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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负眉间一抹霜岑霜凌卓大结局

漓厘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岑霜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在医院的。只知道自己醒来的时候,刚好对上凌卓忧心忡忡的双眼。“昨晚你在雪地里站了一夜,”他的语调里带着点心疼似的嗔怒:“你是傻子吗?就不知道自己找个地方躲?”岑霜闭上眼,不是很想见他。“霜霜,你这样,我会心疼的。”见她不语,凌卓有些无奈。“你会吗?”她强撑起身子,露出一个无力的笑:“这跟你有什么关系?”“你看,你又来了...”他眉目间有些不悦:“你明知道我的计划是什么,为什么就不能好好配合我呢?”“我说了很多遍,我并不是真心爱她,我所做的这一切都是有目的的。”“现在已经走到这一步了,你忍心让我功亏一篑吗?”岑霜背过身,只给凌卓留下一个清瘦的身影。男人终究是有些心疼:“霜霜乖,再忍忍,好不好?”“等我掌握了岑家...

主角:岑霜凌卓   更新:2025-01-27 17:3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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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岑霜凌卓的女频言情小说《唯负眉间一抹霜岑霜凌卓大结局》,由网络作家“漓厘”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岑霜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在医院的。只知道自己醒来的时候,刚好对上凌卓忧心忡忡的双眼。“昨晚你在雪地里站了一夜,”他的语调里带着点心疼似的嗔怒:“你是傻子吗?就不知道自己找个地方躲?”岑霜闭上眼,不是很想见他。“霜霜,你这样,我会心疼的。”见她不语,凌卓有些无奈。“你会吗?”她强撑起身子,露出一个无力的笑:“这跟你有什么关系?”“你看,你又来了...”他眉目间有些不悦:“你明知道我的计划是什么,为什么就不能好好配合我呢?”“我说了很多遍,我并不是真心爱她,我所做的这一切都是有目的的。”“现在已经走到这一步了,你忍心让我功亏一篑吗?”岑霜背过身,只给凌卓留下一个清瘦的身影。男人终究是有些心疼:“霜霜乖,再忍忍,好不好?”“等我掌握了岑家...

《唯负眉间一抹霜岑霜凌卓大结局》精彩片段




岑霜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在医院的。

只知道自己醒来的时候,刚好对上凌卓忧心忡忡的双眼。

“昨晚你在雪地里站了一夜,”他的语调里带着点心疼似的嗔怒:

“你是傻子吗?就不知道自己找个地方躲?”

岑霜闭上眼,不是很想见他。

“霜霜,你这样,我会心疼的。”见她不语,凌卓有些无奈。

“你会吗?”她强撑起身子,露出一个无力的笑:

“这跟你有什么关系?”

“你看,你又来了...”他眉目间有些不悦:“你明知道我的计划是什么,为什么就不能好好配合我呢?”

“我说了很多遍,我并不是真心爱她,我所做的这一切都是有目的的。”

“现在已经走到这一步了,你忍心让我功亏一篑吗?”

岑霜背过身,只给凌卓留下一个清瘦的身影。男人终究是有些心疼:

“霜霜乖,再忍忍,好不好?”

“等我掌握了岑家的股份,完成计划之后,我一定会来娶你的。”

“你再忍耐一下,就当是为了我,为了我们的未来。”

还没等岑霜说什么,岑梦可一通电话又把凌卓叫走了:

“霜霜,可可有事找我,我先走了,你好好养病,冻坏了身子就不好了。”

岑霜一动不动背对着男人,凌卓想伸手拥抱她,却还是匆匆离开。

眼泪顺着眼窝慢慢汇聚成一汪小小的湖,里面装着岑霜压抑的痛苦。

“再忍忍。”

“就当是为了我。”

她的肩膀微微抽动,支离破碎的哭声盛满了痛楚。

岑霜真的很想问他,到底要忍到什么时候?

五年了,从他恢复记忆到现在,岑霜已经抱着这点微弱的爱意忍了五年。

为了自己的复仇计划,凌卓总会告诉她再忍一下。她不知道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她只知道自己的心在一次次的冲击下早就千疮百孔。

岑霜就这样,眼睁睁看着自己最爱的男人和另一个女人重新相识、热恋,最后走进婚姻的殿堂。

自己还要笑着祝福他们,不能流露一丝悲伤。

他说自己并没有真正爱上岑梦可,一切都是陪她演戏。可是接电话的时候,那温柔的语气,浅浅的低笑不像是假的。若是回头,还能对上他那双笑意正浓的眉眼。

爱一人是装不出来的。

他不知道。

岑霜并没有在医院里停留多久,她接到家里的电话,便强撑着身子往家里赶。

一进大门,就看到了客厅里岑父岑母深沉锐利的眼。

“你去哪了?”

