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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零军婚,渣爹的童养媳一窝端:许珞汐展翊驰番外笔趣阁

飞越红尘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许灵芝飞奔过去,扑到许传宗怀里,拖着哭腔的问:“哥,你总算回来了,我和嫂子都快急死了,咱们该怎么办啊?怎么才能把妈他们救出来呢?”许传宗本就心烦意乱,此刻又被许灵芝这么一扑一哭,更是心头火起。他猛地一把推开许灵芝,脸色阴沉得可怕,没好气地吼道:“怎么办?怎么办,我也不知道怎么办?我要是有办法,至于这么垂头丧气地回来吗?”许灵芝被许传宗这么一吼,吓的崩溃的开始大哭。周雅丽急忙上前安抚许灵芝,“芝芝,别哭了,你哥他不是针对你,他也是心烦才吼你的!”说着看向许传宗,“传宗,咱们都冷静冷静,着急也没用,怎么也得想个办法啊!”许传宗叹了口气,低声说:“走吧,回家说,这儿人多嘴杂,不方便。”说完,他自己头也不回的径直朝家里走去。三人来到客厅,许...

主角:许珞汐展翊驰   更新:2025-01-25 17:0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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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许珞汐展翊驰的其他类型小说《七零军婚,渣爹的童养媳一窝端:许珞汐展翊驰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飞越红尘”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许灵芝飞奔过去,扑到许传宗怀里,拖着哭腔的问:“哥,你总算回来了,我和嫂子都快急死了,咱们该怎么办啊?怎么才能把妈他们救出来呢?”许传宗本就心烦意乱,此刻又被许灵芝这么一扑一哭,更是心头火起。他猛地一把推开许灵芝,脸色阴沉得可怕,没好气地吼道:“怎么办?怎么办,我也不知道怎么办?我要是有办法,至于这么垂头丧气地回来吗?”许灵芝被许传宗这么一吼,吓的崩溃的开始大哭。周雅丽急忙上前安抚许灵芝,“芝芝,别哭了,你哥他不是针对你,他也是心烦才吼你的!”说着看向许传宗,“传宗,咱们都冷静冷静,着急也没用,怎么也得想个办法啊!”许传宗叹了口气,低声说:“走吧,回家说,这儿人多嘴杂,不方便。”说完,他自己头也不回的径直朝家里走去。三人来到客厅,许...

《七零军婚,渣爹的童养媳一窝端:许珞汐展翊驰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许灵芝飞奔过去,扑到许传宗怀里,拖着哭腔的问:“哥,你总算回来了,我和嫂子都快急死了,咱们该怎么办啊?怎么才能把妈他们救出来呢?”

许传宗本就心烦意乱,此刻又被许灵芝这么一扑一哭,更是心头火起。

他猛地一把推开许灵芝,脸色阴沉得可怕,没好气地吼道:“怎么办?怎么办,我也不知道怎么办?

我要是有办法,至于这么垂头丧气地回来吗?”

许灵芝被许传宗这么一吼,吓的崩溃的开始大哭。

周雅丽急忙上前安抚许灵芝,“芝芝,别哭了,你哥他不是针对你,他也是心烦才吼你的!”

说着看向许传宗,“传宗,咱们都冷静冷静,着急也没用,怎么也得想个办法啊!”

许传宗叹了口气,低声说:“走吧,回家说,这儿人多嘴杂,不方便。”

说完,他自己头也不回的径直朝家里走去。

三人来到客厅,许传宗关上门,把黄书翠和许定国上午被批斗,以及许定国让他去找唐成业的事儿,一五一十的讲给周雅丽和许灵芝听。

许灵芝听完,急忙说:“哥,那还等什么啊!你怎么不赶紧去找唐主任呢!这事越耽搁越不好办?”

许传宗把兜里的两元钱直接拍到桌子上,没好气的说:“你以为我不想啊?可我总不能两手空空地去求人家吧!

