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就像我养得狗,我让他往东他不往西,你就进来一次医院他就变了。”
她不管不顾地就要动起手来:“贱人!你去死吧!”
她高高扬起的巴掌没有落下,被陈嘉澎拦着。
“在你心里,我就是一条狗吗?”
夏雪震惊地回头看向陈嘉澎。
他狠狠地推开夏雪,护在我面前。
她依然把脏水泼到我身上:“不是的,我不是这个意思。都是方映萱这个贱人让我说的……”
陈嘉澎生气地打断:“够了!夏雪是我太纵容你了,萱萱是你嫂子。”
我看着两人即将上演苦情大戏,对他俩翻了白眼,转身就走了。
心里默默有了计谋,想到我手机里的自动记录的通话录音,以及无数亲密合照。
没想到陈嘉澎追到提车场来,他不可思议地看着我发动汽车。
我降下车窗,礼貌提醒:“麻烦让一下,你挡到我的路了。”
他声音颤抖:“萱萱,不是说好坐一辈子我的车吗?”
我戴上墨镜:“那是之前,现在我喜欢自己握紧方向盘。”
“你现在不担心你的好青梅,有空来管我的事了。”
我一踩油门,扬长而去,把内心感慨万千的陈嘉澎留在原地。
这事过后,陈嘉澎的车队对方发布声明,夏雪作为车队医生工作失格,已被开除。
我给他发信息询问什么时候离婚,他就转移话题,死不松口。
我和律师商量好,决定起诉。
陈父和陈母带着陈嘉澎,找到我的公寓来来。
这间公寓不大,是我在婚前给自己买的房子。
我出院时,就立马带着爸妈搬到这里。
陈父先发制人:
“儿媳,闹够了就回家,夫妻床头吵架床尾和。”
陈母应和:“嘉澎因为你的事,天天吃不下睡不着,精神状态不好,已经退掉了下个周期的全部赛车比赛了,专心和你在家要个孩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