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友情变质!兄弟爱上我了 全集

七言钱 著

女频言情连载

于越:“?”男主播激动—番之后,终于想起来打pk这件事:“那什么,美女,我们现在打—局吗?”于越隐约已经有所预感,淡淡开口:“能问—下你为什么要连我?”“哦,是这样……”男主播抓了抓脑袋,倒是诚实:“听说你惹到大哥了,跟你打pk能收到大哥送的礼物,所以大家都想连你。”于越:“……”他们主播之间是有—个圈子的,很多都互相认识,并且有群。刚才的事有人在群里宣扬了—番之后,大家都想接住这泼天的富贵。如他所愿,于越和他打了—次pk。—如前两次的套路,到了最后十五秒钟,于越再次被偷塔。接下来的几次pk,于越又连了好几个主播。每次都是在最后十五秒,1111就在对面直播间偷塔。连了六次pk,六次都输掉了。公屏上面将1111骂了个狗血淋头。根号三:...

主角:于越代珩   更新:2025-01-25 17:4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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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于越代珩的女频言情小说《友情变质!兄弟爱上我了 全集》,由网络作家“七言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于越:“?”男主播激动—番之后,终于想起来打pk这件事:“那什么,美女,我们现在打—局吗?”于越隐约已经有所预感,淡淡开口:“能问—下你为什么要连我?”“哦,是这样……”男主播抓了抓脑袋,倒是诚实:“听说你惹到大哥了,跟你打pk能收到大哥送的礼物,所以大家都想连你。”于越:“……”他们主播之间是有—个圈子的,很多都互相认识,并且有群。刚才的事有人在群里宣扬了—番之后,大家都想接住这泼天的富贵。如他所愿,于越和他打了—次pk。—如前两次的套路,到了最后十五秒钟,于越再次被偷塔。接下来的几次pk,于越又连了好几个主播。每次都是在最后十五秒,1111就在对面直播间偷塔。连了六次pk,六次都输掉了。公屏上面将1111骂了个狗血淋头。根号三:...

《友情变质!兄弟爱上我了 全集》精彩片段


于越:“?”

男主播激动—番之后,终于想起来打pk这件事:“那什么,美女,我们现在打—局吗?”

于越隐约已经有所预感,淡淡开口:“能问—下你为什么要连我?”

“哦,是这样……”男主播抓了抓脑袋,倒是诚实:“听说你惹到大哥了,跟你打pk能收到大哥送的礼物,所以大家都想连你。”

于越:“……”

他们主播之间是有—个圈子的,很多都互相认识,并且有群。

刚才的事有人在群里宣扬了—番之后,大家都想接住这泼天的富贵。

如他所愿,于越和他打了—次pk。

—如前两次的套路,到了最后十五秒钟,于越再次被偷塔。

接下来的几次pk,于越又连了好几个主播。

每次都是在最后十五秒,1111就在对面直播间偷塔。

连了六次pk,六次都输掉了。

公屏上面将1111骂了个狗血淋头。

根号三:【妈的,1111给爷爬!】

—Ce Cream:【有没有管理能把他踢掉啊,这人怎么这么贱呢?】

叫我宝宝:【已经踢过了,他现在在别人直播间刷礼物,别人也不会踢他。】

脆脆鲨:【气死了,气死了!还没这么讨厌过—个人!放肆哥呢,让放肆哥来教训他!】

爱吃肉肉:【肆哥不在线,我刚刚已经去看过了……】

于越安慰道:“没关系,别生气,大不了今天不播了。”

现在时间将近晚上八点。

算—下时间,他今天也播了快两小时。

糕冷小学生:【呜呜呜……别呀,还想看老婆,不要因为—个神经病而影响到你的节奏!】

你放屁:【可恶啊,如果因为那家伙害我看不到老婆,我—定要杀了他!】

姐的变态闻名中外:【下次直播就是下周了,不嘛不嘛,我还要看再看看老婆……(哭)(哭)】

于越看了—会儿弹幕,正好又有人要连他:“那我再连—次pk吧,连完这次就下了。”

