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司马晏殊江绾词的其他类型小说《贵妃带着任务来了司马晏殊江绾词全文》,由网络作家“奶茶抱一杯”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予彤知道江绾词想知道什么,她淡然地解开自己的发髻,从发髻中取出香樱口中的书信,递给江绾词。江绾词看着予彤的动作连连惊叹。予彤坦然一笑,缓缓解释,“今早,小主离开朝颜殿,奴婢故意支开了其他人,果不其然,就看见香樱鬼鬼祟祟地进了屋子,将东西藏在了小主的枕头底下。”“香樱离开后,奴婢就将东西取了出来,随手放了个荷包进去。奴婢一时间也不知道将东西放在哪里安全,就藏在了自己身上。”“东西刚藏好,禁卫军就带人搜宫来了。”江绾词仔细阅读那些书信,确实是认罪书,其中一封便是兰贵人宫里的,指认兰贵人对颖妃怀恨在心,布局陷害颖妃。江绾词呢喃,“此人到底是何目的?”不解和疑惑萦绕在江绾词的心头,“从一开始给我下药,离间我和程姐姐,到现在一而再再而三的认罪...
《贵妃带着任务来了司马晏殊江绾词全文》精彩片段
予彤知道江绾词想知道什么,她淡然地解开自己的发髻,从发髻中取出香樱口中的书信,递给江绾词。
江绾词看着予彤的动作连连惊叹。
予彤坦然一笑,缓缓解释,“今早,小主离开朝颜殿,奴婢故意支开了其他人,果不其然,就看见香樱鬼鬼祟祟地进了屋子,将东西藏在了小主的枕头底下。”
“香樱离开后,奴婢就将东西取了出来,随手放了个荷包进去。奴婢一时间也不知道将东西放在哪里安全,就藏在了自己身上。”
“东西刚藏好,禁卫军就带人搜宫来了。”
江绾词仔细阅读那些书信,确实是认罪书,其中一封便是兰贵人宫里的,指认兰贵人对颖妃怀恨在心,布局陷害颖妃。
江绾词呢喃,“此人到底是何目的?”
不解和疑惑萦绕在江绾词的心头,“从一开始给我下药,离间我和程姐姐,到现在一而再再而三的认罪书,我总觉得是两个人所为。”
云苓也很是苦恼,“而且今日庄才人也太异常了。”
江绾词撑着下巴,眉头紧锁,“她或许知道些什么。”
“对了,李鹤呢?他有什么异常?”
予彤摇摇头,“今早奴婢问过赵希,昨夜他一直盯着呢,确实没有见过李鹤离开房间。”
“我们也不敢轻举妄动,怕打草惊蛇,让他知道了我们在盯着他。”
江绾词苦恼地拍了拍自己的脑袋,“他给我的感觉实在有点说不上来的古怪。”
“你们不觉得今天皇后娘娘问话的时候,太淡定,太从容了!好像这些已经在他嘴里说过无数遍的那种感觉。”
云苓和予彤相视一眼。
云苓,“是有点。奴婢平时看见陛下多多少少都会有点紧张……”
是夜,桌上的蜡烛已燃过半,江绾词撑着下巴,她还在思考今日的事情,所有的思路被她写在面前的纸上,却还是毫无头绪。
忽然,她对着门外高声唤道,“云苓,去请陛下过来!”
云苓小跑进来,“怎么了,小主。”
江绾词焦急地用手指敲着桌子,“你去御书房将陛下请来。”
“是!”
江绾词的视线最后停留在李鹤的名字上。
“怎么了,小阿词。发生了什么事情。这么着急让人去找朕。”司马晏殊大步流星,在江绾词的身旁坐定,看着江绾词跟前空了的药碗,关心地问道,“药吃了吗?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吃了的。嫔妾一点感觉都没有。”江绾词凑到司马晏殊身旁,又看向一旁伺候的云苓。
云苓瞬间明白江绾词·的意思,将药碗收走,顺便将其他人也带走了。
江绾词眼神殷切,娇娇地说道,“陛下,能不能帮嫔妾查一个人?”
司马晏殊大手一揽,又将江绾词抱在了怀里,他没有立马应下,反而是问道,“谁?”
江绾词总觉得司马晏殊每次抱自己就像抱一只猫一样。
江绾词将这个想法压下,正色道,“李鹤!”
“李鹤?早上那个小太监?”司马晏殊对这个名字还是有点印象。
“是!”江绾词神情坚定,细细分析给司马晏殊听,“嫔妾总觉得他有问题。李鹤是新进宫的一批太监,没人知晓他的底细。”
“他在嫔妾宫里伺候的这一个月来,嫔妾对他没有丝毫印象,他似乎在极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连予彤她们都很少听见他说话。今日沈昭仪却能一下子注意到他,嫔妾觉得非常有古怪!”
