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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嫁:双面郎君携全家套路我顾津风苏玉露大结局

闺中密语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是……”“你敢动我?念北,念北,休了她。”周氏在自家院中耍起了无赖,她一个人挣脱开两个女使,坐在地上打滚,“都来看看啊,媳妇儿骑到婆婆头上拉屎了,这天下还有没有王法了?她苏家的姑娘简直就是泼妇,目无尊长不尊夫婿,我儿子可是官家亲封的京官,你想忤逆官家不成?你自己想进地牢,还要拖着林家?想我一个孤母,带大一个孩子我容易吗?本以为娶了媳妇能过几天好日子,谁想到娶到的是这样的货色。”林念北醉的不清醒,嘴里念叨着,“休了她,休了她。”“你们都是死人吗?还愣着干嘛?请老夫人回房休息。”苏芙蓉下了死命令,邹妈妈出手,三个人总算把周氏请进房里。“想休我?做梦。”苏芙蓉看向一旁的周婉柔,一反常态扶她起来,“妹妹,这府上谁说的算你也该看清楚了,识时...

主角:顾津风苏玉露   更新:2025-01-25 17:0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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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顾津风苏玉露的其他类型小说《替嫁:双面郎君携全家套路我顾津风苏玉露大结局》,由网络作家“闺中密语”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是……”“你敢动我?念北,念北,休了她。”周氏在自家院中耍起了无赖,她一个人挣脱开两个女使,坐在地上打滚,“都来看看啊,媳妇儿骑到婆婆头上拉屎了,这天下还有没有王法了?她苏家的姑娘简直就是泼妇,目无尊长不尊夫婿,我儿子可是官家亲封的京官,你想忤逆官家不成?你自己想进地牢,还要拖着林家?想我一个孤母,带大一个孩子我容易吗?本以为娶了媳妇能过几天好日子,谁想到娶到的是这样的货色。”林念北醉的不清醒,嘴里念叨着,“休了她,休了她。”“你们都是死人吗?还愣着干嘛?请老夫人回房休息。”苏芙蓉下了死命令,邹妈妈出手,三个人总算把周氏请进房里。“想休我?做梦。”苏芙蓉看向一旁的周婉柔,一反常态扶她起来,“妹妹,这府上谁说的算你也该看清楚了,识时...

《替嫁:双面郎君携全家套路我顾津风苏玉露大结局》精彩片段


“是……”

“你敢动我?念北,念北,休了她。”周氏在自家院中耍起了无赖,她一个人挣脱开两个女使,坐在地上打滚,“都来看看啊,媳妇儿骑到婆婆头上拉屎了,这天下还有没有王法了?她苏家的姑娘简直就是泼妇,目无尊长不尊夫婿,我儿子可是官家亲封的京官,你想忤逆官家不成?你自己想进地牢,还要拖着林家?想我一个孤母,带大一个孩子我容易吗?本以为娶了媳妇能过几天好日子,谁想到娶到的是这样的货色。”

林念北醉的不清醒,嘴里念叨着,“休了她,休了她。”

“你们都是死人吗?还愣着干嘛?请老夫人回房休息。”

苏芙蓉下了死命令,邹妈妈出手,三个人总算把周氏请进房里。

“想休我?做梦。”苏芙蓉看向一旁的周婉柔,一反常态扶她起来,“妹妹,这府上谁说的算你也该看清楚了,识时务者为俊杰,千万别把自己逼上绝路。”

周婉柔惊恐的看着她,心里不禁开始衡量起利弊。

“香儿,快扶姑爷进房休息。”

“我不用扶,我不用。”林念北说完,就歪歪扭扭的进了房。

周婉柔见状也不能再多停留,也回了房间。

林念北进到房里就一头倒在榻上睡了过去。

苏芙蓉伸手招来香儿,“去把木松找来,我有话要问他。”

“是。”

香儿应下出门,邹妈妈敲门进来。

苏芙蓉坐在梳妆镜前,摘下钗环道:“安生了?”

“嗯,骂得再多也没人听到,自然就不白费力气了。”邹妈妈道。

“那个周婉柔也没在作妖吧?”

