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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后,我成了草原神医笔趣阁

召临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穿越后,我成了草原神医》,由网络作家“召临”近期更新完结,主角林嘉言察哈尔,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滑雪摔倒后她穿越到陌生朝代,成了被送去蛮夷和亲的公主。原生家庭对她不闻不问,原主还重病缠身,生命垂危,她一开局就面临绝境。“这该不会是梦吧?”新婚次日,她就被弃于一隅,遭部落众人嘲笑。但她迅速调整心态,既来之则安之,想着养病度日也未尝不可。尽管没有系统、金手指这些穿越标配,可她有着现代医学知识这一强大武器。凭借精湛医术,她在草原大显身手。...

主角:林嘉言察哈尔   更新:2025-05-18 05: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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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嘉言察哈尔的现代都市小说《穿越后,我成了草原神医笔趣阁》,由网络作家“召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穿越后,我成了草原神医》,由网络作家“召临”近期更新完结,主角林嘉言察哈尔,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滑雪摔倒后她穿越到陌生朝代,成了被送去蛮夷和亲的公主。原生家庭对她不闻不问,原主还重病缠身,生命垂危,她一开局就面临绝境。“这该不会是梦吧?”新婚次日,她就被弃于一隅,遭部落众人嘲笑。但她迅速调整心态,既来之则安之,想着养病度日也未尝不可。尽管没有系统、金手指这些穿越标配,可她有着现代医学知识这一强大武器。凭借精湛医术,她在草原大显身手。...

《穿越后,我成了草原神医笔趣阁》精彩片段


几大部落首领每年除了年节,基本不会统一聚集起来,这次集合,估计也是有重要的事情商量。众人议论纷纷,都在猜测是不是要集合起来攻打南国了,看向林嘉言的眼神颇有些同情。要是真打起来了,这位南国公主身份尴尬,又该如何自处。

林嘉言内心丝毫没有波动,依旧每日读书写字,没事就去看看都兰,日子过得平淡如常。

她对南国没有感情,要是布勒胡木真的要去攻打南国,她也只会拍手称快。毕竟南国皇帝在她心里就是一个薄情寡义,不负责任的老渣男。能把自己病得要死的孤女送去和亲的,能是什么好东西。说不定就是因为自己当时病得快死了,他才特意送自己去俄日和,如果自己死在了草原上,正好还能敲他们一笔,榨干这个女儿的最后一丝价值。何等歹毒心思,林嘉言想起来就一身恶寒。

察哈尔忙到很晚才回来,看到林嘉言还没睡,正披着外袍坐在床上津津有味地看着话本。

“回来了。”林嘉言眼睛依然盯着话本,听到察哈尔回来了也不舍得从书里抬起头。

“晚上还看,不怕眼睛看坏了?”察哈尔按下她手里的话本,把头凑到她的颈边,用下巴上的胡茬扎她。

“哎呀痒。”林嘉言用手包住他的下巴,想把他的头推远些。

“一天没见,你都不想我吗?”察哈尔手臂撑在她的两侧,目光沉沉地看着她。

“你不早上才出的门吗?就一天有什么好想的。”

“我早上出门的时候你还没醒,一整天没看见你,我可是想得要命。骑马的时候在想,吃饭的时候在想,议事的时候也在想。”察哈尔俯身盖在林嘉言身上,连着被子把她抱在怀里。

林嘉言笑着戳了戳他的眉心,“那可汗没说你开小差吗?”

“我想你怎么算开小差。”察哈尔凑到她的颈边亲了一口。

“事情都忙完了?”

“嗯,该准备的都准备得差不多了。”

听着他的呼吸越来越粗重,林嘉言有些紧张,前几天刚做过,好不容易才恢复好了,她可不想又被折腾一遍。

“那……那早点睡吧,你也累了。”

察哈尔埋在她身上闷闷地笑了笑,“别怕,今天不折腾你,明日你也得起早,我们要一起去迎接他们。”

“我也要去?”