我得回来拿些钱,我身上统共就只剩下两块钱了,这么点钱,你让我怎么去求唐成业办事?”

“可咱家的钱都是咱妈拿着,咱们手里哪有钱啊?”周雅丽不高兴的白了许传宗一眼,

许灵芝想了想,说:“哥,我知道咱妈把钱放哪了!”

说完,径直向黄书翠的卧室走去。

许传宗和周雅丽也随后跟着她走了进去。

许灵芝在衣柜里摸索了一会儿,从里面搬出那个红色梳妆盒。

因为没找到钥匙,所以许传宗直接拿铁棍把锁撬开了。

一打开盒子,先传来一股刺鼻的骚臭味,三人满心欢喜的凑过去一看,都惊得目瞪口呆。

这…… 这啥呀?谁的内裤啊?” 许芝芝满脸嫌弃,赶紧捂住鼻子。

许传宗当场石化,“这……这是什么状况,妈怎么把这种东西放进盒子里呢?”

周雅丽猛地退后几步,没敢吭声,心想:想不到婆婆还有这癖好,竟然喜欢收藏男人的内裤,而且还是穿过的内裤,真是让人恶心?

她越想越觉得黄书翠真是个变态,她撇撇嘴,一脸嫌弃的说:“传宗,傻愣着干啥,赶紧找啊!把那脏裤衩扔了,看看下边那层有没有钱?”

许传宗也捏着鼻子,用撬棍挑起内裤扔到一边,接着去开第二层。

三人再次兴奋的凑过来,满以为这次应该有钱了吗,结果是一块长条状的木头。

许芝芝不知道这是啥玩意,直接用手拿出来认真看了又看,不解的问:“这是啥?这不是大象鼻子吗?咱妈怎么还玩玩具呢?”

周雅丽和许传宗是过来人,自然知道这是什么,许传宗满脸羞愤的夺过许灵芝手里的木棒。

结结巴巴的说:“别瞎问了,这不是什么玩具,赶紧找钱,找钱要紧!”

周雅丽尴尬的用手蹭了蹭鼻子,真没想到自家婆婆这么大岁数了,还有这兴致,

真看不出来,平时看着挺正经的一个人,暗地里竟然这么骚。

她轻咳一声,疑惑地看向许芝芝,“芝芝,这盒子哪有钱啊!都是咱妈的收藏品,你确定这是咱妈藏钱的地方吗?”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许定国就出发去请专家了。

其实,他巴不得白玉竹早点死,之所以为白玉竹请专家,只不过是为了塑造自己夫妻情深的好形象,为自己以后的高升做铺垫而已。

他几乎逢人就说要帮妻子请个专家,恨不得让所有的亲朋好友,尤其是让自己的领导知道他是一个好丈夫。

其实作为一个医术不错的医生,他自己也清楚,白玉竹清醒的可能性不大,所以才搞得这么大张旗鼓。

许珞汐不屑看他虚伪的面孔,依旧不疾不徐温柔地帮妈妈擦了擦脸,又小心翼翼地喂了些米油之类的流食。

这边才收拾妥当,病房里就呼啦啦涌进来六七个朝气蓬勃的少男少女。

这些可都是大院里许珞汐的发小,打小一起玩到大的铁哥们儿、好姐妹。

想当年,许珞汐可是大院里的孩子王,那时候,这些小伙伴们都对她言听计从,把她当作老大。

长大后,一到周末,这些孩子也会来家里找许珞汐,大家一起去溜冰,去看电影。

有几个跟许珞汐岁数相当的已经下乡插队了。

这次来的几个都比许珞汐小两岁,今年刚高中毕业,有等着接班要工作的,也有马上就要下乡的。

几个发小围在一起,七手八脚地把罐头和鸡蛋放在病房的桌子上。

高高壮壮的季红民,脸上挂着憨厚的笑容,他用力搓了搓手,似乎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老许,我们手头都不宽裕,没票也没钱买啥贵重的。

