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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府弃妇竟是陛下疯找十年的心尖洛知槿陆淮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马车的四周镶嵌着金色的装饰,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烁着耀眼的光芒,如同璀璨的星辰。
窗帘是用丝绸制成的,上面绣着精美的图案,那图案细腻而生动,给人一种高贵典雅的感觉。
拉车的马匹更是毛色光亮,高大威猛,步伐稳健。那马匹的鬃毛在阳光下闪烁着金色的光芒,仿佛在展示着它的强壮与骄傲。
这样豪华的阵容,引得众人频频观看,人们交头接耳,议论纷纷,眼神中充满了羡慕与惊叹。
而早就列阵以待的宁远侯,看见这马车停下时,呼吸不由急促了几分。
他的心跳仿佛也在这一刻加快了速度,那紧张的情绪如同潮水般涌上心头。
今日的他身穿一身宝蓝色的衣袍,衣袍质地精良,柔软的面料在阳光下闪烁着微微的光芒,如同波光粼粼的湖面。衣袍上面绣着精致的图案,那些图案细腻而精美,仿佛是由大师精心绘制而成。
他头戴玉冠,那玉冠洁白无瑕,散发着温润的光泽,如同一块珍贵的美玉。
男人面容如玉,轮廓分明,剑眉微微上扬,透露出一丝英气,星目璀璨,高挺的鼻梁下,薄唇微微上扬,透着丝丝紧张。
此刻,他望着眼前的马车,眼神热切而又带着几分敬仰,双手也不由自主地颤抖着。
杜姨娘站在他的身侧,看见不过一个马车,已经让身旁的人失了心智,不由自主地捏紧了手中的帕子。
便在此时,马车上的婢女轻轻掀帘而下,那动作轻柔而优雅,仿佛在进行一场神圣的仪式。婢女随即侧身,伸出手,静等着马车内的女子。
小厮弓着身子静蹲在马车下,如同忠诚的卫士,一动不动,眼神中充满了敬畏。
随即,便在万众期待的眼神中,从马车内走出一位女子。
她身着一袭白色的长裙,那裙摆如云朵般轻盈飘动,仿佛在微风中翩翩起舞,头发高高盘起,插着一支金钗,那金钗闪烁着耀眼的光芒,如同夜空中最璀璨的星辰。
女子面容精致如画,肌肤如雪,洁白无瑕,仿佛是由冰雪雕琢而成,眼睛明亮而有神,仿佛藏着星辰大海,深邃而迷人。
从她现身的那刻起,四周响起一片吸气声,所有人似乎没有想到,这世上竟然有这般美丽的女人。
而宁远侯更是看呆了,时间在这一刻仿佛静止了。
他的眼神紧紧地锁住女子的身影,仿佛生怕她再次消失。
没见到真人面容,他还有些忐忑,深怕是有人冒充,让他空欢喜一场。
可见到女人后,他的呼吸都开始变得急促了起来。
甚至,他鼻腔里莫名流露出几分委屈来。
当年,他不过一个穷小子,因身手不错,得到眼前女人的赏识。靠着她,才有了今日他的成就。可他辉煌时,她却消失了。
回忆这十年,宁远侯只觉得心中充满了各种感慨,那复杂的情绪如同潮水般将他淹没。
“你就是宁远侯?”
