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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零:易孕娇妻的绝嗣老公:许翎许如意番外笔趣阁

许如意 著

其他类型连载

5年尾巴上,赶上最后一批知青返城潮,岳景尧回来了。年过完,他跟许翎的婚期也快到了。两人到供销社分头采购结婚用的东西,许翎准备称点水果糖招待客人,竟遇到岳景浩。“就知道问,不买就滚。土包子!”跟堂姐许如意每年一身新衣服的待遇不同。许翎没钱买衣服,一年四季都穿得灰扑扑的,乍一看确实土气。“买东西不问,怎么知道价格,最右边的多少一斤?”岳景浩白她一眼,不仅没回她,还拿着鸡毛掸子把柜台上的灰往许翎身上掸。“哟,我当是谁狗皮膏药似的往人家未婚夫身上粘,原来是我那个没人要的妹妹!”许如意从门口进来,脖子上戴着鲜红的新围巾。“眼红了?可惜啊,没人给你买。”许翎冷眼看着许如意,许如意风情万种地朝岳景浩递个眼神。“阿浩你可得为我作证啊,是许翎先眼红我...

主角:许翎许如意   更新:2025-01-25 16:4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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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许翎许如意的其他类型小说《八零:易孕娇妻的绝嗣老公:许翎许如意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许如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5年尾巴上,赶上最后一批知青返城潮,岳景尧回来了。年过完,他跟许翎的婚期也快到了。两人到供销社分头采购结婚用的东西,许翎准备称点水果糖招待客人,竟遇到岳景浩。“就知道问,不买就滚。土包子!”跟堂姐许如意每年一身新衣服的待遇不同。许翎没钱买衣服,一年四季都穿得灰扑扑的,乍一看确实土气。“买东西不问,怎么知道价格,最右边的多少一斤?”岳景浩白她一眼,不仅没回她,还拿着鸡毛掸子把柜台上的灰往许翎身上掸。“哟,我当是谁狗皮膏药似的往人家未婚夫身上粘,原来是我那个没人要的妹妹!”许如意从门口进来,脖子上戴着鲜红的新围巾。“眼红了?可惜啊,没人给你买。”许翎冷眼看着许如意,许如意风情万种地朝岳景浩递个眼神。“阿浩你可得为我作证啊,是许翎先眼红我...

《八零:易孕娇妻的绝嗣老公:许翎许如意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5
年尾巴上,赶上最后一批知青返城潮,岳景尧回来了。
年过完,他跟许翎的婚期也快到了。
两人到供销社分头采购结婚用的东西,许翎准备称点水果糖招待客人,竟遇到岳景浩。
“就知道问,不买就滚。土包子!”
跟堂姐许如意每年一身新衣服的待遇不同。
许翎没钱买衣服,一年四季都穿得灰扑扑的,乍一看确实土气。
“买东西不问,怎么知道价格,最右边的多少一斤?”
岳景浩白她一眼,不仅没回她,还拿着鸡毛掸子把柜台上的灰往许翎身上掸。
“哟,我当是谁狗皮膏药似的往人家未婚夫身上粘,原来是我那个没人要的妹妹!”
许如意从门口进来,脖子上戴着鲜红的新围巾。
“眼红了?可惜啊,没人给你买。”
许翎冷眼看着许如意,许如意风情万种地朝岳景浩递个眼神。
“阿浩你可得为我作证啊,是许翎先眼红我的围巾,可不是我故意在她面前显摆。”
“从小她就爱告状,你看,就像现在这样摆出一副可怜相,我爸妈知道了老说我~”
岳景浩被她眼神勾得神魂一荡,指着许翎怒斥一声。
“土包子还看什么看?兜里一毛钱都拿不出来的穷鬼,别在这碍眼。”
许翎不理他,走到旁边柜台问售货员。
“最右边的水果糖,帮我称两块钱的。”
售货员抓了一把糖丢秤盘里,包好了正准备递过去,就被岳景浩硬生生抢走。
“她给钱了吗你就给她?这土包子可是兜比脸干净的主。”
许如意噗嗤一笑。
“我这个堂妹平时手脚就不干净,我家囤的白菜被老鼠嗞了尿,放墙根晒呢,她二话不说就捡走了。”
周围人一听,看许翎的眼神就跟看贼似的。
许翎早就习惯了许如意颠倒黑白的嘴皮子功夫,她不想辩解,从兜里掏出两元钱递过去。
“我没有偷,我有钱。”
没想到岳景浩一把拍开她手中的钱,夸张地扇着鼻子。
“别把你那张臭钱放我面前舞,老远就闻到一股耗子尿味!”