我们就凑了这点钱,买了些罐头和新鲜的鸡蛋来看看白阿姨。

你可别嫌弃啊!这是我们的心意。我们真心希望阿姨能早日康复。”

高高瘦瘦的吴桐站在一旁,眼眶微微泛红,

她轻轻拉了拉许珞汐的衣袖,声音中带着几分哽咽:“老许,看到阿姨这样,我们心里真的都很难受。”

“小时候阿姨对我们那么好,总是给我们做好吃的,还教我们写作业。”

“现在她病了,我们却帮不上什么忙。你一定要坚强啊,我们都在这里陪着你,一起等阿姨好起来。”

大伙纷纷表示白天分成几组来轮流照顾白玉竹。

许珞汐听着朋友们的话,心中涌起一股暖流。

她紧紧握住身边吴桐和张雪梅的手,眼眶也湿润了:“谢谢大家,你们的心意我领了。

不用麻烦你们照顾,我自己就可以了。

不过今天得麻烦你们几个一下,你们帮我照看一下我妈,

我回家收拾点东西,洗个澡再换身衣服。”

张雪梅拍了拍胸脯,“交给我和田志军吧!我们是第一组,

赵晓庆和吴桐是第二组,季红民和苗丽娟是第三组。

精细活儿干不了,帮忙跑个腿儿,打个饭、熬个夜啥的总能做的了。”

许珞汐笑了笑,“行!那我就不跟大家客气了!”

一边说着从旁边的柜子里拿出几瓶罐头,一人发了一瓶。

季红民急忙摆摆手,“老许,这使不得,这些补品是给阿姨吃的,怎么能分给我们吃呢!

我们几个皮糙肉厚的,吃什么都行,这金贵东西还是留给阿姨补身体吧!”

“给你们几个你们就拿着吧!这么多东西我们也吃不了,免得到最后都便宜了我那好大妈一家人!”

听了许珞汐这句话,田志军手里的桔子罐头差点掉地上。

他惊讶的问:“老许,你……你怎么跟变了一个人似的!

以前对你大妈一家可是亲近的很,怎么?跟他们闹矛盾了吗?”

张雪梅听到这话后,还没等许珞汐回答,就抢着道:“哼,我早就说她大妈一家不是什么好人。

什么黄书翠,我看叫黄鼠狼差不多,这叫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她表面上装得对老许一家关怀备至,嘘寒问暖的,实际上呢?还不是惦记着能从人家家里捞到点儿好处罢了!

就我亲眼所见的,那只‘黄鼠狼’和她闺女儿子不知道从老许家里顺走了多少好东西!

什么收音机呀、大米、白面呐、还有茶叶啥的,只要是能拿的,她们就绝对不会放过!

我之前就一直劝你要多长个心眼儿,提防着她们娘仨,可老许偏不信我的话,怎么样?现在总该看清她们的真面目了吧!”

许珞汐听了这番话之后,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轻声回应道:“唉,确实如此,他们还真不是什么善茬儿。

雪梅啊,以前我还一直觉得可能是因为你曾经跟许灵芝闹过矛盾、打过架,所以你才会对她一家也有成见,总是看她们不顺眼。

没想到啊,原来是我自己识人不清,你可比我有眼光多了,看人看得这么精准!”

大家在一旁闲聊,许珞汐找出装行李的大旅行袋,把麦乳精、奶粉、蜂蜜等一些贵重的营养品装了进去。

许定国昨天一天说了不下三次,这些补品吃不完可以分给许传宗和许灵芝点。

正如雪梅说的那样,那娘仨这些年从家里顺走了不少好东西。

白家没有出事前,外公那一个房间里都是好东西,许家兄妹也没少跟着蹭。

现在这些好东西除了白玉竹吃,剩下的想办法给外公他们,还有姐姐许云汐寄点。

说什么也不能便宜了黄书翠娘仨。

许珞汐拎着一大包营养品回到家的时候,大院里静悄悄的,

她取出钥匙,刚走进院子里,隔壁刘奶奶隔着院墙正往这边张望。

看到许珞汐,她一脸担忧的说:“汐汐啊!刚才听你爸说,你妈现在还没醒,

家里出了这么大的事儿,俗话说的好,“远亲不如近邻”,有什么需要帮忙的,你就直接开口,奶奶在家也没啥事,随叫随到。”

许珞汐笑了笑,“刘奶奶,谢谢您,要是有需要,我肯定不会跟您客气的!”

