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陆衍虞晚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娘亲改嫁镇国公,我成了贵女陆衍虞晚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羽上惊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虞程远脸色乌压压的,他快被这个蠢货妹妹给气死了,就算要和离,那条件也得让他来提,他得掌握主动权。“你给我闭嘴!这是我和你嫂子的事,与你有什么关系,姜天宥若是有本事,自会升官,用不着你在这瞎钻研。”陆震霆薄唇微扬,漆黑的瞳孔中闪烁着嘲讽,商人重利轻别离,他总算是见识到了,无非是嫌弃他出的筹码太少了,想要拿乔一二。这个便宜他陆震霆心甘情愿的被他占,无非是些蝇头小利,卿娘值得。“虞程远,一句话,你想要什么尽管提,我都会一一满足,但我提前和你说好,卿卿和阿晚丫头我都要带走。”虞晚不自觉地露出个笑,眉眼都灿烂几分,那张璀璨明艳的小脸初露芳华。“大叔,阿晚愿意跟你走。”阮氏就不必说了,她和离就是为了带走女儿。虞程远眼中神色变换数轮,心里快速盘算...
《重生:娘亲改嫁镇国公,我成了贵女陆衍虞晚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虞程远脸色乌压压的,他快被这个蠢货妹妹给气死了,就算要和离,那条件也得让他来提,他得掌握主动权。
“你给我闭嘴!这是我和你嫂子的事,与你有什么关系,姜天宥若是有本事,自会升官,用不着你在这瞎钻研。”
陆震霆薄唇微扬,漆黑的瞳孔中闪烁着嘲讽,商人重利轻别离,他总算是见识到了,无非是嫌弃他出的筹码太少了,想要拿乔一二。
这个便宜他陆震霆心甘情愿的被他占,无非是些蝇头小利,卿娘值得。
“虞程远,一句话,你想要什么尽管提,我都会一一满足,但我提前和你说好,卿卿和阿晚丫头我都要带走。”
虞晚不自觉地露出个笑,眉眼都灿烂几分,那张璀璨明艳的小脸初露芳华。
“大叔,阿晚愿意跟你走。”
阮氏就不必说了,她和离就是为了带走女儿。
虞程远眼中神色变换数轮,心里快速盘算阮氏和虞晚的价值有多少。
短短几息过去,虞程远就做好了决定,脸上的怒意消失不见,转而取代的是贪婪与算计。
“国公爷,咱们明人不说暗话,卿娘是我的夫人,阿晚也是我娇养了十四年的女儿,你这一开口就要都带过去,这点东西怕是不够啊,我也不和你狮子大开口,银子我们虞家也不缺,这样吧,我只同你要两样东西。
第一就是我妹夫的官职你得想办法挪动,他现在是从八品,国公爷这么大的权势,区区正六品应该不在话下吧。”
陆震霆眼睛都没眨一下,“第二件呢,一次性全说了吧,本国公没时间陪你耗。”
虞晚心中无波无澜,丝毫不意外他的贪婪,梦中的父亲比这狠心多了,妻子说杀就杀,女儿说送就送。
虞程远眼眸微闪,第一次庆幸他当初把阮氏捡回家。
“至于第二件嘛,国公爷,你知道的,我是个商人,我想要成为京城的唯一的盐商,只要你能办到,我立马签字。”
陆震霆听到他说的第二条,波澜不惊的黑眸中才有了几分波动,唯一的盐商?
