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顾知衍沈辞盈的其他类型小说《海棠未雨芳华尽顾知衍沈辞盈大结局》,由网络作家“顾知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口口声声说她是他的女人,现在却让她给加害者下跪?若这也算世间真情的话,那这情意不要也罢。沈辞盈端正站稳,“王爷,对就是对,错就是错,民女没错为何要下跪认错?”眼见气氛越来越紧张,江芳婉也怕事情闹大,让顾知衍再查到今晚那些腌臜事,索性就装晕让顾知衍把她抱走了。看着那决绝的背影,还有渐行渐远的马车,这一刻沈辞盈的心终于死透了。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的沈家,只知道父母还有兄弟姊妹见到她这样都吓坏了。一连三日她都在家中养伤,三日后便是她要进宫的日子。这期间顾知衍似是醒悟过来,也曾找到过沈家,都是沈家大哥接待的。“王爷,三妹最近确实很忙,无法面见王爷。”顾知衍想了想,随即问道:“可是在忙贵宅送女进宫之事?”沈家大哥心想,可能是沈辞盈告知王爷即...
《海棠未雨芳华尽顾知衍沈辞盈大结局》精彩片段
他口口声声说她是他的女人,现在却让她给加害者下跪?
若这也算世间真情的话,那这情意不要也罢。
沈辞盈端正站稳,“王爷,对就是对,错就是错,民女没错为何要下跪认错?”
眼见气氛越来越紧张,江芳婉也怕事情闹大,让顾知衍再查到今晚那些腌臜事,索性就装晕让顾知衍把她抱走了。
看着那决绝的背影,还有渐行渐远的马车,这一刻沈辞盈的心终于死透了。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的沈家,只知道父母还有兄弟姊妹见到她这样都吓坏了。
一连三日她都在家中养伤,三日后便是她要进宫的日子。
这期间顾知衍似是醒悟过来,也曾找到过沈家,都是沈家大哥接待的。
“王爷,三妹最近确实很忙,无法面见王爷。”
顾知衍想了想,随即问道:“可是在忙贵宅送女进宫之事?”
沈家大哥心想,可能是沈辞盈告知王爷即将进宫的事,毕竟以后进了宫便不能再为王府打理账目,提前说明也是人之常情,所以就点了点头。
而顾知衍却阴差阳错的以为沈辞盈是忙着送妹妹进宫,旋即起身告别,“那本王便等册封礼后再来找盈盈。”
说罢,转身阔步离开。
沈家大哥疑惑的挠了挠后脑勺,“册封礼后三妹就在宫里了,王爷何故来此找人?”
册封当日,按照礼制,所有进宫的秀女皆以轻纱遮面,待到礼成后由皇帝一一掀开。
作为册封使的顾知衍完全不知晓,他从沈家接走的人竟是沈辞盈。
路上他还小声安抚道:“五妹莫怕,你在宫中有任何事皆可让你三姐找本王,本王以后同你就是一家人了。”
这话沈辞盈听得心无波澜。
今日过后,他们之间就再无瓜葛了。
册封礼进行了整整一日,因郡主和亲于江山社稷有功,皇帝破例恢复郡主爵位,赐府邸一座,今后可在上京安稳度日。
若有合适的人选,郡主也可再婚在嫁,一切制度皆按照公主礼仪给予。
江芳婉是个耐不住性子的,当众便将顾知衍给抬了出来,“阿衍,皇兄问我想不想再婚在嫁呢?”
顾知衍嘴角的笑容有些僵,随后又换上那副漫不经心的笑,“婉婉,你与本王还有皇兄自幼相识,有什么事都可以放到回头再说,今日是皇兄充盈后宫的册封日,还是不要抢了这些嫂嫂们的风头啊。”
话落,他没给江芳婉反应的机会,径直朝皇帝拱手,“皇兄,时辰差不多了,是时候揭开这些嫂嫂们的面纱,也好让臣弟们一睹各方佳丽的绝世容颜。”
皇帝哭笑不得,拿这个王弟也是没有办法,便让身侧的太监按照名册依次唤名,他再一一揭开佳丽面纱。
前面几个都还算正常,顾知衍只是有一搭没一搭的饮着桌上的酒。
直到最后一个,太监尖锐的公鸭嗓喊道:“上京首富沈家之女,沈辞盈。”
啪嗒——
顾知衍手中的杯盏落地,碎成一片,发出清脆的响声。
当所有人的目光落到他身上时,他疯了似的冲向太监,一把抢过手中册子,“你说......是谁?”
太监不明所以的看向皇帝,皇帝也停下即将掀起头帘的动作。
“回......回王爷的话,是沈家三娘子沈辞盈!”
