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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快宠!金丝雀她拒做玩物贺南璃宋津行完结文

八月雪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这边四月回了房间放了东西,又去把糕点送去给了嬷嬷,这又才赶去了大姑娘的院子。看到里面还有丫头在忙,她松了口气,连忙过去秋云身边拿了帕子帮忙。秋云见她过来,忍不住问道:“你怎么现在才回来?”秋云低着头擦桌子,默默道:“路上碰到三公子回来了,三公子要给大夫人买东西,就让我一起帮着拿东西了。”秋云听了惊讶道:“三公子真的回来了?我记得以前三公子老是喜欢来找你玩。”秋云说罢揶揄的朝着四月笑:“妹妹这容貌,三公子该不会真的喜欢妹妹吧。”四月的脸色变得难看,看看四周没有人注意她们,才松了一口气认真看着秋云道:“姐姐何必拿这个与我说笑,如今我的和三公子,已经不是小时候了。”“现在的三公子跟在徐将军身后做百户,父亲是前首辅,大哥又是现首辅,我不过顾...

主角:贺南璃宋津行   更新:2025-01-25 16:4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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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贺南璃宋津行的其他类型小说《大人快宠!金丝雀她拒做玩物贺南璃宋津行完结文》,由网络作家“八月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边四月回了房间放了东西,又去把糕点送去给了嬷嬷,这又才赶去了大姑娘的院子。看到里面还有丫头在忙,她松了口气,连忙过去秋云身边拿了帕子帮忙。秋云见她过来,忍不住问道:“你怎么现在才回来?”秋云低着头擦桌子,默默道:“路上碰到三公子回来了,三公子要给大夫人买东西,就让我一起帮着拿东西了。”秋云听了惊讶道:“三公子真的回来了?我记得以前三公子老是喜欢来找你玩。”秋云说罢揶揄的朝着四月笑:“妹妹这容貌,三公子该不会真的喜欢妹妹吧。”四月的脸色变得难看,看看四周没有人注意她们,才松了一口气认真看着秋云道:“姐姐何必拿这个与我说笑,如今我的和三公子,已经不是小时候了。”“现在的三公子跟在徐将军身后做百户,父亲是前首辅,大哥又是现首辅,我不过顾...

《大人快宠!金丝雀她拒做玩物贺南璃宋津行完结文》精彩片段


这边四月回了房间放了东西,又去把糕点送去给了嬷嬷,这又才赶去了大姑娘的院子。

看到里面还有丫头在忙,她松了口气,连忙过去秋云身边拿了帕子帮忙。

秋云见她过来,忍不住问道:“你怎么现在才回来?”

秋云低着头擦桌子,默默道:“路上碰到三公子回来了,三公子要给大夫人买东西,就让我一起帮着拿东西了。”

秋云听了惊讶道:“三公子真的回来了?我记得以前三公子老是喜欢来找你玩。”

秋云说罢揶揄的朝着四月笑:“妹妹这容貌,三公子该不会真的喜欢妹妹吧。”

四月的脸色变得难看,看看四周没有人注意她们,才松了一口气认真看着秋云道:

“姐姐何必拿这个与我说笑,如今我的和三公子,已经不是小时候了。”

“现在的三公子跟在徐将军身后做百户,父亲是前首辅,大哥又是现首辅,我不过顾府里头的一个小奴婢,姐姐开这样的玩笑,要是被有心人听见了,妹妹恐怕待不下去了。”

秋云顿住,自知说错了话,连忙拉着四月服软道:“好妹妹,姐姐说话直,你可别怪罪。”

四月眉间柔美,低着眼帘:“不怪姐姐。”

两人做着伙计就开始说起别的话。

四月打扫得格外认真,看床铺上新换的被褥不小心沾了灰,又连忙去拿了新褥子来换。

秋云瞧在眼里,忍不住道:“这院子毕竟旷了这么久,你要想一点灰也没有,估计要打扫到明日了。”

四月默默做着手里的事,轻轻道:“睡觉的地方不一样,姑娘皮肤敏感,不好好换了新被子,夜里睡不着。”

秋云就没说话,忙着自己手头的事情。

几个丫头又打扫了快一个时辰后,天色已经全黑了下来,有家丁送了灯笼过来,四月看着外面漆黑的院子渐渐亮堂起来,默默点亮了屋内的蜡烛。

走到外面就有一个婆子急急忙忙的过来喊:“大姑娘马上回来了,还没收拾完的抓紧收拾,东西摆放一律按着从前的来,一丝一毫都不可出错。”

“收拾完了就去厨房帮忙,今日客人多着,仔细伺候了。”

