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顾南笙苏媚的其他类型小说《别后重逢:吻安,第一夫人!顾南笙苏媚最新章节列表》,由网络作家“跃之妖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那麻烦总管,等霍总统起床替我通报一声,就说时念卿有事求见。”面对总管冷冽鄙夷的眼神,时念卿不卑不亢。总管一听此话,顿时被逗笑了。职业的缘故,他的双手一直都保持着毕恭毕敬交叠置于腹前的姿势。思索好一阵子,总管这才冷言冷语地哼道:“以往,我总是认为,大千世界无奇不有,不过是夸大其词,时至今日,这才知道,只是自己孤陋寡闻了。我现在就回去好好反省反省,不要总是仗着自己阅人无数,就高估自己看人的能力。这人脸皮的厚度,居然没有极限。”言毕,总管转身就往总统府内走。对于总管的羞辱,时念卿丝毫不为所动,她面无表情地看着他的背影,低低开口:“也不知道私自替霍总统做决定,会不会犯了禁忌,惹怒霍总统。”一听这话,脾气与隐忍度极好的总管,顿时怒了:“时念...
《别后重逢:吻安,第一夫人!顾南笙苏媚最新章节列表》精彩片段
“那麻烦总管,等霍总统起床替我通报一声,就说时念卿有事求见。”面对总管冷冽鄙夷的眼神,时念卿不卑不亢。
总管一听此话,顿时被逗笑了。
职业的缘故,他的双手一直都保持着毕恭毕敬交叠置于腹前的姿势。
思索好一阵子,总管这才冷言冷语地哼道:“以往,我总是认为,大千世界无奇不有,不过是夸大其词,时至今日,这才知道,只是自己孤陋寡闻了。我现在就回去好好反省反省,不要总是仗着自己阅人无数,就高估自己看人的能力。这人脸皮的厚度,居然没有极限。”
言毕,总管转身就往总统府内走。
对于总管的羞辱,时念卿丝毫不为所动,她面无表情地看着他的背影,低低开口:“也不知道私自替霍总统做决定,会不会犯了禁忌,惹怒霍总统。”
一听这话,脾气与隐忍度极好的总管,顿时怒了:“时念卿,你不要得寸进尺!!也就是你还有脸皮踏入这总统府,换做任何人,恐怕连帝城都不会再回了。”
时靳岩去世后,霍家将她们母子两人的吃穿用行打理得妥妥帖帖。
结果呢?!她们不知感恩就算了,还在霍家有难时,落井下石。
总管永远都不会忘记,五年前少爷从美国回来,那连头发丝都透着死寂气息的哀莫模样。
时念卿却笑:“总管也不要义愤填膺一味地教育我,倘若让霍总统知道你越俎代庖遣走了我,这罪,也不轻。”
“你还以为如今的霍总统,是你想见就能见的?!”总管嗤笑,不屑到极点。
时念卿反击:“那你又怎知:霍总统不想见到我?!”
……
时念卿进入总统府,是早晨八点半。
后花园里,霍渠译正坐在雕刻着霍家家族滕图的紫檀木四方桌前,单手撑着下巴,若有所思的模样。
桌面,摆放着一盘并未下完的围棋。棋盘上,黑白交错的玉石棋子,颗颗色泽温润,质地通透。
总管领着时念卿过去,恭敬禀报:“老爷,时小姐来了。”
霍渠译所有的注意力仍然在棋盘上,他头也未抬地问:“这黑子的布局,实在诡异。刘宪,你可看出些许端倪?!”
无论,攻,还是守,皆是死路一条。
总管移眸,认真审度棋局,好半晌这才回复:“少爷心思深沉,他的攻守,岂是我这个下人能看得懂的。”
霍渠译说:“俗话说得好,再精密的布局,总有一疏漏,可是,半个月了,我硬是一丁点的破解之法都没找到。”
总管笑道:“老爷不必较真,都说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加上少爷天分极高,围棋方面的造诣,自然无人可及。”
霍寒景擅长谋略,继任总统五年,他的手段与本事,国民都看在眼里。可以这么说:大到国家,小到这围棋,他的局,这世间有几人能破?!
