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岑霜凌卓的女频言情小说《唯负眉间一抹霜岑霜凌卓大结局》,由网络作家“漓厘”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岑霜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在医院的。只知道自己醒来的时候,刚好对上凌卓忧心忡忡的双眼。“昨晚你在雪地里站了一夜,”他的语调里带着点心疼似的嗔怒:“你是傻子吗?就不知道自己找个地方躲?”岑霜闭上眼,不是很想见他。“霜霜,你这样,我会心疼的。”见她不语,凌卓有些无奈。“你会吗?”她强撑起身子,露出一个无力的笑:“这跟你有什么关系?”“你看,你又来了...”他眉目间有些不悦:“你明知道我的计划是什么,为什么就不能好好配合我呢?”“我说了很多遍,我并不是真心爱她,我所做的这一切都是有目的的。”“现在已经走到这一步了,你忍心让我功亏一篑吗?”岑霜背过身,只给凌卓留下一个清瘦的身影。男人终究是有些心疼:“霜霜乖,再忍忍,好不好?”“等我掌握了岑家...
《唯负眉间一抹霜岑霜凌卓大结局》精彩片段
岑霜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在医院的。
只知道自己醒来的时候,刚好对上凌卓忧心忡忡的双眼。
“昨晚你在雪地里站了一夜,”他的语调里带着点心疼似的嗔怒:
“你是傻子吗?就不知道自己找个地方躲?”
岑霜闭上眼,不是很想见他。
“霜霜,你这样,我会心疼的。”见她不语,凌卓有些无奈。
“你会吗?”她强撑起身子,露出一个无力的笑:
“这跟你有什么关系?”
“你看,你又来了...”他眉目间有些不悦:“你明知道我的计划是什么,为什么就不能好好配合我呢?”
“我说了很多遍,我并不是真心爱她,我所做的这一切都是有目的的。”
“现在已经走到这一步了,你忍心让我功亏一篑吗?”
岑霜背过身,只给凌卓留下一个清瘦的身影。男人终究是有些心疼:
“霜霜乖,再忍忍,好不好?”
“等我掌握了岑家的股份,完成计划之后,我一定会来娶你的。”
“你再忍耐一下,就当是为了我,为了我们的未来。”
还没等岑霜说什么,岑梦可一通电话又把凌卓叫走了:
“霜霜,可可有事找我,我先走了,你好好养病,冻坏了身子就不好了。”
岑霜一动不动背对着男人,凌卓想伸手拥抱她,却还是匆匆离开。
眼泪顺着眼窝慢慢汇聚成一汪小小的湖,里面装着岑霜压抑的痛苦。
“再忍忍。”
“就当是为了我。”
她的肩膀微微抽动,支离破碎的哭声盛满了痛楚。
岑霜真的很想问他,到底要忍到什么时候?
五年了,从他恢复记忆到现在,岑霜已经抱着这点微弱的爱意忍了五年。
为了自己的复仇计划,凌卓总会告诉她再忍一下。她不知道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她只知道自己的心在一次次的冲击下早就千疮百孔。
岑霜就这样,眼睁睁看着自己最爱的男人和另一个女人重新相识、热恋,最后走进婚姻的殿堂。
自己还要笑着祝福他们,不能流露一丝悲伤。
他说自己并没有真正爱上岑梦可,一切都是陪她演戏。可是接电话的时候,那温柔的语气,浅浅的低笑不像是假的。若是回头,还能对上他那双笑意正浓的眉眼。
爱一人是装不出来的。
他不知道。
岑霜并没有在医院里停留多久,她接到家里的电话,便强撑着身子往家里赶。
一进大门,就看到了客厅里岑父岑母深沉锐利的眼。
“你去哪了?”
“我...昨晚有些感冒,就去医院看了。”
她低着头,生怕被父母发现自己哭过的红眼。
“凌卓那小子还找过你吗?”岑父深沉的声音回荡在大厅里,带着一丝不怒自威的味道。
“没有了。”
“哼,最好是。”他冷哼一声,转而重新翻看起桌上的文件:
“要是他什么时候有恢复记忆的倾向,你要告诉我。知道了吗?”
