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陆九肆容卿挽的其他类型小说《嫡姐换嫁,靠弹幕成侯府当家主母完结文》,由网络作家“未等风声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容夫人瞧着容羽月,忽然觉得面前的女儿有些陌生。她养大的女儿,娇生惯养,如今这心思,她怎么愈发瞧不懂了。不过,这样也好,省的她被人欺负了去。“月儿说的有道理,我这便去放出消息。”容羽月点点头:“母亲放心,虽说今日侯夫人送来了不少的聘礼。”“可...这聘礼越多,岂不是越说明心中有鬼?”容夫人不明就里:“月儿这是何意?”容羽月勾起唇角;“母亲不觉得奇怪吗,世子若真的受了伤,那赵家怎么会如此慌忙,直接退亲。”“这京城贵女不少,侯夫人又为何偏偏选中了我们容家。”容夫人心中一惊:“难不成,是世子...”容羽月摇摇头:“母亲倘若信我,那李家举子,如今是这般,将来可不一定了。”容夫人轻叹口气:“事到如今,便听你的罢,明日之事,交给你来办。”容羽月勾...
《嫡姐换嫁,靠弹幕成侯府当家主母完结文》精彩片段
容夫人瞧着容羽月,忽然觉得面前的女儿有些陌生。
她养大的女儿,娇生惯养,如今这心思,她怎么愈发瞧不懂了。
不过,这样也好,省的她被人欺负了去。
“月儿说的有道理,我这便去放出消息。”
容羽月点点头:“母亲放心,虽说今日侯夫人送来了不少的聘礼。”
“可...这聘礼越多,岂不是越说明心中有鬼?”
容夫人不明就里:“月儿这是何意?”
容羽月勾起唇角;“母亲不觉得奇怪吗,世子若真的受了伤,那赵家怎么会如此慌忙,直接退亲。”
“这京城贵女不少,侯夫人又为何偏偏选中了我们容家。”
容夫人心中一惊:“难不成,是世子...”
容羽月摇摇头:“母亲倘若信我,那李家举子,如今是这般,将来可不一定了。”
容夫人轻叹口气:“事到如今,便听你的罢,明日之事,交给你来办。”
容羽月勾起唇角:“放心吧母亲。”
“二妹妹久居庄子里,如今刚回来,便得了这门亲事,心中正是欢喜,加之侯夫人如此说来,想必对世子定然芳心暗许。”
“未过门前,却得知世子心中另有他人,想必二妹妹必然要难过了。”
容羽月轻轻开口,她一想到前世,嫁入侯府,受到冷待。
那陆九肆从醒来后,便是个疯子。
她原本也想忍耐,待到诞下孩儿,只可惜他陆九肆死活不肯她近身。
容羽月多方打听才知晓,陆九肆心中,可还藏着他的白月光呢。
容羽月攥紧了掌心,暗自得意。
啧啧,太坏了,居然想要骗挽挽去珍宝阁。
去了也好,要是挽挽知道珍宝阁就是秋姨娘的嫁妆,肯定能要回去的。
想得太简单了,容夫人才不会放弃珍宝阁。
哎对了,我记得珍宝阁里还留着秋家的人欸,要是挽挽能遇见就好了,挽挽和秋姨娘长得那么像。
容卿挽正往自己的院子走去,便瞧见一连串的话在半空浮现。
她脚步一顿,身侧的弗霜有些奇怪,最近她们家小姐怎么总是容易走神?
容卿挽微微蹙眉,她知晓秋姨娘留了不少的嫁妆,本以为这么多年过去了,容夫人定然把铺子里的人都换掉了。
没想到这珍宝阁里,却还有秋家人。
她勾起唇角,忽然想起昨个连夜拿到的嫁妆单子。
原本还有些发愁,这嫁妆单子如何能拿出来,如今瞧来,倒是有法子了。
按照那些话的说法,这留在珍宝阁的秋家的人,应当还是能用的。
容卿挽眉头皱起,她离开的时候,年纪尚小,姨娘的模样却是记不得的。
幸好乳娘还留着姨娘的画像,这才不至于让容卿挽不知晓亲娘是什么模样。
她轻叹口气,想起乳娘临走时的不甘心。
“小...小姐,你死的...好惨啊!”