“还哪敢啊?大娘子威武。”邹妈妈吹捧着。

苏芙蓉得意的身姿后仰,微抬起下巴,她长这么大还没输给过谁。

她语气轻蔑道:“明日若是周婉柔识相离开,那就放她一马,若是她执意留下,那也就不用心软了。”

“大娘子说的是。”

……

第二日天一亮,苏玉露便起床洗漱,刚喂过康儿,就看到曹云陌过来,“大娘子,我在院子旁看到昨日跟踪咱们得那个小厮,是苏芙蓉派来的,不过这会已经被我家官人给绑树上了。今日他也跟不成了。”

“好,看来以后我们行动都要小心些。”

“大娘子放心,有我在,他们那些酒囊饭袋是近不了身的。”

苏玉露感激道:“多亏了曹姐姐和大哥,不然袅袅腹背受敌,走一步都是艰难的。”

“大娘子太客气了,既然我受你一声姐姐,那就自然要做姐姐该做的,不用记挂在心上。”曹云陌笑道。

旁的话苏玉露自不必再说。

祝府大门口,养子祝子越搂着一名花枝招展的女子正往府内进。

“呦,这是谁家的美娇娘啊?主动送上门哪有不接的道理啊……”说着,他就要过来搂苏玉露。

“哪来的混蛋敢欺负我家大娘子,活腻了吧?”曹云陌拦下他,明知道是祝家的养子,她是故意说给他听的。

“表哥,我是表妹啊!你是不是不记得我了?”苏玉露故意一副很热络的样子,倒是让祝子越有些愣住。

“你是……苏家的表妹?”祝子越清醒过来“你是,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的芙蓉妹妹?”

苏玉露怔了一下,恍然想起来几年前,她的确见过祝子越,那会儿家中祖母过世,他跟着姑母回到苏府吊唁,正巧碰见他在调戏府上的丫鬟。

祖母的丧期还没过,他竟然行这种事,还被苏玉露碰上,若是平日她眼不见为净最多打断他了事,可那日苏玉露实在忍不过,随手拿起地上拳头大的石头,狠狠扔了过去,偏也巧了,那石头正中祝子越的额头,立刻打出一个大包来。


“那便是好的,想好了就行,不如让家中早些做准备。”苏芙蓉走两步到周婉柔的面前,贴近她耳朵道:“准备好,替你收尸……”

“你……”

“哈哈哈……”

周婉柔被吓得后退了一步,脸色苍白的看着苏芙蓉,看着她开怀大笑,得意而兴奋,十足的病态。

“既然姐姐不跟我客气,那我也就不掖着藏着了,我没有退路,只有听命这一条路。死于我而言,也算是一种解脱。我不怕的,我只是没想到,你竟是这般蛇蝎心肠的人,这样我对付起你来就更不用心存愧疚了,因为你根本就不配拥有念北哥的爱。”

苏芙蓉收了笑脸,气到发疯,抬手就给了周婉柔一巴掌。

啪的一声响,惊到了门口刚要进来的林念北。

“你在做什么?姝姝,你怎么可以这么粗鲁的打人。”林念北不敢相信的扶起被打倒在地的周婉柔。

苏芙蓉也没想到林念北会突然回来。

周婉柔捂着脸,可怜道:“念北哥,不怪姐姐,她只不过是太爱你了,她不想我进府分摊你的疼爱,我都知道的,姐姐打我我是认的。”

“婉柔妹妹好深的伎俩,官人,她定是一眼就知道你要过来,才故意激怒我,她明知道我有多在乎你,为的就是让你目睹这一幕,她是在离间我们。”

苏芙蓉也不是吃素的。

“啊……我的脸好痛啊,念北哥,我……”话都没说完人就晕了过去。

苏芙蓉都震惊了。就一巴掌她也太不经打了。

这会儿,正巧来给苏芙蓉瞧身子的郎中和邹妈妈赶来,郎中瞧过周婉柔之后,眉头紧锁的看着苏芙蓉和林念北。

“有何不妥?”林念北问。

“周姑娘是中毒了,好在剂量不大,不然是会死人的,我这就写方子,配解药。”

“中毒?”林念北疑问。

苏芙柔吃惊的瞪圆眼睛,她千算万算都没算到,周婉柔会这么狠,给自己下药,就为了陷害她。

周婉柔身边的丫头哭道:“是大娘子,我刚刚看到她往六姑娘的手上抹了什么东西,一定是毒药,大娘子要杀六姑娘以绝后患不成?”

