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盛矜北傅司臣的其他类型小说《虐恋情深:疯狂大佬追妻火葬场全文》,由网络作家“六角星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关雎尔拉了拉傅司臣的胳膊,“司臣,我好了,不痛了。”傅司臣这才罢休,唇角微微勾着。饭吃到一半,傅廷枭关注到盛矜北,忽而问,“盛丫头,听尔尔说,她给你介绍了她表弟,你没相中吗?”盛矜北抬眼,“我还没见。”傅廷枭目光锐利,长辈的口吻询问,“是没见还是有心上人了?”盛矜北的手顿住,“我最近忙着比赛没顾上。”傅廷枭主张,“抽空见见,尔尔的表弟家世清白,比外面那些不干不净的男人强多了。”盛矜北心底一颤,望向关雎尔。莫非是梁秋怡把‘老男人’送她的事情告诉关雎尔了,关雎尔又将此事告诉了傅廷枭。只有这一种可能。她怕引起怀疑,当即应承下来,“好,我见。”吃过晚饭。盛矜北被傅老太太留下小住,傅司臣要开车送关雎尔回关家。关家家教严,不允许女孩子在外面留宿...
《虐恋情深:疯狂大佬追妻火葬场全文》精彩片段
关雎尔拉了拉傅司臣的胳膊,“司臣,我好了,不痛了。”
傅司臣这才罢休,唇角微微勾着。
饭吃到一半,傅廷枭关注到盛矜北,忽而问,“盛丫头,听尔尔说,她给你介绍了她表弟,你没相中吗?”
盛矜北抬眼,“我还没见。”
傅廷枭目光锐利,长辈的口吻询问,“是没见还是有心上人了?”
盛矜北的手顿住,“我最近忙着比赛没顾上。”
傅廷枭主张,“抽空见见,尔尔的表弟家世清白,比外面那些不干不净的男人强多了。”
盛矜北心底一颤,望向关雎尔。
莫非是梁秋怡把‘老男人’送她的事情告诉关雎尔了,关雎尔又将此事告诉了傅廷枭。
只有这一种可能。
她怕引起怀疑,当即应承下来,“好,我见。”
吃过晚饭。
盛矜北被傅老太太留下小住,傅司臣要开车送关雎尔回关家。
关家家教严,不允许女孩子在外面留宿过夜。
盛矜北下楼去给老太太取蒲团,站在楼梯口看见这一幕:
“司臣,我爸最近没在家,你要是想,我今晚可以留下来陪你。”关雎尔期待的眼神看着眼前帅的一塌糊涂的男人,春心荡漾。
她都快三十了,对那方面需求很强烈。
傅司臣燃了根烟,夹在指尖,“我不是说了我腰间盘突出吗?还没好呢。”
盛矜北微微蹙眉。
腰间盘突出?
她怎么不知道。
这男人昨天在办公室要她的时候凶悍的像一匹野狼,套子都被弄破了。
难道是新伤?
关雎尔拽着傅司臣的胳膊晃来晃去,“哎呀,我动不就好了,让我留下吧,你不发话,我一个女孩子怎么好意思跟伯母讲。”
“那不行,累着你我会心疼的。”傅司臣亲昵地拨弄她额前细碎的刘海,“你先回去,等我病好了找你。”
关雎尔失落,“司臣。”
傅司臣呼出一口烟,看了下腕表的时间,“快走吧,我等下还有个境外的视频会议要开。”
盛矜北等两人离开才下楼。
宋韶华喜欢住一楼,傅廷枭爱妻,特地在一楼南向最大的卧室设计了一个小花园,种满了各种昂贵的花种。
盛矜北下楼取蒲团,正好路过两人的房间。
她无意窥探别人的私生活,可房门没关严,她正好看见傅廷枭从橱柜抱出被子,在床下一侧打铺盖。
盛矜北脚步一顿。
第一反应,他们吵架了?但看样子又不像。
