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摆烂小公爷徐安张行知后续+完结

灵活的大胖子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萍儿满脸开心道:“安哥哥真的可以吗?”“自然是真的,我们家萍儿不必像江南那般,来了京都,自己想做什么就做些什么,有什么事,我帮你顶着,莫怕。”萍儿喜笑颜开了,在路上还一直担心徐安是否还会像以前那般带着她到处玩,还会不会像从前那般宠爱她,看来一切都没有变,少女的心思总是简单的,有一位宠爱自己的兄长,想必以后京都的日子会很精彩。出了醉香楼。徐安准备将萍儿送回商行,几人刚要上马车。一道暴喝从前面不远处的酒楼传来。只见一名衣衫褴褛的小女娃,跌跌撞撞的向街上跑去。她身后跟着一名衣着华丽的男子,带着两个小厮在后面追赶,指着她不断怒骂。徐安牵着萍儿也看起了热闹。“你这野丫头,还敢偷东西。”小女孩站在路上,面露绝望的看着街边众人。萍儿摇了摇徐安的手...

主角:徐安张行知   更新:2025-01-25 16:5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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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徐安张行知的其他类型小说《摆烂小公爷徐安张行知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灵活的大胖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萍儿满脸开心道:“安哥哥真的可以吗?”“自然是真的,我们家萍儿不必像江南那般,来了京都,自己想做什么就做些什么,有什么事,我帮你顶着,莫怕。”萍儿喜笑颜开了,在路上还一直担心徐安是否还会像以前那般带着她到处玩,还会不会像从前那般宠爱她,看来一切都没有变,少女的心思总是简单的,有一位宠爱自己的兄长,想必以后京都的日子会很精彩。出了醉香楼。徐安准备将萍儿送回商行,几人刚要上马车。一道暴喝从前面不远处的酒楼传来。只见一名衣衫褴褛的小女娃,跌跌撞撞的向街上跑去。她身后跟着一名衣着华丽的男子,带着两个小厮在后面追赶,指着她不断怒骂。徐安牵着萍儿也看起了热闹。“你这野丫头,还敢偷东西。”小女孩站在路上,面露绝望的看着街边众人。萍儿摇了摇徐安的手...

《摆烂小公爷徐安张行知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萍儿满脸开心道:“安哥哥真的可以吗?”

“自然是真的,我们家萍儿不必像江南那般,来了京都,自己想做什么就做些什么,有什么事,我帮你顶着,莫怕。”

萍儿喜笑颜开了,在路上还一直担心徐安是否还会像以前那般带着她到处玩,还会不会像从前那般宠爱她,看来一切都没有变,少女的心思总是简单的,有一位宠爱自己的兄长,想必以后京都的日子会很精彩。

出了醉香楼。

徐安准备将萍儿送回商行,几人刚要上马车。

一道暴喝从前面不远处的酒楼传来。

只见一名衣衫褴褛的小女娃,跌跌撞撞的向街上跑去。

她身后跟着一名衣着华丽的男子,带着两个小厮在后面追赶,指着她不断怒骂。

徐安牵着萍儿也看起了热闹。

“你这野丫头,还敢偷东西。”

小女孩站在路上,面露绝望的看着街边众人。

萍儿摇了摇徐安的手:“安哥哥,她好可怜。”

“你想让哥哥救她?”

萍儿一时为难道:“萍儿只是觉得她好可怜,可萍儿不想给安哥哥惹麻烦。”

徐安看了看懂事的萍儿,摸了摸她的脑袋,轻声道:“不会有麻烦,既然萍儿想救她,那为兄就帮她一次。”

徐安不是个爱管闲事的人,只是作为后世之人,这种行为确实有点看不过去,毕竟自己从小受的教育不同,理念自然也就不同,而且萍儿初来京都,他不想给孩子把社会的阴暗过早的留在萍儿脑海里。

徐安上前去,面向衣着锦绣的年轻男子说道:“我在这儿也看了许久,事情大概也都明白,无非这个小女娃偷了诸位一些吃食,几个大男人,欺负一个小女娃子,终究也没什么好名声,不如这女娃偷了什么,我双倍赔偿给诸位,诸位也别再找这位小姑娘麻烦,如何?”