许是宁远侯已经完全傻了,柳儿静立了半天,并没等到对方恭敬迎接,不由微微蹙眉。
女子嗓音如同清泉,带着丝温软,霎是好听。
宁远侯本就呆立,听到这声音后,更是直接石化了一般。
他的眼神紧紧地锁住面前女子的身影,仿佛被施了定身咒,
眼眸中更是一片痴迷,那炽热的目光仿佛要将面前人融化。
柳儿心中一动,那瞬间的思绪如同湖面上泛起的涟漪,层层扩散开来。
她微微垂下眼眸,长长的睫毛如同蝴蝶的翅膀轻轻颤动,仿佛在认真思索着什么重大的问题。
手指轻轻绞着衣角,微微咬唇,仿佛做了一件极其难为情之事。
片刻之后,她抬起头来,善解人意道:“如果我的出现,能帮助许多人走出困境,即便我现在和他们还素不相识,我也是愿意的。”
那可是宣王和勤王,不比眼前人握有的权柄少,而且极得盛景帝信任。
若是这两位认可了她的身份,盛景帝就算再固执,也绝不会和这些人翻脸。
柳儿在心中盘算自己的计划,可沈亦却听得面容一片感动之色。
女子的声音轻柔婉转,如同春日里的微风,带着一丝温暖与善良。
那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回荡,仿佛能融化人心。
十年了,这声音太过久违。
久违到,他都不敢想象这件事真的发生在自己眼前。
“知槿,你总是还是那般为别人着想,不过,你能接受和以前的朋友相认,我已经十分欣慰了,想必三妹和四弟见到你,一定也会喜极而泣的。”
沈亦眼眸如同十年前那般,看着眼前女子得眼神中充满了温柔与赞赏。
他再次微微前倾着身子,仿佛这样就能离她更近一些。
他只觉得眼前的女子,无论失忆与否,善良的本质都未曾改变。
他死寂了十年得心,在这一刻仿佛涌起一股暖流,如同被阳光照耀着一般。那温暖的感觉让他的嘴角微微上扬。
室内有片刻寂静,身旁得女子似乎在走神。
沈亦不舍谈话就此结束,仔细思索了一番,又重启了一个话题。
“对了,知槿,今日许多拜帖来找你,都被我拒之门外了,你放心,除了三妹和四弟,我是不会让任何人打扰你的,在这相府,你只管随意生活,没有人敢前来打扰。”
他的声音带着坚定,十年前,陆淮没有保护好他,十年后,他绝不会给任何人可乘之机。
可他自觉自己是好意,却不知,柳儿听到这番话后,方才还喜悦的心情瞬间坠了下去。
她的脸色微微一变,原本明亮的眼神瞬间黯淡了下来。
心中更是涌起一股不满,那不满如同乌云一般笼罩着她的心头。
她可不傻,能将拜帖送到相府的,就算不是和沈亦一个级别,也绝对是达官贵人了。
在柳儿看来,这些可都是人脉,还是完全属于她的人脉。
她日后想要做一个风光的皇后,可不能仅仅有后宫那点权限,这前朝的势力,她也要学习洛后那般,掌管半边天下。
沈亦这问都不问,竟然就将这些人脉给拒之门外了。
或许是沈亦在她面前的卑微已经深入人心,她也没了刚开始的戒备,冷笑道:“沈相国莫不是想将我囚禁在这相府中?”
说罢,她眼神里冰冷仿佛能将人冻住,微微扬起下巴,眼神也透露出一丝傲慢与不满。
沈亦一愣,深怕被眼前的女子误会,忙问道:“知槿,我怎会想囚禁你?”
他的目光充满了惊慌与焦急,仿佛一只受惊的小鹿。
甚至连忙站起身来,双手微微颤抖着。
他哪有这份胆量,也没这份本事啊。
洛知槿想做的事,就是陆淮都奈何不得,他不过小小相国,哪里能插手知槿的事。
这个意外的发现让柳儿十分不快,她的眉头微微皱起,形成了一个浅浅的 “川” 字。
她记得,宣王心悦洛后,甚至一生未娶,甘愿做个默默守护的人。
本以为自己现在占据着洛后的身体,应该轻易就能得到宣王的信任。
没想到,连宣王的面还没见到,竟然就在宣王府看见了别的女人。
柳儿在心中暗骂洛后没用,所谓的深情,竟然全是假的。
害得她在宣王府,不能像在丞相府那般随心所欲、自由行事。
但柳儿面上却故作淡然,微微扬起下巴,露出一抹优雅的笑容。
“这位是?”
柳儿极力隐藏着眼中的敌意,然而同为女人,慕容凌一眼便看出了对方隐藏起来的敌意。
她心中暗自哂笑,原以为宣王喜欢的女人会有多么特殊,今日一见,不过如此。
也就是那副皮囊还算可以看,就这份气度而言,完全当不得宣王的深情。
慕容凌掩下眼角的酸意,脸上露出一抹爽朗的笑容,就像阳光洒在大地上一般温暖。
她款步上前,脚步轻盈而优雅。
“我是慕容凌,如今暂居宣王府。宣王不在家,府中的事情便交给了我打理。不知姑娘来我宣王府所为何事?”
慕容凌虽然嘴上说的是暂居,但那神态、那语气,俨然一副女主人的姿态。
她的眼神中透露出自信和骄傲,仿佛在宣王府,她就是主宰一切之人。
柳儿心里十分不舒服,在她原本的计划里,应该是自己得到慕容凌这样的待遇才对。
得知宣王人不在王府,而且府里还有了别的女人,她已经不打算今日踏入王府了,更不想看见这女人在宣王府狐假虎威的模样。
于是,她昂起头,露出一抹假笑,笑容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嘲讽。
“我乃失忆之人,听闻宣王乃是我结拜四哥,为了找寻记忆,这才特意寻了故人。既然故人不在,那我就不叨扰了。”
慕容凌看出了洛知槿的不快,嘴角的笑意却越发上扬。
“原来是王爷的故人,王爷虽然不在,但我宣王府可不是不好客之人。姑娘若是有空,不妨进来相谈一番?”