秋姨娘的死显然是有内情,她在庄子里的时候,本打算随师父离开,可乳娘却哀求她,至少让秋姨娘落地归根。
她虽未见过秋姨娘,但是生育之恩,不能忘怀,所以才借着到了岁数,回府寻亲事的由头,从庄子里回了容府。
如今她不仅要让秋姨娘洗刷冤屈,还要拿走她留下的东西,这才同意了侯府的亲事。
如今看来,容夫人到底是忌惮姜舒的。
容卿挽沉下气来,嫁与侯府本就是权宜之计。
侯府好嫁不好出,但——
根据那些话的说法,陆九肆并非简单的受伤,而是伤到了腿。
若是能让她瞧瞧伤处,倒也不是没有办法。
容卿挽这么想着,带着人回了自个的院子。
如今院子里骤然添了人,倒是比之前热闹。
沈嬷嬷听见声响,走出门来,便瞧见跟在容卿挽身后的两个侍女。
那侍女手中捧着的东西,沈嬷嬷一看就明白了。
容夫人拿不到聘礼单子,也无心去打理姜舒送过来的聘礼,便都抬到了容卿挽的院子里。
一抬抬聘礼将整个院子塞得满满的。
跟在身后的侍女对看一眼,其中一个捧着一个红漆匣子,走到了容卿挽的面前。
“小姐,这是侯夫人让奴婢特意交给您的。”
容卿挽接了过来,打开一看,里面放着不少的银票,还有一处地契,看来这就是那温泉庄子。
她合上匣子,交给了弗霜,开口问道。
“你们叫什么?”
两个侍女对视一眼,跪在了容卿挽的面前。
“还请小姐赐名。”
容卿挽思索片刻,开口到:“那便叫弗盈弗画吧。”
弗盈弗画对视一眼,纷纷应道。
“弗盈/弗画见过小姐。”
院内聘礼多,不过好在她们院子里如今人不少,弗盈弗画除却拳脚功夫,内宅的事情也打理的井井有条。
不过片刻,那些聘礼便收拢好,抬进了空的屋子里。
如今容夫人不好插手聘礼,自然只能从嫁妆上下手。
侯府那边本就为了冲喜,一开始日子定的早,况且最近的好日子只有那天,容夫人本不打算和侯府挤在同一日,可容羽月却不肯松口。
“一日便一日,那又何妨。”
容羽月开口道:“我聘礼虽比不上侯府,但嫁妆可不少。”
容夫人无奈:“只盼着你将来,莫要气恼。”
“母亲怕什么,那珍宝阁若是落在了我们手中,旁人只有羡慕。”
容夫人点点头,秋姨娘的那些嫁妆里,唯独珍宝阁最最重要。
“母亲可放出去消息了?”
容夫人点点头:“赵家喜事临近,珍宝阁有新头面,赵家会去的。”
容羽月满意极了:“这可太好了,明日我就看看,我那二妹妹可还笑得出来。”
前世这个时候,珍宝阁已经落在了她的手中。
容羽月去了珍宝会,正好碰见了陆九肆心中之人。
她最初不明白,那赵家小姐瞧着她,怎么就泪眼汪汪的。
后来才明白,她想必也是不情愿的。
不过,这一世,这样的苦便交给容卿挽来吃吧。
知晓自己的未来夫婿心中另有其人,想必容卿挽心中一定不好受。
容卿挽眨了眨眼,一时没理解何为“绿茶”。
姜雨晴瞧见来人,脸色一黑,冷哼一声。
温柚仪也皱起眉头,这小姑娘爱笑,也是头一回瞧见她这般模样。
姜雨晴开口道:“嫂嫂,一会无论她说什么,都莫要放在心中。”
“如今和兄长定亲的是你,姑母也极为满意,嫂嫂不要多想。”
笑死了,姜雨晴这个性子怎么越看越可爱。
好家伙,这是在给挽挽打预防针呢。
姜雨晴太直了,她这样的玩不过绿茶的。
陆九肆怎么就眼瞎喜欢一个绿茶呢?