江芳婉整个人愣住,盯着她看了许久才笑不达眼底的开口:“沈辞盈是吧?”
“刚刚可有听到我们主仆二人在马车里的谈话?”
换做旁人,无论是忌惮江芳婉郡主的身份,还是忌惮顾知衍那层关系,总要说一句没听到的。
沈辞盈却不同。
“听见了。”她坦然回答。
江芳婉的脸色立马垮下,身旁侍女见状,欲上前教训她。
沈辞盈先一步开口道:“郡主怕是离家久,忘记我朝诚挚待人的优良美德了。”
江芳婉的怒火一下子就被勾了起来,但在看到沈辞盈眼角那颗泪痣时,嘴边的笑容逐渐得意,“这里还轮不到你来说教本郡主,沈辞盈,别忘了,你只是我的一个替身。”
“做替身就要有做替身的觉悟,比如当下,阿衍还不是把你一个人扔在这里了?”
江芳婉冷哼一声,转身再次走进庄子。
沈辞盈无奈的笑着摇了摇头。
这世间的情爱还真是奇怪,别人加注给你的痛苦,总会有另一个人通过另外一种方式在他身上讨回来的。
可能这就是传说中的自作自受吧。
这处庄子在京外,眼下沈辞盈被顾知衍扔在这里,只好趁早走回去。
这一路上也不知是江芳婉授意还是怎的,所有经过她身边的马车就没一个敢停下来的。
江芳婉的马车在经过她身边时,还得意的撩起车帘,朝她投射出挑衅的眼神。
不过,这些对于现在的沈辞盈来说,已经不重要了,什么都不重要了。
这一路上她走的很慢,似乎想让自己的心沉静下来,仔细思考一番。
想这三年来,顾知衍除了没给她名分,能给的都给了。
甚至帝王家少有的温柔专情她都体会到了。
如果没有看到那些书信,她一辈子都会以为他们之所以不能名正言顺在一起,只是因为门第关系,而非感情嫌隙。
如今,替身的正主回来了,还处处算计着顾知衍的真心。
真不敢想,顾知衍要知道这些会是什么反应?
当天晚上,她走了好久才回到王府,而顾知衍一夜未归。
转日,沈辞盈还是被吵醒的,下人说大门外有沈家的人找她。
到了门口才知道,是她大哥。
沈家大哥是奉父母命,前来找她核对嫁妆清单。
沈家人认为,纵然是嫁进宫里,商户本就低人一等,带进去的东西必要珍贵一些,以免日后她在宫里有个手长脚短的时候。
“别的都还好,兄长替我转告爹娘,按照他们的意思办即可。”沈辞盈指着最后一件,“只是这玉扳指就不必带了。”
沈家大哥点了点头,忽然有些不解的多问一句,“三妹,为何上报宫里的名字要用你的小字?”
沈辞盈只是笑了笑,没有回答。
顾知衍晚上回来,得知她家里来人,还笑着打趣,“盈盈怎么不将人留下,也好让本王同大舅哥好好畅饮一杯。”
沈辞盈并不觉得这有多好笑,语气平静的反问,“你不是一直都害怕我家人知晓我们的关系,从而缠上你的吗?”
顾知衍脸上的笑容僵了一瞬,“差人转告你父母,家中缺什么尽管开口,本王一定会尽心安排,风风光光的把你们沈家女儿送进宫去。”
这么焦急的走了,应该是小青梅那边有什么事吧?
顾知衍又怎么会知道,今日是她的生辰呢?
除了她自己,竟无人记得。
似乎是怕自己不够痛,沈辞盈再次进入书房,一遍遍展看顾知衍和江芳婉之间的通信。
只有这样她才能说服自己,必须离开,彻底离开。
她一介商户之女,即使顾知衍不想给她名分,她也不能随意转嫁他人。
但当今皇上却不一样。
她只有嫁进宫里,才能彻底摆脱现在和顾知衍的这种困境。
也是彻底斩断了自己的退路。
转天清晨,沈辞盈被一阵开门声吵醒,然后就看到顾知衍端着一碗已经坨了的面走进来。
“盈盈,这面是昨日的?为何放在门口没拿进来?”
沈辞盈看着那碗面愣了一瞬,随后若无其事的开口,“大抵是府中交好的下人得知昨日是我生辰,特意煮了送来,只是昨晚我睡得早,没有发现。”
顾知衍放下碗的那只手僵在空气中,他竟忙的忘记昨日是她生辰!