好事的人已经开始笑许翎了,可她很执着,捡起钱啪的一下拍在柜台上。
“钱给了,你把糖卖给我。”
许如意朝岳景浩使个眼色,岳景浩把纸袋一撒,半袋子糖全部撒到了地上。
“给你,慢慢捡吧,土包子!”
许翎弯下腰,一颗颗捡起水果糖。糖纸上沾了灰,她先拿起来吹干净,再放进衣兜里。
一颗糖正好掉在许如意脚边,她弯弯嘴角,一脚就将糖踹了老远。​那颗糖正好落在赶来找许翎的岳景尧脚边。
他冷冷扫了一眼柜台后面的岳景浩,目光掠过许如意,落在许翎身上。
眼看着许翎捡起那颗落在自己脚边的水果糖,他眉头微蹙,却没说什么。
就在他以为她又要把那颗糖放进衣兜里时,她竟然径直将糖丢进了垃圾桶。
她拍拍手上的灰,扭头对他说:
“东西买好了。我们走吧,不在这浪费时间了。”
两人出了供销社,天边的晚霞泛着美丽的金粉色。
就像许翎期待的新生活,温暖平和,与旁人无关。
19
屋里的岳景浩冷不丁被抱了个满怀,身子顿时更热了。
他听见有人嘻嘻笑,可他现在脑袋发晕,也分不清那声音到底是不是许翎。
他只感觉抱着他的那双手传递来满满的渴求,下意识便回抱过去。
手臂收了又收,直到两具身躯挤压到一丝缝隙也没有。
这边赵癞子早就热得发昏,他见床上的人这么主动,根本抽不出空说话。
只是一边啄,一边一个劲地扒拉自己衣服。
两人像两头野兽一样撕扯着,滚作一团,呼哧带喘地撕扯着彼此的衣服。
这场面,让躲在门后的许翎差点惊掉了自己的下巴。
她蹑手蹑脚跑出门去,远远看见大门前晃动着几束手电光。
是岳景尧领着警察回来了。
许翎快步跑过去,一把拽住岳景尧的衣袖。
“别说话。”
她抬起手电,光圈扫了下许如意那间房。
手电光从窗口处一闪而过。
但此时屋里正在‘撕咬’的两人药效正浓,谁也没有工夫去管手电光到底是从哪儿来的。
接着就听轰隆一声门响,外面闯进一群人。
为首的岳景尧拿手电直晃向两人的眼睛。
直到惨白的手电光打在脸上,床上两人才不约而同惊叫一声。
抬眼看,这才发现对方分明是个男的。
此时岳景浩浑身上下脱得几乎不剩什么了,吓得一个猛子爬起来,却被满地的衣服绊得摔了一跤。
许翎一指床上的赵癞子。
“警察同志,就是他给我下的药。没想到他贼心不死又找上门来,结果自己误食了药,干了这种丢脸的事情。”
许翎和岳景尧身后的两个警察不由分说就把两个男人给捆起来。
赵癞子口口声声叫着冤枉。
“冤枉啊!我收到了一封信,是写信的人让我来的!”
警察凌厉的目光往他脸面上一扫。
“信呢?”
赵癞子床上床下找了一圈,哪都没有信的影子。
他不知道,刚才他药性上头时,信就被弄掉在地,早就被许翎捡走了。
“你是怎么回事?”