在京都,酒楼的小厮都是眼观六路耳听八方之辈,大酒楼的小厮几乎都认得徐安,一旁的两位小厮吓了一跳,心想出门定是没有看黄历,怎么把这位祖宗给招出来了,一时都没敢出来说话。

而中间那位衣着华贵的男子,笑了笑,轻蔑的笑道:“我当是谁呢,原来京都最大的纨绔子弟,也有大发善心的时候,这可真是想不到啊。”

徐安印象中,认识他的人不少,但是看这身装扮,也不是普通人家的孩子,京都二世祖他大多都见过,却始终想不起此人来。

此时小六子凑到徐安耳旁来,轻声说道:“小少爷,此人是吴王的世子周天德,过些日子太后寿诞,想必是因此事进京的。”

徐安瞬间反应过来,太祖在位时膝下有三子,大皇子陈王周毅,二皇子吴王周成,当时很多人都认为二皇子吴王上位的可能性最大,可到了最后,太祖却把皇位传给了年纪最小的誉王周显,自宫里那位上位之后,陈王和吴王也就去了各自的封地,没有再回过京都。

眼前这位周天德,可谓妥妥的皇亲国戚,徐安也有些头疼,人家话本里遇到的都是普通的纨绔,自己装一下打一顿也就是了,自己随便出个门都能碰到皇亲国戚,真是倒了血霉,倒不是徐安怕周天德的身份,只是这位吴王世子身份敏感,处理起来会麻烦一些。

徐安上前行了一礼,说道:“原来是吴王府的世子殿下,倒是臣眼拙,一时没有认出来,还请世子殿下恕罪。”


徐安便安排刘德明日开始售卖永和酒的样品,为以后的正式售卖做准备,如今存下的样品不多,让他每天只能卖十坛,十两一斤,一个人最多只能买一斤,随后又让刘德把作坊那边的生产也抓点紧。

刘德有些不明所以,但也按徐安的吩咐去做了,毕竟张行知临走前让他以徐安的命令为主,刚开始第一天,很多人对这十两的酒嗤之以鼻,不屑一顾,可到了后面几天,张氏商行已经人满为患,很多世家官员的下人都排起了长队,京都这个地方说大不大,说小不小,消息这个东西,很快就能传开,而且此酒敢以宫中那位的年号命名,若是说跟此事没有牵连,恐怕鬼都不信,这也让不少人断了心里那份念想,跟宫里那位抢吃食,恐怕脑子被驴踢了,也不怕有命挣钱没命花。

张家虽说是大家族,但是根基在江南,放在京都来,哪怕背后有个国公府,也是不够的,但如今有了那位的名号,确实少了很多的麻烦。

在京都城内常年生活的很多不是世家商贾,就是达官显贵,都不缺钱,当一个人已经实现了经济自由的时候,很多时候活的就是一个面子,别人家有的,自己家没有,出门的时候就会觉得低人一筹,若是其他的差距还能接受,若是经济上的,那就不被允许了,自己又不是没银子,他买的起,我也买得起。

只是这永和酒涉及当今陛下年号,也免不了御史言官的念叨,说是以君王年号为名,实在不妥之类的东西,不过折子都被周皇压下了,御史言官头铁不假,敢于直面君王也不假,但这毕竟只是门小生意,这也不算的什么大事,也没人会死咬着不放。

