败了，失去了机会。”
高壮男子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说话的人，仿佛要把他的脸看穿一样。
“我有些不明白。按照你说的意思，也就是说B杀死了自己过去的战友？这也太巧合了吧。”
“没错。那位市要员知道他们之间的事，所以要求特警队选择B执行任务。”
“原来如此。这么理解的话，B既然知道了疯子是A，会毫不犹豫地开枪吧。”
“或许吧。但真相却是，B并未发觉A的真实身份。如果发觉了的话，我想他也许会停留三秒，枪法就那么准了。”
“A的兄弟怎么样了？他应该不知道B就是让自己哥哥失踪的人吧。”
“对，的确不知道。他之所以会去见B，就是因为B是哥哥的战友，应该知道一些情况。哥哥毫无理由地被秘密关押、试验，然后出狱。又突然卷入了劫车事件，最后就这样失踪了。这已经超出了一般亲人可以忍受的极限。”
“他都对B说了些什么？”
“他把从兄弟那里听到的一切都告诉了B，这其中包括了市要员是间谍的事。”
瘦削男子耸耸肩膀，将两只手交叉放在胸前。
“那一刻，B总算知道了，自己击毙的对象原来是A。”
“或许，同时也知道了为什么非得自己来执行这个任务。”
两人陷入了沉默。列车停靠在无人的小站，又缓缓启动。接着，高壮男子用低沉的语气问道：
“那之后，B有什么打算？”
5
瘦削男子轻轻扯了扯嘴角。
“那个洞悉一切的B，直接就奔去了那个已经卸任的市要员家。他现在可是商界的大佬了，新开了一篇章。B一去就质问他，但他死活不承认。B手里没证据，也没辙。后来，B就和A的弟弟合计，打算通过媒体把这事儿抖搂出来。”
“我一点儿印象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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