“哦?听你这么一说,确有几分古怪。”司马晏殊回想,“朕到你宫里这几次,也确实对此人没有什么印象。今日听他的声音,分明是能让人一下子记住的。”
江绾词对着程美人笑了笑,随即看向南月,冷声问道,“你说是程姐姐吩咐你下的药,那我问你,她是何时吩咐你的?又是在哪里吩咐你的?”
南月垂眸,眼珠子不停打转,“我家小主是戌时···戌时一刻吩咐奴婢的,当时她···她将奴婢叫进屋子里,给了奴婢这个药粉。”
”戌时一刻?”程美人冷嗤一声,“戌时一刻只有南星在我身边伺候!南星还说你身子不舒服,歇下了!”
江绾词看向苏安,“苏公公,陛下昨夜是几时到的朝颜殿,可有对旁人提及此事?”
苏安挑眉,随即躬身上前,“陛下昨夜是戌时三刻到的朝颜殿。”
司马晏殊缓缓开口,“朕昨夜并未派人提前传信来,临时起意来的朝颜殿。”
江绾词看向南月的眸光一凛,沉声问道,“既然如此,程姐姐是如何提前知晓陛下的踪迹?又是如何得知我今早会服用坐胎药呢?”
南月的脸色瞬变,青红交替,“小主是···是让奴婢找准机会···”
予沐此时站了出来,“启禀陛下,昨夜小主命奴婢送了些香料到程美人那,奴婢戌时到的储秀宫,程美人还同奴婢说了几句话。当时奴婢离开时,她与奴婢擦肩而过,着急忙慌的,离开了储秀宫。”
南月立刻反驳,“奴婢昨夜并未离开储秀宫,定是予沐姐姐认错人了!”
“陛下!”此时,禁卫军头领带着一个小包裹进来,“这是在这个宫女的房间搜到的。”
小包裹被摊开来,是一些钗环首饰,虽谈不上贵重,但也不是一个小宫女该有的。还有一包药粉。
“陛下!”南月急切地证明自己,“这些都是我家小主给奴婢的,小主就是拿这些首饰收买奴婢,办这件事情的!”
一直安静坐在司马晏殊身旁的皇后忽然淡淡开口,“后宫嫔妃的首饰大多数都是登记在册的。”
“包括陛下赏赐,以及从家中带进来的。一查就知道这些首饰是不是程美人的。”
江绾词蹙眉,“南月,你还不肯从实招来,究竟是受何人指使,诬陷你家小主!”
南月往身侧瞥了一眼,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决绝地重重磕头,“陛下,一切都是奴婢做的,是奴婢鬼迷心窍,没有人指使奴婢!”
又朝着程美人磕了个头,“小主!对不起!”
不待众人反应,南月拔下头上的簪子狠狠插进了自己的心口,倒地而亡。
“啊!”
众人惊呼,一阵骚乱。
程美人呆坐在原地,显然是吓着了。
江绾词连忙上前抱住了她,抬手蒙住了她的眼睛,声音轻软,“姐姐,别看!”
程美人整个人犹如陷入了冰窟般,浑身的血液被冰封住,身子发颤,脑子一片空白。直至江绾词抱住了她,她的手掌带着温度,将她的思绪一点一点拉了回来。
没有问出幕后真凶,人直接自杀了在自己眼前,司马晏殊手指敲击着椅子,骨节泛白,神情阴郁,深沉如墨的眸子带着戾气,像是席卷了狂风暴雨。
“拖下去!”
“继续查!”
皇后娘娘温和地安抚着,“绾贵人和程美人今日受惊了。”
司马晏殊看向还跪坐在地上的二人,“传朕旨意,晋绾贵人为绾婕妤,程美人为程贵人。”
“都先散了吧!”司马晏殊本就心情烦躁,看着一屋子莺莺燕燕更是厌烦。
司马晏殊瞥了颖妃一眼,率先离开了。
却在路过江绾词身旁时。抬手摸了摸她的脑袋,以示安抚。
庄常在急切地张望着,夜已深了,也不知陛下去了何处,至今未归。
她紧张地握紧手掌,掌心已然微微出汗。
“陛下驾到!”