于是整个京都很多都抢破了头,陷入了一场买酒风波,黑市上这酒已经溢价到了三十两的地步,可想而知市场需求有多大。

作为始作俑者的徐安,自己却当起了甩手掌柜,徐安认为专业的事情专业的人去做,自己前世不是什么商业巨头,没有那么多花花肠子,只是比古人们多了一些先进的理念,自己能做的就是给他们提供一些技术指导和大的方向,具体后续的事情,自己没有必要管的太多,让他们专业的人去做,自己若插手太多,反而不太好,就好比后世某些人,跨领域跨专业的调动,一来都没搞明白什么,就没完没了的指手画脚,最后搞得一团乱,徐安觉得只要船前进的方向没有错,水手怎么划船是人家自己的事情,没必要管那么多。

如今的徐安不用去宫中上课,也不怎么去管生意上的事情,就这么闲了下来,闲下来的徐安也破天荒的开始锻炼了身体,每天简单的跑跑步,打打拳脚,徐安认为自己目前的身子骨还是差了一点,稍微走远一点都有点满头大汗的感觉,作为后世之人他很明白只有身体才是一切的资本,不能因为身体影响了以后的享乐。

这日,刚跑完步的徐安准备回房洗澡,就碰到的徐镇黑着脸走进家门。

“爹,你这是怎么了,下朝这么早,朝堂上谁惹你了,回家都还黑着个脸,娘看见了又要说道你了。”

按徐镇的性子,文官们往日里都不怎么和他来往,文官的事情徐镇也不怎么掺和,若是涉及军事上的事情,向来都是以徐镇为主,文官们更不会与他争执什么,这点大家都很默契,而且延续多年。


“哦,是周业成家那个胖子?”

“是的,父亲大人。”

孔威将今夜望江楼的事情原原本本告诉了孔有德,拿出周俊在今夜文会的答卷交给孔有德,孔有德认真的看了看,片刻之后。

“确实是传世名篇,不错,理应魁首。”

“可父亲大人的声名。”

孔有德放下手中的书本,看着这个已步入中年的次子。

“为父给你取字明仲,便是希望你做一个明理睿智之人,这么多年你也没让为父失望,一点点所谓的声名有什么用,我等读书人,求的是一个问心无愧,只要是对的事情,就没有必要在乎那些所谓的名声。”

“多谢父亲大人教诲,明仲知道了。”

孔有德说道:“不过明仲啊,你这人缺点眼界。”

“这诗是好诗,但却不是周俊写的。”

“那我问过小厮,那雅间之内除了徐安和周俊,再无他人啊。”

孔有德笑了笑。

“父亲的意思这是徐安写的。”

孔威面色大惊,一脸不可思议道:“那个京都出了名的纨绔,这怎么可能?我仔细确认过,确实是周俊的笔迹啊。”

“应是徐安口述,周俊代笔而已,明仲啊,你还是太相信自己的眼睛了,徐安这个人是颇有才华的,你平日进宫少,有些事你不知道,大元之策便是出自他之手,大元使者的对联,也是他答上的,今日陛下还召我入宫谈了太子读书的问题,当时一听只觉颇有见地,后来王公公告知我,这也是徐安的手笔,你啊,终究还是小瞧了天下人。”

“明仲知错了,那文魁之事要不要改。”

孔有德坐了下来,拿起周俊的答卷。轻声说道:“没必要了,无论这诗是谁所作,但是夺得魁首毋庸置疑,而且当时没看出来,事后再出尔反尔,总是落了下成,既然这小子有这个心思,不妨就卖他个人情,就让周俊来国子监吧。”

“是,父亲大人,”

周府正厅。

周业成看着兴高采烈的儿子跑进来,一脸担忧说道:“俊儿,慢点慢点,别摔着了。”

“爹,我回来了。”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过来坐,还不给少爷斟茶,没见少爷是跑回来的吗。”

一旁的下人连忙过来倒了杯茶,递给周俊,周俊一饮而下。

“爹,今天文会好多人,可热闹了。”

“好,我儿开心就好。”

周俊故作神秘道:“爹,你可知今日谁夺了文魁?”

“是谁啊?”

“是我。”

周业成满脸不可置信,感觉自己是不是听错了,便再次问道:“我儿说是谁夺魁?”