“我原本以为看错了,没成想真的是姜小姐和温小姐。”
那女子上前一步,声音也柔柔的。
她的目光在容卿挽身上转了一圈,轻声开口。
“这位小姐是?”
姜雨晴抢先一步:“这位是我未来的嫂嫂!”
那女子闻言,先是怔愣住,继而眼圈红了起来,颇有些欲语泪先流。
“原来是九肆的定亲之人。”
姜雨晴撇了撇嘴,翻了个白眼。
平日里叫的倒是亲昵,她兄长出了事,跑的比谁都快。
“赵小姐,你如今同我兄长可没有什么干系,这般喊他,说出去了可就不好了。”
姜雨晴冷着小脸:“况且我的未来嫂嫂还在这里呢!”
赵嫣缈垂眸,身子晃动了两下,她身后的赵二小姐连忙扶住了她的胳膊。
“长姐!”
“姜小姐,我长姐同世子,乃是幼时情分,如今就算是没了亲事,也不至于如此生分!”
赵二小姐轻哼一声:“况且,姜小姐说这些话,世子可知晓?”
提及陆九肆,姜雨晴心中到底还是没敢反驳。
赵嫣缈拉住了赵二小姐的手:“姜小姐,我同九肆之间,是有些误会,你替九肆说这些,我并不介意。”
姜雨晴顿时瞪着眼睛,容卿挽倒是觉得有趣。
这赵嫣缈以柔示人,话里有话,说起来总让人误会她和陆九肆的关系。
“这珍宝会即将开始,我便不打搅你们了。”
赵嫣缈说着,目光却落在了容卿挽的身上。
她上下打量了一番,眼底闪过一丝不以为然。
不过是有些姿色,可陆九肆向来不肯旁人近身,他如今伤了身子,恐怕更不会让一个陌生女子靠近她。
赵嫣缈缓缓带着人离开,姜雨晴气的哼哼两声。
温柚仪扯了扯她的衣袖,又看了看容卿挽。
姜雨晴张了张嘴,神色有些尴尬。
容卿挽过几日就要同她兄长成亲,如今骤然冒出来一个赵嫣缈,话里话外都同陆九肆有些亲昵。
这会子还碰见了,若是让容卿挽误会就不好了。
“嫂嫂,你可莫要误会,她虽和兄长定过亲,可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
“兄长受伤入京,第二日他们家就来退亲了,她——”
温柚仪险些去捂姜雨晴的嘴。
此时是说的越多越错。
容卿挽却笑着摇了摇头:“我并未放在心上。”
“珍宝会快开始了,我们也快些去厢房吧。”
姜雨晴抿了抿唇,点点头。
小姑娘头一回碰见这样的事情,倒是不知道如何处理了。
反倒是跟在身后的容羽月压着唇角的笑意,有些得意。
容卿挽,这会子你就强颜欢笑吧。
姜温两家的脸面,自然是得了个好厢房。
小二很有脸色,上了东西后就离开了。
厢房里特意开了一扇大窗户,朝着珍宝阁的天井。
自上而下,珍宝一览无余。
珍宝阁的掌柜姓郑,人称郑掌柜。
郑掌柜站在下面,冲着诸位先做了个揖。
“今日乃珍宝阁一年一次的珍宝会,多谢诸位赏脸。”
“咱们珍宝会上的珍宝,一如既往,价高者得,百两起拍!”
伴随着郑掌柜的话音落下,一件件珍宝先被人捧着,展览出来。
姜雨晴和温柚仪顿时被吸引了。
容卿挽垂眸,思索着该如何找到那个秋家的人。
她的嫁妆单子,得过个明面。
展示结束后,郑掌柜就开始一个个拍卖。
珍宝阁的确有些底蕴,无论是簪子还是步摇,各个都精致无比。
姜雨晴和温柚仪也参与了一二。
前头没什么热闹,只有压轴的东西碰了上来以后,惹人惊呼起来。
“此物虽是东珠,可却是少见的玲珑东珠。”
郑掌柜扬声说道:“有句话说得好,东珠难得,可有心不难,但这玲珑东珠却是有心也难。”
“如今珍宝阁机缘巧合,得了玲珑东珠,便做今日的压轴。”
“一千两起!”