口气还真是不小,他若是答应了,哪天通敌叛国的罪名就敢随便扣在自己的头上。
“你胃口可真不小,也不怕一口撑死,盐商的事我做不了主,你重新换一个,当然你也可以不换,我一个念头就能让虞家全部的财产充公,你不信就试试。”
陆震霆也恼了,话语中带着浓浓的威胁,心平气和地和你说话,还真把自己当个人物了。
虞程远见如意算盘落空了,只能退而求其次,然嘴上还故意嘲讽一般。
“看来国公爷也并不是传言中的那么厉害啊,那我也不强人所难,我要分盐商的一杯羹,也不拘泥于多少份例,只要国公爷能把我引进这个圈子即可。”
陆震霆思忖再三,遂同意了他的想法,他记得国公府旁支有一房专门负责盐商买卖,匀一点出来无可厚非,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谅他也不敢作乱,到时候吃了多少,都得吐出来,最多让他保管一下。
“好!我答应你,追云,立刻拟写新的文书,一字一句写的清清楚楚,免得将来纠缠不清,阿晚的嫁娶将来由国公府做主,与虞家无关,不许任何无关人员打扰阿晚。”
陆震霆最后专门提了这么一句,既然当了他的女儿,他便会护着。
此话一出,虞程远等人脸都黑了,不过他们并不看好虞晚能嫁的多好,占了国公府的名,可终归不是国公府的人,京城世家在娶妻这方面谨慎的很,他还担心虞晚会回来争家产呢。
虞晚漂亮的眸子直勾勾地盯着陆震霆,心中说不感动是假的,忍不住脸红,可嘴角却控制不住的往上扬。
“陆叔叔,你对阿晚真好,比父亲对我也好。”
陆震霆朗笑出声,胸膛也跟着上下起伏,大手揉了揉虞晚的脑袋,整个人变得温柔起来。
“等我娶了你娘,我就是你爹,对你好不是理所应当的吗,不像某些人——”
再次被点名的虞程远心莫名一梗,他那哪里知道野男人身份如此尊贵,只能咬碎牙齿往肚子里咽,接过和离文书二话不说签了名字,顿了顿,深情缱绻地望着阮氏。
“卿娘,我签了,从此你我一别两宽,各生欢喜,若是他对你不好,虞家随时欢迎你回来。”
陆震霆从鼻腔里发出一声嗤笑,以为谁都和他一样蠢,俯身弯腰手臂穿过阮氏的腿弯,把她打横抱起。
“我和卿娘定会恩爱两不疑,不劳烦你操心了,你且看着我和卿卿在京城恩恩爱爱。”
随后,他低头,炙热的鼻息喷洒在阮氏的脸颊,声音低醇微哑,听的阮氏心弦发颤。
“卿卿,这里的东西都不要了,我给你和阿晚准备了新的,宅子也修葺好了,我要和你从头开始。”
阮氏把头埋在他的胸口,害羞的点了点头,“妾身都听你安排。”
一行人浩浩荡荡的离开,中途阮氏从陆震霆怀里下来,牵着女儿的手,母女俩走在前头相处的很温馨。
虞晚扬起头,眨着乌溜溜的双眸,“娘,你真的会和陆叔叔成亲吗?”
陆叔叔是镇国公,母亲嫁给了他,自己就不用给梦中那人做外室,她也可以堂堂正正的嫁人,相夫教子。
阮氏眉目如画,温婉一笑,“阿晚,你希望娘嫁给他吗?”
二人交谈传到了后边行走的陆震霆耳中,他悄悄靠近几步,想要听听这小姑娘怎么说。
“娘,陆叔叔比父亲好多了,他对你好,阿晚就喜欢他。”
虞晚天真无邪的话在阮氏和陆震霆心中泛起了涟漪。
阮氏不经意回头,与陆震霆那双幽深的黑眸对上,像是逆着的旋涡,要吸她进去,她慌乱的移开眼,脸颊悄悄的染上了一层绯色。
走到虞府的后花园时,虞晚耳畔传来绿珠的哭泣声,还夹杂着阵阵谩骂。
她急得抓紧阮氏的手:“娘,是绿珠,我可以带她一起离开吗?”
阮氏恳求地看向陆震霆,陆震霆轻笑了声:“阿晚喜欢就好,我没有意见,再说那婢女也是个忠诚的,比卿卿身边的那个老嬷嬷好多了。”
虞晚得了准信,提裙朝争吵的方向跑去,入目便是绿珠被庄嬷嬷以及府里的婆子欺负,软糯的嗓音多了些许怒气。
“不许你们欺负绿珠!”
“母亲,小婿担心贤妃日后还会作妖,这次派定国公夫妇前来,只是试探,投石问路。”
陆震霆在朝堂多年,敏锐的察觉到贤妃心思不纯,皇后膝下无子,只有一个嫡公主,伴随着皇子们的长大,后宫前朝暗流涌动。
虞晚小脸瞬间白了一层,乌黑的眼睛立刻盈满了泪水,不受控制的往下落。
“外祖母,万一他们非让阿晚做妾怎么办?”