霍渠译却有些不甘心。
总管瞄了眼站在一旁沉默的时念卿,他再次低声提醒道:“老爷,时小姐等候了好一会儿了。”
这一次,霍渠译终于抬眸看了时念卿一眼。
时念卿不得不承认,霍家之人,皆是上帝的宠儿。
饶是已过花甲之年,但霍渠译依旧难掩倜傥之姿。
眉目之间,英俊又杀气。
霍渠译低声说:“不知道时小姐今日前来,有何指教。”
她来总统府的目的,谁不清楚?!何必佯装糊涂。
时念卿视线落在霍渠译面前的棋局上,好片刻之后,她迈步上前,顺手拿了一枚黑色棋子,落了下去……
曾经有经济学家这样评价过顾氏:它,是商界不可再创的神话,是国家最有力的的支撑,是无人可以匹敌最不可触及的存在。
富可强国,不是夸大奇迹,只是实至名归。
人人都知道,顾氏是根基雄浑的百年企业,据说顾氏祖辈从乾隆时期创业,哪怕历经改朝换代,它依旧熠熠生辉,无人可以撼动。
然而,就是这样一个商业奇迹,却遭遇重创,举步维艰,濒临破产。
为了确保有资金正常注入蓝海湾项目,顾峰然不惜将祖宅抵押出去,原本打算,只要蓝海湾有了这笔钱,就能正常运营下去,不出意外,三个月之后便能顺利盈利,然后扭转乾坤。
谁料,这笔钱刚投入,不出一月,顾氏竟被一股黑暗的神秘力量掀起的经济危机波及,再度亏空。
顾峰然晕倒,被紧急送往医院抢救,医生当场便下了病危通知。
顾南笙接到管家电话的时候,正在荆城的机场,准备飞洛城。
听到父亲病危,那一刻,他连灵魂都跟着僵麻了。
医院。
手术室外的走廊,时念卿站在那里,睨着挺着脊背僵硬坐在长椅上、目不转睛盯着手术灯的顾夫人。
顾峰然进手术室,已经整整三个小时了。
可是顾夫人的手,仍然颤抖不停。
时念卿是与她一同乘坐救护车来的医院。
一路上,顾夫人都紧紧地握着顾峰然的手,然后一直不断重复地小声呢喃:“峰然,不要离开我,不要离开我,老公,老公……”
时念卿认识顾南笙,甚至比霍寒景还早两年。
顾夫人是母亲宁苒,最好的闺蜜。
换而言之,顾夫人是看着她长大的。
没有人比她更清楚,他们有多相爱。
那种相爱,是可以为了对方而死。
“孙姨……”瞧见顾夫人抬手去理凌乱散落的头发,可是发抖的手,却笨拙得怎么也无法把头发别在耳后,时念卿赶紧上前想要帮忙,谁知,她还没碰到顾夫人,已然被顾夫人愤怒掀翻在地。
“滚——!!”顾夫人失了平日所有的端庄优雅,双目一片吃人的猩红。
而勃然大怒的训斥声,震天动地,在走廊里,久久盘旋回荡。
时念卿没想到顾夫人情绪会如此失控,更没想到她的力气会如此之大,重重摔在地上的时候,额头撞在地面,霎时耳畔全是嗡嗡之声。
“妈——!!!”顾南笙急匆匆赶到医院的时候,正好瞧见自己母亲满脸愤怒地站在时念卿面前,指着她的鼻子谩骂。
而时念卿脸上的血,已经干了。
“妈,你在发什么疯?!”顾南笙赶忙把时念卿从地上搀扶而起,然而担心的不断在她身上瞅,“还有没有其他地方受伤?!我现在就带你去看医生。”
说着顾南笙拉过时念卿就要往楼下走。
顾夫人瞧见自己的儿子,如此袒护一个女人,全身都在发抖。顾峰然还躺在手术室里生死未卜,作为儿子,没有在第一时间询问情况,竟然一门心思全在一个外人身上。
“站住——”顾夫人呵斥道,“顾南笙,今天如果你敢带着这个女人离开这里,就不要再叫我妈!!!”