在场的丫头们都恭恭敬敬称是,待婆子一走,就急忙开始收拾起来。

将一应东西都摆好,瞧着差不多了,丫头们才商量着一起往厨房去。

四月和秋云走在最后,四月回头看了一眼被灯笼照得亮堂堂的院子,回头对着秋云忽然道:“我们什么时候能回家。”

秋云与四月同是小时候被拐走卖到这儿的,听了叹了口气,挽着四月的手收紧:

“我们可能永远回不去了。”

“我也忘了我的家在哪。”

四月被拐卖到顾府十来年,对于家的地方也只有一个模糊画面,她低着头,不去回应秋云,一颗心却开始慌起来。

她不会忘记回去的,娘亲的模样在她脑海里还有模糊的样子。

等她攒够了银子赎身,就可以让大夫人放她走了吧。


四月捡起地上的纸伞,看看被树枝刮的缺了一角的伞,四月顾不上手掌的疼痛,对着一边快哭出来的丫头安慰道:“刚才晕了一下,没什么的。”

“我们快走吧。”

那丫头也知道站在这儿也没什么用,却还是不放心的的问了一句:“你真的没事吗?我看你手流血了。”

四月笑了笑:“就是手掌划了,没事的。”

“走吧。”

那丫头还是担心的看了四月一眼,点点头跟在了四月的身后。

四月没有回大夫人的院子,而是直接回了丫头房,从箱子里找了件衣服换上后才去扯了布条缠手上的伤口。

这时门口处秋云忽然走了进来,四月见了手上动作顿住:“你怎么回来了。”

秋云在门口处抖了抖身上的雨水,进来道:“刚才收了衣服回院子,听说大夫人去了老太太那,又看见你浑身湿/了往这边过来,就跟过来瞧瞧。”

说着秋云坐在四月的身边问道:“你没事吧?”

四月摇摇头,继续缠着手上的布料:“没事,就是手被划了。”

秋云看过去,皱眉道:“你怎么回事,走路也能划着手。”

四月笑了笑:“雨太大了。”

她又看着外面:“也不知道这一场要什么时候才能停了。”

秋云看向外面:“这一场估计得两三天了。回过头就看见四月已经倒在了床上,就问道:

“你怎么了?雨淋了不舒服吗?”

四月点点头,姣好的脸庞埋在被子里,眼底有些疲惫:“头有些晕。”

秋云看她头发湿着还躺在床上,连忙去拿了条干帕子过来:“好歹把头发擦擦,小心以后老了头痛。”

四月呼出一口气,身上发冷,摇摇头:“我歇一会再擦。”

秋云也不听她的,拽着四月起来,坐在四月身后就为她擦头发。

那一头长发柔软而顺滑,秋云也忍不住感叹了声:“跟绸缎似的,我看大姑娘也没你的顺。”

她又低低一声埋怨:“就是不爱惜自己。”

四月低着头,苦笑一声:“每次总是你关心我。”

秋云哼了一声,没什么好声气:“我再关心你,也不是你的老妈子,自己的身子都不仔细,病了才知道了。”

四月哑然失笑,没了声音,接着她又叹了口气,就软在了秋云的怀里。

秋云顿了下,问道:“你怎么了?”

四月摇摇头,轻轻道:“我也不知道怎么了,最近总是想回家。”

“刚被卖来这里的时候,我只有七岁,懵懵懂懂的,还不知道主子赐名是什么意思。”

“原来是留在这里,就永远只能叫四月了。”

秋云这时反而好奇起来:“你从前一直没说过你以前叫什么名字。”

“你以前到底叫什么啊?”

四月回头看向秋云:“那你叫什么?”

秋云顿时大怒,用力摇着四月肩膀:“你不记得了?”

“你真不记得了?”

“当初你第一次来大夫人院子时,还是我带的你,第一晚我可就给你说了。”

四月被摇的越发头晕,连忙道:“想起了想起了。”

“那我叫什么?”

四月认真想了想,笑着道:“春花。”

秋云这才作罢,反问道:“快说呢,你以前叫什么?”

四月笑了笑,凑到秋云耳边小声道:“魏长安。”

母亲说,是岁岁长安。


大夫人是在晚间雨声歇了一阵的时候才回来的,因着下大雨,天色早早就暗了下来,院子内也早早就点燃了灯火。

四月站在一边,接过贴身丫头阿春递过来的湿衣,阿春又叫她和秋云一起去打热水过来。

四月点点头,把湿衣放去了洗衣房,就端着铜盆去打水。

虽说雨歇了大半,但仍是飘着小雨,两人就顶着铜盆在雨里跑,哪想到了厨房,恰巧碰见二房太太院子里的丫头来打水,两个丫头一人提着两个木桶,四月和秋云只能眼睁睁看着灶房的水一点点下沉。

眼看快没水了,秋云连忙过去拦着:“好歹留一些,我们大夫人等着用呢。”

