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真是女表子!又破又烂!黄狗给我上!”
这黄狗好像被饿了很久,居然直接往人的腿咬去。
陈十堰使劲了全力才甩开了黄狗,腿上已经被咬出了一个血洞出来。
我没忍住:“十堰,你……”
“你没事吧?”
陈十堰额头满是密汗,嘴唇苍白,虚弱得吓人。
12
陈柳这时才看清楚是自己儿子,当场吓得后退几步。
指着我破口大骂:“你这妖女,明明离婚了,还来勾引我儿子!我祈祷你一辈子残疾,终生不能治愈!死后做厉鬼,天天给天雷劈!”
“闭嘴!”
陈十堰头一回顶撞陈柳,声音巨大,把我也吓到了。
这时,他艰难站起来,把我的手放到邹天宇手里。
嘴角扯动,一脸抱歉:“抱歉,让你受惊了,这事我来处理。我不会让你名声再受损的。”
我看着陈十堰受伤,从前他待我、敬我、珍惜我的画面一幅幅如过电影般重现。
这样的事情不是第一次,有一次他还为了我,跟一条逃出来的鳄鱼对抗。
可是不知为何,我已经没有那种因为担心揪着揪着疼的感觉。
这时,我的躯体化症状好像忽然间如释重负般,脚变得利索起来。
我对上陈十堰的眼睛。
他的眼神非常复杂,有期许,有担忧,但更多的是……与从前一样的爱意。
我呸!
我连忙与陈十堰拉开一段距离:“很感谢陈先生挺身而出,不过伤你的是你母亲,你们可以好好协调一下赔偿,如果警察需要我作证,我随时会过来。”
说罢,我便拉着邹天宇离开。
但不知怎的,我总感觉陈十堰一直看着我离去。
那灼热的眼神,像要在我身上看出个窟窿。
可是,这眼神,我再也不想看见了。
不过无巧不成书,冥冥中好像有注定,在危急时,我还是见到了陈十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