖暄抱着耙子,像条尾巴似的跟上去。一坐下,男人们就给他递烟,他道了谢,把烟夹在耳朵上。

“暄宝,也想玩吗?”有个男人嬉笑问。梁靖暄紧挨着陆绥,“我不玩,我看老公玩……”

就凭着他这一句“老公” 换做在以前男人女人们早就笑翻了,但今天没人敢笑,因为陆绥在。

从十五六岁起就没人敢惹他,那时候宋惠子身体不好,没孩子,有不少的长舌妇在背地里说她是不会下蛋的母鸡。

有一次村里办酒席,有个汉子喝大了,说陆军是断尾巴,说宋惠子还不如母猪,陆绥听到了,从家里拿了一把菜刀,追上门砍。把那人吓得尿了裤子锁着门不敢出来,最后是村长和村支书来调解了,才解算完,自此以后,谁也不敢再多说一句,哪怕在背地里都得小心着。

他也是村里的第一个大学生,有出息,还进了B队,第四个年头就得了三等功,第六年得了二等功,村里没人再敢嚼舌根,有嚼的也只是说他怎么就摊上了陆军这么个好赌的二叔。

“嘿嘿,暄宝还真黏人啊!”男人们笑着打哈哈,陆绥只觉得热,推了推他,梁靖暄撅着嘴,把脑袋搁他肩膀上 ,“老公……累……”

陆绥眯着眸子,他就扛了个耙子,他累什么了?梁靖暄被他这么一看,有点心虚,雾蒙蒙的小鹿眼湿漉漉地看着他,小声说,“真的累……”

陆绥挑着剑眉,要不是有人在,他的小屁股早就遭殃了!撇过脸继续玩牌,他运气好,胆子大,什么牌都敢赌,从他坐下来就没输过一局。梁靖暄看不懂,一直在打瞌睡,有一下没一下的撞着他的肩膀。

打了四五局,远远的跑过来一群光着脚的孩子,每人手上都拿着辣条和棒棒糖,没有的孩子,跑去拉着大人的手嚷嚷着要钱。

闻着辣条味,瞌睡虫一下子就没了,耸着鼻子闻了又闻,

陆绥甩出去一张牌,从兜里摸出5块钱给他,“好好拿着,别搞丢了。”

众人哑了声,面面相觑的来回看着。

梁靖暄软软糯糯的“哦”了一声,拿着钱,混在一堆小朋友里,一蹦一跳的去了小卖部。

有人实在好奇了就忍不住的问 ,“绥哥,你和暄宝……”

陆绥面无表情的扔出一张牌,“到你了。”只要是不蠢都能听出来,他不想说,那人也不敢再多问了,又玩了一圈,陆绥站起身拿着耙子去翻了一遍玉米。

刚翻好,一袭白色连衣裙的刘梅羞涩的站在他身后,陆绥蹙了蹙眉,往后退了几步,继续拿着耙子翻玉米。

“绥哥……”刘梅厚着脸皮又往前走了几步。

有不少人往他们俩这儿看了,甚至开始窃窃私语。

“你有什么事?”陆绥杵着耙子冷冰冰的问。

“那个……我们能不能换个地方说?”刘梅在云雾村里算是长得不错的,没吃过什么苦,小脸嫩的像刚剥了壳的鸡蛋。

陆绥有点烦躁,“就在这说吧。”

“我想问你有没有喜欢的人?要是没有,你能不能考虑一下我?”刘梅很紧张,说的磕磕巴巴的,到后面脸都涨红了。

陆绥惊愕了一瞬,虽然说现在不像以前那么的闭塞封建了,但还是很少有人这么大胆的表露出来,况且还是个女孩子。

“我如果没记错的话,我好像比你大七岁……”

“我不介意的!”刘梅声音陡然拔高,有不少人伸着脖子往他们俩这瞧。“我妈上次找了媒人去你家,陆军叔说你还在B队,就先搁着……”

陆绥暮色沉沉的看着她,

“第一,我觉得我配不上你,而且我现阶段也没有要谈恋爱结婚的打算。第二,你也是个大学生,而且还是很稀有的女大学生,应该多出去走一走,看一看,谈恋爱和结婚对于你来说太早了。”

语气不是很冷,也不是很热,刘梅僵在了原地,这些话从来没有人对他说过。不管是爹妈,还是他姐,都跟她说,女人早晚都是要结婚的,生孩子的,还不如趁早结,趁早生。

大学里的男同学瞧不上她是个乡下的,村里的男人她又看不上,挑来挑去,陆绥是最好的。模样好,有本事,有出息,干活还有蛮力,满身的腱子肉挂着汗珠,看得她脸红心跳。

陆绥碍着她的名声,以及不想惹上一身腥臊,拿着耙子,快步往男人堆里走,有个胆子大的小伙子调侃他,“绥哥,那梅子跟你说了啥呀?也说给我们听听呗!”

陆绥不在意的笑笑,敷衍的说,“没什么事儿!”

“老公!”梁靖暄混着一堆小朋友里回来了,手上还拿着辣条,嘴吃的脏兮兮的,裤兜塞的鼓囊囊的。

“老公吃!”梁靖暄舔舔嘴唇,把手里的辣条递过去,陆绥嫌弃皱了皱眉,“你自己吃!”梁靖暄乖乖的“哦”了一声,紧靠着他坐了下来,坐的离他不远的大爷逗他,

“暄宝,你可要看好绥子了,刚才他差点被人掳了,要是掳走了你就没老公了!”