一道尖锐的声音刺破长空。
庄常在急忙起身相迎。
司马晏殊踏着雨夜而归,身上还带着凉意,发丝也被淋湿了。
“陛下!”庄常在上前为司马晏殊宽衣,细心为用帕子为他擦拭雨水。
是个懂事的,但也大胆。
司马晏殊不动声色地看着她。
庄常在见司马晏殊并未斥责她的逾矩,便愈发大胆了起来。原只是褪去司马晏殊身上的外衣,现下竟一件一件地褪去司马晏殊身上的衣裳,纤纤玉手在司马晏殊身上游走。
随着她的靠近,似有似无的香气萦绕在周围的空气里。
庄常在勾着司马晏殊的腰封,一步步往床榻走去。她看向司马晏殊的眼神里含着殷切和渴望,媚眼如丝。
司马晏殊的嘴角缓缓上扬,随着她一步一步走去。
殿内一片热火朝天。
未央宫内,颖妃颓然地瘫坐在地上,脸上是还未消失的泪痕,周围是稀碎的瓷片。
她的手压在碎瓷片上,割出了一个口子,鲜血涌了出来。
云禾进屋时便瞧见这番场景,她慌张地将手中的托盘随意搁置在一旁,小心翼翼地握住她的手细细查看。
“景禾!快拿药箱来!”云禾对着屋外喊道。
这两日颖妃被禁足,下面的宫女和太监便成了她发泄的对象,宫人能避开就避开,哪里敢往颖妃跟前凑。
云禾自小服侍颖妃,颖妃眼神空洞,像个失魂的木偶,由着云禾扶起她,牵着她走。
云禾心疼地落泪,“娘娘,您听奴婢一次劝,可莫要再做出伤害自己的事情了。”
颖妃猛然回神,不顾手上的伤口,她紧紧抓住云禾的手,近乎恳求的问道,“云禾!我该怎么办!陛下已经两天没有理会我了。整整两日。从前不管我怎么闹,陛下都不会斥责我一句。”
“可她江绾词才入宫为妃,一切就变了。”
哪怕云禾跟着颖妃多年,也实在想不通颖妃为何对江绾词有如此大的敌意,“娘娘,陛下是君王啊!哪怕陛下再宠着您,您也不该一而再,再而三地将陛下的话抛之脑后,您这是在挑战陛下的底线。”
“咱们先不论太后送来的人是谁,她到底是太后的人,陛下向来敬重太后,怎么会容许有人驳论太后的面子。”
“您别灰心,陛下心里是有您的,不然也不会吩咐人不许怠慢了我们未央宫呢!”
云禾耐心地劝说着,哪怕颖妃肯听进去一句也好。
颖妃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云禾,我现在该怎么办?”
云禾温柔地擦去颖妃脸上的泪水,“娘娘,您信奴婢吗?”
颖妃狠狠点头,“信!云禾,你我自幼一同长大,我自然信你。”
云禾抬手取下了颖妃的发簪,缓缓道,“依奴婢看来,娘娘您要做出改变了。您服个软,去向陛下请罪!”
“宫外您的母家仗着您得宠,嚣张跋扈的事情,本就惹得陛下不满。”
“如今陛下重子嗣,所以明面上我们绝不能再对皇嗣动手,更重要的是,娘娘您要尽早怀上皇子。”
云禾凑近颖妃的耳边,低声说道,
“要忍!杀人的方式有很多种,何苦脏了自己的手呢!”
云禾的眼里迸发出冷冽的寒光。
颖妃望向云禾的眼神从迷茫无助到一片清明。
云禾坚定地点了点头。
颖妃扬起头,取下了身上的金银首饰,换上了素衣,“陛下今夜歇在了何处?”
“昭阳殿。”云禾早已打探了清楚,“陛下今夜召了庄常在侍寝。”
颖妃握着梳子的手紧了紧,随即恢复如常。
“陛下!陛下!”
苏安的声音在殿外响起,略显急切。
司马晏殊的好事再一次被打扰,面色阴沉如水。
庄常在心中怨恨苏安的“没眼力”,坏了自己的好事。她勾着司马晏殊的脖子,声音娇软,“陛下~”
苏安也不想次次打断司马晏殊的好事,可眼前的景象实在不允许他沉默。
“陛下!您快出来看看吧!”
许是听出苏安的着急,司马晏殊忍下了冲动,坐起身来。
庄常在哪怕心有不满,也不敢多说什么,紧跟着坐起身来,将衣裳穿上。
司马晏殊带着满腔怒火打开了房门,“狗奴才!何事如此慌张!”
苏安紧张地挪开身子,好让司马晏殊看清楚。
“陛下!臣妾向您请罪来了!”