“你是我的王妃,当然要去了,”察哈尔深吸口气,按下内心翻滚的躁动,“我去洗澡,你困了就先睡。”

“好。”林嘉言看着他姿势奇怪地进了浴室,就知道他一时半会儿肯定出不来,索性钻进被窝先睡了,免得明早起不来床误了大事。

几方部落队伍一大早就浩浩荡荡地进了俄日和。布勒胡木亲自站在门口迎接,扎那和察哈尔带着妻子站在他的两侧。

几大首领纷纷下马,在布勒胡木身前跪拜行礼,布勒胡木大笑着让他们起身,众人寒暄着进入大帐。

布勒胡木坐于首位,察哈尔带着林嘉言坐在他的右侧,扎那扶着都兰坐在他的左侧。剩下的人依次坐于下位两边。

大帐里一时坐满了人,好不热闹。

“许久未见,可汗风采依旧啊。”察哈尔右侧的人笑着朝布勒胡木拱手道。

布勒胡木笑着捋了把胡子,“哈哈哈奥都,听闻你又新添了个儿子,你才真是老当益壮啊。”

“哈哈哈,老来得子,让可汗见笑了。”提起儿子,奥都一脸自豪。



“公主,要不要再喝点鸡汤?”

炉子上的汤还在咕咚咕咚冒着氤氲的香气,莲心不说还好,一说林嘉言瞬间觉得刚刚喝下的半碗鸡汤正不停地向上翻涌。

“不……我……呕……咳咳……”林嘉言挣扎着探出床边,把刚刚喝下的鸡汤一股脑吐了出来。

“公主,公主。”莲心吓了一跳,往常虽然也痛,却没像这次一样如此厉害,连汤汤水水都喝不下去了。

“拿出去。”吐完之后林嘉言全身酸软,鸡汤的味道萦绕在屋内,熏得她几欲作呕。

看她用被子捂住口鼻,莲心连忙收拾好屋子,打开窗户通风,端起炉子上的鸡汤,退了出去。

察哈尔从兵营回来,正看到莲心端着一锅鸡汤出来。

“怎么没喝?”

看到鸡汤还是满满一锅,察哈尔拧眉问道。

“额驸,”莲心屈膝行礼,低头道,“公主来了月事,身体不适,方才喝了半碗全吐了,这会儿正难受着。”

早上还在发烧,今天又来了月事,察哈尔暗自思忖,该不会是昨夜自己把人欺负狠了,才折腾得她身体诸多不适吧。

“咳咳……咳……”吐过之后嗓子更不舒服了,林嘉言按着小腹闷闷地咳嗽,每咳一次,都感觉身下涌出一股热流。她侧着身子一动不敢动,生怕血漏到床上。

察哈尔步入屋内,寒风从窗缝里吹进来,吹散了满屋的热气。

“怎么不关窗?”察哈尔走到窗前把窗户关紧。

“鸡汤熏得我头疼。”林嘉言咳了两声,声音闷闷的。

“身上还难受吗?”

他还好意思提。自己腿根酸软无力,整个人都快散了架。小腹又是一阵绞痛,林嘉言咬住嘴唇默默忍受。

“别咬。”察哈尔伸手捏住她的脸,让她松开自己的唇。他发现她每次一难受,就喜欢咬点什么,之前咬舌头,昨夜咬自己,现在又咬嘴唇。

看到她汗涔涔的脸,察哈尔愣了一瞬,“这么痛?”