顾南笙不悦蹙眉,回头看过去。记忆里,母亲一向性格柔顺温和,对待时念卿,更是像对女儿一般,宠爱有加,今天到底是怎么了。
顾夫人双目血红地瞪着顾南笙,然后抬手指着时念卿,喉咙沙哑地说:“都是因为这个女人,我们顾家才会沦落至如此田地,你父亲还躺在手术室里,生死不明,顾南笙,倘若你今天不跟她一刀两断,我权当没有生下你这个儿子。”
“……”顾南笙本以为母亲只是一时气急了,才会这样,听了她这番言辞,他才知晓母亲是真的动了怒,他转回身看向顾夫人,低声说道,“我们顾家出事,跟小卿有什么关系?!妈,你不要胡言乱语。”
顾夫人瞧见都到了这节骨眼上了,顾南笙还在袒护外人,眼泪一下就滚落了出来:“我胡言乱语?!白百晟领着人来顾家耀武扬威的闹事,跟她没有关系?!顾、南、笙,你个不孝子,你喜欢谁不好,偏偏跟霍寒景抢女人,为了时念卿,和霍寒景杠上,是不是特别自豪?!你想让我们整个家族都跟着陪葬吗,你……”
“妈,够了!!”顾南笙也红了双眸,“这一切只是霍寒景的个人行为,你以为没有小卿,他就不会对我们顾家下手吗?!妈,你清醒一点好不好,小卿她……”
然,不等顾南笙把话说完,急气攻心的顾夫人,怒气冲冲奔了过去。
顾南笙,被她一巴掌抽懵了。
时念卿自然也吓得不轻。
顾南笙今年二十五岁,这是顾夫人第一次出手打他。
时念卿担心地看着顾南笙,然后扭头看向顾夫人,出声喊道:“孙姨……”
“不要叫我!!”顾夫人扭曲着脸孔咆哮,“时念卿,倘若你还要脸的话,以后就离我儿子远一点。霍寒景不要的女人,在我们顾家眼里也是一文不值的破烂。以为舔着脸勾引我的儿子,就能顺顺利利嫁入顾家?!我告诉你,痴心妄想,只要有我在,顾家门槛,你休想踏进半步……”
时值正午。
连续半月有余的阴雨天气,终于放晴。
金色的阳光,笼罩得整个世界都明晃晃的。
时念卿站在医院门口,温暖的阳光明明毫无遮掩地落在身上,可是她却像跌入无边无际的冰天雪地里,卡在心间的那块寒冰,越滚越大。
顾南笙站在她侧身,掏出湿纸巾动作轻柔小心帮她擦拭脸上的血渍。
瞄到时念卿脸色不好,他低声说道:“我妈的话,你不要放在心上。她,无心的。”
时念卿只是抿着嘴唇,没有说话的意思。
顾南笙蹙眉。
暗暗揣测了好一会儿她的心思,这才继续说道:“霍寒景上任五年,除了建立名垂青史的功勋,自然还要不择手段巩固自己的政权。他现在虽然是万万人之上,可是谁都知道副总统对他的帝位虎视眈眈。毁了顾氏,再让白家取而代之,他只是不想养虎为患。”
虽说对于政界商界的阴谋权谋,时念卿并不太懂。可她知道:霍寒景对顾家下手,并没有那么简单。
自从时靳岩去世之后,开朗活泼的时念卿,就变得心思很重。
换而言之,她时常患得患失。
顾南笙害怕她胡思乱想,于是连忙转移话题:“你什么时候回国的?!怎么不通知我去接你!!”