“姝姝,是你?”林念北满脸不可思议的问。

“她设计好的,她一早就设计好的,你这个毒妇,竟然敢构陷我?”苏芙蓉气急败坏,毕竟她用这招害过苏玉露,多少都会有些心虚。

刚刚赶来的邹妈妈和香儿一起给苏玉露求情“大娘子不会做此等事的。”

“没错,大娘子在自己的房里害人,这不是自己给自己找不痛快吗?”

周婉柔的丫头道:“大娘子就是笃定了这一点,才能做得如此脸不红心不跳。”

“这丫头牙尖嘴利的,一看就不是老实的,姑爷,只要严加审问,必定能问出实话来。”邹妈妈这般手段用的多了,自然觉得这是最好用,也最快的法子。

“放肆,这里是林府,岂能滥用私刑。”林念北数落邹妈妈道。

这会儿,周婉柔不合时宜的醒来,第一句话就是“念北哥,不怪嫂嫂,别怪她,她只是一时冲动,我不怪她……”

周婉柔的话不言而喻,哪里还用直说。

“苏芙蓉,我真没想到,你竟然是个毒妇……你是蛇蝎心肠吗?”林念北的执拗劲上来,谁说什么都没用。

“不是我,官人,我没有!”苏芙蓉着急道。

“来人,请大娘子到家祠跪上一日,好好反思反思。”林念北没给苏芙蓉解释的机会。原本这事就没法解释,公说公的理,婆说婆的理,信谁的?


“说的是呢,就这么出门了,她也不怕做病。”

“病了倒好呢,最好死了一了百了。”邹妈妈的话恶毒至极。

苏芙蓉问“她去哪了?”

香儿吞吞吐吐,“她……跟的人跟丢了,她身边的人很厉害。”

啪的一巴掌,香儿的脸立刻红了起来。

“废物,长她人气势灭自己的威风,她月子都没出,就急着出去,肯定是去筹钱了。”苏芙蓉使劲转动着手中的帕子,心里定是焦急万分“邹妈妈,如今钱也拿到手了,快去想办法把她那个破房子买下来,我要让她居无定所,跪下来求我。”

“是……”邹妈妈满脸坏主意的应下。

苏芙蓉满脸坏主意道:“我记得城北的乐山寺门口,经常聚着一群乞丐,脏兮兮的,吃都吃不饱,肯定很久都没碰过女人了吧?”

苏芙蓉笑的开怀,“去找几个傻的,不会的好好教教,不用花什么钱。让周婉柔那个贱蹄子得意,有她哭的时候。”

“是,大娘子放心,这事老奴肯定办好。”

香儿在一旁皱着眉头,知道这件事不妥,可她什么话都不敢说。

回到林府,苏芙蓉看到醉醺醺的林念北,正被周婉柔扶着往房间里走。

“贱婢……”苏芙蓉一个巴掌打在周婉柔的脸上,“谁让你碰念北的?是不是我在回来的晚点,你们都宽衣解带,行了房事了?”

苏芙柔口无遮拦,还没发生的事就拿来说理,哪里说得通。

周婉柔捂着脸,漂亮的脸颊上挂着两行泪,委屈又凄美道:“姐姐,念北哥醉了,她身边的小厮又不在,我不过是想搀扶他回房休息,姐姐何苦要打我?呜呜呜……”

周婉柔哭的厉害,就怕府上有人听不到一样。

林念北这会儿有些清醒过来,“苏芙蓉……你这个女人怎么这么狠?都怪你,要不是你我也不可能被官家责罚,罚没半年的俸禄不说,日后还有什么官路可言?你这个害人不浅的女人,我当初就不应该受你蛊惑,放着好好的苏大姑娘不要,偏娶你这个骄纵跋扈的。”