“可可那个丫头现在深陷其中,估计问也不会说。”
“我不管你和凌卓以前怎么样,可可过几天就要跟他订婚了,我劝你不要对那个男人动什么歪心思。”
岑母优雅地呷了一口茶,眼神却要把岑霜千刀万剐:
“你要时刻记住你的位置,懂吗?”
岑霜就这样呆呆地望着窗外的大雪,度过了又一个孤独的新年。
新年钟声响起,烟花绚烂,岑梦可依偎在凌卓怀里,嘴角都是甜蜜的笑容。
“卓哥哥,你会永远和我在一起吗?”
“当然会了。毕竟我们已经订婚了啊,小傻瓜。”他宠溺地刮刮她的鼻子,心里却隐约觉得不安。
岑霜呢?
他很想发邮件联系她,可奈何岑梦可太黏人,并没有发信息的机会。
无奈,他只能祈祷岑霜能够再一次体谅自己的难处。
现在凌卓背后的势力已经慢慢成熟,但还需要最后一步来让岑家人对自己彻底放下心防。
他和岑梦可甜蜜了许久,终于找到机会给岑霜发信息。可刚发出去,却发现岑霜注销了邮箱。
他的手心狠狠一抖,内疚感像新年夜的烟火般炸开。
岑霜抱着手机睡了一晚,直到第二天天亮,她才拖着瘦弱的身躯自己徒步下山。
风雪越来越大,她几乎要支撑不住。岑霜努力调整自己的呼吸,但几乎每一次吸气都耗尽自己浑身的力气。
肺里干燥冰冷,嘴唇早就冻得龟裂发紫。
“扑通”一声,岑霜终于倒在下山的路上,被路过的好心人发现,送到了医院。
睁眼看到明晃晃的白炽灯,她还以为自己要死了。
她在医院修养了一会,恢复体力后,才慢吞吞回到岑家。
“哎呀,对不起啊妹妹,我们临时改地点,忘记叫上你了。”岑梦可正在和凌卓放烟花,她的笑容张扬恶毒:
“你不会生我的气吧?”
所有人都当她是空气一样,没人关心她是怎么回来的,也没人关心她在山上遭受了什么。
她没说话,只是默默回到自己的房间,努力不让自己听到岑梦可和凌卓的欢笑声。
半夜,岑霜发起了高烧。
她喘着炽热的粗气,努力挺起身子出门打车去医院。推开门撞见正准备去洗澡的凌卓,他的眼神隐忍又心痛,想开口说些什么。
岑霜连一个眼神都没给他。
看着女孩的背影,男人第一次感到犹豫和疼惜。
可他什么也做不了。
对于凌卓的漠视和岑梦可的挑衅,岑霜早就习以为常。
她还是过着阴沟老鼠一样的生活,默默等待着离开的那天。这天是正月十五,不知为何,凌卓破天荒地邀请自己和岑梦可一起去看花灯大会。
她本来不愿意去,但看到岑梦可同意了,她也不好说什么。
花灯大会到处都是人,形形色色的人群,琳琅满目的花灯让岑霜移不开眼。她正聚精会神看灯上的谜语,却猝不及防被人捂住嘴巴拖进巷子里。
她奋力挣扎,却无济于事。岑霜吸入了手帕上的迷药,一下晕了过去。
等她昏沉醒来,却发现自己和岑梦可一起,被绑匪挟持到轮船的甲板上。她们的手脚都被绑住,岑梦可最先醒来,正呜呜咽咽地哭。
岑霜正在慢慢消化这个事实。
因为她看到凌卓正在慢慢向甲板靠近,身后是一群手下。
“卓哥哥,救我!!”
她哭得妆都花了,眼泪像断线的珠子一样落下来。
“放开她们!!”
凌卓发狠的低吼声引得绑匪发笑。他们丢给凌卓一把上膛的手枪,语气轻蔑:
“想什么呢,现在可是我的主场!”
“只能救一个人。”
“到底哪个是你老婆?”
他们狰狞的笑脸让岑霜心如死灰,海边的风很大,吹乱了岑霜的头发。她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给你30秒的时间,你杀谁,另一个就能得救。”
说着,绑匪的手下分别把手枪对准两个人的胸口:“要不然,你一个都救不了!!”
