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自去吃早餐。然而，阳间像影子一样跟在他身后，喊声丝毫没有减弱：“左一！右一！哈！哈！抬腿！”
老大爷再也忍不住了，停下脚步转身冲他吼道：“你是不是有毛病！早上五点了你还跟着我喊？你是不是不想住这小区了！”
阳间依然不恼，露出一抹挑衅的笑容：“怎么？老爷子，您自己天天喊，凭什么不让我喊？我可是学您呢。”
老大爷气得吹胡子瞪眼，手指颤抖着指向阳间，半天挤出一句：“你、你简直是个疯子！”说完，他气急败坏地转身走进早餐摊，再也不敢看阳间一眼。
然而，阳间却没有停下。他站在早餐摊旁边，继续以震耳欲聋的声音喊着口号：“哈！哈！抬腿！吃包子！”
小摊老板吓得差点把手里的豆浆洒了，其他顾客则纷纷回头看向老大爷，眼神里带着同情和几分幸灾乐祸。
老大爷终于忍无可忍，狠狠摔下筷子，气得暴跳如雷：“你小子行！算你狠！”说完，他拂袖而去，脸色黑得像锅底。
看着老大爷灰溜溜地离开，阳间终于停了下来，露出一抹轻松的笑意：“跟我斗？还早着呢。”
他抬头望了望晨曦微露的天空，心里却有些复杂。这样的生活，虽然狼狈，但他一个人早已习惯了以“硬碰硬”的方式守护自己。毕竟，他背后没有任何依靠，只有他自己能为自己争口气。
4
这场“晨练战争”持续了整整半个月。每天凌晨四点，老大爷准时在阳间的门口砸门，敲得震天响，而阳间早已做好准备，披上外套悠然自若地出门。
“老爷子，咱们还是老地方见吧！”阳间脸上带着一贯的笑容，完全不把老大爷的怒火放在眼里。
广场上，两人一个领着，一人跟着，口号声此起彼伏。阳间的嗓门比老大爷更响亮，动作比老大爷更夸张，甚至引得小区其他晨练的人忍不住围观。
“这年轻人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