警察将手电照在岳景浩脸上,此时他的脖子连同胸口全是大片红痕。
岳景浩看着床上眼神还有些迷离的赵癞子,差点没一口吐出来。拎起鞋子就砸。
“这是我房间,我误喝了药,还以为他是我老婆。”
他撒了谎。
因为他不可能当着警察和岳景尧的面承认自己对嫂子图谋不轨,只好将错误都怪到药水上。
偷偷吃了这个闷亏。
等到两人都简单交代完毕,岳景尧这才反应过来,将手遮在媳妇眼前。
别说许翎了,他一个大男人见到这场景也是一阵阵的反胃。
两个警察把两个衣衫不整的大男人带走了。连带着桌上的小半玻璃瓶药水也被带去派出所化验。
押送路上,岳景尧一个劲地捂自己的脸。生怕被人看见。
可他不知道,这大半夜的弄出这么大动静,邻居早就听了个一清二楚。
当晚,许翎和岳景尧也跟着一起到了派出所。
却没想到怎么问,赵癞子硬是咬死不说。
20
“你说是我给你下药,那你拿证据出来啊!”
岳景尧面沉似铁道。
“我就是证人。”
他指着赵癞子对警察说。
“警察同志,那小玻璃瓶上一定有他的指纹,这点他肯定逃不掉。”
突然他转向另一旁的岳景浩。
“岳景浩,你跟我说实话,那个瓶子里到底装的是什么?”
岳景浩此时憋得满脸是汗,看看自己亲哥,又看看一脸严肃的警察。
“是……是那方面的药。不过药不是我下的!”
“这个药除了你还有谁有?”
岳景浩的嘴唇嚅动了一下,有些犹豫。
岳景尧见他迟疑,附耳过去,轻轻点了点头。
他转头看向赵癞子。
“赵癞子,你只要肯供出来谁指使你下的药,你就算戴罪立功。”
身边的警察也厉喝一声。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赵癞子哆哆嗦嗦的,终于开了口。
“是个叫许如意的女人,说给我找个媳妇……”
见他终于供出了许如意的名字,许翎和岳景尧脸上都没多少惊讶。
真正惊讶的是岳景浩。
万万没想到,他自己媳妇真的会下药陷害自己的堂妹,还搞得他现在如此狼狈。
许如意,你干的好事!
为了让自己洗脱嫌疑,许如意找了赵癞子之后就回娘家待了两天。
想着下药的事应该办得差不多了,这才拎着包袱回了岳家。
没想到她一到家就见到了怒气腾腾的岳景浩。
“你还敢回来,你知道你害得我多惨吗?!”
许如意觉得有些奇怪,却还是一脸无辜问。
“你在说什么啊?我怎么了?”
许如意偷偷撇眼看向丈夫,又看向脸色同样铁青的公公婆婆,赔笑道。
“我娘家真的有事,你是不是怪我没有带东西回来,我是真的顾不上……”
岳景浩见她还在装傻,气不打一处来。
“你这个贱女人!你竟然还陷害我,你知道我有多丢人吗?”
婆婆一拍桌子,指着许如意气得直颤。
“一个女人家竟然随身携带那种药,真是不知羞耻!”
许如意眼珠一转,扑通一声跪下。
“婆婆,那个药我就放在房间里,我没有随身带着呀!”
“是吗?”
许翎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许如意你还装?赵癞子已经承认了,是你指使他给我下药!现在人已经进派出所了。”
许如意见许翎好端端站在自己面前,一双眼睛都快喷出火来。
“你……你怎么没事?”
许翎蹙眉看着她,一脸心痛道。
“你希望我有事?许如意,你好狠的心啊,就那么讨厌我吗?!”
许如意见事情已经败露,本来就恨得牙痒痒。又见许翎不仅反过来指认自己,还被岳景尧疼眼珠子似的揽在怀里,气得快得了失心疯。
她五官因为愤怒而扭曲,扑上去就要掐许翎的脖子。
“都是因为你,如果不是你,我不会变成现在这样!”