四月认得那丫头,同她一年来的顾府,忙上去喊道:“阿桃姐姐。”

阿桃见了四月,看了眼秋云,过去对着四月笑着笑:“妹妹,不是姐姐不让,只是我们二房的厨房恰好坏了,这才过来借些热水。“

“再有我们太太如今怀了身孕,这些日子吐得厉害,身上出了许多汗,正等着水沐浴呢。”

四月知道阿桃现在是二房太太的贴身丫头,听说二太太怀了身孕,有些不忍,再说先来后到也不应该,点点头没说话。

待阿桃她们打完水,秋云看着剩下还不够一盆的水,对着四月无语道:“你瞧瞧,等水烧好了,我们回去该挨骂了。”

果然,两人打着水回去,林嬷嬷就守在门口,见了两人,气得骂道:“打个水也不会?夫人正等着用水呢,你俩磨磨蹭蹭做什么?”

秋云挨了骂不服气,将刚才二房的事儿说了,哪想林嬷嬷更气了,布满皱纹的手指用力点了点两人的额头,骂道:“大房的事要紧还是二房的要紧?”

“你们要是在这呆不住,自己去二房那里伺候。”

两人站在那没说话,林嬷嬷骂够了,摆摆手这才让两人进去。

晚上回去路上,秋云想起大夫人冰冷的神情有些委屈:“明明是二房的不让,难道我们还能抢的不成。”

四月头晕的厉害,还是安慰她:“做丫头挨骂都是寻常的,你别想多了。”

秋云仍是不岔,为四月不平起来:“我倒罢了,本来就是个二等丫头,可你以前可是贴身跟着大姑娘的。”

“大夫人不让你跟着大姑娘,把你调去了正院,也是二等丫头,月例少了不少,难道你也想得过去?”

四月脑子混沌,听罢只是低声道:“贴身丫头也好,二等丫头也好,都是丫头,都是身不由己。”

秋云还想说话,一转头就看见四月脸色惨白,脸色差得很,一惊道:“你怎么了?”

四月感觉身上冷的打颤,额头上却冒着汗,她握住秋云的手臂,有些吃力道:“没事,回去睡一觉就好了。”

秋云摸摸四月的额头,发现那里烫得很,气到:“怎么没事,我看八成是下午淋了雨风寒了。”

四月没有力气说话,点点头:“先回去再说。”

回了丫头房,秋云就说:“干脆我现在去找林大哥,他经常出府,我让他带点药回来。”


这么当着四月的面说着这样的话,好似她在他们两人眼里,只是一个可以随意给予的物件,四月羞愧难当,硬生生的忍着眼泪。

顾如意看了眼几乎快泫然欲泣的四月,又很快收回了目光,看向了晋王爷,漾起一个笑意:“王爷不是说今夜陪臣妾的么。”

晋王爷立马大笑,放开了四月,笑着道:“对对对,本王刚才说的话竟忘了。”

说着晋王爷就对着旁边的丫头吩咐道:“赶紧把这些东西都收了,端水进来伺候,本王今夜要宿在这里。”

晋王爷的话刚落下,很快就有丫头过来收拾。

四月得了自由,连忙起身逃开,对着顾如意,声音有些颤抖道:“娘娘,奴婢有些不适,想先回去休息。”

顾如意只看了四月一眼,未多说什么,摆摆手,就让四月退下了。

阿叶看到往外走的四月,连忙跟着在外面追上她,有些担心的问:“四月,你还好吧?”

四月忍着泪,摇摇头道:“没事。”

阿叶看着四月也不知道该怎么劝,只能叹了口气:“你累了先好好回去休息,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四月闭眼点头,待阿叶走后,走了没几步,就又吐了起来。

四月这次吐的厉害,肚子里面好似有什么在翻滚着,让她心慌得厉害。

吐了好半天,四月越发觉得委屈,匆匆去沐浴,想起晋王爷刚才看她的眼神,心中就一阵厌恶,又想要吐了出来。

她不明白王妃娘娘对着这样一个好色薄情的男人,为何还能那样笑意盈盈的讨好。

那个男人当着她的面调戏别的女子,她也丝毫没有感觉到不适吗。

洗完澡的四月躺在床上时,早已哭红了眼。

她又想起今日王妃娘娘特意叫她换上的粉色衣裳,特意让他去找晋王爷,还有王妃娘娘吃饭时模糊不清的回答,都让四月觉得一阵心寒。

她不明白这是巧合还是什么,若不是巧合,那她到时候又该怎么自处?