周俊看着老父亲一脸惊讶,笑道:“自然是你儿子我啊,今日国子监的教习说了,我不日就能去国子监读书了,爹你不用再担心了。”

对于自己这个儿子,周业成是了解的,虽说自小读了点书,但是说才华,是压根跟这孩子沾不上边,今天突然跑来说夺得文会魁首,只怕是另有曲折。

这里是京都,别有用心的人大有人在,自己身为兵部尚书,执掌一部,容不得他不多想。

周业成一副担忧的样子,说道:“给爹说说,我儿今日是如何夺魁的。”

“爹,你别担心,是徐哥帮我的。”

周成对这个儿子的人脉是了解的,自然知道儿子口中的徐哥是谁。

“徐安?”

“是的,爹...”

周俊把望江楼的事情告诉了周业成,包括徐安要用周家渠道之事。

周业成一副沉重的样子,思虑良久,按理说徐安出身国公府,人脉渠道不少,毕竟国公府那位夫人可是出身江南第一大世家,而且只是借用一下周家的渠道,不是什么大事,一时之间他也不明白徐安此举是因为什么。


大周

永和三年,春。

京都,教坊司。

徐安侧卧在软榻之上,身旁一位身着薄纱的面容清秀女子,小心翼翼的伺候着,香风扑鼻,很是撩人。

“小公爷,累了吧,喝口茶......”

“好,好,好......”

徐安张开嘴,轻啄两口,双眼目不转睛的盯着厅内十几名舞姬翩翩起舞。

一位明眸皓齿年轻美人,轻轻的从帘外走来,望着徐安,笑道:“小公爷,你不是说这一次来就把剩下的红楼话本讲给我们听嘛,怎么今天就盯着姑娘们跳舞啊,姑娘们可都盼着呢......”

徐安顿时坐了起来,笑眯眯的冲众人道:“小九,本公子让你们学的舞蹈学的怎么样了,没学好就想听话本了?”

一群姑娘脸色微红,一脸羞涩的低下头去。

“小公爷,那舞姿只怕太过...太过...”

“喂喂喂,你们这什么表情,这是艺术,艺术懂不懂。”

小九顿时一脸羞涩,“那小公爷稍等,奴家让姐妹们去换衣服...”

其实徐安不是这个时代的人,他原本只是二十一世纪一名普通的企业职员,因为救人落水意外身死,穿越来到这个不知名的大周王朝。

这原身的父亲是大周唯一的国公,母亲则是江南世家嫡女,大哥常年在外,戍卫边关,都这条件背景了,那还奋斗个啥,摆烂,直接摆烂,绝对奋斗不了一点,至于这具身体的前身,也是个声名远扬的纨绔子弟,打架斗殴,逛青楼,当恶霸,数月前由于意外落水而亡,也成就了如今的徐安。

就在徐安沉浸在万恶的封建社会腐朽之时。

砰。

房门被踹开。

一名身着紫色长裙,面容冷峻的女子冲进屋内,径直来到徐安身旁。

周围一众美姬顿时心生胆怯,急忙闪到一旁,眼中满是畏惧,生怕惹恼了她。

徐安顿时一身冷汗,浑身一僵,顿时反应过来,一巴掌拍在旁边的小厮后脑上,大声道:“好你个小六子,本少爷说了要在家看书看书,你尽带少爷来这种风月之地,下次再敢诱惑本少爷,看我不打断你的狗腿......”