就在许如意的手即将触到许翎时,岳景尧一把拍开她的手。
许如意愣了片刻,许翎趁机照着她的脸抽了一巴掌。
“许翎,你敢打我!”
面对许如意的嘶吼,许翎丝毫不惧。
“我打你怎么了?像你这种随时都想算计别人的人,就应该落到这样的下场!”
许如意罪行败露,当天派出所就来拿人了,眼看着警察去了又来,岳景浩两口子的丑事传得沸沸扬扬。
公公婆婆想要把他给保出来,没想到走漏了风声供销社知道了,辞退通知直接送到公婆手上。
这下街坊四邻都知道,岳景浩跟许如意两口子都不是什么正经货色。
9
气温渐暖,山上春草生发,许翎隔三岔五地就上山采药。
她想赶紧把常备的药草准备好,再等个契机熬来给岳景尧喝。
很快,契机来了。岳景尧得了感冒。
借着给他治感冒的机会,许翎备好两个药罐。早上熬感冒药汤,晚上熬调理的汤剂。岳景尧绝不会发现不对劲。
两服药下去,许翎感觉岳景尧气色好了不少。趁着他睡觉时,她半夜爬起来摸脉搏。
“你干什么?”
岳景尧不知什么时候醒了,正定定看着她那只伸进自己被子里的手。
他睡觉时,手总是垂在大腿边,从这个角度看过去,她手停留的位置很尴尬。
许翎心虚极了,立刻就想将手抽回来。但机会难得,她别开脸,集中注意感受指腹下跳动的脉搏,良久,她才收回手。
“你睡觉不老实。我帮你掖一下被子。”
岳景尧知道她在撒谎,掖被子需要攥着他不松手?
他想说什么,却又把话咽下。翻个身,给她留个背影。
看他这样冷漠,许翎知道他是误会了。
她盯着看了他一会,终于肯定岳景尧是生气了。气得耳朵尖都泛红了。
许翎见天的熬药,蜂窝煤用得很快,惹婆婆不高兴了。
“两毛钱一块的蜂窝煤,你成天地烧,我儿子咋取了你这么个败家子?!”
“妈,这是我们自己买的。”
“你还顶嘴!长辈说话哪有你插话的份?真是没家教!”
许如意噗呲笑。
“我这妹妹以前买不起蜂窝煤,都是借别人家的,现在可阔气了,一整天都点着。”
许翎不明白,她花自己的钱买的煤,怎么自己还烧不了呢?
她刚想站起来辩驳两句,就听岳景尧冷淡的声音响起。
“我让她烧的。怎么了?”
虽然是自己生的,但岳景尧这个性子岳妈有点降不住。恹恹地瞪了许翎一眼,拽着许如意走了。
趁着许翎倒药汁的功夫,岳景尧发现墙根处有两堆药渣,不免觉得奇怪。
他趁许翎不注意,拿布各包了一些,藏了起来。
日子过得飞快,高考的日子来临。许翎给岳景尧准备了干粮和自己纳的鞋垫。天气凉了,多垫层鞋垫不冻脚。
考完等待阅卷的日子很难熬,岳景尧白天出门不见人,夜深人静时,许翎能听到他窸窸窣窣翻身的声音。
厨房的煤炉子又烧起来了。许翎把熬好的汤药端给他喝。
“静心宁神的,我看你休息不大好。”
其实备考期间岳景尧汤药就没断过,她一会说是解乏的,一会说是提神的,但他知道,都是一个味。
之所以不拆穿,是因为他喝了药确实感觉精力更好些,像是全身筋骨都舒展开了一样。
既然考完了,岳景尧准备抽时间找个中医看看他藏起来的两副药渣。
好不容易等到个休息日,他刚准备出门拜访公社退下来的老中医,就听见院子里有人喊他。
开门一看,邮递员拿着个信封跟他打招呼。
打开大一号的信封,里面正是录取通知书。
街坊四邻自发地奔走相告,岳家父母跪在小院里磕头,感谢祖宗保佑。
晚上许翎回来,岳景尧正想把喜讯告诉她,却听她先开了口,欣喜中带着些落寞。
“恭喜啊,岳景尧……”
许翎知道他考上大学就会搬去学校,身体应该也调理不成了。而且他眼光高,这下又考上大学,以后可能更瞧不上她了。
她心里没来由一阵自卑,撇开脸不看他。
岳景尧以为她会为自己高兴,看她如此反应,心口像是堵了一口气,怎么也吐不出来。
4
许翎风尘仆仆回来,把许母急得够呛。
“岳景尧怎么说,他没提什么过分要求吧?”