“我...昨晚有些感冒,就去医院看了。”

她低着头,生怕被父母发现自己哭过的红眼。

“凌卓那小子还找过你吗?”岑父深沉的声音回荡在大厅里,带着一丝不怒自威的味道。

“没有了。”

“哼,最好是。”他冷哼一声,转而重新翻看起桌上的文件:

“要是他什么时候有恢复记忆的倾向,你要告诉我。知道了吗?”

“可可那个丫头现在深陷其中,估计问也不会说。”

“我不管你和凌卓以前怎么样,可可过几天就要跟他订婚了,我劝你不要对那个男人动什么歪心思。”

岑母优雅地呷了一口茶,眼神却要把岑霜千刀万剐:

“你要时刻记住你的位置,懂吗?”




岑霜就这样呆呆地望着窗外的大雪,度过了又一个孤独的新年。

新年钟声响起,烟花绚烂,岑梦可依偎在凌卓怀里,嘴角都是甜蜜的笑容。

“卓哥哥,你会永远和我在一起吗?”

“当然会了。毕竟我们已经订婚了啊,小傻瓜。”他宠溺地刮刮她的鼻子,心里却隐约觉得不安。

岑霜呢?

他很想发邮件联系她,可奈何岑梦可太黏人,并没有发信息的机会。

无奈,他只能祈祷岑霜能够再一次体谅自己的难处。

现在凌卓背后的势力已经慢慢成熟,但还需要最后一步来让岑家人对自己彻底放下心防。

他和岑梦可甜蜜了许久,终于找到机会给岑霜发信息。可刚发出去,却发现岑霜注销了邮箱。

他的手心狠狠一抖,内疚感像新年夜的烟火般炸开。

岑霜抱着手机睡了一晚,直到第二天天亮,她才拖着瘦弱的身躯自己徒步下山。

风雪越来越大,她几乎要支撑不住。岑霜努力调整自己的呼吸,但几乎每一次吸气都耗尽自己浑身的力气。

肺里干燥冰冷,嘴唇早就冻得龟裂发紫。

“扑通”一声,岑霜终于倒在下山的路上,被路过的好心人发现,送到了医院。

睁眼看到明晃晃的白炽灯,她还以为自己要死了。

她在医院修养了一会,恢复体力后,才慢吞吞回到岑家。

“哎呀,对不起啊妹妹,我们临时改地点,忘记叫上你了。”岑梦可正在和凌卓放烟花,她的笑容张扬恶毒:

“你不会生我的气吧?”

所有人都当她是空气一样,没人关心她是怎么回来的,也没人关心她在山上遭受了什么。

她没说话,只是默默回到自己的房间,努力不让自己听到岑梦可和凌卓的欢笑声。

半夜,岑霜发起了高烧。

她喘着炽热的粗气,努力挺起身子出门打车去医院。推开门撞见正准备去洗澡的凌卓,他的眼神隐忍又心痛,想开口说些什么。

岑霜连一个眼神都没给他。

看着女孩的背影,男人第一次感到犹豫和疼惜。

可他什么也做不了。

对于凌卓的漠视和岑梦可的挑衅,岑霜早就习以为常。

她还是过着阴沟老鼠一样的生活,默默等待着离开的那天。这天是正月十五,不知为何,凌卓破天荒地邀请自己和岑梦可一起去看花灯大会。

她本来不愿意去,但看到岑梦可同意了,她也不好说什么。

花灯大会到处都是人,形形色色的人群,琳琅满目的花灯让岑霜移不开眼。她正聚精会神看灯上的谜语,却猝不及防被人捂住嘴巴拖进巷子里。

她奋力挣扎,却无济于事。岑霜吸入了手帕上的迷药,一下晕了过去。

等她昏沉醒来,却发现自己和岑梦可一起,被绑匪挟持到轮船的甲板上。她们的手脚都被绑住,岑梦可最先醒来,正呜呜咽咽地哭。

岑霜正在慢慢消化这个事实。

因为她看到凌卓正在慢慢向甲板靠近,身后是一群手下。

“卓哥哥,救我!!”