只见颖妃一身素衣跪在殿外,雨水打湿了她,背却挺得笔直,直直地望着陛下。
“混账东西!伞呢!”司马晏殊急切地接过苏安递过来的伞,冲进了雨里。
“爱妃!”司马晏殊将伞递到一旁的苏安手里,蹲下查看颖妃的情况,“这是做什么?你身子不好,怎么能淋雨呢!”
颖妃却重重地磕头,“陛下,臣妾有罪!臣妾不该处处为难后宫嫔妃,更不该阻碍皇嗣的1存在,还请陛下责罚!”
司马晏殊心中的不满瞬间消失殆尽,在看见她手上的口子还在渗血的时候,只剩下了心疼和紧张。
司马晏殊冲着宫人吼道,“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去叫太医!”
“我们进去再说。”司马晏殊心疼地抱起颖妃往殿内走去,完全忽视了一旁的庄常在。
司马晏殊慌忙地扯过被子将颖妃包裹住,握着她的手为她暖手。
“陛下,对不起···”颖妃眼尾泛红,泪光盈盈,眼泪顺着脸颊肆无忌惮地滴落在司马晏殊的手背上,“臣妾罪大恶极,您处处护着臣妾,臣妾仍不知满足。”
“好了。”司马晏殊温柔地擦去她的泪水,将人拥入怀中,软声安抚着她,“你既已知错,朕也不会追究的。这两日冷落了你,吓坏了吧,往后可不许再做这样的傻事了。”
“还有,朕需要皇嗣,那避子汤可不许再送了!朕都要被那些折子淹没了。”
“是···”颖妃倚靠在司马晏殊怀里,柔柔地应下。
掌心的伤口再一次裂开。
“若是不能肯定,切莫打草惊蛇。”
“这人怕是布置了计中计了。”
“不!还有一人也得给我盯紧了!李鹤!”
李鹤这人她一直无法确定是否可信,平日里寡言少语的,从不往她跟前凑,日日躬着身子,低着头,江绾词甚至有些记不清他的脸。
“李鹤?”予彤眼中闪过一丝惊讶。
江绾词眼神逐渐变得犀利,“李鹤给我的感觉,过于神秘,我没有办法信他。”
予彤若有所思,“李鹤是新一批入宫的太监,奴婢不曾与他共事过,对此人确实不熟悉。小主您一提,奴婢脑子里竟想不出李鹤的声音是什么样的。”
江绾词细思极恐,“他似乎在拼命降低自己的存在感,以至于我们所有人都会忽略了他。”
予彤瞳孔微微一震,感觉四肢发凉,“奴婢知道该怎么做了。”
江绾词紧紧握住她的手,“我相信你的能力。但是你也得确保自己的安全知道吗?”
予彤眼眶一热,“小主放心。”
翌日清晨,予沐火急火燎地跑了进来,“小主!”
江绾词描眉的笔尖突然断了,心中咯噔一声。
“小主!”予沐气喘吁吁的,“又出事了。御花园又发现了一具尸体,男尸。皇后娘娘已经赶过去了,据说是庄才人宫里的小太监小轩子。”
“那个小轩子的身形和前天夜里冬青见到的那个黑衣人身形极为相似。”
“庄才人宫里的?”
“我们去看看!”
江绾词眼中闪过一丝惊讶,她沉思片刻,随后给了予彤一个眼神,带着云苓和予沐赶去了长喜宫。
江绾词前脚刚走进长喜宫,后脚司马晏殊就到了。
“参见陛下!”
司马晏殊摆摆手,径直走到尸体面前,初步诊断来看,小轩子是溺毙身亡。
一连死了三个宫人,司马晏殊面沉如水。
“可有什么发现?”
“陛下,这是在小轩子房中找到的,是认罪书。他指认庄才人指使他杀害冬雪,嫁祸颖妃。”
“陛下!”庄才人扑到司马晏殊面前跪下,“嫔妾绝对没有做这样的事情。借嫔妾一百个胆子嫔妾也不敢陷害颖妃娘娘啊!”
司马晏殊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的怒火,“你先起来吧!”