凌卓简直要目眦欲裂,他捡起手枪,像是做了一个很艰难的决定。
“卓哥哥...”
岑梦可见他拿起手枪,心都提到嗓子眼。
30秒很短,短到来不及思考,可面对黑漆漆的枪口,岑霜却释怀地笑了。
只要凌卓开枪,自己就能顺利离开,到一个谁都不知道的地方。
她分明在男人的眼里看到了一闪而过的挣扎。
“岑小姐,对不住了。”
“砰”。
在倒数的第25秒,他毫不犹豫扣动了扳机。
岑霜应声倒下,缓缓闭上了双眼。
岑梦可又惊又怕,不敢相信凌卓真的选择了自己。
用另一个女人的生命诠释了对她的爱。
“爽快。”
绑匪抬起倒地的岑霜,一举丢到了冰冷漆黑的深海里。
她就这样消失在凌卓面前。
烟火灿烂,映出男人冷漠的脸。
安顿好惊魂未定的岑梦可后,男人匆匆来到海上,却再也不见岑霜的踪影。
手下只在水面找到了一封密闭好的信:
“凌卓,我不欠你什么了。”
“从今以后,我们再也不见。”
怎么会呢?
她用力扯出的笑容牵动到脸上的伤,使笑容都多了几分麻木:
“没事。”
“我不怪你。”
要怪,就怪我爱上你吧。
她很想破口大骂,很想指着凌卓的鼻子狠狠质问他到底是谁更心狠。
可她身心疲惫,连追问的力气都没有。
岑霜很想现在就走,可是想到他年少时为自己挡下的一刀,她的心就在滴血。
不知道15岁的凌卓看到现在的他是这个样子,会怎么样?
也罢,就当是为了还清这一刀,再多陪些时日吧。
等到身份销毁计划真正实行那天,她就能离开了。
这次的会面,两人并没有闲聊太多,岑霜说了一句身体不舒服,就匆匆离去。
留下凌卓在怅惘。
岑霜避开了自己所有的温柔和疼惜,好像很客气的样子。这样明事理是好事,但凌卓总觉得哪里隐约不对劲。
她好像不会再因为自己的赴约而开心了。
还有一个星期,就是新年。
商场大街上人头攒动,到处都是出来采买东西、购置年货的人群。
岑梦可对这种热闹场面感到很新鲜,吵着要出去玩。岑父岑母拗不过,只好让岑霜出去一起跟着。
因为上次搅黄了和徐总的相亲,导致岑家对这个养女更加厌恶,现在的岑霜地位和佣人几乎没有区别。
本来想让凌卓一起去,但凌卓说公司有事脱不开身,于是让岑霜好好照顾她的女朋友。
“妹妹,你先在这里排队,我去那边买点礼物哦。”
岑梦可收起那抹阴毒的笑,转身便消失在人海中。
新年将至,街上几乎是人挤人的状态。快排队到岑霜的时候,她左顾右盼,还是不见岑梦可的踪影。
拨打电话也无人接听。
一股阴森的寒意顺着脚跟窜上岑霜脑门——这是她的心理阴影。
升腾而起的恐惧感让她冷汗直冒,面色苍白。尽管这样,她还是强撑着身体,买下了岑梦可指名要的蛋糕。
提着东西出来,她彻底找不到岑梦可了。
就像当年她的父亲一样,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丢弃了她。任由她握着糖葫芦在人群中大哭,直到天黑。
记忆中父亲的脸愈加模糊,她努力止住眼泪,在人群中搜寻岑梦可的踪迹。
人群越来越拥挤,稀薄的空气让她几乎缺氧。
岑霜终究还是受不了,想打电话给凌卓。可无论她打了几个,凌卓都是通话中。
最后,竟然索性关机了。
女孩的心一点点沉下去。
好不容易挤到路口,刚要喘口气的她却正好看到凌卓抱着岑梦可正要上车。岑梦可娇气地勾着凌卓的脖子,两人不知道在说什么,脸上露出舒心的笑容。
岑霜一口气喘不上来,哽在喉头。手上的蛋糕在拥挤中东倒西歪,冰淇淋奶油慢慢融化,在盒子里瘫成一坨软趴趴的白色烂泥。
他们的目光再一次远远地隔着空气错开。
想起凌卓多年前和她一起放烟火,温暖的光映照出男人柔和的侧脸:
“霜霜,我会永远在你身边,你可以反复向我确认。”
她就那样楞楞地落下泪来。
“找不到那个戒指,你就不用进来了。”
女孩勾着男人的脖子,在明亮的落地窗前看岑霜的笑话。
岑霜已经找了三个多小时了。
可那个小小的、亮晶晶的戒指却怎么不见踪影。
因为它根本就没丢。
看着凌卓无动于衷的眼睛,岑霜彻底心死。
五年了,她坚持不下去了。
“你好,我愿意加入身份销毁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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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不到那个戒指,你就不用进来了。”
女孩勾着男人的脖子,在明亮的落地窗前看岑霜的笑话。
岑霜已经找了三个多小时了。
她费劲地在雪地里扒拉着,即使脸颊和双手已经冻得通红,可那个小小的、亮晶晶的戒指却怎么不见踪影。
因为它根本就没丢。
岑梦可笑眯眯地观察身旁人的反应,后者却是一脸冷漠,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阿卓,你就不心疼吗?”