刘奶奶向四处看了看,压低声音说:“汐汐,你凑近点,我有句话想跟你说!”

许珞汐把包放到院里的桌子上,轻轻走到墙边,“刘奶奶,啥事啊!这么神秘?”

刘奶奶压低声音说:“汐汐,你妈出事那晚,我在你家院子里好像看到一个人影!你猜我看到了谁?”

许珞汐好奇地问:“谁?奶奶,你到底看到了谁啊?”


许芝芝看着空空的盒子,也愣了一下,不解的说:“这就是咱妈藏钱的地方,上次我给咱妈要钱买裙子的时候,我亲眼看到咱妈从这儿给我拿的钱!”

盒子里没有找到钱,三个人就开始在黄书翠的卧室里到处寻找,三人几乎把卧室里翻遍了,也没有找到一分钱。

三人累的瘫坐到地上,周雅丽不满的抱怨道:“咱妈到底把钱藏哪了?都翻遍了也没有,这下怎么办,咱们总不能去偷去抢吧!”

许传宗听到周雅丽的话,猛然抬起头,眼神游移不定的看向周雅丽,小心翼翼地试探道:“雅丽,要不…… 咱先用你的钱应应急?等以后找到钱了,再还给你。”

周雅丽瞪了许传宗一眼,抱怨道:“以前我让你跟妈说,你自己的工资自己拿着,咱妈不同意,

非得替你管着钱,这下好了吧!到了用钱的时候,钱也拿不出来!”

说着用食指指向许传宗,“我可告诉你!你可别打我的主意,我没钱!”

许灵芝不满的看向周雅丽,“嫂子,平日里你的工资可都是自己攥得紧紧的。如今咱家出这么大的事儿,正是用钱的时候,

你就不能先拿出点钱来救救急吗?这都什么时候了,还分你的我的,咱爸妈要是出不来,咱们的日子也好过不了!”

许传宗快走几步来到周雅丽跟前,双手紧紧握住她的肩膀,声音急切的说:“雅丽,芝芝说得对,咱家现在就靠你了, 你先把钱拿出来救救急吧,

你放心等熬过了这道难关,我肯定会让妈把钱都还给你,绝对不会让你吃亏的。”

周雅丽梗着脖子,不耐烦的说:“我没钱,我挣得那点儿钱早就花光了,你还是去找人借点吧!”

许传宗一听急了,他火冒三丈地吼道:“周雅丽!你摸着良心说说,自从你进了这个家门,哪天不是吃家里的、喝家里的?

就连你平日里买衣服的钱,哪一次不是我厚着脸皮跟妈要来的?你现在跟我哭穷,说没钱,

你把钱都花到哪儿去了?别以为我是个傻子,什么都不知道!你是不是背着我们,

把钱都偷偷地贴补到娘家去了?你今天要是不给我个合理的解释,这事儿没完!”

周雅丽自知心虚,她眼神躲闪着,不敢看向许传宗,嘴里小声嘀咕道:“那啥…… 我也没有贴补娘家,我这钱确实是给我妈了,

不过我妈也是好心,她是帮我存银行了,说怕我平时乱花钱,以后有个急用啥的能应应急。”

还没等许传宗说话,她眼珠转了转,看向许传宗说:“传宗,其实吧!我倒是有个主意,而且完全不用花钱,

就可以让唐成业帮咱们把事儿办了!只是…… 就看你有没有那个胆子去干!”