一旁的周婉柔也不哭了,偷偷看着苏芙蓉,心中正喜悦。

林念北摇摇晃晃的站不稳,借着酒劲说出一堆话来。倒是气坏了苏芙蓉,“你现在后悔了?当初与我榻上欢好之时你可不是这么说的,是我逼你娶我的吗?林念北,你是既想要我的抚媚,又想我安分守己,乖巧好摆弄,天下没有这样的好事。”

“今天既把话说开了,我也不怕告诉你,想娶小妾,门都没有,管他周婉柔还是唐婉柔。”

“反了天了,这个家什么时候是你说了算了?”林母周氏从远处走来,全身的奢华衣服和首饰,气势汹汹,她身边的妈妈手里还拿着戒尺,很显然是有备而来。

苏芙蓉看着三个人,一个醉的口无遮拦,一个装傻充愣,一个来势汹汹,三个人商量好来逼她的是吧?

“你污蔑自己的夫君,欺辱家中妹妹,自己生不出孩子,还振振有词不许自己的夫君纳妾,你按的是什么心?就因为你的搅合,连官家都怪罪念北,堵死自己夫君的官路,竟还不知悔改,我看你是要搞垮我们林家。”周氏语气高昂,脸上的怨气重的能憋死人,“今日我就带林家的列祖列宗,好好管教管教你这个不知礼数的毒妇。”

说完,周氏身边的两个女使就要上前拿人。

“谁敢?婆母,你是不是忘了你过去就是一个臭做大酱的?你那里有钱买丫头伺候,这两个丫头都是我娘家签了死契的,你觉得她们会听谁的啊?来人,婆母累了,请她回房休息。”


月落怀里放着针线篓,手上拿着一件小衣服,一看就是孩子的,正绣着什么,一针一线频率一致,没一会儿的功夫,一只小兔子就栩栩如生的跳进布料里。

曹云陌垂头看着,忍不住夸赞,“月落你不仅长的美,手还这么巧?”

月落弯唇,“都是跟着姑娘和二姑娘的绣娘学的。”

“你比大娘子的绣工还好呢,那个毒妇怎么样?从小你们就没少挨她的欺负吧?不过大娘子看着可不像是能被欺负的,大抵是带着姐姐的头衔,让着她的。”

月落停下手里的针,看向曹云陌,“曹姐姐是懂大娘子的,她的确是因为顾及亲姐妹的情分,每次都会让着她,也许这样让久了,就成了习惯,久而久之,就成了理所当然。”

月落忧郁的看着远方,似乎回忆起过往的种种“这样对吗?”

“当然不对,哪有什么理所当然,全都是一己私欲。”曹云陌气愤道:“还是公子慧眼识珠,从一开始就看透了那毒女的本质,那样的女人也就骗骗林念北那样的傻男人。”

月落满面愁容“林公子只是一心读书的书生,若是二姑娘有意想勾引,他并没有招架之力。”

“所以才说他傻吗,连你都知道的道理,他却看不透,读了那么多的书,也不知道都用在何处?”曹云陌道。

月落“我倒是觉得如今的安排挺好,姑爷爱重大娘子,虽然没有林家的地位和财力,但我觉得那些都是身外之物,远不如情意重要。”

曹云陌咳咳清了清嗓子,那倒没有,还是地位和财力更重要,可这两样,她们家公子也有,只是还不能说。

“月落,你抬头挺胸,睁大眼睛,你不信别人,也要相信大娘子的眼光不是。”

“那是自然的,有了姑爷后,大娘子的底气都足了,我还记得出嫁前姑娘哭的眼睛都红了,想逃又逃不脱……”

曹云陌理解,没人喜欢被逼着嫁人,“也许就是大娘子和公子有命定之缘。”

“嗯,只要那个苏芙蓉不再使坏,日子就能过的顺畅些。”

月落拿起针继续绣花。曹云陌嘴角藏笑,怕是那苏芙蓉自顾不暇,没功夫搭理大娘子了。

……

自从定下一月之约,苏芙蓉就安生了很久,再也没来苏玉露这里闹过事,她哪里知道,苏芙蓉近日可是忙的很,根本顾及不到她。

啪的一声,香儿的脸上又挨了一巴掌,很多时候她挨打都不知为何。

“贱女人。长得一脸狐媚子相,比勾栏里的女人还会搔首弄姿,摆出那副姿态给谁看呢?还不是想勾引我的官人,做梦。老没老的样,整天惦记着给自己的儿子找女人,安的是什么心?”