难道她始终逃不脱被人摆布的命运吗?梦中做外室,梦外给人做妾。
陆震霆周身萦绕着不悦的气息,沉稳有力的声音从头顶上方传来。
“阿晚,镇国公府是你永远的依靠,只要父亲在一天,就不会让人欺负你。”
谢红樱紧接着开口:“阿晚不必担心,天塌下来有外祖母护着你。”
贤妃,皇上那么多儿子,楚王只是占了长子的名分,还不是太子呢,你就如此放肆,未免也太嚣张了。
虞晚不安的情绪渐渐被父亲和外祖母安抚,她想回明月居了,一个人安静的待着。
阮氏和陆震霆对视一眼,向母亲请辞:“娘,我们就先走了。”
谢红樱对定国公府的那帮人更恨了,“阿晚,外祖母答应给你的宝贝还没承诺呢,震霆你先等一会,女儿,你也随母亲来。”
阮氏不明所以,跟着谢红樱进了内室,无奈地笑了笑。
“娘,你已经给了阿晚够多宝贝了,阿晚的小金库都快装不下了。”
谢红樱弯下腰从书架底拿出一个盒子,脸上露出神秘的笑容。
“这次送的不一样。”
“外祖母,这里面装的什么啊。”虞晚也被勾起了好奇心,她的嗓音又娇又软,尤其是再配上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眨巴眨巴地盯着人看。
谢红樱笑眯眯地打开盒子,从里面取出一沓泛黄的纸。
“卿儿,你这母亲做的也太大意了,阿晚今年都十四了,可有来癸水?”
阮氏自己也是十六岁才来的癸水,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茫然地盯着母亲。
“娘,十四岁还早着呢。”
虞晚听到癸水二字,牙齿都在打寒颤,梦中她是及笄后来的癸水,许是被姜鸿宝推入冰湖的缘故,她每次来月事时无异于抽筋剥骨,
做了陆衍的外室后,他请了不少名医诊治,在各种珍贵药材的温补下,她的腹痛才缓解了些,但还是与常人不同,若是能把这个病症解决了,她可就太高兴了。
“外祖母,这就是你给我的宝贝?”
谢红樱微微颔首,目光慈爱地看着虞晚,声音轻柔,娓娓道来。
“阿晚,女孩子就像一个含苞待放的花骨朵,该绽放的时候得绽放,否则过了花期,就会比旁的花逊色些。
外祖母手中的秘方是宫廷流传下来的,专门给皇室的女孩温补身子,这其中的奥妙只可意会不可言传,将来你成婚了,会非常感谢外祖母的。”
自家外孙女容貌拔尖不假,生的肌肤瓷白,雪肤花容,可美人不止要看脸,要整体来看,从头到脚无一都要精致。
虞晚就是这方面吃了亏,京中贵女多数十一二岁身子开始抽条,褪去幼年时的稚嫩,初现女子的特征,她明明已经十四岁,却看起来像十来岁的小姑娘,美则美矣,却太孱弱了些,典型的发育不良。
“外祖母,你的意思是我喝了这秘方,癸水会提前来?”
虞晚咽了口唾沫,她只听出前半句的意思,后半句压根没领悟到。
虞晚偷瞄了她一眼,见她骂的口干舌燥,于是装傻充愣,摇头否认,一问三不知,甚至还贴心的让她歇会。
“县主,我什么也没听到,什么也没看到,您也骂了这么久了,坐下喝点水吧。”
齐如意量她没那个胆子,冷哼一声:“今天先放你一马。”
虞晚见人终于走了,长舒了一口气,小手拍了拍胸脯:“我今天过得如履薄冰啊。”
正当她准备起身离开时,陆衍悄无声息地出现在她身后,戏谑凉薄的声音在她耳畔炸开。
“姑娘,下次记得藏好点。”
虞晚吓得脚下一个踉跄,这口气还是松早了,她牵起一抹假笑,正要转身与这人诡辩,下一瞬,陆衍的面容映入眼帘。
死去的记忆突然攻击,虞晚来不及反应,直接被陆衍给吓晕了。