一边说着,顾南笙一边拉着她往医院门口的停车场走:“住的哪家酒店?!我帮你去拿行李,在城南的‘花季岁月’,我名下正好有一套房子,虽然面积不大,但是你住,刚好。”
谁知,时念卿却站在那里,根本没走的意思。
顾南笙回头,困惑地望着她:“怎么了?!”
时念卿低声说:“我现在住朋友家。”
此话刚开口,时念卿就瞧见顾南笙蹙眉。很显然,他此番动作,是在质疑她的话。
因为霍寒景的缘故,时念卿根本没有朋友。那些接近她的人,都是心思不纯,全都奔着霍寒景去的。
时念卿赶忙解释:“她叫苏媚,我在美国认识的。”
顾南笙直直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这才笑道:“几年不见,我的小卿居然交朋友了。正好,今天去见见你的朋友。”
时念卿再次拉住他:“南笙,不用了。”
顾家是商界豪门。
打从时念卿第一次去顾家开始,可以这么说:每一天,不管是商界,还是政界的人,都排着队的想方设法给顾峰然送礼。
作为顾家的唯一继承人,顾南笙的家教极严。
在时念卿眼里,顾南笙时时刻刻都是温润如玉的谦谦公子,一言一行皆是王者风范。
就是这样一个被上天眷顾的天之骄子,以往清澈透亮的眼睛,此刻布满血丝,通红一片。
时念卿从来没有见过顾南笙如此憔悴沧桑过。
都是因为她的缘故,顾家才会遭此横祸。
时念卿望着他,眼底有泪光闪动:“孙姨说得一点都没错,现在这个节骨眼上,你应该跟我保持距离。”
“你是不是像所有人一样,以为我怕了霍寒景?!”顾南笙第一次情绪失控,在时念卿面前吼了出来。
“南笙,叔叔还在手术室里,他现在需要你。而顾氏,更需要你。”时念卿咬着嘴唇说,“虽然我不太清楚,现在的顾氏到底是怎样一个情况,可是我知道:只要霍寒景再稍稍有一丁点儿的动作,顾氏就彻彻底底完了。”
顾南笙却扬起嘴唇,浅笑着说道:“霍寒景敢毁我顾家,我必定也毁了他,鱼死,网也会破……”
**
当天晚上。
苏媚下班急匆匆回家,瞧见时念卿环抱着双膝,蜷在客厅的落地窗前,神情落寞地望着窗外发呆。
此时,已是晚上八点。
帝城,天色早就黑尽。
时念卿却没有开灯。
“你电话怎么一直打不通?!”苏媚顺手把斜跨在身上的包包一扔,“有没有看新闻?!顾家出事了!!”
说着,苏媚快速将电视机按开。
原本时念卿以为苏媚指的是:顾峰然进医院的消息。
谁知,新闻主播清脆的嗓音,一字一句地说:顾氏集团董事长顾峰然,突发脑溢血,在医院抢救无效,于帝国时间18时17分去世。
“轰~!”
时念卿只觉耳畔,全是震耳欲聋的巨雷之声。
……
三天之后。
顾峰然下葬的第二天。
时念卿出现在总统府门口,是早晨七点十五分,别在胸前的白色小花,还没摘掉。
霍家总管冷冷瞥了她眼胸前晦气不已的白花,神情森凛:“不好意思时小姐,霍总统还未起床!”