男人打地铺。
这在豪门圈是一件稀罕事,更别说是顶级巨富的傅家。
就算吵架,那么多房间,也可以住到别的房间。
傅廷枭动作娴熟,像是早已习以为常,宋韶华也自顾自地敷面膜,看书。
两人全程零交流,视对方为空气。
盛矜北满心疑惑,强压下心中的好奇,轻手轻脚地取了蒲团,便匆匆离开了。
她的房间在二楼,正好与傅司臣斜对门。
等她从傅老太太所住的西厢房回来,刚洗完澡,院子里一束强烈的灯光照射进来,劳斯莱斯浮影缓缓驶入。
她心底一颤,傅司臣送关小姐回来了。
很快,她房门被敲响。
伴随着男人低沉暗哑的声音,“开门。”
“我睡了。”盛矜北浑身一荡。
“别废话,我看见你房间灯亮着。”傅司臣不耐烦了,“若是不想被发现,就快点开门。”
盛矜北莫名心虚。
要知道傅家光佣人就几十个,大晚上被人撞见傅司臣在她门口,太容易暴露他们的关系。
她无奈拧开门锁。
傅司臣擦着她的身体迅速挤进来,关上门。
“会议延后半小时。”
盛矜北闭着眼睛,承受着这个男人,承受着这一切,任由眼泪无声划过。
那年,父亲因吸毒背上巨额债务跳楼自杀,母亲沦为寡妇,还是极为漂亮的寡妇,引人垂涎,招来牢狱之灾。
母亲被那人欺辱那天,她放学回家正好瞧见这一幕。
一地的狼藉,母亲被绑在床上无力挣扎,尊严尽失,像禽兽一样的男人匍匐在她身上。
为母则刚,就算是到了那个时候,她妈妈第一时间想的还是她,怕她有心理阴影。
她永远也忘不了那幅画面。
忘不了她母亲颤抖着,压抑着声音却又平静地说:
“北北,不要看,别怕,你先去隔壁李婶家写作业,等下我去接你。”
她紧紧攥着书包肩带站着不动。
母亲嘶吼,“走啊!快走,不要管我。”
盛矜北红了眼,转头离开,但是她没有离家,而是去厨房拿了两把刀,猩红的眼睛带着滔天的恨意。
她趁其不备,将白刀子狠狠插进那男人的身体。
白刀子进,红刀子出。
一刀又一刀,血染红了她的手,染红了她的眉眼,溅湿了她的衣襟。
四面八方皆是红。
她却笑了。
.......
收尾的时候,傅司臣的电话响了。
是老爷子傅廷枭打来的。
盛矜北眼尾扫过来电人,呼吸一颤,紧张到骨缝里。
傅司臣摘套吻她鬓角的汗液,抬眼望向休息室,“你先去里面洗澡,我接个电话。”
盛矜北攥紧他的衬衫下摆,声音发紧,“不会是傅董发现什么了吧?”
他们的关系,傅书礼大概率是猜到了。
这个节骨眼上打来电话,有极大可能是傅廷枭听到了什么风声。
傅司臣扎皮带,“现在知道害怕了?”
盛矜北点头,“害怕。”
姜还是老的辣,傅廷枭又是个笑面虎,眼神毒辣,每次被他看一眼,都感觉毛骨悚然。
手机铃声一声接一声。
傅司臣没再逗她,“放心,有我在。”
盛矜北‘嗯’了声,抬手拉上衬衣和肩带,拢了拢长发,颤着步子转身。
傅司臣坐在舒适办公椅,点了根事后烟。
烟雾缭绕间,他这才不紧不慢接听电话,眼眸微眯,脸色肉眼可见的深沉,声音却依然透露着轻佻。
“老爷子,有事?”
“忙着?”傅廷枭声音是一贯的雄厚。
“等下要开会。”
“你弟弟回来了,明天晚上回老宅吃饭,你去接上关小姐。”
傅司臣将腿搭在桌子上,恣意又潇洒。
“接关小姐给傅书礼接风吗?嫌三年前我那个亲爱的好弟弟给我戴的绿帽子不够大?”
盛矜北走到休息室门口,闻言脚步一下顿住。
她一愣。
三年前...