陆衍一向波澜不惊的漆眸中出现了难以掩盖的震惊,他长得竟有如此吓人?把这小姑娘直接吓晕过去。
他也不知道自己出于什么想法,本来都走出去老远了,又反折回来,刚好看到她坐到地上一动不动的被人骂,全程没有皱眉,像个木头人似的,真是奇怪。
“真晕了?”陆衍不信邪的掐了掐虞晚的脸颊,水润光滑的触感让他微凉的指尖发烫。
他把指尖放在自己的唇上,指尖残存的余温还能感受到,陆衍心中莫名闪过一个念头,她哭起来一定很好看。
陆衍察觉到自己在想什么时,脸色骤然一沉,他修长的手指抚上虞晚纤细的脖颈,只要他稍微一用力,此人的脖子就会扭断。
远方突然传来绿珠的叫喊声,眼看着离这越来越近,陆衍只能放弃那个嗜杀的念头,飞身闪到假山的洞口内。
绿珠刚好在他离开后寻到了此处,见虞晚躺在地上,她吓得赶紧跑过去把人扶起。
“小姐,小姐,你醒醒啊,别吓奴婢啊。”
可惜虞晚被陆衍吓得太惨了,此刻陷入了梦魇,完全不知道公主府因着她的晕倒乱成一团。
“晚晚,你身上好香。”陆衍精瘦的腰腹暴露在空气中,他轻挑着虞晚的下巴,薄唇慢慢贴近。
女子的娇吟声从樱唇中溢出,双颊酡红,媚眼如丝,虞晚在一旁看的面红耳垂,这是造什么孽了,她好日子马上就要来了,麻烦事却接踵而至,希望对方不要认出她来。
梦中二人缠绵悱恻,空气都变得粘稠起来,虞晚想走却走不了,只能一遍又一遍的看着他们痴缠。
突然画面一转,虞晚见梦中的自己绝望的蜷缩在榻上,捂着腹部想要挪到门口,咚的一声,摔到了冰冷的地面:
“来——来人啊,救救我的孩子。”
虞晚也感受到她的悲凉与无助,眼泪不知什么时候爬满脸颊。
“刘太医,阿晚这是怎么了?”阮氏和谢红樱守在床边,紧张地询问太医。
刘太医感到十分棘手,翻了翻虞晚的眼皮,皱眉道:“回公主,小姐身体很健康,老夫也不知问题出在哪。”
谢红樱犀利的目光移向绿珠,“你是怎么伺候主子的,阿晚到底在宴会上遭遇了什么,你一五一十的告诉本宫。”
绿珠吓得瑟瑟发抖,赶忙把宴会上发生的事都告诉大长公主。
谢红樱没想到外孙女受了这么多委屈,还是在她的公主府,这要到了外面,还不得被人欺负死。
她不想同侄女计较,并非是怕了她,岂料她那闺女嚣张跋扈,就差骑在阿晚头上了,还有定国公府,真当她谢红樱是死了吗,敢如此作贱阿晚。
正当情况焦灼之时,虞晚悠悠然睁开眼,她茫然地盯着床幔,发出疑问:“我这是在哪啊。”
阮氏喜极而泣,抱着虞晚痛哭:“阿晚,你吓死娘了,你这是怎么了。”
谢红樱也围了过来,眼圈微红,她这辈子活着就是为了女儿和外孙女,绝对不允许任何人欺负她们,就算拼了她这条老命。
“阿晚,告诉外祖母是谁把你打晕的,敢在公主府行凶,反了天了。”
虞晚坐直身子,乌溜溜的眼眸闪了闪,灿若星辰,说出的话也无比熨帖。
“外祖母,没人欺负阿晚,是阿晚贪玩,爬到假山上,脚滑摔了一跤,然后就晕过去了。”
谢红樱表示怀疑:“真的?你可不许骗外祖母。”
虞晚指了指她衣裙,撅着红唇委屈道:“外祖母,你看我的襦裙都脏了,阿晚不会骗你的,要是骗你,你就罚阿晚一天不许吃饭。”
谢红樱心软的一塌糊涂,慈爱地揉了揉她的脑袋。
“可怜见的,外祖母就姑且相信你了,让阿晚饿肚子,外祖母可舍不得。”
“公主,王公公来了,快去接旨吧。”门外邱嬷嬷的声音传来。
“我和卿儿随后就到。”谢红樱也不敢怠慢,嘱咐下人照顾好虞晚,带着女儿匆匆赶了过去。
虞晚屏退下人,只把绿珠留下,思忖片刻:“绿珠,你找到我时,可看到周围有什么人吗?”