倘若换做任何人,不知死活的,胆敢在帝爵宫里滋事撒野,挑战十二帝国最神圣的权威,不需要霍寒景颁布指令,楚易只需要稍稍动一动右手食指,轻者,即刻被警卫押出去永远不得再踏入帝爵宫半步,而重者,子弹会毫不犹豫穿过他的头颅。
哪怕是S帝国的副总统,楚易都不会迟疑分毫,更不会手下留情。
可是,楼下闹事的人是时念卿啊。
就算打死他,他那右手食指,也不敢勾下去。
下意识的,楚易再次抬眸看向霍寒景,企图捕捉他极其细微的表情变化。然而霍寒景英俊的脸庞,除了眉目之间晕染着一贯的冷峻漠然,再也不见任何的情绪。
苏霏霏几人怎么也没想到,总统阁下会毫无征兆下楼来,那一刻,她们彻底吓懵了。
在帝爵宫闹事,是重罪,十二帝国的国民都再清楚不过。
“总统大人……”
胆子最小的文偲,绷不住了,精神彻底崩溃,她带着哭腔‘噗通’一声跪在地上想要求饶。然,不容她开口,霍寒景忽而领着一众人,浩浩荡荡下楼,然后犹如黑色海啸般朝着后花园涌去。
“……”
“……”
当然,这次懵逼的,不仅仅是苏霏霏几人,在场所有人全部都愣住了。
“这样就走了?!”
“不追究了?!”
“从来没有人在帝爵宫闹事,还能全身而退的,阁下是什么意思?!”
“该不会是对时念卿还余情未了吧?!”
“不会吧,阁下怎么会对那贱人余情未了,凭什么?!那盛雅小姐,算什么?!”
大厅里,寂静片刻之后,所有人都七嘴八舌地议论起来。
时念卿挺着脊背,僵硬地跪坐在地上。听着周边愈发刺耳尖锐的议论声,她还沾着血渍的嘴角,一点一点地上扬而起,可是,笑着笑着,她眼底涌起一片瘆人的殷红。
适才,他从她身边经过,冷清的眸光,从她身上淡淡一扫,转瞬即逝,那轻蔑冷酷的模样,恍若不曾相识。
在场所有人,都以为霍寒景不予追究罪责,是对她还念念不忘,可是只有她知道:世间杀人最凶狠、最无形、最诛心的利器,不是刀,不是枪,而是……彻彻底底的无视。
时念卿从来没有想过,她与霍寒景会沦落如此。他甚至给她降罪,都不屑……
他终究是厌弃了她,彻彻底底。
**
帝城的四月,乍暖还寒,加之连续三天的绵绵阴雨,入夜之后,寒冻刺骨。
帝爵宫顶楼的花园。
“小卿,不是我不愿意帮你,而是……”外交部部长季振文,此刻眉心深锁,满脸的为难,他话语一顿,随即说道,“既然回国了,就安安分分什么都不要管,明天叔叔就托人帮你找份工作,听叔叔一句劝,在这节骨眼上,千万不要惹得阁下大人不开心。”
“季叔叔……”只穿着一件单薄礼裙的时念卿,嘴唇都冻得一片乌青,她目光既寂然又倔强地望着眼前的男人。
季振文瞅着她的模样,心里难受到极点:“小卿,叔叔跟你说句大实话吧,不要说托关系帮顾家拿下南城的那块地皮,恐怕放眼整个十二帝国,也无人敢插手顾家的事务,你知道为什么吗?!”
时念卿定定地望着季振文,咬着嘴唇不说话
季振文说:“白家二十四小时前,已经将收购合同拟定好了,只要顾氏宣布破产,不出一个小时,曾经辉煌百年的第一商业帝国,便立刻被冠以‘白’名。”
听见“白家”那一刻,时念卿脸上的血色,陡然消褪殆尽。
季振文接着说:“对于顾家,阁下大人早就动了杀念,如今,但凡阁下大人做的决定,无人敢忤逆。小卿,叔叔着实爱莫能助,更无能为力。”
与霍寒景相识十三载,时念卿太了解那男人的性子,加之现在握尽一切生杀大权,他怎会放过顾家?!