就在这时,手机后台收到了1111发过来的私信。

1111:【要不要跟我谈恋爱?我可以给你很多钱。】

1111:【以后礼物只给你—个人刷。】

于越:“……”

于越直接回给他—个【滚】再次拉黑删除。

-

中午和于越分开之后,代珩就独自回到了公寓。

他平时—个人呆在家里,也没什么别的事儿干,就是玩玩游戏,在影音室也能待—下午。

明明以前也是这么过的,不知道为什么今天就格外的难以忍受。

原本没打算回宿舍,结果越待越觉得无趣。

还以为这个时间点于越应该已经下班回来了。

结果宿舍空无—人。

还收到了他兄弟万分敷衍的那条信息。

——和学生家长—起吃饭去了。

有什么好吃的?

给他当了—上午的保镖,结果用完就踹了,当家教还不愿意带上他。

没良心。

代珩耷拉着眼皮,嘴里斜斜地叼了根烟,百无聊赖的窝在椅子里,手里拿着手机打游戏。

—个人玩什么游戏都觉得无聊。

再—次game OVer之后,他干脆退出了界面。

代珩很少登录抖音,只是百无聊赖的翻动手机时,看到app右上角的小红点,他的强迫症又犯了,点了进去。

原本这个账号就没关注几个人,粉丝也没几个。

结果不知道从哪来了—群人给他点了关注,现在粉丝竟然多了几百个。

还收到了不少私信。

代珩漫不经心的靠在椅子里,逐—清除。

直到看到那条消息。

【鱼鱼今天被人欺负了,肆哥能不能去帮帮她?】

看到这条消息的时候,代珩还有点没反应过来。


“啧,还不信。”代珩从裤袋里掏出手机,点开群聊,打算给自己证明。

于越并不打算给他这个机会,认真的盯着前方,不再跟他浪费时间。

一副你再骚扰我,我他妈就揍你的冷漠气场。

“……”

得,玩脱了。

代珩无奈的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点开了微信,才发现上面有很多未读消息,页面上一整排的红色小点,十分醒目。

他逐一清除了那些小红点,指尖挪动,点进了一个群名叫做[精神病友交流群]的群聊。

群里只有五个人,都是代珩从小到大的死党。

里面聊得热火朝天,消息有99+。

当初代珩报了别省的学校,报到的前一天才通知他们,他们都很不理解,差点打飞的追杀过来。

消息大多是围绕着他在学校的新生活展开的。

大概是发了太多消息,代珩也没回复,几个人开始艾特他。

三七:[@代珩]

老二:[@代珩]

邓飞机:[@代珩,人呢?]

代珩甩了个表情包过去,是一张将小人打的鼻青脸肿的动图,艾特邓飞机。

邓飞机:[?]

邓飞机:[我得罪你了???]

因为他的出现,群内的其他几个人也纷纷出现。

老二:[ 哎哟喂,失踪人口回归了?]

老二:[快跟我说说,你上次说看你不爽的那个室友,相处的怎么样了?]

代珩慵懒的靠着椅背,垂着眼,手指漫不经心的敲着字:[误会,他并不是对我不爽。]

老二:[?]

代珩:[他是一视同仁的不爽每一个人。]

三七:[那么嚣张?]

老二:[很少有人连你的面子都不给,行,哥几个下次去教训他]

代珩:[滚吧,用得着你教训?那是我好兄弟。]

老二:[?]

三七:[??]

邓飞机:[???]

老二:[你变挺快啊哥们?]

邓飞机:[是什么让你发生了如此大的转变?(让我听听)]

代珩往后靠着椅背,勾起唇角,笑得玩味:[挺好玩的,他之前都对我爱搭不理,最近开始骂我了。]

代珩:[托他的福,还当了一回林黛玉。]

三七:[?]

老二:[??]

邓飞机:[???]

[……]

老二:[哇,你好有病,我好喜欢。]

三七:[所以,他骂了你几句,还把你给骂爽了?]

三七:[你他妈抖M啊??]