香儿捂着脸,委屈都不敢有道:“大娘子,那姑娘是老太太的亲外甥女,说是府上修缮房子,过来住段时日,老太太那什么口风都不漏,也不说是为给姑爷纳妾,我们若是捅破这层窗户纸,姑爷怕是会真动心思的。何况……何况那姑娘……”

长的有五分像苏玉露这话香儿不敢说,这话苏芙蓉说可以,若是她出口,那可就不止是一巴掌了,何况她的弟弟还在苏芙蓉手里,她马虎不得半分。

“什么?吞吞吐吐,有屁快放。”苏芙蓉抬脚又踢了香儿一脚泄愤。

香儿“那姑娘会装,她装的可温柔了,还会弹琵琶,听说她母亲过去就是卖艺的。”

“原来是个妓女,难怪满身的骚味,邹妈妈过来了吗?”苏芙蓉接过女使端来的药碗,忍着苦味,逼自己干了下去。


苏玉露见了那一地的金贵粮食吃惊道:“家里的鸡都吃的这样好吗?”

都说瘦死的骆驼比马大,难不成说的就是顾家?

顾津风心虚的手心冒汗,立刻解释道:“母亲看你那么瘦,担心鸡养不肥,不补身子。”

说完逃一般的往屋里闯,嘴里还念叨着“母亲,母亲,我和袅袅来看你了……母亲……”

顾津风先一步进到屋里,里外屋的找人,只听吱嘎一声,柜门打开,珠圆玉润的秦氏急急忙忙的钻出来。

“喊什么?这……不是来了吗。”秦氏手拿粗布手帕,整理着头发,凌乱的头发是刚刚将金银首饰摘下来的迹象。

顾津风道:“母亲,你瞧瞧……”顾津风指着她那件穿在粗布麻衣里的汴绣道,那翠绿翠绿的颜色,鲜亮极了,是秦氏才刚在锦绣布庄里做的新衣裳,为的就是中秋这一日穿着喜悦。

“还有外头那鸡,咱们是什么人家?穷的都揭不开锅了,鸡能吃那么好的粮食?以后这种细节你要多注意,嘱咐好那些下人。当初您怎么说的,你说你最会演戏了,尤其是穷人,你说你和父亲就是从穷日子过来的,这就是你的演技?”

秦氏忙不迭的把华丽的衣角往里面藏,心虚道:“下次我会注意,昨日不是中秋嘛,我就多饮了几杯,早晨醒来才看到你的纸条,我哪里晓得她会过来呀!太阳又没打西边出来。”

秦氏这话的确不假。苏玉露连顾津风都不喜呢,就更别说公婆了。她自动将他们都划到了害她的那一类人里。除了大婚第二日见过一次,连拜堂都是苏家的丫头替她拜的。

这些全都是苏芙蓉的主意,为了她自己的荣华,她能牺牲任何人。

“袅袅难得过来,而且她……她好像开始接受我了,您可别拆我的台啊?”顾津风嘱咐着。

“真的?”

秦氏的话音没落,就听到苏玉露在门口道:“母亲,您在吗?”