她哭得妆都花了,眼泪像断线的珠子一样落下来。

“放开她们!!”

凌卓发狠的低吼声引得绑匪发笑。他们丢给凌卓一把上膛的手枪,语气轻蔑:

“想什么呢,现在可是我的主场!”

“只能救一个人。”

“到底哪个是你老婆?”

他们狰狞的笑脸让岑霜心如死灰,海边的风很大,吹乱了岑霜的头发。她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给你30秒的时间,你杀谁,另一个就能得救。”

说着,绑匪的手下分别把手枪对准两个人的胸口:“要不然,你一个都救不了!!”

凌卓简直要目眦欲裂,他捡起手枪,像是做了一个很艰难的决定。

“卓哥哥...”

岑梦可见他拿起手枪,心都提到嗓子眼。

30秒很短,短到来不及思考,可面对黑漆漆的枪口,岑霜却释怀地笑了。

只要凌卓开枪,自己就能顺利离开,到一个谁都不知道的地方。

她分明在男人的眼里看到了一闪而过的挣扎。

“岑小姐,对不住了。”

“砰”。

在倒数的第25秒,他毫不犹豫扣动了扳机。

岑霜应声倒下,缓缓闭上了双眼。

岑梦可又惊又怕,不敢相信凌卓真的选择了自己。

用另一个女人的生命诠释了对她的爱。

“爽快。”

绑匪抬起倒地的岑霜,一举丢到了冰冷漆黑的深海里。

她就这样消失在凌卓面前。

烟火灿烂,映出男人冷漠的脸。

安顿好惊魂未定的岑梦可后,男人匆匆来到海上,却再也不见岑霜的踪影。

手下只在水面找到了一封密闭好的信:

“凌卓,我不欠你什么了。”

“从今以后,我们再也不见。”




怎么会呢?

她用力扯出的笑容牵动到脸上的伤,使笑容都多了几分麻木:

“没事。”

“我不怪你。”

要怪,就怪我爱上你吧。

她很想破口大骂,很想指着凌卓的鼻子狠狠质问他到底是谁更心狠。

可她身心疲惫,连追问的力气都没有。

岑霜很想现在就走,可是想到他年少时为自己挡下的一刀,她的心就在滴血。

不知道15岁的凌卓看到现在的他是这个样子,会怎么样?

也罢,就当是为了还清这一刀,再多陪些时日吧。

等到身份销毁计划真正实行那天,她就能离开了。

这次的会面,两人并没有闲聊太多,岑霜说了一句身体不舒服,就匆匆离去。

留下凌卓在怅惘。

岑霜避开了自己所有的温柔和疼惜,好像很客气的样子。这样明事理是好事,但凌卓总觉得哪里隐约不对劲。

她好像不会再因为自己的赴约而开心了。

还有一个星期,就是新年。

商场大街上人头攒动,到处都是出来采买东西、购置年货的人群。

岑梦可对这种热闹场面感到很新鲜,吵着要出去玩。岑父岑母拗不过,只好让岑霜出去一起跟着。

因为上次搅黄了和徐总的相亲,导致岑家对这个养女更加厌恶,现在的岑霜地位和佣人几乎没有区别。

本来想让凌卓一起去,但凌卓说公司有事脱不开身,于是让岑霜好好照顾她的女朋友。

“妹妹,你先在这里排队,我去那边买点礼物哦。”

岑梦可收起那抹阴毒的笑,转身便消失在人海中。

新年将至,街上几乎是人挤人的状态。快排队到岑霜的时候,她左顾右盼,还是不见岑梦可的踪影。

拨打电话也无人接听。

一股阴森的寒意顺着脚跟窜上岑霜脑门——这是她的心理阴影。

升腾而起的恐惧感让她冷汗直冒,面色苍白。尽管这样,她还是强撑着身体,买下了岑梦可指名要的蛋糕。

提着东西出来,她彻底找不到岑梦可了。

就像当年她的父亲一样,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丢弃了她。任由她握着糖葫芦在人群中大哭,直到天黑。