绿珠摇头:“小姐,奴婢捡到手帕就往回赶,结果发现您躺在地上,都快吓死我了。”
虞晚双手环膝,樱唇紧紧的抿着,她不会看错的,他就是梦中那男人,想到梦中自己惨死的画面,不禁打了个寒颤。
不行!她得出去瞧瞧,至少要知道那男子的真实身份,有备无患。
“绿珠,扶我起来,我要出去看母亲受封郡主的场面。”
绿珠担心她身体吃不消,劝道:“小姐,外面天寒地冻的,您才刚醒,就别出去了。”
虞晚清楚她的身子骨,晕倒完全是被那人给吓的。
“我没事,这么喜庆的事,做女儿的怎么能不在场呢。”
绿珠拗不过虞晚,只好作罢,给她又添了件外衣。
虞晚出去时,见母亲被人围在中间,脸上洋溢着笑容。
忽然,她眼神一瞥,注意到一个意想不到的人,她的好姑母虞程岚,还有那位把她推下冰湖的顽劣表哥。
姜鸿宝也看见了虞晚,兴奋地拽着母亲的衣服,顺着虞晚的方向指了指:“娘,是阿晚,咱们过去和她打个招呼吧。”
虞程岚此刻肠子都悔青了,谁能料想到阮氏一个孤女竟然一跃成为大长公主的女儿,如今还被封为郡主,要是她没和大哥和离该多好,这样她们虞家也能跟着沾点光,突然儿子的叫嚷声打断了她的思绪。
“宝儿,你说谁?阿晚!她在哪呢。”
虞晚实在是没办法了,只能用尖锐的簪子抵住自己的脖颈,企图让楚王放弃。
楚王舔了舔唇,邪欲的目光流连在虞晚的身上。
“表妹,我劝你别做傻事,死了多亏,只要你答应做我的妾室,我保证日后独宠你一人。”
虞晚见他还在试探靠近,泪水簌簌地落下,无助的哀求他放过自己,她不知道这样的姿态落在男人眼中更疯狂。
“王爷,我求你放过我吧。”
楚王上前一把夺过虞晚手中的簪子,左手将虞晚的两只手钳制于头顶,另外一只手就要抚上她如玉的脸颊,目光炽热,低喃道:
“表妹,你真美。”
虞晚见对方突然袭来的脸庞,不停的扭动身子想要躲闪。
就在楚王要进行下一步时,紧闭的大门被一脚踹开,陆衍高大的身影出现在门口,眯着一双锐利的深眸,目光锁在被楚王欺负的虞晚身上,周身萦绕着浓浓的威压,让人望而生畏。
“放开她!”
楚王看清来人后,更加放肆了,刚想动手,下一秒陆衍出现在他面前,宽厚的手掌捏住楚王的肩胛骨。
咔嚓一声,肩胛骨断裂的声音在空气中响起。
楚王疼的直冒冷汗,钳制虞晚的手也被迫松开。
虞晚脱离了楚王的控制,脚下一软眼看就要跌落在冰冷的地面。
陆衍眉峰紧蹙,还没等他想好,右手不知何时就已经握上虞晚的细腰,手臂紧收,将人扯到了怀里,低头用低醇沙哑的声音安抚。
“别怕,我来了。”
“陆衍,你怎么才来啊,我好害怕。”虞晚情绪彻底崩溃了,一只手攥着陆衍的衣襟,另外一只手也没闲着,轻捶着他的发硬的胸膛。
眼泪和断了线的珍珠一似的,没一会就把陆衍胸前的衣襟打湿,她把陆衍当成了梦中的他,倾诉着她的委屈。
陆衍拍了拍虞晚的背,看到她哭的楚楚可怜,他的心都揪在一块,真是怪哉,只能用生硬的语气安慰她。
“虞晚,别哭了,我不是来了吗。”
虞晚在陆衍的安抚下,情绪渐渐稳定,想到她还在对方怀里,挣扎着离开,不小心瞥见他胸前湿了一团,羞愧地低下头。
“谢谢世子,阿晚感激不尽。”
陆衍淡淡嗯了一声,漆眸中泛着幽光,让人猜不透他的真实想法。
“陆衍!你擅闯后宫,对本王动手,你是要造反吗?”