为什么这么巧?所有的事情都发生在三年前。
门关上,后面的话她听不清了。
傅廷枭大概率是发火了,傅司臣也不甘示弱,‘哐当’一声,烟灰缸被狠狠丢出去,砸碎一大片钢化玻璃。
发出巨大的撞击声。
玻璃没碎成渣,形成一面呈放射状纹路的玻璃墙。
诡异又漂亮。
第二天她照常上班,陪着傅司臣去见了世亚集团大华区的总裁。
那男人眼珠子都快长到她身上了。
三句有两句都是夸她‘漂亮能干’。
傅司臣自然也察觉到了,三言两语替她挡了。
话里话外,小秘书是他女人。
没挑明,很含蓄,很隐晦。
但对方却听懂了,也就不了了之了。
毕竟从傅司臣嘴里抢女人,即使抢到了,可能也无福享用。
回程路上已经是傍晚,晚霞漫天,余晖醉人。
“那怎么行?会被发现的,发现了会要命的。”
“发现了你就推我身上。”傅司臣带着薄茧的指腹揉捏她的脚踝,“反正在他们眼里我名声烂透了,不差你一个。”
那一瞬间,头顶的白炽灯映照着他冷白如玉的脸庞,是那样萎靡的堕落,如这冬天黑夜最沉重的一笔浓墨。
明明他近在眼前,却让人看不真切。
“你是傅家的亲骨血,你睡了一个无关紧要的女人,顶多就是挨两句责骂,可我不是,傅总不会饶了我,他会直接把我送出省,甚至送出国,等我妈出狱她就见不到我了。”
盛矜北想想就头皮,推搡他,“你快走。”
拉扯间,她浴袍的带子散落开来。
莹白如玉的好身材一览无余。
如一块罕见的璞玉,人间少有。
顿时,激起了男人的征服欲和占有欲。
“勾引我?”傅司臣突然往前倾靠,“白天勾完晚上勾。”
盛矜北憋红脸,气急败坏,“我没有,你出去。”
傅司臣起初没想留下过夜,但现在也是实打实的想了。
“你没有什么?”傅司臣锁着她,声音愈发低沉,沙哑,“都这样了还没有?”
盛矜北双手下意识地抓紧浴袍,又羞又恼,“你别闹了,傅司臣。”
傅司臣眼神狂热又堕落,喉结缓慢滚动,随时都会突破束缚。
“我就闹。”
“这是在老宅...”
他吻下来,她战战兢兢别开头。
“你别叫那么大声,我轻轻的。”傅司臣贯会在这个时候软磨硬泡的哄。
想当初第一次的时候,她一直哭,他耐着性子哄了半宿,汗涔涔的,谁也没好过。
当她以为一切结束了的时候,他还没开始。
大雨昼夜不停,生生厮磨一天一夜。
“傅司臣,你冷静点,你弟弟就住我隔壁房间。”盛矜北带着哭腔,挣扎着不肯放松分毫。
又不敢真的出声,怕老宅隔音不好。
不提傅书礼还好。
一提,傅司臣邪火噌噌上涌。
男人的劣根性。
“别管他,你就说你想不想?”
盛矜北揪住他衣服下摆,“你不是生病了吗?”
“生什么病?”
“不是腰不好吗?腰间盘突出?”
“偷听墙角了?害不害臊?”傅司臣拨落浴袍,轻咬她唇珠,“好的不学,学偷听别人墙角。”
盛矜北喉头如堵,“我不是故意要听的。”
傅司臣一点点下移吻她锁骨,再下移,笑的坏,“对你不突出。”
盛矜北声音不连贯,“傅司臣...”
“嗯。”
“你跟她那方面不和谐吗?”盛矜北盯着天花板,手指穿梭进他的短发,“你们做的不频繁?”
“想知道?”傅司臣下移再下移,直到从盛矜北的角度只能看到他头顶乌黑的短发。
“想。”
傅司臣噙着笑。
“有多想?”
“很想很想。”
“叫声好听的让我开心。”傅司臣性感压抑的声音从喉咙间发出。
盛矜北脸红,埋进被子不想出声。
“叫不叫?”傅司臣不肯放过她,大手卡在她的颈动脉,微微用力。
仿佛她不吭声,他随时就可能掐断她脖子的风险。
“司臣哥哥...”
她这一声,软糯嗲,调动了男人所有渴望疯狂的邪性念头。
傅司臣粗粝的指腹轻轻摩挲着她的下巴,漆黑如墨的眸子,仿佛燃着两团能灼尽世间一切的火焰。
“我没碰过她。”
盛矜北抵在男人胸膛前的手一颤,大脑被这几个字充斥,炸了又炸。
半晌才回过神。
“没有过一次吗?”