记忆中父亲的脸愈加模糊,她努力止住眼泪,在人群中搜寻岑梦可的踪迹。

人群越来越拥挤,稀薄的空气让她几乎缺氧。

岑霜终究还是受不了,想打电话给凌卓。可无论她打了几个,凌卓都是通话中。

最后,竟然索性关机了。

女孩的心一点点沉下去。

好不容易挤到路口,刚要喘口气的她却正好看到凌卓抱着岑梦可正要上车。岑梦可娇气地勾着凌卓的脖子,两人不知道在说什么,脸上露出舒心的笑容。

岑霜一口气喘不上来,哽在喉头。手上的蛋糕在拥挤中东倒西歪,冰淇淋奶油慢慢融化,在盒子里瘫成一坨软趴趴的白色烂泥。

他们的目光再一次远远地隔着空气错开。

想起凌卓多年前和她一起放烟火,温暖的光映照出男人柔和的侧脸:

“霜霜,我会永远在你身边,你可以反复向我确认。”

她就那样楞楞地落下泪来。




“找不到那个戒指,你就不用进来了。”

女孩勾着男人的脖子,在明亮的落地窗前看岑霜的笑话。

岑霜已经找了三个多小时了。

可那个小小的、亮晶晶的戒指却怎么不见踪影。

因为它根本就没丢。

看着凌卓无动于衷的眼睛,岑霜彻底心死。

五年了,她坚持不下去了。

“你好,我愿意加入身份销毁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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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不到那个戒指,你就不用进来了。”

女孩勾着男人的脖子,在明亮的落地窗前看岑霜的笑话。

岑霜已经找了三个多小时了。

她费劲地在雪地里扒拉着,即使脸颊和双手已经冻得通红,可那个小小的、亮晶晶的戒指却怎么不见踪影。

因为它根本就没丢。

岑梦可笑眯眯地观察身旁人的反应,后者却是一脸冷漠,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阿卓,你就不心疼吗?”

“真奇怪,我为什么要心疼?”他轻轻抚上女孩的唇:“这跟我有什么关系?”

岑霜努力不让自己看向那边。但余光瞄到他们深情相拥的身影,心脏还是会泛起阵阵酸楚。

曾经他眼里的温柔,也是自己的。

得到这样的回答,岑梦可心情大好。她笑吟吟招呼岑霜过来,丢给她一张卡:

“我突然想起来,我的戒指没丢,谢谢你帮我找啦。”

“不过酒店里的套用完了,去帮我买。”

岑霜低着头,泛红的手指轻轻接过银行卡,她摇摇晃晃站起身,瑟缩的身体在此刻更是冻到僵硬。

凌卓的目光落在她的手上,神色冷淡,一言不发。他打起一个横抱,将娇柔的岑梦可抱进温暖的房间:“外面冷,我们回去吧。”

女孩得逞般亲亲他的下巴,挑衅的目光告诉岑霜一个事实:

那个曾经发誓只爱她一个的男人已经不在了。

车祸之后的凌卓,已经将岑霜完全当成了一个陌生人。

她已经习惯了。

岑霜麻木地照做,将买好的情趣用品送到两人的房门口时,开门来拿的是凌卓。

他身上都是暧昧的痕迹,鲜红的唇印留在脖颈处,像是赤裸的挑逗。屋内开着暖气,身后的女孩穿着薄薄的性感内衣,似做邀请状。

“谢谢。”

他目光灼灼,深邃的眼眸里包含着太多复杂的情绪,在转身面对岑梦可时,却又全都消失不见。

岑梦可说什么都要岑霜在外面侯着。

她作为家里最不受待见的养女,自然没有权利拒绝大小姐的要求。

岑霜没哭没闹,只是静静站在风雪纷飞的门外,听着落地窗内交缠的身影和破碎的呻吟,内心比身上的雪还要冷上无数倍。

过了许久,她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一般,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神秘电话:

“嗯,我知道了。”

“我愿意加入身份销毁计划。”

挂断电话,她的心脏狂跳,手心因为回温而发烫,她攥着脖子上的项链,在岑梦可淫靡的叫声中回忆起从前。

那年的风雪也如今天这般大。

衣着单薄的少年抱着受冻的她,嘴唇冷到发紫:“霜霜,新年快乐。”

他用尽全力把岑霜揉进怀里,两人靠着体温互相取暖。

“以后无论怎样,你都陪在我身边,好不好?”