“真奇怪,我为什么要心疼?”他轻轻抚上女孩的唇:“这跟我有什么关系?”
岑霜努力不让自己看向那边。但余光瞄到他们深情相拥的身影,心脏还是会泛起阵阵酸楚。
曾经他眼里的温柔,也是自己的。
得到这样的回答,岑梦可心情大好。她笑吟吟招呼岑霜过来,丢给她一张卡:
“我突然想起来,我的戒指没丢,谢谢你帮我找啦。”
“不过酒店里的套用完了,去帮我买。”
岑霜低着头,泛红的手指轻轻接过银行卡,她摇摇晃晃站起身,瑟缩的身体在此刻更是冻到僵硬。
凌卓的目光落在她的手上,神色冷淡,一言不发。他打起一个横抱,将娇柔的岑梦可抱进温暖的房间:“外面冷,我们回去吧。”
女孩得逞般亲亲他的下巴,挑衅的目光告诉岑霜一个事实:
那个曾经发誓只爱她一个的男人已经不在了。
车祸之后的凌卓,已经将岑霜完全当成了一个陌生人。
她已经习惯了。
岑霜麻木地照做,将买好的情趣用品送到两人的房门口时,开门来拿的是凌卓。
他身上都是暧昧的痕迹,鲜红的唇印留在脖颈处,像是赤裸的挑逗。屋内开着暖气,身后的女孩穿着薄薄的性感内衣,似做邀请状。
“谢谢。”
他目光灼灼,深邃的眼眸里包含着太多复杂的情绪,在转身面对岑梦可时,却又全都消失不见。
岑梦可说什么都要岑霜在外面侯着。
她作为家里最不受待见的养女,自然没有权利拒绝大小姐的要求。
岑霜没哭没闹,只是静静站在风雪纷飞的门外,听着落地窗内交缠的身影和破碎的呻吟,内心比身上的雪还要冷上无数倍。
过了许久,她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一般,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神秘电话:
“嗯,我知道了。”
“我愿意加入身份销毁计划。”
挂断电话,她的心脏狂跳,手心因为回温而发烫,她攥着脖子上的项链,在岑梦可淫靡的叫声中回忆起从前。
那年的风雪也如今天这般大。
衣着单薄的少年抱着受冻的她,嘴唇冷到发紫:“霜霜,新年快乐。”
他用尽全力把岑霜揉进怀里,两人靠着体温互相取暖。
“以后无论怎样,你都陪在我身边,好不好?”
岑霜一抬头就对视上少年亮晶晶的眸,她扬起一个冻僵的笑脸:
“那我们约好了,每年都要一起过。”
眼泪不知何时落在掌心,耳边似乎已经听不到那些声音,她慌乱地擦干眼泪,把项链摘下来放进口袋里。
那是凌卓曾经爱过她的证明。
现在,好像也不需要了。
是他失约在先。
岑霜时常在想,如果凌卓是真的失忆该多好。这样自己就不会那么难受,也能真心祝福他和岑梦可。
可他没有。
岑霜抬头看向远处的烟火,绚烂的光芒照亮了她惨白的脸。
“还有一个月,我们就再也不用相见了。”
她心想。
不用再见的话,就不会再让他为难了吧?