季振文瞧见她的脸色不太好,开口还想再说点什么,时念卿却率先开口道:“季叔叔你什么都不用说,我心里都明白。今天时间不早了,我就先回去了,改天我再挑个好日子,专程去府上看望你。”
说着,时念卿礼貌地冲着季振文鞠了鞠躬,然后转身就往门口走。
季振文知晓时念卿的性子,忍了忍,终究还是冲着她的背影,善意提醒:“小卿,还是那句话,不要再去挑战阁下的权威,现在的霍寒景,早已不是当年的那个太子爷了……”
闻言,时念卿步伐猛然一顿。
她回过头望向季振文,笑意盈盈的眼底,有水光波动。他不再是当年的霍寒景,而她又何曾是当年的时念卿。这些年,她活在炼狱中,生不如死,倘若他仍不肯放她一条活路,那么她更不会心慈手软……
时念卿并非名门出生,更没有显赫的家世背景,但是她的知名度,并不比现任总统霍寒景小。
‘英皇’帝国联署学院是十二帝国联名的国际贵族学院,但凡进入这所学校念书的,非富即贵,而像时念卿这样的出生和身份,不要说进去念书,她连大门都没资格进。
时念卿十三岁入学的当天,整个上流圈都轰动了。
贵族的世界,怎容得下最低等的人?!
当时很多名门贵族,联名要求学校开除时念卿。
但第二天,所有联名要开除时念卿的学生,却集体被学校开除了。
从那以后大家才知道,时念卿背后的人,正是身为一国太子爷的霍寒景。
足足有十年的时光,但凡谈起“时念卿”的名字,帝城所有人皆是羡慕又嫉妒的。
十二帝国人人都知道,她是S帝国太子爷霍寒景心尖上最宠爱的宝贝,别人多瞪她一眼都是触了霍寒景的逆鳞,犯了死罪……
可是五年前,她却被太子爷亲自送进了监狱。
理由:盗取国家机密,损害国家利益。
霍寒景当时就下达命令:驱逐出境,永远不能再回S帝国。
就连坐牢,都不能在本国。
苏媚曾经跟她说:一个人最卑微最可怜最没有尊严的时候,就是你选择了一份跟自己不匹配的感情,你付出了全部,到最后你却一个人狼狈地离开,然后孤寂地蜷在黑暗里舔着血淋淋的伤口。
对时念卿来说,曾经的霍寒景是她生命里最璀璨的一颗星,绚丽了她残破飘摇的人生。
父亲离世之后,他就是她最后的一根救命稻草。
时念卿一直以为自己是幸运的,以为霍寒景不一样。
在美国,最初入狱的那会儿,她每天像疯了般,时常做梦梦见霍寒景来监狱接她,他牵着她的手离开,他的掌心一如既往宽厚温暖。
那时候,她沉在绝望里,却又不甘心,偷偷自欺欺人地希冀着。
最终,她等来的,不是救赎,是自己孩子的一命呼呜。
孩子死去的那一刻,她终于大彻大悟。
这辈子这么长,哪有天长地久,有的,只是杀伐毁灭。
时念卿站在‘帝爵宫’的金色大堂门口,忽略掉来自四面八方惊诧、嫉妒、愤怒、讥诮等等错综复杂的目光,冷清的视线快速在人潮密集的大厅里搜寻,几秒之后,她稍稍蹙了蹙眉。
抬腿,她朝着大厅的镶嵌着水晶的旋转楼梯走去。
大厅里,皆是年轻的男女,如果她没有猜错,这些不是官二代,就是富二代。
他们聚在一起,不过是一场高级的相亲罢了。
而,她要找的人,恐怕在楼上。
快要走到楼梯处时,人群中突然传来女人鄙夷万分的讥诮声:“时念卿,你竟然还有脸回来!!”