哭得越发伤心的四月埋头在被子里,也不知哭了多久,连什么时候睡着的都不知道。

这边顾容珩坐在璟瑄居书房内的椅子上,身子微微斜靠着,敞开的缎黑外衣随意的垂下,看过去既慵懒又冷清。

只见他修长的手指上拿着一封快马从常州送过来的信,看到信的内容后,眼眸不禁微微变冷了起来。

晋王爷眷念酒色,顾容珩一直是知道的,所以一直也不怎么同意这门婚事。

只是当初顾如意还是嫁给了晋王爷,一是因为贵妃求了皇帝赐婚,二也是顾如意贪念晋王皮囊。

只是这次晋王爷着实做的过火了些,竟然宠幸一个贱婢至此。

而顾如意拿四月去作为自己固宠的工具,更是让他脸色一寒。

当初他答应四月跟着顾如意去晋王府,虽说早就猜到了顾如意突然带四月过去是因为什么,但也是为了让四月吃些苦头,让她明白外头的男人比起他,不知差了多少。

可如今顾容珩一想起四月那张不安带着泪光的脸,心就是一痛。

若说顾容珩以前只是眷念于四月的美貌的话,如今的他,却对她有一两分在意了。

他有些想她了。

手指不由自主地敲打在上好的梨花木上,烛光将顾容珩的背影拉长,面前处理不完的文书堆叠,他却头一次没什么心思去看,历来沉寂的心里,竟然有些许心慌。


那位老先生听罢就一皱眉,打量了四月一番,问道:“可问问姑娘年纪?”

四月脸色苍白,说了自己的年纪。

那老先生才点点头,说道:“年纪也不小了。”

说着他让四月伸出手来,自己则搭了条帕子在上面,开始给四月诊脉。

四月默不作声的看着地面出神,也不知过了多久,她才听见老先生略带喜色的声音:

“恭喜姑娘呀,姑娘这是有了身孕了。”

“日子估摸着快一月了。”

老先生的声音仿佛远在天边,四月只觉得脑袋眩晕,用手撑着桌面,险些就要倒了下去,额头上的细汗密出来,天旋地转间,又听到一声苍老的声音:“姑娘?你怎么了?”

四月这才回过神来,她看着对面的老先生,耳边开始有嘈杂的人声,她微微清醒了些,渐渐松了紧握在桌沿上的手指。

“请问老先生,可否有打掉孩子的方子?”

“这孩子来的有些不是时候……”

四月听到自己的声音飘渺,不自觉说出的话,热的她眼角都开始委屈的发红。

她不敢想,要是她让王府的先生诊出有了身孕,那她该是什么下场。

或许连王妃娘娘都不会饶过她。

浑浑噩噩的从里面的帘布里出来,四月手上提着药包,外头的光线刺进来,四月忽然觉得有些眩晕。

坐在外面的阿叶看见四月,连忙起身走到四月的身边问道:“大夫怎么说的?”

四月看向阿叶,默了一下才轻声道:“大夫说我气血亏空,给我开了一副补气血的方子。”

阿叶这才放心地点头:“那我们现在回去吧?”

四月看向外面陌生的街道,想起一回去又要面对晋王爷那双轻浮黏腻的眼睛,她就一阵颤抖。

她对着阿叶道:“阿叶,我要是向娘娘说要走,你说娘娘会不会让我走?”

这个问题阿叶也答不上来,看向四月憔悴的脸颊,心里也知道四月是因为什么,虽说有些同情,可还是劝道:“妹妹想想荷香院那位,要是王爷真的相中妹妹,妹妹往后可就是主子了。”

四月看着阿叶苦笑。

阿叶想的何其简单,单凭她早已不是完璧之身,要是被王爷发现,她的下场可想而知。

就算是王爷那里能蒙混过去,顾如意又怎么可能容得下她。

荷香院的丫头顾如意就容不下,更何况她还是她身边的贴身丫头,这无疑是在顾如意脸上打了一巴掌。

顾府也更不可能放过她的。

现在顾如意不过是拿她当作固宠的工具而已,等打压了荷香院的那位,那她也没什么价值了,结局也好不到哪里去。

丫头的命运从来不是掌控在自己手上的,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尽力脱出这个困局。

只是这些话说给阿叶也不适宜,四月只是收敛着情绪,低低道:“姐姐,我从来就不想要做主子。”

“我只想要自由。”

阿叶呆呆看向四月,自由对于丫头来说实在太过于奢侈,她们的卖身契牢牢地控制在主子的手中,逃出去也只是被抓回去打死的命运。

她也觉得有些怅然,拉着四月的手:“荷香院的那位,拼命爬上晋王爷的床,不也是为了自由?”

“她做丫头时,谁都可以使唤她,如今她摇身成了王爷的妾室,在外头也有几分体面。”

“虽说她的卖身契还在王爷手里,可要是她生下长子,地位可就稳固了,连娘娘都拿她没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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