楚王都快气疯了,狠狠地瞪着陆衍,都怪他坏了自己的好事,他们兄妹还真是好样的,也不看看这是谁的地盘。
“本宫看是你们母子要造反,竟然敢对本宫的侄女下手,我这就请皇上过来评理。”
淑妃粗喘着大气跑到门口,大声斥责楚王的恶行,看到虞晚安然无恙,悬着的心终于落下,一旦让他们母子得逞,后果不堪设想,她也无颜面对兄长。
话音刚落,阮氏柔弱的身躯冲了进来,把虞晚紧紧的抱住,哭成了泪人。
“阿晚,娘对不起你,娘这就带你回家。”
半晌,贤妃听到动静后,才慢悠悠过来,她以为儿子已经得手,脸上还挂着得逞的笑容。
“我的好妹妹,既然阿晚已经失身于炔儿,不如就成全他们吧,表兄妹在一起多好啊,咱们姐妹一场,本宫定会好好待阿晚的。”
虞晚看到贤妃这张虚伪的面孔就恶心,红着眼为自己澄清。
“贤妃娘娘,怕是让您失望了,世子及时赶到救了我。”
“娘,这是真的吗,我要当姐姐了。”
阮氏心莫名宁静下来,她的阿晚永远都在为别人考虑,极力隐忍着鼻头涌上来的酸涩。
“阿晚,你永远是娘最爱的人,谁也越不过去。”
虞晚俏皮地眨了眨眼,“爹也越不过去吗?”
陆震霆眼眸变得幽深精亮,给了阮氏一个只有她能懂的眼神,阮氏被他盯得脸色蓦然一红,杏眸潋滟,娇媚而不自知。
虞晚夹在二人中间尴尬地笑了笑,她抿了抿嘴笑着推辞离开。
“娘,我去找大姐姐了,您一定要注意休息。”
陆震霆见她抱着一个白玉瓶,还能闻见淡淡的香味,好奇地问:“阿晚,你手里拿的是什么呢?”
虞晚眉眼弯弯,傲娇地扬起头:“是大哥送我的花茶,梅花做的呢。”
陆震霆诧异极了,看虞晚时也变神秘起来。
“阿晚,你运气真好,梅花茶是你大哥亲手做的,味道一绝,平日他都舍不得给人,没想到他竟舍得送你这么一大罐。”
虞晚微微瞪大眼,不可置信地看着怀中的花茶,这竟然是陆衍亲手做的,她何德何能啊。
“大哥真好!”
陆震霆默默点头,儿子也算是长心了,很不错,将来阿晚出嫁了,他也可以为阿晚撑腰。
长公主府。
“如意,昨个情况如何,楚王得手没。”
容华长公主仅穿了一件紫色薄纱裙,隐隐能看见身上暧昧的痕迹。
她慵懒地斜躺在软榻上打着哈欠,几个穿着青袄的婢女跪在地上,手拿着小锤给她捶腿。
昨日与豢养的男宠们闹腾了一宿,她身子甚是乏累,还没来得及与女儿谈心。
放眼望去,室内的陈设奢华无比,金石玉器应有尽有,每一件都是独一无二的珍品。
因着容华长公主是当今圣上一母同胞的妹妹,公主府都是按照亲王级别修建。
齐如意提起这事就来气,撅了噘嘴告状:“娘,你可别提了,那贱人命还真是够硬的,慧表姐说陆衍及时赶到把人给救了。”
容华长公主微微一怔,只觉得可惜,下一次想动手就没那么容易了。
“哦,是嘛,皇上可有说什么。”
齐如意眼角眉梢都带着得意,“能说什么,楚王表哥是舅舅最宠爱的儿子,能看上虞晚是她的荣幸,皇上轻拿轻放,象征性地罚了楚王表哥一年俸禄。”
容华长公主倒也不意外,兄长的心思她大概还是能摸透的,镇国公府位高权重,淑妃母子气焰太盛,皇兄早就想打压了,这次撞枪口上,只能算那阮氏的女儿倒霉。
她又把目光移向唯一的女儿,这才发现女儿已经长大了,身姿绰约,明艳动人,有些事也该提上日程了。
“如意,你也不小了,该选夫婿了,可有喜欢的人。”
齐如意害羞地低下头,双颊酡红,眼神痴迷游离,脑海里浮现出陆衍一身绛红色的官袍,清冷矜贵的身影,光是想想她就身子发软,若是能嫁给他,她愿意为他付出一切。
“娘,你都知道了,还问女儿做什么,讨厌啦。”
容华长公主一脸懵,她应该知道吗?她整日忙着应酬,哪里有时间关心女儿。
“如意,你喜欢的是哪家公子啊,母亲让你舅舅给你赐婚。”
她的女儿要嫁就要嫁最好的,寻常人家她可看不上,最起码也要是公爵侯爵,世袭罔替的人家。
齐如意眼里划过一道亮光,“娘,我喜欢的人是陆衍,镇国公的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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