许传宗疑惑地看向周雅丽,“雅丽,你能有啥好办法?要是有办法你刚才早就说了,

别不是怕花你的钱,就随便想个法子来糊弄我吧!咱现在可经不起折腾了。”

许灵芝也在一旁附和道:“嫂子,就唐成业那样的人,他怎么可能白帮咱们办事呢?你别异常天开了,

你还不如老老实实去你妈那儿,把你之前存的钱拿回来,咱们赶紧给人家买点像样的东西去求情,说不定还有点希望。”

周雅丽轻哼一声,得意的说:“我跟你们说,我这个主意可比你们送礼什么的管用多了。就咱们现在手头这点钱,能买上啥贵重礼品呀?


一九七三年夏夜,一声震耳欲聋的惊雷炸响。

许珞汐被惊醒,她缓缓地睁开双眼,却发现眼前竟是一片漆黑。

“小美,小美,开灯……”

像往常一样,低声呼唤自己的智能家居机器人来开灯。

但是,丝毫没有反应,回应她的是一道闪电。

凭借闪电的一瞬间光亮,她发觉自己正处在一个完全陌生的环境内。

一种莫名的恐惧瞬间涌上心头,她下意识地想要坐起身来,但感觉全身软绵绵的,丝毫用不上力气。

缓了好一会儿,才渐渐觉得身上有了些许力气。

她用力抬起右手,小心翼翼地在枕头旁边摸索着。

经过一番努力,成功地触碰到了床头的电灯开关。

伴随着“咔哒”一声轻响,昏黄的灯光瞬间照亮了整个房间。

然而,当许珞汐看清眼前的景象时,心中不由得涌起一阵强烈的震惊。

只见这个房间的布局充满了浓厚的年代特色,头顶上方悬挂着一只老式的灯泡,散发出微弱的光芒;

自己躺在一张陈旧的老式木床上,床边摆着老式的床头柜,床头柜的玻璃上还贴着胖娃娃的年画。

不远处立着一个巨大的老式衣柜,衣柜的油漆有的也已经蹭掉了,对面墙上,高高挂着一幅伟人的照片。

最后,许珞汐的目光定格在墙上挂着的一本日历上。

上面清晰地印着一行数字——1973年6月20日。

这个日期让许珞汐感到疑惑,她不禁开始怀疑自己穿越了。

低头再看一眼自己的衣服,一件蓝色的皱巴巴的布拉吉,

以前长度到锁骨的头发,变成了一根又粗又长的麻花辫。

正当她丈二和尚摸不清头脑之时,大脑里突然如潮水般涌入了一段不属于自己的记忆。

这些记忆片段如同电影画面一般在她的脑海中不断闪现,渐渐地拼凑成了一个完整的故事。

也正是在这一刻,许珞汐终于明白过来,自己的的确确穿越了!