“没有。”
盛矜北动了动唇,欲言又止。
居然没有睡过。
这让她想到了一句话,喜欢是放肆,爱是克制。
他当真是爱惨了关雎尔。
“没听见。”盛矜北咬住上唇唇珠,声音讷讷。
傅司臣眼底的冷冽几乎要凝结成实体,知道她是故意赌气,也没立即戳破。
“气我了?离家出走?”
家。
她有家吗?
盛矜北心弦一颤,故作平静,“既然关小姐回来了,我想我们之间的协议也该结束了,我再留下不合适。”
傅司臣眸色深沉,“所以你就可以离开我,直接投奔你陈屹哥?玩无缝衔接?”
盛矜北深吸气,“我只是暂时借住一晚,没有想跟他怎样,我明天会去租房子住,不劳烦傅先生记挂。”
傅司臣点燃一支烟,“你冲我耍什么脾气?”
盛矜北抬眼,迎上他的视线,“不敢,我只是清楚自己的位置罢了。”
“我觉得你是不清楚。”傅司臣眼神泛起波澜,“我们协议的时间还没结束,这就是你作为乙方的契约精神?”
盛矜北自嘲地笑笑,“傅先生您即将和关小姐订婚,我不过是您包养的情人,现在戏码该落幕了。”
“你说了不算。”
傅司臣锐利的双眸略略眯起。
“西江樾的房子我会过到你名下,这是你跟了我应得的,你住着,以后都不用走。”
“不用了,谢谢您的好意,我不想要,也不想再和您有任何牵扯,前面路口把我放下就可以。”
盛矜北话落。
傅司臣脸上淡漠,似没有半分感情。
他非但没停车,反而脚下油门重了些,银色的帕加尼箭速般穿梭在定京夜晚繁华的街道。
跑车一路开进市中心最顶级的富人住宅区——星月湾。
那是他的私人住宅,一套三百平的大平层,依江景而建。
傅司臣的住处就如他的人一样,处在最顶层,俯瞰芸芸众生,将权力和欲望玩弄于股掌。
这是盛矜北第一次来他在定京的住处。
“傅司臣,你干什么?你放开我!”盛矜北挣扎。
傅司臣置若罔闻,径直将她拉进了屋子,‘砰’地一声关上了门。
屋内的灯光昏黄而暧昧,光影傅司臣棱角分明的脸上,沉俊又阴冷。
“你就这么迫不及待地找下家离开我?”
傅司臣猛地将她摁在墙上,滚烫的气息呼在她的脖颈,激的人发颤。
盛矜北直视他,“那你想让我怎么办?现在已经不是我想不想离开的问题了,是关家小姐回来了,她是你即将明媒正娶的妻子,我的三观已经不允许我继续做你的情人。”
“其次,她若是知道我们的关系,你有没有想过我的下场?”
傅司臣静静看她。
女孩长而卷翘的睫毛在白皙的皮肤下投下刷子般暗影,眼尾薄红,透着潮气,挺翘的胸脯一鼓一鼓,眼底却有一股子清冷的倔劲儿。
眉眼盈盈,自成一副媚态。
时过境迁,曾经那个涉世未深的小丫头好像长大了。
无疑,她于他来说。
是最完美的床伴。
是灵魂深处的交织与堕落。
精神,灵魂,肉体,欲望,在她面前总能轻而易举地,万物复苏。
那种最原始的愉悦滋生,是他从未有过的感觉,在她身体上矛盾又统一的找到。
傅司臣薄唇轻启,“你觉得我会让她伤害你?”
盛矜北自嘲,“傅先生,关小姐是市长千金,她若知道我的存在想对付我,不过是轻而易举的事。而你,到时候会为了我这个可有可无的情人,让关小姐伤心吗?”
傅司臣像被触及了逆鳞,“你就这么不相信我?”
盛矜北苦笑,“我们学院舞蹈系的女同学是某富商包养的情妇,她不小心怀孕了,上个月被原配知道后找人堵住扒光了弄个半死,鲜血流了一地,就连腹中孩子也没了...”