话没说完,徐安觉得耳朵一紧,被人拧成了一百八十度:“呵呵,你小子挺会享受啊,艺术是吧?看书是吧?演,接着给我演。”

“二姐,二姐,二姐...疼,您下手轻点,我可是你亲弟弟,这么多人呢,好歹要点颜面。”

自己这个姐姐徐静,可是真正的狠人,虽然名字带着一个静字,可是但凡和女人相关的事情,她是一点不做,从小练武,一身武艺在京都,纵是很多军中男儿,也不是她的对手。

徐安疼得偏着脑袋,围着徐静转圈。他天不怕地不怕,唯独怕这个二姐,自小就把他收拾得服服帖帖,武力不行,还没法反抗,每次都只能求饶。

徐静一脸铁青,“让你个小混蛋好好在家看书,你还死不悔改,还给我跑到教坊司来整出艺术来了。”

“二姐,这真不怪我,都怪小六子这个混账,居然带我来这种地方,弟弟也是迫不得已,苦劝了半天,说非要来长长见识,好说歹说也不听啊。”

旁边的小六子脸色一白,浑身冷汗,却也不敢说话。心道:“我的小少爷,这罪过这么大,小六子怕是背不起啊。”

徐静听到这话都给气乐了,说谎都不带眨眼的。

“你还真是长本事了,连下人都不放过,小六子跟你一起长大,他什么德行你当我不知道,还这么厚颜无耻,我都替你脸红!”

徐静松开徐安的耳朵,一巴掌甩在他脑袋上,说道:“少废话,母亲让你回家。”

“知道了,姐。”说着,他向屋外走去,“小九,今天的消费记国公府账上,回头我让小六子把银子送过来。”

小九连忙侧身一礼,“小公爷慢走。”

片刻。

徐安便坐着马车回到了国公府。下了马车,向府中走去,还不时回头问道:“二姐,娘怎么此刻叫我回家。”

徐静一脸愁容,双眸微皱。

“不知道。”

“不说拉倒。”徐安笑着向前厅跑去,大喊道:“娘亲,出什么事了,今天怎么突然叫孩儿回来了。”

厅内。

一名身着锦绣华服的美少妇,宠爱的看着跑进来的徐安,“我儿今天又去哪里了?”

“上次落水之后,觉得身体不好,出去运动运动,锻炼一下身体。”

“我儿可是身体还有哪里不舒服,要不要找个大夫再来看看。”美妇急忙说道。

徐安一笑,“娘,我没事,我多出去锻炼锻炼,身体好多了,你看,活蹦乱跳的。”说完还原地蹦了两下。

“那就好,那就好,只要我儿平安就好,叫你回来是爹有事要给你说。”

“哼”

一旁威严的中年男子看着徐安,神色凝重,“年纪轻轻,终日流连教坊司,没有一点我国公府的样子。”

美妇人双眼狠狠一瞪,说道:“就你徐镇有,把徐胜送到边关,几年不得一见,现在又来教训徐安,怎么,国公爷,你要把我们全家送到战场上才算有你国公府的样子是吗?”

听着自己夫人的斥责,徐镇不敢言语。

封建时代是个男尊女卑的时代,身为国公,徐镇更加是身份尊贵,徐镇父母早亡,当初还只是个军中校尉之时,他的妻子张氏就放弃世家嫡女的身份陪着他崛起于微末,徐镇常年在外征战,张氏也费尽心力为他打理国公府来,并且为他生下两儿一女。如今徐镇虽然位列国公,但也是出了名的妻管严,大半辈子也没纳过一个妾。

见妻子一发火,徐镇便瞬间哑了火。

不过徐安得母亲也不是蛮横无理之人,平时对徐镇极为体贴,多年以来也是将整个国公府打理的井井有条。

徐镇也知晓自家夫人的脾气,所以她脾气一上来,徐镇也从不还嘴。

徐安连忙上前凑到:“娘,别生气了,爹也是为了我们这个家好,只是您今日找我回来有何事啊?”

“唉......”

徐镇沉声说道:“陛下口谕,让你去宫里为东宫太子伴读。”

徐安顿时傻了眼,心中满是不解,心想来过来没多久怎么就要去当什么太子伴读了,一脸哭丧道:“不是,爹,这是为什么啊?怎么突然让我去宫里陪太子读书了,我能读明白个什么玩意儿。”

徐张氏却是抬起头来,说道:“儿啊,今年也十六岁了,虽说国公府不缺吃穿用度,可你这年岁,多读点书也是好的,况且教导太子的都是陛下安排的当朝大儒,颇有才学,我儿聪慧,定能学到不少。”

“娘,我能不去嘛?”