捡起衣服裤子重新套上,僵硬的走过去,把梁靖暄拽过来,打横抱在怀里,梁靖暄有点怕,下意识的搂住他脖子。
一出去就撞上了怒气冲冲的陆军,“你他妈的把暄宝放下来!”
“咋了?”陆绥拧着眉头抱着梁靖暄的手臂不断收紧。“还咋了?你跟那个刘梅是怎么回事儿?你们两个是在搞对象吗?你还抱了人家是不是?”
陆军一句话一个雷,炸的陆绥懵在原地,梁靖暄抓着他肩膀咬了一口,挣扎着从他身上摔了下来。
“暄宝……!”梁靖暄摔得不轻,陆绥俯下身想要去抱他,他很抗拒的尖叫,眼泪大颗大颗的滚落,像疯了一样的,谁也不让碰。
陆军一把将他搂住,“不怕暄宝!”又瞪了一眼杵着的陆绥,“你还在这儿干嘛?还不出去解决你那些腌臜事儿,人家刘梅家姐刘丽都闹上门来了!张口闭口让你负责!”
门口,不光刘丽一个人,还有刘梅他妈,婶婶,嫂子们,七八个人,两个男的,来势汹汹。
一看到凶神恶煞的陆绥出来,气势退了一大半,刘丽仗着他不敢打女人,上前一步,指着他鼻子质问,“陆绥,你先前大庭广众之下说对我妹子没意思,现在你又在青天白日的抱她又是什么意思?!我妹子为了你,绝顶好的男人也不要了,非要去镇上找工作,这也是你撺掇的吧!”
陆绥脸色是沉的,环视一圈儿,冷声说,“那天下雨她脚崴了,拦我的车,她走不了路,我是抱她上了车……”
“看吧,他承认了!”陆绥还没说完刘丽就咋咋呼呼的打断了,大声嚷嚷着,“你现在把我妹子抱了,还孤男寡女的待在一起待了那么久,传出去了,哪个男的敢要她?!”
“是啊……姑娘家的名声大过天,你现在把天捅了,你得负责……”刘丽的二嫂附和着。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陆绥就这么被架在了火上烤。
要是知道能惹出一身骚,他打死也不会停车,“我抱她是迫不得已,你把刘梅叫来,我们当面对质!”
“我妹子都被你玷污了身子,她怎么还好意思来?”刘丽越抹越黑,陆绥额头上全是暴起的青筋,“你少他妈在这胡说八道!那天雨下的很大,我是看她一个人还崴了脚,我才停了车,我要是知道你们会反咬我一口,我他妈宁可撞树上,我也不会停车!”
陆绥声音很大,震得在场的人没一个人敢说话,刘丽仗着人多势众,不怕他,“陆绥你别不认,有人看到了你不光抱了我妹子,你还亲了我妹子!你不娶我妹子,她就只能去死……”
“那她去死啊!”陆绥眼睛血红,吼出这一声刘丽吓得不轻,看热闹的人也纷纷走了,村里谁不知道陆绥一发疯那可是要砍人的,刘梅他妈一看形势不对颤颤巍巍的哭了。
“绥子,我们也不想逼你,只是事情到了这个地步,我们才不得不来,梅子,现在都不敢出门了……”
陆绥没有因为她是一个老人而给她面子,毫不留情的大骂,“她不敢出门,是因为她心虚,你们敢出门敢来,是因为你们不要脸!”
骂出去后在场的人脸色有红有白,刘丽她男人金九,不敢惹陆绥躲到最后面去,刘丽他妈更是站都站不稳,要不是有人搀扶着早摔了。
刘丽在村里一向彪悍,吵架就没输过,哪能让陆绥得逞直接一屁股坐到地上,放声大哭,“来人啊,大家快来看,陆绥仗势欺人了!把我妹子又亲又抱,还不认,现在还要打我妈!”
陆绥死寂下来,冷笑一声,“好,我不仗势欺人,你说我对你妹子又亲又抱,谁看见了?”
刘丽唰的来拍了拍屁股,“我妹子说的,还有赖三,那天他看见了!怎么了?你不承认吗?!”
“那你先把他们叫来,他们来了把经过说了,我不光承认我还负责!”陆绥刚才一时在气头上,险些被他们绕了进去,他就不应该承认他抱过刘梅。
只要不承认,他们也拿他没办法。
“你……他们都说了,那你就一定抱了亲了!”刘丽开始耍赖,刘梅他妈又哭了。
陆绥没有跟他们纠缠,脑子十分的理智,“我说了你们把他叫来,他们竟然看见了能作证,就叫过来,如果叫不过来,你们还不走,还在这儿闹,我就报警说你们骚扰,非法入室,轻则写忏悔书,重则拘留一个星期!你们自己掂量!”
报警那可不是闹着玩的,在场的人缩了缩脖子,刘丽他妈也不哭了,用胳膊肘撞了一下刘丽男人,“去把梅子喊来,还有赖三!”
屋里,陆军拿纸塞着梁靖暄的耳朵,用报纸做了两个小兔子逗他玩儿,梁靖暄抽抽噎噎的不哭了,就是还在流鼻涕,宋惠子看的心揪。
“你真不管了?”
陆军拿手上的小兔子去撞梁靖暄的,没收着力小兔子撞瘪了,“谁让他爱多管闲事的,先头的林娇娇还不长记性,现在又来了一个刘梅,你就让他见识一下刘家人的厉害,就当给他长个教训!”
“那也不能让他们就这么欺负小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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