柳儿见对方笑得明媚,活像打了胜仗一般,心情越发不愉。
她想都没想,便果断拒绝了。“不了,本姑娘还有别的要事,既然宣王不在家,那就改日再来。希望慕容姑娘将我来此的消息告知一下宣王,毕竟,我和他之间的情谊不比旁人。”
最后一句话,柳儿说得大有深意。
果然,她话音才落,慕容凌明媚的嘴角便沉了下去。“姑娘放心,既是宣王的故人,我自然不会隐瞒的。”
慕容凌的声音中也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冷淡,眼神中闪烁着嫉妒的光芒。
柳儿见自己似乎戳中了对方的不快,心情终于有了几分明媚。
她笑颜如花,笑容如同盛开的花朵一般灿烂。
“那就有劳了!”
话落,她优雅地转身上了马车,动作轻盈而流畅。
慕容凌勉强挂起的嘴角,在柳儿的马车消失后,瞬间便沉了下来。
她盯着马车离去的方向看了许久,眼神中闪烁着复杂的光芒。
良久,她才冷笑一声,对着门前侍卫吩咐道:“宣王最近正在疗伤关键时刻,你们也不想你们王爷被干扰吧?”
侍卫忙不迭地点头称是,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敬畏和恐惧。
室内随着这番话,一下沉寂了下来。
盛景帝面色冷峻,双眸深邃却显得疲惫不堪。
这番话如同一把利刃,深深刺入他的心口。
宁远侯察觉到盛景帝的异样,心中更是愈加不安。
室内太过静谧,他只能咬了咬牙,试图缓解尴尬:“陛下,臣有一棋局,愿与陛下共赏解闷。”
盛景帝微微点头,虽然内心不愿,却不想让大殿内的沉寂更加明显。
他坐下,随手执起白子,仿佛在思索棋局,实则早已心不在焉。
宁远侯心中忐忑不安,手中的黑子几次悬在空中,却迟迟落不下。
忽然,厅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宁远侯心中顿感不妙。
管事急匆匆进来,拱手道:“侯爷,大少爷出了事!”
宁远侯神情一变,手中的棋子瞬间掉落在棋盘上,脸色铁青。“出了什么事?”
“是大少爷……他欠了赌坊大量银子,如今赌坊的人已经找上门了,若不偿还,便要将此事闹大。”
宁远侯闻言,只觉怒火攻心,拳头攥得发白。
顾安明一向顽劣不堪,没想到竟敢在皇上面前闹出这样的丑闻。
盛景帝静静看着这一切,原本心情就不佳,如今听到这些内宅琐事,心中越发烦躁。
他本就无心下棋,现在顾安明惹出这番麻烦,更让他对这次宁远侯府之行感到无趣。
他缓缓抬手,淡然说道:“宁远侯,家事要紧,去处理吧,朕也有政务待处,今日便不多留了。”
宁远侯心中惭愧,脸色难看,但只能勉强挤出一丝笑意,恭敬说道:“臣有负圣恩,竟在陛下面前失了体面。请陛下恕罪,容臣去处理这件家事。”
盛景帝微微摆手,语气不再多情:“无妨。回去吧,不必相送,朕自回宫。”
宁远侯心中苦涩,想挽留盛景帝多留一会,但眼下顾安明的事已经闹大,他也不愿让家丑被皇帝亲眼目睹,只得无奈告罪,匆匆离开厅堂。
盛景帝看着宁远侯远去的背影,眼神逐渐冷淡。
他原本怀着期望,能够从宁远侯这里得到一些关于洛知槿的线索,但一切希望都再次落空。
他起身,带着几分倦意,欲走出宁远侯府,心中已然沉寂如铁。
走在宁远侯府的路上,他目视前方,却感到前途无比苍凉与遥远。
这偌大的江山,少了她,似乎也黯淡了许多。
盛景帝踏出宁远侯府的大门时,刚要离去,却在此刻,一阵悠扬的琴音自庭院深处悠悠传来。
那琴音清亮,却又带着丝丝缕缕的愁绪,仿佛穿越了时光,拨动了他封存多年的回忆
熟悉得让他心神震颤,那一瞬间,他整个人如同被钉在了原地。
那些与洛知槿在战场上并肩作战的画面逐渐浮现,每每大战过后,知槿总会轻抚琴弦,借琴音平息内心的杀伐与波澜。
如今,琴音再次响起,似乎让他看到了那个早已消失的身影。
“知槿……”盛景帝的喉咙发紧,心跳加速,手指微微颤抖着。
仅仅一个念想,他的身体已经不由自主地发抖。
他不敢相信,就在这侯府后宅,出现了如此熟悉的琴音。