“哎……”秦氏有些受宠若惊,这还是她第一听儿媳妇喊她,开心的嘴角咧到耳根上。

秦氏到门口扶着苏玉露,上下打量她,喜悦的嘴角渐渐收起来,最后落在她高高隆起的肚子上。

“你也太瘦了。”秦氏看向顾津风,眼里责怪很浓。“你就是这样照顾人的?一会儿把家里的母鸡全都抓回去,给我的好儿媳补补身子……”

“多谢母亲,其实也不用这么麻烦,那些母鸡还是留着下蛋,贴补家用吧。我想过了,我们搬过来,跟您和父亲一起住,一家人还是在一起过,既热闹又互相有个照应。”

曾经,婆母那样照顾自己,自己都缺吃少穿的,依旧要送她金银。孩子没了,伺候她小月子,关心照顾她的身体,没有哪家的婆婆能做到这样照顾儿媳的,要说媳妇照顾婆婆还差不多。

虽然她手忙脚乱的,还把家里的祸烧坏,差点把那两间茅草屋烧掉,可她的心意,苏玉露全记得。

顾津风的黑眸因为吃惊而瞪的浑圆。他转头看向母亲,结果看到了一张更加错愕的脸。心里又担心苏玉露看到,立刻站起身挡住苏玉露的视线,给母亲秦氏使眼色。

苏玉露又说:“母亲,我不是要您伺候我的意思,等孩子生了,您帮我带,我们两个小的出去赚家用。”

啊?秦氏一听要带孩子一个头两个大,这是不是就意味着,她往后都要在这破房里住下了,那她的桑蚕丝被谁来盖?她的金银首饰还不搁上锈了?还有她最爱的大闸蟹,她才刚吃了两只。

“袅袅啊……没必要这么为难你自己,孩子我自然要帮忙带的,我可是他的祖母,喜欢还来不及,你不说我都要整日抱在怀里的。钱就让这个臭小子赚,我们娘俩,不,是娘三等着吃就好了。”

秦氏一把推开眼睛都快挤瞎的顾津风,笑呵呵的坐到苏玉露身边道。

苏玉露的肿胀的手被握进秦氏的手里。

热度从手心传到血液,传到心里,“母亲,我不觉得为难,从前是我不好……”

“袅袅,你没有不好,是我们骗……”

“母亲。”顾津风这声母亲教的极其大声,吓得秦氏一抖,“母亲你说什么呢?袅袅,我看一起过的事还是先放放,眼下这间院子太小,就一间卧房,我们一家四口,生了娃就是五口,挤了些,等孩子出生,我和父亲再多跑几次船,咱们把这两间房扒了,建三间大的,那时候也不迟。”

顾津风的话说的很现实,苏玉露转头扫了一遍屋子,觉得他的话也是有道理的,便点了点头。

“就是。”秦氏揉搓着苏玉露肿胀的手,要顾津风没事儿多照顾她,怀胎十月的女人都是辛苦的,后来又说了很多她怀顾津风时候的事,例如她闻不了腐乳的味道,一闻就要吐,但是特别喜欢吃臭豆腐,公公顾松年笑她,换汤不换药,就是想时刻提醒他她怀着他的孩子,金贵着呢。

两个人有说有笑,苏玉露看着婆婆秦氏和官人顾津风,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这是她濒临死亡之际幻想过无数次的画面。

秦氏聊起来就没完,话密的很,从前苏玉露还小,苏顾两家交好的时候,婆母秦氏就总拉着她说话,一说就一个时辰,天南海北的,话说多了注意力就被话给带走,完全没注意到自己的衣服袖口漏出一大块,那抹翠绿扎眼的很,苏玉露看得眼睛发直。

顾津风一个箭步抓住母亲的胳膊,挤眉弄眼的紧张道:“母亲,你竟然还留了一套衣服?”

秦氏惊吓的倒吸一口凉气,要不是她上了点年纪,经历的多,早就露了馅,她站起身,若无其事的抻了抻袖口,朝门口边走边道:“没有,外面的鸡怕是饿了,我去添些食……”

她找了个由头就出了门,留下皱眉努力想理由的顾津风。

“女人爱美,要是我不止留一两件衣服,首饰也要偷偷留下的。”苏玉露替婆婆秦氏解围,她哪里知道,秦氏的这身衣服是当下最时兴的样式,可不是什么之前留下的。

顾津风尴尬的扯着嘴角,罪恶感更盛了。

他是不是不该拉着父母一起骗婚?

过去苏玉露对他不好,嫌弃厌恶他的时候他反而是过的最舒心的。如今她似乎不那么讨厌他,讨厌他的父母了,可他却一点都高兴不起来。

说白了,这些都是他骗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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