“不是我不相信,而是现实如此,我不想成为你们之间的牺牲品。”
傅司臣神情飘忽不定。
“协议书上白纸黑字写了违约赔偿金,你付得起吗?”
“我可以工作慢慢还。”
“你拿什么还?以你的工资还十年,二十年,还是一辈子?你琵琶不学了?理想也不要了?你妈死活也不管了?”
“我不当小三。”盛矜北有点泄气了,但嘴上还是不松口。
傅司臣说的每一样都像大山压着她,把她深深踩进烂泥里,随意践踏。
她红着眼眶,这是她最后的底线。
傅司臣紧贴着她,“那你想当什么?”
盛矜北咬嘴唇,不答。
傅司臣替她答,多情的桃花眼虚虚实实,“想当傅太太?”
盛矜北声如蚊讷,“反正我不当小三。”
“不让你当小三。”傅司臣脸上的戾气凝结在眼底,渐渐放柔,“给我点时间。”
开着窗户,房子内冷风瑟瑟。
他燃了支烟,声音很低。
盛矜北没听清后面那句,“什么?”
傅司臣平静地伫立在原地,平静地像外面沉寂的江水,亦仿佛刚刚讲话的人不是他。
“没什么。”
他掸了掸烟灰,“我劝你安分点,继续履行好我们的协议,作为我女人该享的待遇一样不落。”
盛矜北杏眸湿润,长长的睫毛如蝉翼般脆弱地微颤,楚楚动人的表情出现在那样一张清冷的脸上,我见犹怜。
柔弱又无辜。
“傅司臣,我们还是断了吧,我真的玩不起,你外面那么多女人,你随便找谁都行,唯独我不行的...”
“我的需求只有你能解。”
男人话落的下一秒——
傅司臣凶狠蛮横地含住了她的双唇,不似以往的柔情。
浓重骇人的气息铺天盖地侵袭她所有的感官。
温柔失控,带着攻击性,粗野至极。
带着成熟男人的掌控欲。
像是宣泄什么,像是占有什么。
充满野性的欲,麻痹着她的神经末梢。
盛矜北双腿发软,几乎快要站不稳,那热气像熔岩灼烧她,一度想逃离,可偏偏又被桎梏住,动弹不得。
渐渐地。
盛矜北感觉到傅司臣的身体有些不对劲。
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滚烫的唇也变得更加炽热,而且,他的身体似乎在微微颤抖。
她心中一惊,用力推开了傅司臣。
只见傅司臣的脸色苍白如纸,额头上布满细密的汗珠,眼神也迷离。
“你怎么了?” 盛矜北一惊。
傅司臣身形一晃,强撑着身体,想要站稳。
“没事...”
然而,话还没说完,他的身体就不受控制地向前倒去。
盛矜北连忙伸手扶住他,忽然发现他浑身像火一样滚烫骇人。
像是在发烧。
男人大半个身子压在她身上,盛矜北费力地将人扶到卧室的床上躺下。
傅司臣的卧室一尘不染,枕边放着一本做了不少标记的《资治通鉴》。
看来是经常研读。
鲜少有男人能静的下心读这么深奥复杂的历史书籍。
盛矜北终于明白,为什么他能在M国黑吃黑玩的那么开,论格局,权谋,头脑,这男人是最顶级的。
她手背贴上他的额头,很热,一下慌了神。
“怎么这么烫?你生病了?”
傅司臣随意应声。
“可能着凉了,我躺一会就行,反正你小没良心的,就算我死了,尸体风干了你也不会管我。”
盛矜北皱着眉头,居高临下看他,没有说话。
男人双眸紧闭,脸色苍白,一贯倨傲的脸透出几分缠绵的病气。
她转身,大步离开。
傅司臣侧了个身,露出脊背,“真没良心。”
过了一会儿,盛矜北去而复返,手里端着一碗温热的蜂蜜水走了进来。
别看傅司臣将近一米九个头的大男人,极少人知道他怕苦,最讨厌吃药,生病的时候不似平时那般凌厉。
倒是有些娇气。
还需要她哄。
“来,张嘴。”她将人微微托起,让他的头枕在靠枕上。
傅司臣紧闭着嘴巴死活不张。
盛矜北,“没给你下毒。”
傅司臣依然不张口,让他吃药就跟喂他鹤顶红要他命一样。
正在两人胶着之时。
傅司臣手机响了,屏幕显示‘关雎尔’来电。
刺目又惹眼。
她有种想逃离地心引力的冲动,她知道,也许,或许,那...就是她给人咬的。
她好像把他当成傅司臣了。
致命的是,她不知道自己有没有说一些出格的话暴露他们的关系。
盛矜北低头看脚尖,打着马虎眼,“二公子您这是被狗咬了?”