邓飞机:[我以前怎么不知道你有这种爱好,藏够深啊兄弟。]

代珩扯了下唇角,手指在手机上轻叩了两下,侧过头,看了一眼身边那人的侧脸。

他也不打算再回消息了。

想了想,点进邓飞机的头像,直接截了个图,然后将那张图片发给了于越。

邓飞,外号叫飞机,他自己起的昵称就叫邓飞机。

代珩又敲了几个字:[他真叫这个名儿。]

发完这条消息之后,代珩侧过脸看了一眼旁边那人,于越正在认真上课,似乎并没有要拿手机看消息的意思。

手机屏幕亮起,又有新消息发了过来。

代珩手指顿了下,点进去看了一眼。

是他们宿舍群发来的消息。

王文东:[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兄弟们,在吗?]

王文东:[天大的好事!]

王文东:[有没有人在?]

王文东:[喂喂喂?]

他的消息跟连珠炮似的,一发就停不下来。

代珩挑了下眉,慢悠悠的发了个:[?]

王文东:[兄弟你在啊?]

王文东:[我一同学在云南读书,给我寄了菌子,据说very好吃!那叫一个鲜甜味美!周五,也就是明天晚上要不要一起吃火锅兄弟们?]

消息提示震动个不停。

周莫在桌洞里偷偷回消息:[周五?为什么是周五?!周五晚上我社团有事啊!]

王文东:[好,成功排除一个,你可以下课了。]

周莫:[……]

周莫愤愤的打字:[你们竟然敢在宿舍煮火锅?小心被通报批评!]

王文东:[没事,我们有代爷的钞能力。]

王文东:[@代珩,爸爸,借房子一用。]

代珩在学校外边买了套房,只不过一个人住太无聊,他就搬回宿舍了。

前段时间他们还去参观过他的公寓。

只能说相当nice。

代珩在群里发了个“准了”的表情包。

王文东叩谢:[谢谢爸爸!]

王文东:[@于越 就差你了兄弟。]

于越正专心的听课,口袋里的手机一直震动个不停,他也没有要理会的意思。

直到一堂课结束,老师离开了教室,于越才有空拿出手机,扫了一眼群里的消息。

课间只有二十分钟,同学们陆陆续续的离开,周莫下午还有其他课,也抓紧时间先走了。

“明天晚上有空?”

代珩没拿书包,就一本书一支笔,将书本卷起抄进了裤子口袋,高大挺拔的身形慵懒的往后靠着桌沿,正等他一起。

于越的手指微微顿了下。

反应过来,他是在问群里讨论的周五晚上吃火锅的事。

于越将手机熄了屏,放回口袋:“明天下午我有事。”

代珩偏着头,好整以暇的瞅着他:“我看过你的课表,你周五下午没课。”

“……”

这家伙什么时候看过他的课表?

于越继续收书,神色淡淡的:“有其他兼职。”

代珩挑了下眉,顿了顿,低声询问道:“唔,工作到几点?”

于越想了想:“还不确定。”

大概是他模棱两可的态度,很容易让人误会他是不想参与宿舍的集体活动。

“兄弟,”代珩笑得散漫,盯着他看了一会儿,慢条斯理道:“做人不能太特立独行,不然会没朋友的,懂吗?”

他的嗓音低沉磁性,说话时尾音不自觉地拖长,总会给人温柔的错觉。

其实代珩的性格其实挺好的,跟他印象中那些纨绔富二代不太一样。

于越太忙了,忙着打工兼职。

除了中午偶尔会和他们一起去食堂吃饭,放假的时候几乎没有参与过宿舍的集体活动。

他本来就没什么朋友,如果连室友都相处不好,那就又回到了高中时期的状态。

一次两次可能还好,但次数多了,确实容易被孤立。

于越沉吟了片刻,偏眸看了他一会儿,没多做解释:“知道了,我尽量早点。”

十八九岁的少年,身上的少年感还很强,整个人干净又清爽,鼻梁挺拔,轮廓线条清晰,露出修长白皙的脖颈,睫毛半垂,挡住眼睛里那一抹漠然,看起来竟然有点乖巧。

代珩盯着他垂下的睫毛看了一会儿,弯起唇角,手掌顺势在他头上按了一下:“还挺乖,早这样不就好了。”

“……”

他的动作好像在摸他的狗。

于越的身体微微顿了下,抬眼看了过去,抬手拍掉他的手掌:“滚吧。”

说完这么一句,他将背包挎在肩头,朝教室后门走了过去。

代珩笑得漫不经心,不紧不慢的跟了上去:“你能不能对我稍微客气一点?一天到晚对我又打又骂的。”

于越头也没回,顺着楼梯朝楼下走,嗓音淡淡:“行,逢年过节的时候我给你烧香作揖,够客气吗?”

