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的发言权。
为了不给别人留下靠关系上位的印象,我那时日日夜夜刻苦练习,只为用实力证明自己。
对于这次选拔,我不仅自编了舞谱,还跑到十几公里外的舞蹈团,用珍贵的粮票换来几次学艺的机会。
日日精心学习,不眠不休,最终完成了一整套属于我的舞蹈流程。
为了更完美地展现,我甚至用家里最后的公分换来布料,亲手缝制了一套独一无二的服装。
选拔慰问团团长的那天,我满怀信心地穿上这套服装,准备用舞蹈惊艳所有人。
然而,那天,一切都毁了。
我最重要的道具被王丽踩坏,她却毫不在意地笑着走向台上。
她穿着与我亲手缝制的服装一样的衣服,拿着我的舞谱,跳了一支震惊全场的舞蹈。
满堂喝彩中,我冲上去质问她为何要抄袭我的作品。
可她却大笑着反击说我恶人先告状。
我急得近乎疯狂,跑回去拿出了那本记录我所有创作的日记。
上面一笔一画地记录了我每次学习的成果,我迫切想用它证明我的清白。
然而,当我翻开日记时,署名竟然变成了“王丽”。
我百口莫辩,甚至我的未婚夫也站出来当场指责我:
“晚晚,我亲眼看见你曾经站在王丽的门口偷看她练习!”
“晚晚,你道歉,我还可以原谅你。”
赵长林的声音像刀子一样刺入我的心脏。
他不但没有站在我这边,反而冷冷地指责我。
我不信邪,想再跳一曲新的舞蹈,可我每个新动作都会被王丽提前做出。
军区以抄袭的罪名将我开除,家里也因我的过错失去了口粮分配。
从那以后,我成了乡里村里人人唾骂的对象。
半年后,我看到了赵长林和王丽的结婚讯息。
那一刻,我终于明白,这一切都是有人从中作梗,但为时已晚。
我最终因为失去家庭的庇护,无人雇佣,饿死在乡野之间。
甚至在我死后都不得安生。
我的尸体被乡间巡逻的村民发现,他们站在我的尸体前,脸上满是厌恶与嘲讽。
“这不是那个剽窃王丽舞蹈的女人吗?”
“听说被军区开除了,活该,做这种不要脸的事,真是咎由自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