来自22世纪的许珞汐,是医学和心理学的双料博士,不久前,她刚跟京都一家大医院签了工作协议,

她和爸妈满心欢喜的一起到国外旅游庆祝自己签下心仪的工作,没想到他们所乘的航班不幸遭遇空难。

再次睁开双眼时,发现自己竟然置身于一个完全陌生的平行时空之中。

根据脑海中原主遗留下来的记忆,她逐渐弄清了目前的状况。

原主今年19岁,跟自己同名同姓,也叫许珞汐。

目前是工农兵大学临床医学的大学生,马上面临毕业分配工作。

傍晚,大伯母同往常一样邀请她来家里吃饭,她禁不住堂姐许灵芝的连番劝酒,就多喝了几杯。

结果醉的不省人事,于是便早早地在大伯母家上床歇息了。

在原主的记忆深处,大伯母黄书翠虽然守寡多年,但却是一个性格泼辣,精明能干的女人。

这些年她对原主一家人关怀备至,照顾原主甚至比照顾自己的子女还上心。

正因为如此,许珞汐从小便和堂姐许灵芝亲密无间,情同亲生姐妹一样。

平日里,许珞汐时常也会在晚上留宿在大伯母家中,跟许灵芝倾诉着女孩子心底的小秘密。

只是今天有些奇怪,本该与自己同睡一床的许灵芝竟然不见踪影,不知道她睡在哪里。

许珞汐没有想那么多,她现在急着上厕所,用尽全身力气从床上爬下来,

刚起身,一个踉跄,差点栽倒在地。

这种感觉不对,绝不是醉酒的感觉,她把手搭在手腕上,快速给自己号了一下脉。

果然,晚上的酒里有迷药。

她用指甲轻轻按压百会,凤池……几个穴位,瞬间感觉头脑清晰了不少,身体也有了力气。

于是,便挪到脸盆那里,用冷水洗了一把脸,

在冷水的刺激下,许珞汐彻底清醒了,她轻轻推开屋门,走出卧室。

旁边卧室里的灯还亮着,一道微弱的光线从门缝中透了出来,隐隐约约间,还能听到里面传来细微的说话声。

许珞汐屏住呼吸,蹑手蹑脚地靠近卧室门口,将耳朵贴在门上,仔细聆听着屋内的对话。

只听见一个略显年轻的女声怯生生地说道:“妈,我心里还是有些害怕,那死丫头不会发现什么吧?”

许珞汐心头一紧,瞬间辨认出这个声音正是属于自己的堂姐——许灵芝。

紧接着,另一个尖锐的中年女人的嗓音响起:“瞧瞧你那副没出息的样子,就这么点胆量,将来能成什么大气候!”

这是大伯母的声音,她继续恶狠狠地说道:“别担心!只要熬过今晚,等白玉竹那个贱人死了,整个许家还不是我们母子三人说了算吗?”

“到那时,许珞汐姐妹俩还不得任由我们随意摆布、搓圆捏扁,

芝芝啊!不是妈说你,你的心还是不够狠,以后要想过上好日子,心不狠可不行啊!”

“那……妈,要是明天白玉竹没有死,我们被发现了,那该怎么办?”许灵芝不安的继续问道。

黄书翠轻哼一声,“放心吧!这次肯定万无一失,你就等着明天的好消息吧!”

听到这里,许珞汐皱了皱眉,心里暗自思忖:白玉竹,这不是原主的母亲吗?

还有许灵芝,黄书翠两人故意灌醉许珞汐,为杀害白玉竹创造机会,这是多么熟悉的名字和情节啊。

这不正是自己穿越前看的一部回忆录里的人物吗?

正因为回忆录中下场凄惨的人物许珞汐与自己同名同姓,所以她才记得很清楚。

回忆录中,许珞汐的父亲许定国医学院毕业后,一直在江城中医院工作,现担任江城中医院副院长。

许珞汐的母亲白玉竹在财税局工作,可以说是一个从小被父母哥哥娇宠长大的傻白甜。

白玉竹父亲白光耀以前是江城市市长,母亲是江城中医院院长。

许定国和白玉竹的母亲在同一个单位工作,许定国自从在白家见过一次白玉竹后,便对白玉竹一见钟情,展开猛烈的追求,两人很快就结婚了。

而令白玉竹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出身农村富农家庭的许定国在老家早就有了一个童养媳,也就是黄书翠。