岑霜一抬头就对视上少年亮晶晶的眸,她扬起一个冻僵的笑脸:

“那我们约好了,每年都要一起过。”

眼泪不知何时落在掌心,耳边似乎已经听不到那些声音,她慌乱地擦干眼泪,把项链摘下来放进口袋里。

那是凌卓曾经爱过她的证明。

现在,好像也不需要了。

是他失约在先。

岑霜时常在想,如果凌卓是真的失忆该多好。这样自己就不会那么难受,也能真心祝福他和岑梦可。

可他没有。

岑霜抬头看向远处的烟火,绚烂的光芒照亮了她惨白的脸。

“还有一个月,我们就再也不用相见了。”

她心想。

不用再见的话,就不会再让他为难了吧?

今天,又是新的一年。

她在雪中站了一夜。

她想离开了。




她不敢作声,只是捂着脸一言不发。

岑霜不敢再多看一眼凌卓的表情,他眼中的漠然像冰刀一样深深扎进自己心里。

这件事情闹得很大,不仅对岑霜动用了家法,本来该定期在年后正月十五的订婚仪式,也因岑梦可的哭闹而提前。

终于,在过年前几天,岑梦可终于如愿以偿和自己深爱的男人举行了订婚仪式。

看到各大广场显示屏滚动播放的订婚仪式,知情人无不唏嘘。毕竟在凌卓出事之前,最爱的人是岑家的养女。

如今物是人非,岑霜变成了在门口端茶送水的那个。

她的心像是被人狠狠揉碎,又撒了一把盐。岑梦可路过她,尖利的声音钻进她的耳朵里:

“看来他也没多爱你嘛。”

“一场车祸,就能把你忘得一干二净。”

“岑霜,现在的你拿什么跟我争?”

她扯出一个淡淡的笑:“挺好的,我和他本来就不是一路人。”

台上传来阵阵欢呼,她无心去看,只是在琢磨该用怎么样的方式逃走。岑霜发现,自己已经不会因为这些事情掉眼泪了,她很累很累,只想找个地方重新开始。

“再忍忍,再过几天就能离开了。”

她总是这样对自己说。

岑霜开始避开凌卓的会面,尽量减少两人之间的接触。就连邮件也没有经常回复了。凌卓的内心逐渐有些慌乱,以前无论发生什么事,她都会乖乖听自己的话,现在怎么如此疏离?

她想离开了吗?

想到这点的凌卓不禁冒出一身冷汗。

自己的计划还没有完成,在没有完全取得股份转让之前,岑霜的存在是不可或缺的。

“霜霜,为什么最近不愿意见我了,是生气了吗?”

“对不起,这段时间对你这么过分,可我也是有苦衷的,希望你能体谅我,好吗?”

男人心急如焚地编辑信息,希望她能心软。

“你不要离开我,现在除了你,我什么都没有了。”

“再忍一会,再坚持一会就好了。求你...”

看到凌卓发来的秘密邮件,她笑笑,只是打了一句话过去:

“五年了,我到底要忍到什么时候?”

那边是长久的沉默。

他心头一刺,发现自己根本无法回答这个问题。

岑霜收起手机,继续去做自己的事情了。她发现,自己对凌卓的情感越来越剥离,无论岑梦可如何炫耀,她的内心再也不起一丝波澜。

“我会娶你的。”

她信了很多很多年,最后迎来他和别人的订婚宴。

为了一个飘渺的承诺,她心甘情愿当凌卓的牺牲品,做他最锋利的刃。

难道这就是爱吗?

可她快撑不下去了。

昏昏沉沉,岑霜又开始做梦。梦里是永恒的冬天,永远有一个眼睛清亮的少年。他会笑嘻嘻地把她的手放进胸口,用心脏的温度去捂热自己的掌心。

“林霜霜。”

“你的名字很冷,可是很好听。”

她半梦半醒,好像看到凌卓的眼神慢慢黯淡,变成27岁的凌卓。

冬天变成了真正的冬天。

岑霜是被冷醒的。

她睁开眼看到篝火中的余烬,望向窗外的鹅毛大雪,自嘲地笑了。

今天岑家人要在私人山庄上过年三十,可是他们就这样开车走了,只留下岑霜一个人在这个冷冰冰的山庄里。

不用想也知道是岑梦可的手笔。

岑霜吃过饭之后就发困得紧,岑梦可却破天荒地让她去睡觉。

路上的车辙逐渐被雪花覆盖,只有柴火的余温在告诉岑霜,他们才刚离开不久。

她掏出手机想打电话给岑母,但无论怎么打都无人接听。下滑看到熟悉的号码,她想了很久,还是没有按下拨号键。

他不会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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