许翎摇头。
“他人挺好的。妈,你别担心。”
许父耷拉着脑袋,始终不敢看女儿的眼睛。
“翎翎,要不是爸没本事。这次说什么也不让你受这个委屈。”
许翎心疼她爸,端着盆出去倒水,正好在院子里见到大伯母。
“哟,私会情郎回来了?许翎啊,不是我说,那岳景尧我是见过的,要模样有模样,要学问有学问。那眼光高的哟,厂长女儿都看不上。”
“要不是看在我们家面子上,岳家怎么可能同意让你换嫁。如果不是你姐姐,这种好事怎么可能轮到你?”
许翎一句话都听不进去,把盆里水照地上一泼,就准备进屋。没想到又撞见许如意。
“黄花大姑娘自己一个人跑去找男人,这种事也就你许翎做得出来,真不嫌丢人。”
许翎冷冷地看着她。
“我许家都答应换嫁了,还嫌什么丢人?”
大伯母快步拦住她,挡在她身前。
“那岳景尧怎么说,不会是你没见到人就被赶回来了吧?”
许如意抱着膀子讥笑。
“妈,你可别高看她了。就她那土了吧唧的样,岳景尧那样眼高于顶的人能看得上她?”
面对两母女的故意挑衅,许翎实话实说。
“他点头了,我还给了他家里地址。”
许如意满脸不可置信。
“岳景尧会搭理你?该不会是你用了什么特别的手段吧?”
许翎神色平静地看着她。
“你口中的特别手段是什么手段?难道你是指让我把他约到小巷子里,然后做一些见不得人的事?”
许如意脸色一变,原来那天她私会岳景浩被许翎撞见了。顿时气得跟踩了尾巴似的。
“你得意什么?你以为嫁进岳家,你就成了我大嫂了。就能处处压我一头了?我告诉你,你做梦!”
看女儿吃瘪,大伯母突然一掌把许翎推了个趔趄。
“那岳景浩稀罕你姐姐稀罕得跟什么似的,要什么没有不应的。岳家父母也是夸个不停。”
“岳家老两口最爱的就是这个小儿子,不然你以为供销社的工作是谁都能干的,你知道得托多少关系才能搞定吗?”
许如意顺了顺气,冷哼一声。
“你以为你跟了岳家老大就风光了?我未来婆婆可是亲口答应了,说将来只要我嫁过去,岳家的一切都是我们的。他岳景尧毛都分不到一根。”
许翎之前也想到岳家偏心岳景浩,可真从许如意嘴里说出口,她竟然莫名开始心疼起岳景尧来。
“分不到怎样?我们有手有脚,自己不会挣吗?”
大伯母跟许如意对视一笑。
“难怪你留不住岳家那小儿子,你可知道岳家老家有多少田地?岳家还有三间大瓦房。等如意结了婚,都是她的,你还挣,挣个屁!”
许如意高高扬起下巴,讥诮地勾起嘴角。在许翎耳边低声道。
“岳景尧绝嗣。你去挣,挣来给谁花?我劝你最好有点自知之明,嫁过去乖乖伺候我。不要肖想不属于自己的东西。记住,你呢,天生就是奴才命!”
没过几天,岳家就找介绍人上门商量许翎的婚事了。
日子就定在开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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