那些一次次失望的经历让他不敢轻易相信自己的耳朵,思念与期待交织,让他久久站立不动,神色复杂。
“陛下?”杨公公见状,小心翼翼地上前提醒,打破了沉默。
盛景帝缓缓回过神,双目依旧紧紧锁定琴音的方向。
他没有回应杨公公,只是轻轻抬手示意不要打扰。
缓缓迈步,循着琴音的方向走去。
琴音越发清晰,隐隐带着愁绪,拨动了他内心最深处的那根琴弦,盛景帝的呼吸不自觉地变得急促。
然而,当他步入庭院,接近琴声的源头时,眼前所见的却并非他所期待的那抹熟悉的身影,而是一处静谧的院落。
他凝视着那处院子,眼中闪过一抹疑惑与执着,低声问道:“这是谁的院子?”
杨公公立刻明白了皇帝的疑虑,连忙招来宁远侯府的下人前来答话。
下人见盛景帝询问,低眉顺眼,小心翼翼地回道:“回禀陛下,这是夫人的院子。夫人因多年前犯了错,已经被关了十年,前不久侯爷才将她接回府中。”
“夫人?”盛景帝眉头微蹙,心中一阵异样的感觉涌起。
他本打算离开侯府,可此时的他心神被琴音所牵引,再加上这位夫人的背景让他产生了更多的疑问。
思念涌动,盛景帝不由自主地向那院落迈步。
身旁的侍卫与下人见状,纷纷低头不敢言语,他们知道,陛下此刻的决定已无人能阻。
然而,正当盛景帝准备跨步迈入那院中一探时,突然,远处急匆匆的脚步声传来。
一名侍卫疾步赶到,气喘吁吁地向盛景帝行礼,随后禀告道:“陛下,丞相大人正在找您,传来消息,说是找到洛姑娘本人了。”
听到这句话,盛景帝原本想探查的步伐微微一滞,眸中掠过一抹震动。
他盯着那静谧的院子,心中那熟悉的感觉依旧挥之不去。
但终究,洛知槿的消息比什么都重要。
片刻的犹豫后,盛景帝毅然转身,低声道:“走。”
他带着不容置疑的决然,踏出了宁远侯府。
侍卫们连忙跟随,身旁的杨公公看了一眼那琴声传来的方向,也默默地跟随在盛景帝身后。
洛知槿停下手中的琴音,庭院内恢复了平静,刚才的烦乱随着琴音的散去一同消融。
她轻轻吐了一口气,从前孤傲的洛知槿,如今成了宁远侯府的弃妇骆知槿,身份转变带来的巨大不适还未完全消化。
而更令她心中烦闷的,是这十年过去,陆淮竟未能完成他们曾经共同定下的统一大业。
更可悲的是,她再也不能轻易见到陆淮了。
往日里相见不过是举手之劳,如今却成了奢望。
洛知槿的心情渐渐平静下来,她缓步走到庭院中央,捡起一根树枝,开始随手舞起剑来。
上辈子,她能在战场上杀敌立功,自然是一身武艺精湛。
虽然这具身体比不上她前世的强健,但她的根骨还在,还有那神奇的灵水滋养,早晚有一天,她能恢复到曾经的巅峰。
舞剑的招数早已印在洛知槿的记忆中,初始时她的动作有些僵硬,但随着剑法展开,身体的记忆逐渐回到她的掌控之下。
她在庭院中轻盈翻转,剑势如游龙腾跃,虽然这只是一根树枝,但她舞得有模有样,身姿灵动。
晨光洒在她的身上,剑气仿佛与周围的空气融为一体,洛知槿心中烦乱的情绪随着剑舞渐渐消散。
舞完剑后,洛知槿回到房中,并未急着洗漱,而是盘坐在一侧,开始打坐修炼。
她前世拥有极高的内力,能让她在战场上游刃有余,这一世她虽然失去了大部分的内力,但她不气馁,内力是可以重新修炼的。
她心中暗暗下定决心,不论是武艺还是内力,她都要一点点重新找回来,毕竟,要实现一统天下的抱负,这些都是必不可少的。
洛知槿轻轻闭上双眼,调整呼吸,静心凝神。
随着她的呼吸,内力缓缓在体内流转,虽然微弱,但她感受到体内的气息正逐渐复苏。
就在她全神贯注修炼内力时,远在京都的另一边,有人正顶着她前世的面容,堂而皇之地出现在了京城权贵的视线中。
陆淮匆匆踏入相府,心中激荡不已。
他刚一进门,便被庭院内的景象深深吸引住了目光。
在庭院中央,一名女子神色淡然地站着,周围的丫鬟和侍从都恭敬地垂首伺立。
她神情冷清,一袭素色衣裙,却遮不住眉眼间的惊艳光芒,流露出几分傲然不屈的气质。
这张清丽绝尘的面庞,瞬间便让陆淮心底涌起无数复杂的情绪——熟悉、怅惘,甚至夹杂着难以抑制的激动。
女子微微抬眸,视线扫过站在一旁的沈丞相,冷然问道:“沈大人,将民女接到相府意欲何为?”
