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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破产那年,我用五百万把自己卖给了顾司言,当他白月光的替身。
我被他的朋友们起哄灌水烟、当众羞辱时。
他们调侃问:
“阿言你留了她三年,不会是动真情了吧?”
顾司言对着我的脸吐出浓烟,语气冷漠:
“床`伴而已。”
后来他的白月光回国,重金买下我的画作。
拿着钱我还清欠款,直接离开。
顾司言却像疯了一般,拉着我的手求我回去。
拉开和他之间的距离,我礼貌而疏离:
“雇佣关系而已,顾总怎么还当真了?”
......
顾司言去接机时,着急地连花都忘了取。
只能让我这个替身,亲自把999朵鲜花送到白月光的接风宴上。
推开包厢门,顾司言正坐在主位上,抱着他心心念念的女人。
江挽梦面色微红,接受着众星捧月的待遇。
“挽梦,你吊了我们顾总三年,也不怕他跑了啊?”
“是我的,就跑不了......”
原本和谐愉快的气氛,因为我的到来戛然而止。
他朋友们起哄的声音里,也加了些戏谑:
“挽梦,还是你俩最般配。”
“你不知道,这几年好多上不了台面的野鸡,都想爬上阿言的床。”
他们的那些朋友向来不喜欢我,也知道我从不会回嘴。
因为顾司言花了五百万,只为买一个听话的金丝雀。
沙发上的男人没什么反应,只是把玩着身边女人的头发。
我费力地抬着999朵花放到顾司言身旁:
“和店长确认过,是这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