反应过来后,他连忙走过去搂住她,带着歉疚的开口道:“昨日太忙,本王今日给你补上,去梳洗打扮一番,本王带你出去逛逛。”
沈辞盈本能的拒绝,但最后还是被顾知衍强行拉出门了。
以前,顾知衍很抵触和她同时出现在众人面前,似乎生怕有人误会,传出什么不当言论,让他远在异国他乡的青梅难过。
今日倒真是稀奇了。
中途沈辞盈在一家成衣店挑衣服时,顾知衍还跑到对面的首饰铺子,精细的向店家描述要打造一条精致的海棠花发钗。
这发钗的描述,就是前些日子沈辞盈无意间提了一嘴,他竟然都记得。
沈辞盈一时间有些分不清,在顾知衍这里到底什么是真,什么又是假的了?
“盈盈,你不是一直想去本王的庄子上游玩吗,今日带你去可好?”顾知衍在马车上提议。
沈辞盈有些愣住,以往她提出要去,他总是不允,说是那里经常有挚友逗留,若要人发觉他们之间的关系恐怕是不好。
久而久之,她就没再提过这样的要求。
如今她要彻底离开他,他竟破天荒的带她去见那些挚友了。
马车行驶很久才停在一处庄子前,沈辞盈人还没下马车,就听到外面一群男子吵闹。
“真是破天荒,顾知衍竟带女人来这里了。”
“谁说不是,也不知这女子何等的稀奇,能拿下咱们大明王啊!”
“快让我瞅瞅,能让老顾这样费心思过生辰的小娘子长什么样?”
见此状况,顾知衍下了马车后就把沈辞盈护在怀里,“你们莫要胡闹,再吓着我家......”
话未说完,他猛地看到庄子里还有一抹熟悉的身影。
整个人瞬间愣住,随后立马放开搂着沈辞盈的手。
江芳婉笑着起身,朝他走了过来,“阿衍,如今圣旨未到,我还不能进京,听闻今日你在庄子上为人过生辰,我就想过来凑个热闹,可以吗?”
顾知衍脸色清冷的扫了一圈刚才凑热闹的几个人,他们眼神纷纷闪躲。
气氛越来越凝固,沈辞盈索性直接朝江芳婉行了个常礼,“民女沈辞盈见过芳婉郡主。”
“你认识我?”江芳婉盯着她看,笑不达眼底,“也是,你眉眼似我,眼角泪痣确实与我一模一样,应该就是阿衍信中提及的......侍女吧?”
场面一下子更加凝固,顾知衍的手也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收紧。
沈辞盈依旧淡然福身,“能有几分像郡主,是民女的福气。”
究竟是福还是孽,只有她自己知晓。
在庄子上大家把酒言欢,顾知衍的朋友江芳婉都认识,相处起来也非常融洽。
只是沈辞盈这被拉来补过生辰的,却被晾在一边。
她就那么盯着顾知衍,而顾知衍的眼神始终都在江芳婉身上。
酒过三巡,江芳婉似是还不尽兴,再次端起酒杯欲畅饮。
顾知衍终于忍不住,一把夺过她手中酒盏,捎带不悦道:“当年那场大雪伤透了你的身子,如今怎抵得住你这般饮酒?”
一时间,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吸引过来。
江芳婉带着几分醉意朦胧道:“阿衍,我还以为你忘记了......”
这时,旁边有人起哄,“你这就冤枉我们知衍了,他是打算为你终身不娶,守身如玉的!”
顾知衍下意识皱紧眉头,眼神不自觉的朝沈辞盈那边看去,顺带呵斥道:“若是吃醉了酒就赶紧到外面清醒清醒,莫要再胡说!”
挚友几人被他吓到,通通捂着嘴装哑巴了。
待事情平息,顾知衍走到沈辞盈身边,压低声音道:“今日时机不对,待改日本王再将你介绍给他们认识。”
当然时机不对,因为江芳婉在啊。
沈辞盈笑了笑,没有说话,反应乖巧又懂事。
但只有她自己清楚,他们之间再也不会有改日了。
江芳婉那边刚刚被拦下酒消停了一会,这会又开始拼命灌酒,顺带说了一些胡话。
“时移世易,有些人错过了,这辈子都不会再走到一起了。”
“无论当年我是为何人出嫁和亲,如今承诺皆作不得数了。”
“倒不如今日就醉个彻底,最好是再也不要醒来,就这样死了吧......”
沈辞盈看得出来,顾知衍的神色越来越清冷,浑身上下已然散发出一种慑人的气息。
果不其然,下一瞬他冲过去把江芳婉拉到院子里。
其他人见怪不怪,似乎早就想到会有这一遭,若无其事的继续饮酒畅谈。
沈辞盈坐在窗边,正好可以看到他们在院子里争吵的一幕。
她认识顾知衍三年,还从未见过他的这一面。
印象中,顾知衍对什么都是漫不经心,也永远不会这样情绪失控的发脾气。
就因为江芳婉的那些话吗?