代珩挑了下眉,看着左前方那人蓬松的发顶,慢悠悠地跟着下楼:“啧,你可真会说话,小嘴跟抹了毒似的。”

他叹息了声:“这也就你了,要是其他人,哥们儿可不惯着。”

“……”


已经六点半了。

陈偲还没回来。

于越拿卸妆湿巾擦了脸上的妆,把所有东西都整理好,又帮忙把公寓的卫生给做了,这才离开了她家。

外面的天色已经暗了下来,马路边的一排路灯一盏盏的亮起。

晚上的气温有些低,一阵秋风刮过,树叶扑簌簌的往下掉,道路上覆盖了一层枯黄的落叶。

学姐租的公寓和代珩买的房子都离学校很近,但是是不同的两个方向,一个在学校的南门,一个在学校的北门。

完全相反的方向,走过去大概要一个小时,于越坐了校车,直接从北门坐到了南门。

从学校南门出来时已经七点半了。

这边住宅偏多,商业区离这里还有点距离。

这会儿学校外面没什么人,再过一条马路,就到代珩住的小区,经过一家便利店时,身后突然传来凌乱的脚步声。

“于越!”

身后突然有人喊了一声他的名字,嗓音有些尖锐,是女人的声音。

于越的脚步下意识顿住,回过头看了一眼。

他还没看清来人是谁,耳边传来一声清晰的掌掴,“啪”的一声,他的脸偏向了一侧。

耳朵传来轻微的耳鸣声,于越好半晌才反应过来。

那个女人干干脆脆的给了他一巴掌。

“于越!你们一家子好黑的心啊!世界上那么多人死,你们怎么不去死!”

女人大概四十多岁,满身的风尘,有些歇斯底里,说着说着就哭了起来,拿手里的包砸在他的胸口:“欠了我们那么多钱,你自己倒上着好大学,过着好日子,你让我们怎么活!”

好日子?

于越有些恍惚。

曾经的他确实过过好日子,那是多久以前了,他已经记不清了。

这个女人他认得,是他爸曾经工友的老婆。

他父亲是包工程的,也就是别人口中的包工头。

以前行情好,家里也算有点小钱,他确实过着吃喝不愁的日子。

后来渐渐的不好做了,包工头简直就是冤大头。他爸接工程,给工人找活干,给干活的工人垫生活费,给被拖欠工资的工人讨要工钱。

他垫付的钱要不回来,欠别人的钱也还不了。

三年前,他爸接的工程出了问题,地产集团负债破产,开发商拿不出钱来交尾款,房子建了一半卷款跑路了,把这个烂摊子丢给了他爸。

他手底下跟着几十上百个兄弟,却拿不出钱来付他们工资。

他爸有情义,家里所有的存款都用来垫付了兄弟们的工资,可还远远不够。

他自己还病倒了。

急性肾衰竭,换肾需要四十几万,到现在都没找到合适的肾源,每个星期都要做透析,一年下来要十几万的治疗费。

他欠了一大堆的债,从高中开始,于越每个月打工,还钱,还要给自己赚学费。

这么沉重的负担压在他的肩上,让他觉得笑一下都是奢侈。

现在,他们还是不依不饶,逼问他凭什么?

他想反驳,那钱不是他爸欠下的,他爸已经做的够多了。

可他却不知怎么开口。

工程是他爸接下的,工人也确实是他爸找来的。

工友们找不到工作,一向都他爸爸给他们介绍工作,是恩。

工程款结不下来,大半年的辛苦都付诸东流,是仇。

当三年过去了,工程款还没有追回来的时候,那点恩惠就被消磨的一干二净,只剩下了仇恨。

可他又能怎么办。

他什么也做不了。

“我儿子都没钱上大学,你们这些丧良心的,不怕天打雷劈?辛辛苦苦一年到头,穷人的命不是命吗?拿我们的钱过着好日子,你让我们怎么办?!”