她的声音淡然如水,带着一股冷意,却又不失优雅,让人不自觉被她的气度折服。
沈丞相一身清雅装束,长身玉立,面带温柔笑意。
他看着眼前的女子,眼中闪过几分深情与怜惜。
“知槿……你受苦了。”
然而,女子的神情未有一丝波动。
她轻轻挑眉,眼神冰冷地看向他:“沈大人认错人了,民女从未受过什么苦。”
沈丞相的脸色微微一变,眼中闪过一抹痛楚。
他凝视着她的双眼,似乎想从中找到一丝熟悉的回应,但对方的目光中却只有陌生与疏离。
“知槿……”他低声唤道,眼中满是惋惜,“你不记得我了吗?还是你真的忘了我们从前的情谊?”
女子垂下眸光,眼中波澜不惊,淡淡开口:“沈大人,民女只是普通百姓,您不必强加身份在我身上。”
沈丞相的眼神越发痛苦,仿佛每一句话都刺进他的心中。
“知槿,莫非你真的忘记了?还有,这些年,你究竟是怎么过来的……”
沈丞相话音刚落,女子只是冷冷地注视着他,眼神中透出一丝疏离与淡漠。
那冰冷的目光仿佛刀锋般划过,让他心中隐隐发痛,却更生出一种怜惜与震撼。
立在女子身旁的丫鬟似是急不可待,扑通一声跪地,急切道:“丞相大人,我们小姐被卖入烟花之地,所幸小姐技艺出众,卖艺不卖身。若您真的怜惜她的遭遇,还请大人将她赎出来吧!”
话音未落,女子已冷声打断,目光如刀般扫向丫鬟:“住口!我不需要任何人来赎我。终有一天,我会凭自己堂堂正正地走出这片泥淖。”
她轻轻一挥袖,语气中透出坚韧之意,“不必向任何人求助,赶紧起身,我的人不用求助任何人。”
丫鬟愣了片刻,却不敢违抗,只能带着几分怯意地站起身。
沈丞相看着眼前这一幕,双眸中掠过怜惜与怅然,他原本以为时隔多年再见,她会激动或感动,然而她的傲骨却在这一刻展露无疑,让他又爱又痛。
“知槿,”他轻声唤她,语气柔和而坚定,“你放心,我一定会救你离开这个地方,绝不会让你再承受这种屈辱。”
女子却轻轻一笑,目光冰冷且讽刺,直视着他:“大人可笑至极,你凭什么以为自己就是我的救赎?就算我被你赎出来,天大地大,我又能去哪里?”
她的声音冷酷如霜,但那一丝掠过眼底的哀伤却让沈丞相的心头一颤。
多年的等待与思念在这一刻化作了痛苦,他几乎压抑不住内心的冲动,轻声哀叹道:“知槿,谁说你无处可去?丞相府就是你的家。只要你愿意,这里便是你说一不二的地方,没人敢轻视你。”
女子微微一怔,眼底掠过一丝诧异。
那冷傲的眉目低垂,掩去了片刻的动容。
可当她再抬起头时,眼神已恢复冷然,唇边带着一抹淡淡的冷笑:“不必了,我自有我的去处,何须他人安排?”
沈丞相看着她冷酷中带着傲然的神情,心中隐隐作痛。
尽管她一次次拒绝,他仍坚定自己的决意。
无论她如何不领情,他都不会让她再回到那污秽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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