随着郑掌柜的声音落下,众人纷纷出价。
不过片刻,便已经到了十五万两。
到了这个时候,出价反而慢了下来。
姜雨晴鼓着脸,同温柚仪嘀咕两句,抬起头来,又叫了价。
“十五万三千两!”
她话音刚落下,隔壁便传出一道熟悉的声音。
“十六万两。”
郑掌柜眼睛都要笑没了,闻言开口道。
“有客人出价十六万两。”
姜雨晴皱起眉头,面色很是难看。
“她们是不是故意的!”
温柚仪也皱起眉头,她们自然能听出来,隔壁出价的是赵家人。
容羽月勾起唇角,面上带了几分笑意。
这真是越来越热闹了。
珍宝阁如今在容夫人手上,叫的高价都是给她们送的银钱,她心中自然舒爽。
姜雨晴还想叫价,却被温柚仪拉住了衣袖。
她们这次来珍宝会,原本就是受了家中的首肯,所以带了不少的银钱。
按道理来说,这枚玲珑东珠,在十六万内定然可以拿到。
只是没想到半路杀出来了赵家人,姜雨晴纵有不满,但是手中银钱不足,还是无法再叫价。
她看向容卿挽,面色少有的委屈:“嫂嫂,原本我和柚仪想把这东珠,当作你和兄长的新婚之礼的...”
容卿挽面上带着笑:“无妨,心意到了...”
“十七万两。”
一道男声骤然响起,容卿挽一顿,姜雨晴看向温柚仪,两个人面上都带了几分惊喜。
隔壁赵二小姐原本还在洋洋得意,赵嫣缈却攥紧了手帕。
“长姐,这声音是..”
“是陆九肆。”
回容府的路上,容羽月显然有些低沉。
容卿挽垂眸,思索着今日发生的一切。
这赵家倒是胆大包天,毕竟是五王妃的宴席,若是真的查出来什么,这赵家又该如何自持。
换句话说,赵家如此行径,只能是后头有靠山。
容卿挽不由得皱眉。
不说旁的,姜温两家也是不好惹的。
赵家不仅要对姜雨晴动手,还要害了温柚仪,为的到底是什么。
容卿挽额角有些发涨,容羽月不满的哼了一声。
“二妹妹,人要有自知之明才是。”
容卿挽有些莫名,抬眼看向容羽月。
“长姐这是何意?”
容羽月看着她:“虽说有了侯府的亲事,可姜小姐和温小姐这样的,也不是谁都能攀附上去的。”
“身为你的长姐,我自然是要提醒你的。”
“你要时时刻刻记住自己的身份才是。”
容卿挽面上带着浅笑:“长姐这话,卿挽倒是听不明白了。”
“我的意思是,别以为你救了温小姐,就能讨好荣恩侯夫人。”
容羽月洋洋得意,当初她嫁入侯府的时候,姜舒虽不至于为难她,却也瞧不上她。
姜舒此人,出身极好,若不是为了给陆九肆冲喜,想必也不会选中容家。
容羽月也是后来才得知这些事情的,怨不得她如此讨好婆母,却未曾得到姜舒一个好脸色。
她容卿挽就算是救了温柚仪又如何。
温柚仪能逃过一劫,还能一直躲着不成。
再说了,容卿挽不过是庄子上回来的,没多大规矩,到时候入了侯府,有她容卿挽受折磨的时候。
想到这里,容羽月才觉得扬眉吐气。
容卿挽不知道她心中想些什么,只是淡淡开口。
“救下温小姐,不过是救人一命罢了。”
“我虽缺了些规矩,但是有母亲的教导,总归是不怕的。”
容羽月冷哼一声,心中却在念叨,等到容卿挽嫁给了陆九肆,到时候有她哭的。
只是没成想,马车刚停在容府门前,便瞧见有人在他们前头下了车。
容羽月脚步一顿,皱起眉头。
“侯府的管事?”