很难跟一辈子不会痛经的男人描述这种感觉,林嘉言撇开头懒得理他。

“我给你揉揉。”察哈尔连人带被子一块儿搂在怀里,大手按在她的小腹上轻轻打转。

起初林嘉言还想挣扎一下,但他的手又大又温暖,捂在小腹上,按得她十分舒坦,便乖乖地窝在他的怀里不动了。

过了一会儿,林嘉言被他揉得昏昏欲睡,忽然发觉身下一片濡湿。完了,肯定是漏了。

“叫莲心来。”林嘉言手掌推着察哈尔的胸膛,把他推远了些。

“怎么了?”察哈尔看她都快睡着了,又突然惊醒,疑惑道。

“你别管,帮我叫莲心来。”感觉身下的湿润越来越多,林嘉言抬了抬身子,急道。

察哈尔瞟了瞟她的下身,掀开被子看了一眼。

“哎,你别……”林嘉言还没来得及阻止,就被他尽收眼底。

看到她身下的一片嫣红,察哈尔眼皮忍不住剧烈地跳了几下,他从不知女子来月事能流这么多血。怀里的人这般瘦弱,有多少血够这么流的。

“我帮你。”察哈尔把她放下,起身去拿干净衣物。

“不用,你叫莲心……”林嘉言哪好意思让他帮自己处理这些,摇头道。

“言言,你我是夫妻,有什么是莲心做得,我做不得的?”察哈尔沉声打断了她。

林嘉言垂下头不说话了。察哈尔动作麻利地更换床褥,烧水给她擦洗,完了又给她换上干净的衣物。

收拾干净后,林嘉言靠在床头出神。察哈尔贴了过来,“怎么皱着脸?不开心?”



“那边围着那么多人是干嘛的?我们看看去。”

林嘉言拉着察哈尔的手就准备过去,却被他一把拉了回来。

“晚上再去看,现在先回客栈休息。”

看到察哈尔两手都拎了满满的东西,林嘉言只好答应。

回到客房,林嘉言瘫在榻上,这才后知后觉地感觉到腿脚酸软,今天运动量已经超标了,这会儿连腰都在隐隐作痛。

察哈尔放下手里的东西,坐到她身边,熟练地脱下她的鞋袜,大手揉捏着她的小腿。

“嘶,轻点。”林嘉言被捏的又痛又爽,忍不住道。

“刚刚不是还挺有精神的嘛,这会儿就不行了?”察哈尔捏着她酸痛的肌肉,用了点力气给她揉开。

“嘶,”林嘉言吃痛,蹬了他一脚,“你是不是故意的,报复我呢?”

“我怎么会报复夫人呢,夫人那么为我着想,还要施针给为夫治肾亏,为夫感动都来不及呢。”察哈尔拇指捏住她的腿筋,上下搓了搓。

“啊,”林嘉言抽出自己的腿,痛呼一声,“你就是故意的。”

“揉开了就不痛了。”察哈尔又拿过她的脚,放在手里轻轻按摩。

“你这种经常练兵打仗的,以后腰酸背痛的时候多着呢,我是提前为你做准备。”林嘉言挪了个舒服的姿势靠在软枕上,眯着眼睛。

“是,还是夫人考虑周到。”

察哈尔轻柔地按着她的脚,看着她渐渐睡了过去。等她睡熟,察哈尔轻手轻脚地把人放到床上,盖好被子,独自出了门。

“客官要点什么?”衣着甚是清凉的女人摇着蒲扇斜睨着察哈尔。

“有没有那种,”被女人盯着,察哈尔有些不自在,“行事时候缓解疼痛的那种……”

“有的有的,”女人一看察哈尔这体格,便知道他要的是什么,熟练地从柜台里拿出两瓶药膏,“这个呢,是之前用,这个呢,是之后用。如果有伤口,就再厚涂一层,第二天就能缓解。”

“包起来。”

“客官,我们这儿还有助兴药丸,还有一些有意思的器物玩意儿,要不要顺便带上一些?”

察哈尔看到桌上的一堆奇形怪状的东西,想也知道不可能用在林嘉言身上。

“不必。”察哈尔把药膏揣在身上快速离开了这里。

“客官,有需要再来啊。”老板娘挥着手帕送他离开。

林嘉言舒舒服服地睡了一觉,醒来发现外面天已经暗了,屋里只有她一个人。

正坐在床边发愣,察哈尔推门进来,发现她醒了,便点亮了桌上的烛火。

“醒了?饿不饿?”

察哈尔在她身边坐下,林嘉言立刻贴了上来抱住他的手臂,像只粘人的猫。

“你去哪儿了?”林嘉言凑到他胸口嗅了嗅,“这么香,不是趁我睡了跑去偷欢去了吧?”

察哈尔没想到她鼻子这么灵,掩饰道,“我刚刚去看灯会开了没,兴许是在人堆里沾染的。”

林嘉言只是随口一问,也没当真,打了个哈欠向察哈尔伸开双臂。察哈尔把人抱进怀里,揉着她的后心。

“要不先吃点东西?”