傅书礼忽而笑,“没想到盛小姐还挺幽默。”
盛矜北尴尬摸鼻子,干笑两声,“昨晚...不好意思。”
“我酒品很差,喝醉了经常耍酒疯,有次抱着电线杆睡了一夜,还有次进错了厕所...所以我如果说了什么做了什么,您千万不要放在心上。”
傅书礼唇角笑意加深,“盛小姐太可爱了,这么讨喜难怪能在我大哥手下做事。”
盛矜北攥紧了手指,紧张问,“我没说什么过分的话吧?”
“老二。”办公室的大门被人推开,傅司臣随意扯下领带扔在沙发椅背,“来了怎么不说一声?”
傅书礼站起身迎上他,“大哥见外了,我们是一家人,傅家是我的家,SK同样也是,我进自己家应该不需要报备的。”
“对吧,大哥?”
“当然,不用。”傅司臣笑容也浅淡,“盛秘书,你去泡壶茶,我弟弟喜欢。”
盛矜北没动,视线在两人间来回扫视,一时间看傻了眼。
上帝偏爱,这样巧夺天工的一张脸,居然造了两份。
“去啊。”傅司臣解开西装扣子,“愣着做什么?”
盛矜北回过神,微微颔首,“稍等。”
傅书礼盯着她离去的背影,直到她关上门才收回视线,“大哥新换的秘书吗?”
傅司臣轻描淡写,“用了有一阵了。”
傅书礼摘了眼镜,姿态放松,闭口没谈昨夜他送她回家的事情。
“第一次见这么漂亮的女孩子,还是大哥会选。”
傅司臣没接话,翘起二郎腿,摆弄象棋棋盘,“玩一局?”
“好久没跟大哥玩了,乐意奉陪。”
傅书礼缓缓走到对面坐下,“棋盘如战场,各凭本事,我不会心慈手软。”
“放心。”傅司臣随意先落子,笑的邪肆,“我也不会给你留全尸。”
“结局定生死。”傅书礼摩挲腕骨的佛珠,发起进攻,“没到结局输赢还犹未可知。”
傅司臣眯眼笑,略带调侃,“在娘胎你就落了下风没挤过我,弟弟永远是弟弟。”
傅书礼没说话,却有一种运筹帷幄的气派。
盛矜北端着泡好的大红袍走进来,她轻轻将茶壶放在一旁的桌子上。
袅袅茶香瞬间弥漫开来。
正在下棋博弈的兄弟两人同时抬头,六目相对。
盛矜北愣了愣,面对几乎大差不差的一张脸。
一时间,很难分清大小王。
但仔细辨认,还是会发现有所不同。
傅司臣的眉毛更加浓密些,而且左边眉毛梢处有一颗极小的黑痣,不仔细看几乎难以察觉。
傅书礼的眼睛更狭长一点,透着一种别样的清冷感。
而且相对来说,傅司臣皮肤更白,傅书礼可能经常晒太阳,皮肤要黑一些。
盛矜北很快调整过来,轻声道,“傅总,二公子,可以品茶了。”
傅司臣勾唇,“放那儿吧。”
目光又落回棋盘。
傅书礼则微微向盛矜北点了点头表示感谢,“盛小姐会象棋吗?”
“不会。”盛矜北摇头,“我只会五子棋。”
“不打紧。”傅书礼慢条斯理问,“凭感觉,盛小姐你觉得这局谁会赢?”
盛矜北看了眼棋局。
“傅总的棋子看似布局松散,实则暗藏玄机,不过二公子这边步步紧逼,攻势很猛,我猜...傅总会险胜。”
傅书礼听了这话, 也不恼,只是淡淡一笑 ,“盛小姐的直觉很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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