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实,总感觉要有啥不好的事儿发生。
11.
行动那天晚上,黑得伸手不见五指,安静得连根针掉地上都能听见,偶尔传来几声虫叫,搞得人心里直发毛。我们几个偷偷摸摸地靠近那废弃工厂,一看,好家伙,周围全是巡逻的守卫,跟铁桶似的,密不透风。
铁成咽了咽口水,声音都有点发颤:“这么多人,咱们咋进去啊?不会还没开始就凉凉了吧!” 阿依莎瞪了他一眼,压低声音骂道:“你能不能闭嘴!按计划行事,别自己吓自己,你要是再乱说话,我就把你的嘴缝上!” 我赶紧示意大家躲到阴影里,我的心啊,跳得跟敲鼓似的,额头也开始冒汗了,眼睛死死地盯着那些守卫的动静,大气都不敢出。
铁成这家伙倒好,居然还小声哼起了小曲儿,阿依莎气得用手肘狠狠顶了他一下:“都啥时候了,你还有心思唱歌,能不能安静会儿!你是想把守卫都招来开演唱会吗?” 铁成吐了吐舌头,做了个鬼脸:“我这不是想放松放松嘛,太紧张了我怕一会儿腿软跑不动,到时候连累大家。”
眼瞅着我们快到工厂大门了,一个守卫突然像抽风似的,改变方向朝我们走来。我这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儿,感觉都快蹦出来了,阿依莎紧紧抓住我的手臂,指甲都快掐进我肉里了,铁成也吓得立马闭上了嘴,大气都不敢出。结果,更要命的是,阿依莎的通讯设备突然发出 “滋滋” 的电流声,在这安静的夜里,就跟炸雷似的,我当时就想,完了完了,这下要交代在这儿了,出师未捷身先死,太憋屈了。
12.
我们像受惊的兔子一样,赶紧躲到旁边的机器后面,大气都不敢喘,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那守卫。那守卫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每一下都像踩在我的心上,我的手心全是汗,后背也湿透了,感觉自己就像热锅上的蚂蚁,马上就要被烤熟了。
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候,铁成这家伙脑子一转,用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