林嘉言摇了摇头,中午吃多了,这会儿都还不饿。

“灯会上会有小吃吗?”

“有的,晚上沿着河边,全是卖小吃的。”

“那我们去买点小吃吧。”林嘉言眼睛亮亮的,一脸兴奋。

各式各样的花灯连成一片,照得河面金光璀璨。桥面上熙熙攘攘,竟是比白天还要热闹。

“姑娘要不要尝尝,新鲜出炉的金丝牛肉饼,香香脆脆好吃极啦。”老板热情地吆喝着。



“你还会写汉字?”林嘉言吃惊道。

“从小跟着父王征战,没少跟中原人接触,看多了猪跑,也就会吃猪肉了。”

见他用自己之前搪塞过他的话来回应自己,林嘉言心虚地低下头。

“今日我去兵营,他们打到一只鹿,托我带回来给你补身子。”

“鹿?”

林嘉言还没吃过鹿肉,但是一想到动物园里可爱的小梅花鹿,心里不由得升起一股罪恶感。

“鹿肉补血益气,对你伤口恢复也有好处,看你好像不太喜欢吃水煮,我交代厨房给你做成炙鹿肉了。”

林嘉言没好意思说,这段时间因为养病,天天被投喂各种没滋没味的汤汤水水,嘴里早就淡得发苦了。曾经自己除了健身之外最爱的就是鲜香麻辣的火锅,每周至少吃一次。这里的人们饮食清淡,不食辛辣,憋得林嘉言吃什么都没胃口。

“有辣椒吗?”

烤肉蘸辣椒,想一想就食指大动。

察哈尔惊讶地挑了挑眉,“喜欢吃辣?但是辣椒不利于伤口恢复,你现在还不能吃。”

就知道。林嘉言努了努嘴,叹道,“算了,我只是随便问问。”

“你要是能乖乖听话,好好喝药,把身体养好了,想吃什么我不答应你?”

察哈尔把脸埋进她的颈窝,深深地嗅了一口。现在每天如果不亲亲她抱抱她,就会觉得少了点什么,浑身难受。

气息洒在林嘉言的耳后,有点痒。

“你干嘛……”

察哈尔按住怀里乱动挣扎的林嘉言,声音低哑,“别动。”

林嘉言感受到了他的异常,被那炙热滚烫的触感吓得不敢动了。

这段时间两人同榻而眠,每晚察哈尔都会抱着自己,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林嘉言经常能感受到他起了反应。但顾及林嘉言的身体,他每次都自己生生忍下了。

有几次半夜醒来,林嘉言都发现身边没人。应该也挺折磨的吧,大冬天跑去洗冷水澡。

良久,察哈尔才放开林嘉言,整理了一下衣物,披上外袍出去,“饭应该快好了,我去看看。”

这人真的是……自己也没说不行啊……

林嘉言被自己心里的想法吓了一跳,拍了拍自己的脸,“你脑子里想什么呢林嘉言。”

察哈尔站在帐外,扶着门。为了平息身体里燃起的火,敞开衣襟让寒风灌满自己的衣袖,好一会儿才幽幽吐出口气,往厨房去了。

林嘉言等了好一会儿,察哈尔才端着一个食盘回来。

“怎么这么久啊?”

他一进来林嘉言就闻到了焦香的烤肉味儿,胃里的馋虫都被勾了出来。

“在准备这个。”

察哈尔放下食盘,拿出一个蘸碟。林嘉言凑近闻了闻,不确定道,“椒盐?”

“嗯,你不能吃辣椒,我就磨了些花椒粉和盐,蘸着吃应该也不错。”

一整根鹿腿被烤得金黄流油,表面被烤出了酥脆的外壳,察哈尔用匕首把肉切成小块儿,沾了一点椒盐,喂给林嘉言,“尝尝看。”

“好吃。”林嘉言脸颊鼓鼓的,突然想到了什么,笑得眯了眯眼睛。“可惜阿明不在,吃不到这么好吃的烤肉了。他今天还在惦记之前的兔子呢。”

“他少吃点也好,天天过来蹭吃蹭喝,都胖成球了。”察哈尔切着鹿肉,还在对刚刚阿明打断他的好事耿耿于怀。

“胖吗?没有吧,何况阿明大病初愈,多吃点好吃的补补身体是对的。”林嘉言吃完一块儿,又眼巴巴地等着他切。

察哈尔却突然放了下刀,正色道,“应该多吃点的是你,你每天就吃那么一点点,什么时候身体才能养得好?”