黄书翠比徐定国大三岁,在徐定国十五岁时,两人就在乡下拜堂成亲。

许定国大学毕业后,被城市的繁华迷了眼,为了自己的前途,他决定离开黄书翠,追求高干子女白玉竹。

当时国家刚解放,许多旧社会遗留下来的问题都被推翻,许定国以反对封建包办婚姻为由,立刻同黄书翠断绝了夫妻关系。

而黄书翠从小在许家长大,并且又为许定国生了一个儿子,她当然舍不得离开许家,再加上许父许母以死相逼,

万般无奈,为了成功同白玉竹结婚,许定国就把儿子过继到已故的大哥名下,

许家对邻居谎称许定国身挑两房,黄书翠是自己的大嫂。

江城距离许定国老家有几百公里,白玉竹回老家的次数屈指可数,所以白玉竹没有多想,以为黄书翠真的就是许定国的寡嫂。


唐建红运气还好点,后退几步,直接压倒了许灵芝。

海军男青年赶忙三步并作两步,上前扶起唐建红和许灵芝。

唐建红也顾不上拍打身上的尘土,心急如焚地跨上自行车,使出吃奶的力气踩踏着,自行车如飞一般向家里疾驰而去。

她心里很清楚,现在只有回家将爸妈叫来,才可能有办法阻止已经陷入疯狂的唐建强,

不然,一旦真的出了什么不可挽回的大事,那可就彻底完了。

而唐建强早就被脑子里的情欲冲昏了头脑,失去了理智。

只见他如同一头发狂的疯牛,大步上前,粗暴地拽过许珞汐的自行车,然后用力一甩,自行车 “哐当” 一声被扔到了一边。

他满嘴酒气嘟囔着:“汐汐,咱俩结婚好不好,我早就喜欢你很久了,

只要你答应嫁给我,你说什么我都听你的,你让我往东我就不敢往西,你让我撵狗我绝不追鸡。

只要你答应嫁给我,我让我爸给你安排一个好工作,

还有你爸、你大妈一家,都给你们安排的妥妥帖帖的。”

说到这儿,唐建强打了一个酒嗝儿,“汐汐,答应我好不好。”

说着就去抓许珞汐的小手,许珞汐早就防着他这一手,直接退后几步,躲过了他的触碰。

旁边穿海军军装的男青年见势不妙,刚把许传宗扶起来,顾不上查看许传宗的伤势,直接上前抱住了唐建强。

焦急的大声喊道:“建强哥,你别冲动,你考虑过这么做的后果吗?快点跟我回家去!”

唐建强此时彻底失去了理智,他给了海军男一个过肩摔,把他狠狠摔到一旁。

许珞汐看到周围有不少看热闹的群众向这边围了过来,

她趁唐建强分神之际,转身就向旁边的小巷子跑去,

她打算引唐建强到人少的地方,再放倒他,免得误伤周围群众。

哪知唐建强跑的飞快,他直接拽住了许珞汐的辫子,就往自己怀里带。

许珞汐知道自己此时必须出手了,否则后果不堪设想,她刚扬起手臂。

就听到唐建强先是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然后整个人竟像断了线的风筝一般,直直地飞出去两米多远,

高大魁梧的身子重重地砸到路边的邮筒之上。

“光天化日之下,众目睽睽之中,竟然当街欺辱女同志,简直畜生不如!”

许珞汐急忙转过身,她看到一个身材修长挺拔的军人站在唐建强对面,声音冰冷的呵斥唐建强。

这个男人有一米八五的个头,宽肩窄腰,一身军装穿到他身上,更显得身姿挺拔,气宇轩昂。

他背对着许珞汐站在那里,周身散发一股清冷高贵,生人勿近的气息。

不得不说,唐建强的体质就是好,他捂着受伤的右手,快速从地上爬了起来。

“你他妈算哪根葱!狗拿耗子多管闲事,老子谈个对象,关你屁事!”唐建强怒目圆睁,口中骂骂咧咧的嚷道。

对面那军人却只是冷笑一声,清冷且富有磁性的嗓音缓缓响起:“哼,真是可笑至极。

有谁谈对象能把对象吓得满街乱窜?又有谁谈对象会把周围人全都打跑?

人家女同志已经表明不同意,你这般行径与耍流氓何异?

简直是厚颜无耻!”

唐建强被这番话彻底激怒,脸瞬间涨得通红,脖子上青筋暴起。

他愤怒地挥舞着拳头,径直朝着那军人猛扑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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