今天,又是新的一年。
她在雪中站了一夜。
她想离开了。
她不敢作声,只是捂着脸一言不发。
岑霜不敢再多看一眼凌卓的表情,他眼中的漠然像冰刀一样深深扎进自己心里。
这件事情闹得很大,不仅对岑霜动用了家法,本来该定期在年后正月十五的订婚仪式,也因岑梦可的哭闹而提前。
终于,在过年前几天,岑梦可终于如愿以偿和自己深爱的男人举行了订婚仪式。
看到各大广场显示屏滚动播放的订婚仪式,知情人无不唏嘘。毕竟在凌卓出事之前,最爱的人是岑家的养女。
如今物是人非,岑霜变成了在门口端茶送水的那个。
她的心像是被人狠狠揉碎,又撒了一把盐。岑梦可路过她,尖利的声音钻进她的耳朵里:
“看来他也没多爱你嘛。”
“一场车祸,就能把你忘得一干二净。”
“岑霜,现在的你拿什么跟我争?”
她扯出一个淡淡的笑:“挺好的,我和他本来就不是一路人。”
台上传来阵阵欢呼,她无心去看,只是在琢磨该用怎么样的方式逃走。岑霜发现,自己已经不会因为这些事情掉眼泪了,她很累很累,只想找个地方重新开始。
“再忍忍,再过几天就能离开了。”
她总是这样对自己说。
岑霜开始避开凌卓的会面,尽量减少两人之间的接触。就连邮件也没有经常回复了。凌卓的内心逐渐有些慌乱,以前无论发生什么事,她都会乖乖听自己的话,现在怎么如此疏离?
她想离开了吗?
想到这点的凌卓不禁冒出一身冷汗。
自己的计划还没有完成,在没有完全取得股份转让之前,岑霜的存在是不可或缺的。
“霜霜,为什么最近不愿意见我了,是生气了吗?”
“对不起,这段时间对你这么过分,可我也是有苦衷的,希望你能体谅我,好吗?”
男人心急如焚地编辑信息,希望她能心软。
“你不要离开我,现在除了你,我什么都没有了。”
“再忍一会,再坚持一会就好了。求你...”
看到凌卓发来的秘密邮件,她笑笑,只是打了一句话过去:
“五年了,我到底要忍到什么时候?”
那边是长久的沉默。
他心头一刺,发现自己根本无法回答这个问题。
岑霜收起手机,继续去做自己的事情了。她发现,自己对凌卓的情感越来越剥离,无论岑梦可如何炫耀,她的内心再也不起一丝波澜。
“我会娶你的。”
她信了很多很多年,最后迎来他和别人的订婚宴。
为了一个飘渺的承诺,她心甘情愿当凌卓的牺牲品,做他最锋利的刃。
难道这就是爱吗?
可她快撑不下去了。
昏昏沉沉,岑霜又开始做梦。梦里是永恒的冬天,永远有一个眼睛清亮的少年。他会笑嘻嘻地把她的手放进胸口,用心脏的温度去捂热自己的掌心。
“林霜霜。”
“你的名字很冷,可是很好听。”
她半梦半醒,好像看到凌卓的眼神慢慢黯淡,变成27岁的凌卓。
冬天变成了真正的冬天。
岑霜是被冷醒的。
她睁开眼看到篝火中的余烬,望向窗外的鹅毛大雪,自嘲地笑了。
今天岑家人要在私人山庄上过年三十,可是他们就这样开车走了,只留下岑霜一个人在这个冷冰冰的山庄里。
不用想也知道是岑梦可的手笔。
岑霜吃过饭之后就发困得紧,岑梦可却破天荒地让她去睡觉。
路上的车辙逐渐被雪花覆盖,只有柴火的余温在告诉岑霜,他们才刚离开不久。
她掏出手机想打电话给岑母,但无论怎么打都无人接听。下滑看到熟悉的号码,她想了很久,还是没有按下拨号键。
他不会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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