原来他也害怕失去所爱之人啊。
吵到最后,顾知衍和江芳婉分别扬长而去。
沈辞盈苦笑一声,即使被丢在这也没什么的,自己又不是不认识路,走回去便是。
谁知,她刚起身走出院子,就听到一旁马车上传来江芳婉的声音。
“我也不想和他吵,可如今若是不逼他一把,他怕是要忘记当年那些情谊了。”
侍女回道:“主子,奴婢觉得王爷身边的女人都不足为惧,那都是王爷照着您的模样找的替身,说到底王爷心里仅有您一人。”
“不一样的。”江芳婉语气担忧,“我这个异姓郡主本就没什么地位,如今再次回朝也是弃妇,若阿衍要娶我进门,定会面对朝野上下的非议,我只有帮他把箭抵在弦上,不得不发,才能得偿所愿。”
沈辞盈听得认真,完全没想到已经上了马车的江芳婉又忽然下来了。
就这样,她们猝不及防的四目相对。
察觉到沈辞盈的表情并无波澜,他顺势将人扯进怀里,“上次在庄子是本王对不住你,气急之下离开,忘记你还留在了那。”
“这几日一直在忙,也是因为替你去拿这生辰礼物了。”
话落,顾知衍从怀里掏出一个木质盒子,里面摆放着一支海棠花发钗。
做工精细,栩栩如生,是沈辞盈喜欢的样子。
这一刻沈辞盈有些动容。
若说这男人心里无她,却能清楚记得她无意间说过的话,打造出这样一条精致的发钗来。
可若说心里有她,又怎么大意到连她要嫁进宫里去了都不知道?
“怎的?收到礼物还不开心?”顾知衍搂她更紧一些,“最近本王发现你总是魂不守舍,可是有什么事?”
沈辞盈笑着摇了摇头,“没有,就是兄长来见我时,提及家中小妹发现心上人骗了她,近日经常啼哭,伤心不已。”
“嗐,本王还当是什么事。”顾知衍语气端的漫不经心,“一个男人罢了,发现对方不诚,存以欺骗,自此一刀两断,日后不再相见便是,何故伤心,平白伤了自己的身子。”
沈辞盈嘴角的笑容多了几分苦涩,“一刀两断,日后不再相见?”
顾知衍点头,“对,但本王的盈盈永远不会经历这一遭的。”
不会经历吗?
其实这王府里属于她的一切都在慢慢消逝,可顾知衍根本顾不上。
王府的账目繁多,沈辞盈每日忙的有些心烦,偏偏其他烦心的事又接踵而至。
过了晌午,顾知衍身边的贴身侍卫急急忙忙的赶了回来,“沈姑娘,王爷不顾性命安危,与其他王亲贵族赛马,山路凶险,怕是只有您能劝动他啊。”
沈辞盈手中的笔掉落,墨汁在洁白的百褶裙上晕染成花。
她不知道顾知衍今日为何如此任性,只知在那条山路上赛马,简直就是拿自己的命给阎王爷上供。
她是决心不爱顾知衍了,但也不想让他死。
一路没有耽搁,她随侍卫快速赶到山上,饶是如此,却也为时已晚。
守在山上的侍卫们说,赛马已经结束,顾知衍赢了,同时也连人带马跌到了山崖下面。
听到这个消息,沈辞盈感觉浑身的血液开始逆流。
顾知衍要死了吗?
她不敢多想,带着侍卫拼命往山崖下面赶,终于是在天黑之前找到了浑身是血的顾知衍。
即使口吐鲜血,精神涣散,可他还是撑着最后一丝意识等人来。
甚至他顾不得等来的人是谁,只拼着全身的力气嘱咐道:“去......找宁王......拿玉佩,告知婉婉,她......想要的......本王给了......”
无论是他拼了性命赢来的赌资,还是现在留下的这最后一句话,都和马不停蹄赶来的沈辞盈没有半分关系。
只一瞬间,沈辞盈感觉如坠冰窖,浑身冰凉。
就差那么一点,顾知衍就死了。
沈辞盈看着昏睡中仍紧皱眉头,不断呢喃江芳婉名字的顾知衍,她坐在床边自嘲的笑了。
第二日顾知衍醒来,看到趴在床边的女人,有些愧疚的开口:“守了本王一夜,累坏了吧?”
沈辞盈面色无波,“王爷于我有恩,伤势如此严重,我理应留下照拂。”
这话听着有些刺耳。
本该她是他的女人,所以留下照拂;怎的变成只是对她有恩,于礼留下照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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