将士们躲在山丘后,看着自家的台吉傻傻地站在雪地里当靶子,两个人玩儿的不亦乐乎。

“王妃真好看呐,怪不得台吉每日再晚都要赶回去。”

“那是,要换了我有这样的美人每日在家等候,天上下刀子我也要赶回去啊。”

“你想得倒美,这样的美人也得是我们台吉这样的英雄才配得上,你算什么臭鱼烂虾。”

“刚开始被指婚的时候,台吉心里还一万个不乐意呢,那会儿天天黑着个脸,咱兄弟们都不敢惹他。”

“我看他现在啊,爱得要命,你看他笑得,跟个大傻子似的,之前什么时候见过台吉这样开心?”

“这叫千里姻缘一线牵,他们命中注定就要在一起的。”

……

林嘉言玩儿了没一会儿就累了,扶着膝盖直喘气。察哈尔大步上前,直接把人从雪堆里拔了出来,让她坐在自己的臂弯里。

“好了,不玩了,该回去了。”

林嘉言趴在他的肩头,使坏把冰凉的手往他领子里塞,察哈尔却像没知觉似的,自顾自的往回走。

“不冷吗?”林嘉言直起身看他的表情。

“冷啊,”察哈尔扬了扬眉毛,“但是在夫人面前就不能怕冷。”

林嘉言扑哧笑出声,抬手圈住他的脖子,耳语道,“小男人自尊心还挺强。”

“小男人?”察哈尔在她臀上捏了一把,“你夫君小吗?”

“不小不小,你最大了。”林嘉言生怕被人看见,连忙求饶。

被她几句话撩得小腹滚烫,察哈尔忍不住长出口气,低声道,“要不是你身子不好,我真想……”

林嘉言立马老实了,生怕他一个克制不住,把她就地正法了。

她不知道察哈尔隐忍了多久,心道年轻人一开荤就这么不节制,真是太没有自制力了。

察哈尔就这样抱着她回了营地,沿途的人都忍不住驻足回首。

“你放我下来。”林嘉言不好意思,在他怀里扑腾着腿。

“放你下来好给他们看个仔细?”察哈尔把她脑袋按在自己肩上,不让别人的目光落在她身上,加快速度回了帐子。

“明早之前路就能清理出来,我们明天就回部落。”察哈尔把林嘉言的鞋袜脱掉,攥住她冰凉的脚。

“嗯,冬天还会打仗吗?”林嘉言看着满屋的兵器,不敢想象它们落在皮肉上的样子。

“一般不会,天气恶劣,骑马出门都有失温的风险,大野部也不会挑这种时候来犯。”

“可汗会统一草原吗?”

林嘉言想到在河里投毒还差点掳走自己的大野部,心里就泛起一阵恶寒。

“不知道,”察哈尔眼神变得深邃,“但是这是我们俄日和世世代代的目标,如果父王做不到,就由我来,如果我做不到,将来还有察哈尔家族的子子孙孙,我们将永远为此而战。”

“嗯……”林嘉言拿起桌上的地图,她这几天闲来无事就研究地图,现在对草原的部落分布已经烂熟于心了,“为什么只有大野部喜欢来主动招惹?乞颜部和巴林部又是为什么没有归顺可汗呢?”

“大野部不满俄日和的约束,他们就是一群毒虫,想要什么就抢,看谁不爽就杀,这些年跟我们积怨已久,早已是生死仇敌。”察哈尔伸手抚了抚林嘉言的脖颈,似是在回忆那条已经消失的疤。

“那乞颜部呢?”林嘉言手指着额日和不远处的一片部落问道。

“乞颜……比较特殊,”察哈尔犹豫了一瞬,开口道,“他们的首领是一个女人,名唤阿娜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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