她前世嫁入侯府,对于侯府上的管事还是有些熟悉的。
只是容羽月想不明白,为何侯府的管事这个时候过来了。
容卿挽跟在她身后下车,脚步一顿。
容夫人得了消息,已经赶了过来。
几方人马在门口聚在一起了。
那侯府的管事留着胡须,是侯府的家生子,姓徐,旁人都叫徐管事,瞧见人的时候,面上都带着笑。
唯有容羽月知道,这管事别看着性子好,实际上却是深藏不露的老狐狸。
容羽月皱着眉,姜舒怎么会这个时候派徐管事过来。
“见过容夫人。”
徐管事到底是侯府的管事,比旁人更有些脸面。
容夫人点了点头:“先进府吧。”
徐管事笑着应下,只是走的时候瞧着容卿挽的方向,双手见礼。
“见过容二小姐。”
容卿挽有些怔住,徐管事只是淡淡的扫了一眼容羽月,便往府内走去。
容羽月面色一沉,正要发作的时候,却忽然想起来,她暂且还得罪不起这个徐管事。
徐管事可不简单,还是姜舒的心腹。
得罪了徐管事她倒是不怕,只是姜舒她如今还得罪不起。
容羽月将满腔怒火忍了下来,心中却在暗暗思量。
待到将来,她定然不会放过这徐管事的。
笑死,容羽月那脸又红又紫的。
没法,如今挽挽才是正儿八经的侯府未来世子夫人。
这徐管事可是带了任务来的,等会他开口,我都能想到容夫人要气死了。
毕竟容夫人要把珍宝阁低价出掉,谁不想吃一口呢。
唉,要是挽挽知道,珍宝阁日入斗金,还是她的嫁妆就好了。
容夫人藏的太深了,挽挽还不知道,嫁妆单子被容夫人藏在了床下的暗格里。
容卿挽不动声色,原来她之前想要找到的嫁妆单子,就藏在容夫人的屋子里。
她压下唇角的笑意,这些话倒是帮了她不少的忙。
如今知道嫁妆单子在哪里,到时候拿出来,也不怕容夫人在其中做手脚。
不过,她没想到,容夫人竟然敢这么大胆。
这珍宝阁在京城之中谁人不晓。
容夫人妄想偷天换日,想要低价收购珍宝阁,将秋姨娘带来的嫁妆铺子,顺理成章成为自己的东西。
当真是厚颜无耻。
有徐管事在,容卿挽和容羽月原本不该待在这里的。
只是容卿挽正要告退的时候,徐管事率先开了口。
“此事涉及到容二小姐,容二小姐便留下来听一听吧。”
容夫人皱起眉头,攥紧了手中的帕子。
“徐管事,可是今日宴席上,出了什么事?”