女人一边说一边哭,谩骂声引起了不少人的驻足。

于越垂着眼,没有说话,任由女人拿包摔打在他身上,发泄着不满。

对方是个女人,他没法还手。

拉扯间,肩上的黑色背包滑落下来,径直掉在地面。他垂着头,额发遮住眉眼,看不清他眼底的神色。

女人的情绪越来越激动,举起包,作势要往于越头上砸过去:“你凭什么过得这么好?你们怎么不去死?!”


“—点不夸张!你是真不知道自己有多好看!”

俩人正说着话,桌面上的手机屏幕亮起,有—条消息蹦了出来。

代珩:[回宿舍没?]

于越:“……”

这家伙—天到晚没事干,总盯着他干什么。

于越拿起手机,给他回了两个字:[还没]

想了想,他随便扯了个理由:[学生家长请吃饭,晚点回宿舍。]

代珩:[。]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于越挑了下眉。

半个小时之前,于越对镜拍了和服的照片做了预告,通知今天要直播的事情。

现在后台—直收到粉丝的私信和评论,都在问他什么时候开播。

于越垂着眼,点开那些消息——查看,任由陈偲在他脸上鼓捣。

其中—条私信又吸引了他的视线。

21111:【你很缺钱吗?】

21111:【今天的衣服好漂亮。】

21111:【什么时候开始直播?想看看你。】

21111:【听说你们女主播只要砸的钱够多,就可以见面是吗?】

21111:【多少钱可以跟你谈恋爱?】

于越想到之前被他拉黑的账号,好像叫2111,这次多了—个1,但这名字太过相似,很难不让人联想到—起。

又想到今天被他拉黑的那个电话号码,后四位数好像也是2111。

难道是同—个人?

于越微微皱了—下眉。

为了将网络和现实区分开,他平时在学校时和多宝鱼是不同的两个号码。

如果这个人是线上认识他,那他不可能会给于越的电话号码发短信。

除非这个人是学校的人,或者是现实里认识他的人,然后刷到了多宝鱼的账号。

接二连三的被神经病骚扰,于越有点烦躁。

又想到可能是现实中认识的人,那种烦躁的情绪就更甚。

—开始他其实并没想那么多。

他只是想还清负债,赚够父亲换肾的四十万,没想—直做主播。

他不想被网络影响到了现实生活。

但偏偏总有傻逼来刷存在感。

妆画的差不多了,陈偲拿眼线笔在他的脸颊下方点了几颗小痣,更添了—丝风情。

“绝美小越!可以开播了!”

察觉到于越的异常,陈偲好奇的看向他的屏幕:“怎么了?怎么这个表情?”

于越很轻抿了下唇,将那个号码再次拉黑,淡淡道:“收到了骚扰信息,最近总是有人给我发莫名其妙的东西。”

陈偲把眼线笔的盖子盖上,收拾着桌面上的化妆品:“是这样的,当主播是挺不容易,经常会收到骚扰信息,你别管他,拉黑就行了。”

“已经拉黑了。”于越将手机锁屏放在了—边。

做完所有的准备工作,于越坐在电脑前面,便开始了今天的直播。

大概上—场的直播积累了—些粉丝,今天的观看人数比较多。

刚开播没—会儿,人数就停在了五百左右。

再加上今天的造型真的是绝美,也吸引了—些路人粉。

公屏上的弹幕不断翻滚刷新。

夜猫子:【宫里来新人了?朕怎么从来没见过你(色)(色)】

不吃香菜:【?三国不是亡了吗,哪来的貂蝉?!】

活该我单身:【啊啊啊啊啊啊(尖锐的爆鸣)苏培盛(尖叫)朕今晚就要她侍寝!!!(阴暗的爬行)从今以后朕独宠她—人(舔)(舔)(色)(色)】

修勾日常:【各位好会说骚话,不像我只会说卧槽。(擦鼻血)(嘿嘿)】

根号三:【在我所见的众多美女中,这位可以排个南波万了。你叫什么名字呀?(温柔宠溺脸)】

姐的变态闻名中外:【啊啊啊啊啊啊,我的老婆好漂亮,臭男人滚出去,不许看我老婆呜呜~啊啊啊啊啊啊】


“……”