徐镇脸一黑,“混账东西,陛下口谕,你不去就是抗旨,这是抄家灭族的罪过,你心里掂量掂量吧。”

徐安也知道自己身在这个时代,皇帝的话是绝无法再更改,哪怕身在国公府,也不可能去抗旨,便也无奈的接受了这件事,正色道:“爹娘放心,孩儿心里有数。”


“如今还只是区区酒的营生,若将来有一天张家的生意遍布天下,总不至于把粮食也给放了,得让外祖父多培养一些人才出来了。”

张行知闻言,转眼之间便明白过来,如今光是这酒的生意,为此就得抽调族内很多人来运作经营,因为这中间利润太大了,不太可能去用太多外人,只能用家族的嫡系才能放心,若将来还增加些其他营生,这意味着张家未来会很缺人。

按徐安的话来说,未来他手上肯定还会有其他的营生,若都是像此酒这般的生意,张家怎么办?想吃吃不下,不吃就更难受了,这就像一个酷爱吃东西的人,刚吃了鸡鸭鱼肉,又有一桌海鲜端了上来,你怎么办,这是个难题将会是张家未来发展必须要面对的问题,如今徐安提出来,只是让张行知提前有个心理准备。

“舅舅,布匹和丝绸的生意不要放,缺人让外祖父他们自己想办法,如今大元那边已经同意开放互市,里面的利润很大,不亚于这酒生意,而且都是正当营生。”

徐安此话顿时一声惊雷响彻在张行知耳旁,居然还有生意不亚于这酒的营生。

此刻的张行知对于徐安的话,没有往常的随意,一脸的凝重,对于徐安的新营生那是一千个相信,毕竟有前车之鉴,这等酒都让徐安弄出来了,还有什么不可能的呢,但若真是这样,那自己恐怕要亲自回去一趟了。

张行知沉思片刻,说道:“我过两日就回一趟江南,向你祖父说明此事,顺便将你舅母和萍儿接过来,京都这边的事情我会安排刘德盯着。”

“好,多年未见萍儿和舅母,我也甚是想念,舅舅不妨让祖父也来一趟京都,祖父年纪又不大,也不是动不了,娘平日也很想念祖父,江南的生意自有那么多族老盯着,出不了什么大差子。”

“你的意思我会转达给你外祖父,至于他如何安排,我就不清楚了。”

徐安皱了皱眉,对于记忆中的这位外祖父,一个向来说一不二的倔强老头,当初徐镇还不是国公,只是军中一个校尉,徐张氏为了嫁给徐镇和族里闹得很不愉快,因为世家女儿的婚姻,向来都是家族里说了算,而徐镇当时也算不得什么达官显贵。

最终还是他外祖父,那个倔强的老头为了心爱的女儿,强行压下了反对的声音,让他们成了亲,成亲后徐镇又去了军中,外祖父担心女儿的吃穿用度,还特意安排让张行知把商行开到京都来,还在身边照顾了徐张氏很长一些时间。

徐张氏自是很想念她这个父亲的,只是女子成家之后,万事都要以夫家为主,没有那个时间回江南,后来徐镇的官越来越大,直至国公,但徐镇经常不在家,两人又有了孩子,她就更不可能放下孩子和偌大的国公府离开京都了,自从和徐镇成亲以后几十年,徐张氏回江南次数也没超过三次。

“舅舅,你就说京都这里还有很多营生,都是和酒这样的,里面牵扯太深,盘子太大,你一个人把握不住,也操持不过来,让他老人家过来坐镇,先把祖父骗到京都来再说。”

张行知嘴角一抽,黑着脸说道:“我这样说倒是没什么问题,若他到了京都,只怕你舅舅我的日子就不好过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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