时念卿刚转过身,一眼就看见穿着晚礼裙的苏霏霏,端着香槟,一步步朝着她走来,画着精致妆容的漂亮小脸,满是趾高气扬与盛气凌人。
时念卿认识,她是盛雅最好的闺蜜。
“她来帝爵宫做什么?!”旁边有名媛不解地问道。
“还能做什么,自然是为了咱们的总统大人。”
“呸!!她算个什么东西?!当初老总统出事,她毫不犹豫投入顾南笙的怀抱,现在瞄到顾氏出事了,又想回过头来勾引总统大人?!”
“开什么玩笑?总统大人是什么身份,她又是什么身份?!总统大人,岂是她这种货色能随随便便高攀,说勾引就勾引的?!你信不信,就算她现在冲到楼上,把衣服脱得精光,总统大人也不会看她一眼?!”
苏霏霏听见周边人的议论,顿时眉目泛寒,毫不客气地说:“时念卿,识相的,你还是赶紧滚蛋吧。”
时念卿面无表情地看着苏霏霏鄙视的模样,冷漠回应:“如果我不滚呢?!”
一听这话,苏霏霏顿时炸了:“时念卿,你以为你赖在这里就能改变什么吗?!我看你还是死了这条心,不要再痴心妄想勾引总统大人。早上的新闻你应该看过了吧,总统大人和盛雅马上就要结婚了。如果你执意恬不知耻想要插足当小三儿,看十二帝国的国民口水喷不死你。倘若你不信这个邪,大可一试。”
说着苏霏霏掏出手机就要录视频。
然而,她的手机还没拿出来,已经被时念卿一把呼在地上。
手机砸在地上的那一刻,苏霏霏动作一顿,回过神的瞬间,她立刻猩红着双目咆哮道:“你个贱人,居然敢摔我手机?!”
说着,苏霏霏失去所有的优雅理智,发疯一般朝着时念卿扑去。
盛青霖领着十二帝国的国家总统下楼的时候,恰好瞧见这样一幕:一楼大厅,一心巴结苏霏霏的文偲与季月亚,正合力将一名女子按在地上,使其动弹不得。
而苏霏霏则双手环胸,站在旁边,面容冷沉,目光阴骘:“你个不要脸的贱人,现在怎么不猖狂了?!本小姐的东西,是你这个臭婊子能随便碰的吗?!”
话音刚落,苏霏霏卯足全力扬手就是一巴掌。
手掌,拍打在皮肉上的声音,异常清脆刺耳。
不解气,苏霏霏还想抽第二巴掌,反应过来的盛青霖当即愤怒一吼:“你们在做什么?!”
说着,盛青霖疾步下楼,然而在看清被文偲与季月亚摁在地上的时念卿容貌时,他步伐猛然一顿。
他下意识抬眸去瞄站在二楼最前端的男人,下一秒,他立刻箭步往下冲:“念卿,你怎么回来了?!回来了,怎么不跟盛伯伯说一声?!”
盛青霖赶紧蹲身去搀扶起被打得嘴角都在冒血的时念卿。
而时念卿却防备地避开他的手。
盛青霖的手,就那么僵在半空中,尴尬不已。
时念卿只是稍稍抬起眸子,最先映入视线的,便是那抹挺俊的颀长黑影。
霍寒景,不仅仅是S帝国最年轻的总统,也是十二帝国有史以来手段最为强硬的总统。不过五年的时间,他就让排名第五的S帝国,成功晋升至十二帝国的榜首。
现如今,十二帝国,谁不看他的脸色行事?!
此刻的霍寒景站在人群的最前端,黑衣冷然,高贵非凡,一双比夜色更加深邃神秘的黑眸,透着一股让人难以捉摸的冷漠无情。他只是沉默地立在那里,凛冽的强大气场便压迫得在场所有人呼吸都困难。
站在他身旁的A国总统萧然,在瞧见时念卿的刹那,先是错愕惊然,随即挑了挑好看的眉头,一双迷人的桃花眼似笑非笑地转向霍寒景,带着看好戏的姿态。
“阁下……”警卫长楚易小心翼翼地观察着霍寒景的表情,细声询问,“如何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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