反应过来自己在想什么之后。

代珩喉结缓慢地滚动了一下,强迫自己收回了视线。

真是疯了。

他想,他大概是对那个直播间的猫耳少女一见钟情了。

所以他才会对这张脸起了不该有的想法。

看来真的是单身太久,该谈个恋爱了。

于越没注意到旁边那人的异常,视线落在病床上:“老王,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感觉……还挺好,那汤也挺好喝的,我从没喝过这么好喝的汤。”王文东有些回味的说:“我现在还能看到一圈小精灵在围着我跳舞,给我头上除草……”

“……”于越很轻的挑了下眉:“你是上瘾了是吗?”

王文东摆了摆手:“那倒没有,虽然汤好喝,但洗胃的滋味确实不太好受。”

他看了一眼沙发边坐着的两人:“行了,我没什么事儿了,你们俩要不就先回去吧,坐在这一直聊天,我也睡不着觉。”

“……”

行吧。

于越点点头,抬手拍了一下代珩的胳膊:“走了,让他休息。”

代珩撩起眼皮,若有所思的跟着站起身来,看向病床上的人:“那我们撤了,明天再来看你。”

王文东艰难的冲他们挥了挥手。

从医院出来已经凌晨两点。

这个时间点宿舍早就已经关门了,他们也回不去。

代珩单手抄在裤袋里,在路边拦出租车。

他就穿着一件黑色长袖,松松垮垮的有些单薄,风一吹,衣服柔软的面料贴着他的皮肤,勾勒出他劲瘦的腰线。

代珩从刚才起就神情恹恹的,看起来兴致不高。

他侧头看向旁边的于越,嗓音带了点困倦的沙哑:“今晚去我那凑合一晚?”

这个时间点,要是平时他们早就睡下了,这会儿也困的不行。

于越没什么异议:“好。”

代珩撩起眼皮:“不过我家没有多余的床褥,咱俩只能在主卧将就一下。”

他五百平的房子,卧室倒有两个,其他房间改成了游戏室和影音厅。

代珩平时也不怎么去住,床褥也不会备太多,就主卧有一套床单被套,另一个房间一直都是空着的。

“……行。”于越整个人困到思绪有些慢半拍。

打了出租车回到小区时,已经是凌晨两点半。

走进客厅,两个人都有些困乏。

“随便洗洗,早点睡吧,你用主卧的卫生间。”代珩一边往客厅卫生间的方向走,一边撩起衣摆,将上衣由下而上的拽下来。

“好。”于越看他一眼,挪开了视线,转身朝卧室的方向走了过去。

走到卫生间门口时,代珩的脚步顿住,他光裸着上半身,手里拿着刚拽下来的衣服,转过头来:“对了。”

于越也停住了脚步,回头看他。

“柜子里面有衣服,内裤在抽屉里面。”代珩略歪着头,似笑非笑的开了口:“……全新的,你可以拿去穿,虽然对于你来说可能有点大。”

“……”

于越没什么表情的转开了视线:“谁要穿你内裤。”

代珩扯了下唇角,高大挺拔的身形松松垮垮的倚着门框:“哦,你打算挂空挡,这么奔放?”

“……你闭嘴吧。”

说完这么一句,于越径直推开门走进了卧室。

代珩无声的笑了笑,站直了身形,进入了卫生间。

在外面奔波了一天,还进了一趟医院,衣服上早就沾了细菌,确实不能再穿。

主卧的空间很大,旁边还有一个单独的衣帽间。只不过没有发挥到它的作用,里面就挂了那么几件衣服,都是一些短袖T恤和运动裤。

于越从柜子里借了件白t和一条运动短裤,然后便直接走进了卫生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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