徐管事面上带笑:“容二小姐救了我们夫人家的表小姐,今日我来,是替我们家夫人道谢的。”
他说着,拍了拍手。
原本跟着他来的人,鱼贯而入,手上都捧着东西。
“不过是聊表心意,还望二小姐收下。”
容夫人瞧着那些东西,手中的帕子都要绞碎了。
她不知道今日宴席上到底发生了什么,可她瞧着容卿挽得了这么多的赏赐,心中就愤愤不平起来。
她的月儿也去了,这些东西,凭何会落在了容卿挽的手中。
容羽月面色也有些难看。
她从未知晓,姜舒能够这么大方。
那上头的夜明珠,放出去也是价值连城的。
如今就这么给了容卿挽,她心中自然是难受的。
容卿挽也有些意外,没想到姜舒这么快就安排了下去,她人还未回到府上,东西便送了过来。
徐管事往前一步,看向容卿挽。
“容二小姐,我家夫人说了,今日之事,匆忙了些,待到过几日,两家下了礼数,她会亲自前来。”
容夫人的面色更难看了。
姜舒若是不满意,亦或是瞧不起容卿挽,这送聘礼的时候,自然不会亲自前来。
如今徐管事说出这些话,到时候姜舒来了,容卿挽便是得了她的青眼。
论是旁人胆子再大,也不敢说些什么。
毕竟,姜舒这是摆明了,要给容卿挽撑腰。
她尚且不知晓荣贵妃到底发生了什么,骤然和她提起女儿的事情,恐怕惹人伤心。
“无事,只是想着世子的身子,有些担忧。”
荣贵妃也跟着皱起眉头:“待会九肆来了,我便传御医过来,让他好好瞧瞧。”
容卿挽点点头,面前又飘过了几句话。
荣贵妃真的是实惨,好不容易难产生下个女儿,结果还被人换走了。
那人不仅对她女儿不好,还天天虐待。
可怜的小十一公主。
容卿挽垂眸,暗暗记了下来,若是能帮一帮荣贵妃,也是无妨。
况且她瞧着荣贵妃,也算是投缘。
只可惜还没说几句话,屋外忽然传来了声响,花朝走了进来。
“娘娘,是赵婕妤。”
荣贵妃皱起眉头:“她怎得这个时候过来了。”
但是到底不好将人挡在外头,便让花朝将人请了进来。
赵婕妤刚进了门,瞧见屋内的容卿挽,眉头一挑。
“臣妾见过贵妃娘娘。”
容卿挽垂眸,也给赵婕妤行了个礼。
“起来吧。”
荣贵妃倒是不似刚刚面对容卿挽的模样,瞧着赵婕妤,面色淡淡的。
倒是赵婕妤身后走出来一个人,微微垂眸,瞧着可怜。
“嫣缈见过贵妃娘娘。”
荣贵妃面色顿时沉了下来,她瞧着赵婕妤,声音也有些冷了。
“赵婕妤的侄女既然入了宫,便不必带来见外人吧。”
赵婕妤眼中闪过一丝不耐,若不是为了看笑话,她才不乐意来荣贵妃这里呢。
赵嫣缈一如既往,可怜着一张脸,奈何荣贵妃最不耐烦。
“起来吧,赵婕妤还是早些回去吧,我今日宫中有客。”
赵婕妤笑了笑:“贵妃娘娘说的可是陆世子和世子夫人?”
“这般喜事,臣妾也要凑凑热闹了。”
荣贵妃冷着声音:“我这里,可没有你想看的热闹。”
“赵婕妤,我劝你还是早些走吧,旁的不说,九肆的脾气,可没有我的好。”
赵婕妤目光落在了容卿挽的身上。
“呦,这便是世子夫人了,说来也巧,前些时候,在珍宝阁的时候,嫣缈还碰见你了。”
赵婕妤说着,不着痕迹的撞了撞身侧的赵嫣缈。
“是,那日倒是巧了,正好碰见了世子,当时世子还拍下了一枚玲珑东珠,为世子夫人的头面添妆。”
赵婕妤眼中多了几分好奇:“呦,这玲珑东珠难得,世子也是用心了。”
“如今世子娶亲,也算是圆满,唯独我哥哥前些时候说,嫣缈日子还未定下来,倒是让人着急。”
赵婕妤话里有话,故意带着赵嫣缈过来,自然是让容卿挽不舒服的。
啧啧,赵婕妤一巴掌,赵嫣缈更是降龙十八掌。
人不要脸天下无敌这句话我都说倦了。
讲真,荣贵妃就是太讲理了,是个体面人,我要是她,放狗咬算了。
赵嫣缈适时的垂眸,瞧着可怜巴巴的开口。
“日子不大好定,幸好侯府成亲的日子赶上了,如今还需要在等等好日子。”
赵婕妤轻叹口气:“哎,你说当初若是...”
