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首饰,嘴角挂着得意的笑。她精心策划着明日的每一个环节,想象着自己在宴会上成为众人焦点,表妹黯然失色的场景,心中的嫉妒与贪婪愈发膨胀。“凭什么她就能拥有这一切,我一定要夺过来。”她低声呢喃,眼神中满是怨毒。
而此时,杨嘉之正在侯府花园中踱步沉思。林悦前来请安,手中端着精心准备的药膳。“姨母,您身子弱,可不能在这风口站久了,快回房歇着吧。”林悦娇声说道,脸上挂着乖巧的笑容。杨嘉之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心中冷笑:“我身体不好,你岂会不知缘由?”但她面上不动声色,佯装感激地接过药膳。
突然,杨嘉之脸色一沉,厉声说道:“悦儿,我听闻你近日与箫然来往频繁,你身为林家嫡女,他是侯府庶子,如此行径,就不怕遭人非议?”林悦心中一惊,忙辩解道:“姨母,冤枉啊!外甥女孤身一人在侯府,承蒙您和姨夫厚爱,平日里与二公子碰面甚少,即便遇见,也都是恪守兄妹之礼,绝无半点逾矩,还望姨母莫要听信谣言。”
杨嘉之看着她惊慌失措的模样,心中暗喜,却又换上一副温柔的面孔,满眼怜惜地说:“悦儿,你是我妹妹唯一的骨血,我心疼你还来不及,怎会轻易听信他人之言?罢了,若是那些下人再敢乱嚼舌根,我定不轻饶。”随后,又关切地询问林悦的生活起居,待林悦离开后,她望着那碗药膳,眼中闪过一丝决绝与恨意。暮色如墨,悄然晕染了京城的深宅大院。林悦莲步轻移,自杨嘉的院子离去,裙角带起一阵微风,似是要卷走满心的怅惘。她穿过曲折回廊,雕花窗棂上映着她略显落寞的剪影。
很快,便到了表妹箫默竹的住处。朱红的门扉半掩,透出丝丝暖光。林悦深吸一口气,抬手推开。屋内,檀木熏香袅袅升腾,几案上摆着一只羊脂玉瓶,瓶中插着几支新开的腊梅,冷香与熏香交织。墙角的博古架上,错落摆放着汝窑瓷器、前朝书画,每一件都透着不凡的来历。地上铺就的是波斯进贡的织锦地毯,柔软华丽,脚感极佳。
看到这些,林悦的指尖微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