皇后将认罪书递到司马晏殊的手上,“这封认罪书的笔迹和冬雪的是一样的,臣妾怀疑,这些都是出自同一个人的手笔,杀害冬雪和小轩子也只是混淆视听罢了。”
程贵人凑到江绾词身边,悄悄握住江绾词的手,眼神看向自己腰间的荷包,江绾词知道里面放着南月的那张纸。
程贵人是在问自己,要不要拿出来。
江绾词点了点头。
程贵人走出人群,“陛下,皇后娘娘,嫔妾这里也有一物。”
程贵人取下腰间的荷包,将只剩下一点的纸张拿出,递给了苏安,“这是嫔妾在南月屋里发现的,只可惜被烧的只剩下最后一点。嫔妾猜测贼人是拿南月的家人威胁南月给绾妹妹下药。”
“事迹败露后,南月为了保全家人才自杀身亡。”
“那贼人怕查到自己身上,才开始连环布局。”
“好好好!”司马晏殊怒极反笑,“好大的胆子!竟敢在朕的眼皮子底下布局,戏耍朕。”
“陛下!”庄才人哭着上前,昨日的巴掌印还未消,她蒙着面,只显露一双含泪的狐狸眼,好不妩媚,“贼人实在太嚣张了,如此下去怕是还有不少人要遭此毒手啊···”
“陛下,嫔妾斗胆猜测,此人还会再下手,定然有所准备···”
庄才人羞愤地应着,“是!”
司马晏殊看向生闷气的江绾词,心虚地离开了。
留下不明所以的皇后和容妃,二人面面相觑,好像错过了什么好戏。
在听完芝美人绘声绘色的描述后,皇后和容妃不约而同地怔住,紧接着是诧异,随后轻蔑地笑了。
“庄才人这下成跳梁小丑了。”容妃嫌弃地说着,“我记得她姐姐,勤王妃明丽大气,怎么庄才人如此小家子气。”
皇后娘娘不置可否,“本宫竟有些看不透陛下,是真宠庄才人,还是?”
容妃幽怨地看着司马晏殊离去的方向,幽幽开口,“陛下的喜好,愈发稀奇古怪了呢。”
朝颜殿内,司马晏殊的赏赐已经先她们一步送到朝颜殿,江绾词看着桌子上的礼品,怒气未消。
云苓连忙吩咐宫女将东西收进库房。
程贵人好笑地摸了摸她的脑袋,“好了,还生陛下的气呢!陛下可是紧巴巴地就来哄你了。”
江绾词轻哼了一声,“陛下纯纯看好戏去了!”
程贵人的嘴角是止不住的笑意,“但是陛下也为你出气了呢,那一巴掌下去,庄才人的脸面算是丢尽了。竟然能想出这样的蠢办法。”
江绾词瘪瘪嘴,“她为什么非要这样做?反叫人看了笑话。”
程贵人耸了耸肩,“谁知道呢?聪明反被聪明误吧。”
“对了!”程贵人招招手,示意江绾词凑近些,她从怀中掏出一个荷包,将里面的东西小心拿出来,“昨日回去后,我将南月的屋子仔细翻了一遍,找到了这个。”
是被烧的只剩下一点的字条,只能看见“弟弟”两个字。
程贵人又说道,“南月提到过她家中还有一个七岁的弟弟。我猜那人是拿她弟弟要挟她做这件事情。”
“程姐姐,你看,这上面的字迹。”江绾词盯着上面的字,“跟今早冬雪的认罪书,字迹一样。”
程贵人原先还没有发现,听江绾词这么一说,瞬间瞪大了眼,“还真是!”
“这人是打算将后宫的水搅浑啊!”
“小主!”予彤奉上新泡好的茶水,“奴婢倒是有一个发现。”
闻言,江绾词抬眸轻挑,示意予彤说下去。
予彤娓娓道来,“奴婢昨日见到南月房间那个包裹里的首饰,那些首饰并不贵重,也不像宫里的首饰。像是宫外的。”
“宫里有专门负责出宫采买的太监,嫔妃们若是有需要也可以委托他们代为采买一些小物件。”
“或许可以从中打听到近些日子有没有人买过许多首饰。”
江绾词连连称奇,“予彤,你又一次让我感到了惊喜!那这件事情就交给你去办!”
“是!”
“如今这件事情的线索都断了,”江绾词有些苦恼,“单凭一个字迹,要从后宫数万人中找出这个字迹的主人,简直比登天还难。”
“我是真的有点不明白,”程贵人撑着下巴,百思不得其解,“那人给你下药,断你的子嗣,可能是嫉妒你受宠。”
“可是我不受宠啊,陷害我做什么?”
江绾词先是看了一眼她,随即垂眸沉思,终于还是忍不住凑近程贵人,小声问道,“程姐姐,我问你一件事情,你别生气啊!”
程贵人虽然不晓得她要问什么,还是点点头答应了。
江绾词给了云苓一个眼神,云苓立马领着屋里伺候的人离开。
江绾词小声试探道,“程姐姐至今没有侍寝,真的不着急吗?”
“或者就是说,庄才人利用我勾引了陛下,程姐姐不愿意试一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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