她说着,又像是想起什么,瞧了瞧容卿挽:“哎呀,瞧我,世子夫人还在这里呢。”
容卿挽勾起唇角,瞧着赵婕妤,似乎在等她继续说下去。
赵婕妤自讨没趣,只能瞧向了荣贵妃。
“贵妃也莫要怪罪,臣妾只是想着,嫣缈和世子,也算是幼时的情份了。”
“只可惜昨个我身子不爽利,让她来宫里陪我,否则定然要亲自送上礼了。”
容卿挽唇角带了浅浅的笑意:“无妨,世子并未提及此事,想必心中也是不介怀的。”
陆九肆也是一样,他这会子坐在轮椅靠在床边,看到容卿挽看他,先行开口。
“今日也乏了,快来歇息。”
容卿挽红着脸应下,待到红烛熄了以后,她睡在里侧,尽力靠着墙。
黑暗中的一切都显得格外的明显,她能够察觉到有人在靠近,被衾被掀开,合上。
容卿挽手一紧,身侧的人却没有发出声响。
她的确有些困乏,不过片刻便沉入梦乡,察觉身侧的人呼吸逐渐平稳,陆九肆再黑暗中张开了双眼。
他的夫人,的确是个容易心软的人。
容卿挽这一觉睡的有些乱,梦里光景倏忽出现,又辗转消失。
直到察觉身侧传来的声响,她才恍然从梦中醒来。
她猛地睁开双眼,身侧的人正缩成一团。
容卿挽顾不上许多,起身越过陆九肆,将红烛点燃。
她这才发觉,陆九肆似乎在忍受着什么。
坏了,陆狗这是毒发作了。
挽挽女儿快跑,他疯起来你跑不掉的。
容卿挽瞧着飘过去的一行字,皱起眉头,她如今也顾不上羞怯了,掀开了被子,发觉陆九肆已经无意识的捂住了自己的腿。
她抿了抿唇,将陆九肆的衣裳往上推了推。
直到看见他腿上,青紫色的痕迹,皱起了眉头。
的确是中了毒,只可惜现在她东西都没在身侧,今日成亲,她并未将那些银针随身携带。
如今再去喊弗霜,若是让她撞破陆九肆腿上的毒,亦不是好事。
容卿挽叹了口气,她的手刚碰上那些痕迹,便被人抓住了手腕。
容卿挽一惊,下意识的看向陆九肆,只是没想到陆九肆还闭着眼,这只是他的下意识动作。
“你松开我的手,我帮你揉揉骨,会舒服一些。”
见他疼的已经失去意识,额头上冒出汗来,容卿挽顾不上许多,幸好陆九肆这会不清醒,她努力挣扎了会,倒是让她挣扎开了。
趁着陆九肆还没反应过来,容卿挽已经摸着骨缓解他的疼痛。
容卿挽这样的动作似乎有用,陆九肆也不再反抗。
而此时,原本沉在黑暗和寒冷中的陆九肆,忽然察觉到了一丝暖意。
原本疼痛的地方也缓解了不少,他逐渐有了意识。
待到彻底醒过来的时候,他身子一僵。
容卿挽给他揉骨揉了许久,手上都有些发麻。
她神色有些恍惚,直到对上一双目光,陡然清醒过来。
周围一片安静,唯有红烛爆出烛花来,发出一点声响。
似乎察觉到两人对视的时间有些多,容卿挽猛地松开手,站起身来。
“你...醒了。”
陆九肆瞧着她的背影,哑着声音。
“是你...一直在帮我,多谢。”
容卿挽垂着头:“无事,我也是为世子尽些绵薄之力。”
陆九肆低低笑了一声:“并非绵薄之力,若不是夫人,我这会恐怕还是疼痛难忍。”
容卿挽张了张嘴,却又不知道说些什么。
“你既已知晓,我也不瞒你,不能行走,是因为中毒。”
容卿挽紧了紧手,陆九肆见她不回头,继续开口。
“这件事牵扯甚多,若非必要,知道的人越少越好,所以,我并未告诉你,还望夫人海涵。”
容卿挽闭了闭眼:“世子不肯说,那便是有难言之隐,不过无妨,我不知晓也无事。”
“既然世子已经缓解,那便早些歇息吧。”
容卿挽说着,起身去将红烛吹灭。
她一如之前,在黑暗中越过陆九肆,只是刚躺下没多久,身后的人便开口了。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