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碰到。”谢凛解释。
想要谢凛开口解释一次可太难了，他在心里还是怕许燃会吃醋。
许燃没什么好说的，能听到谢凛向他解释，他心里就原谅了……
靠！他怎么这么好哄？
许燃“啧”了一声，他真想跪下来求求自己，这种时候能不能有点骨气？
许燃心烦，随口道：“你动手打鹿聆了。”
到时候他爸妈知道肯定又要说谢凛的各种不好，真是让人心烦。
偏偏谢凛没懂许燃的这层意思。
他将湿纸巾扔到垃圾桶里，转头看着许燃，“你心疼了？”
许燃：“？”
谁心疼了？他还在吃醋呢！
许燃不想这种时候跟谢凛吵架，他跟鹿聆明明就只是普通关系，但是谢凛不能理解。
就像他不能理解谢凛和顾时屿之间的关系一样。
许燃及时叫停，“别说这些了，以后我不跟鹿聆联系，你也别跟顾时屿联系。”
“扯平。”
谁也别吃谁的醋。
谢凛想了想，他看着许燃，认真道：“好。”
既然他已经打算自己一个人面对谢晋风，那他以后也不需要再利用顾时屿了。
没有利用价值的狗，他说丢就可以丢。
许燃静静看着谢凛一言不发擦着手指。
这样冷漠。
有些时候他会想，会不会有一天谢凛也会这样毫不留情就抛下他？
谢凛喜欢钱，刚好他有很多钱。
能让谢凛一直一直利用他。
“你喝酒了没？”谢凛起身问他。
不知道许燃有没有喝酒，反正谢凛是觉得自己有些醉了。
许燃摇了摇头，从他手里接过车钥匙，“没喝，我开车吧。”
港城冬季的夜晚有些冷，谢凛按下车窗，吹着冷风醒酒。
风吹乱了他的长发，谢凛懒懒靠在车椅背上，偶尔伸手抚了抚弄乱的发丝。
他举手投足间永远是这样慵懒又矜贵。
谢凛漫不经心抬眸，忽然同一旁盯着他看的许燃对上目光。
他提醒道：“看路，别看我。”
许燃：“……”
靠！
偷看老婆被发现了，有点丢脸……
谢凛心情莫名变好了，他对自己这张脸永远有自信。
忽然手机传来震动，谢凛随便瞥了一眼，脸上的笑意不动声色消散。
顾时屿：抱歉。
谢凛没回，他将手机按灭，假装什么都没看到。
或许他从来就不是什么好人。
他现在唯一想要的就是讨好许燃，讨好许家，继续编织一场豪门的美梦。
家里那架钢琴依旧静静放置在客厅最显目的地方，谢凛每看到一眼，都会记得许燃对他的爱。
“许燃。”
卧室很静，许燃躺在谢凛怀里睡觉，忽然听见谢凛叫了声他的名字。
许燃迷迷糊糊醒过来，他以为老婆又做噩梦了，乖乖拍着老婆的背，哄着：
“嗯……我陪你一起睡呢，别怕。”
谢凛不怕，他只是有些睡不着。
俯身亲了亲许燃的眼尾，谢凛的嗓音有些发抖，他轻声道：
“许燃，你说，你会一直爱我。”
又是这句话。
许燃不记得自己说过多少次了，他只知道或许谢凛是真的很没有安全感。
许燃睁眼，隔着黑夜，他望向谢凛的眸子。
认真道：“许燃会一直爱谢凛，没有期限。”
哪怕他死了，他也会化成怨鬼，一直纠缠着谢凛。
这辈子都不可能放谢凛自由。
他和谢凛之间从来就没有体面分手这个选项，不可能体面的，强制爱也是爱。
希望到时候谢凛不要后悔。
……
早上七点半，许燃将谢凛从被窝里拽起来，“老婆！起床上课了！”
没想到有一天居然是他叫谢凛起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