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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修赎罪三年,和离后全家悔哭了宋佑宁谢司澜最新章节列表

宋佑宁 著

女频言情连载

谢司澜急得正打算开口,就听见江道尘先一步回答了。江道尘解释:“听闻圣上不舒服,草民担心会诱发旧疾,所以便带着她一同过来了。”肃武帝脸色沉了沉,“原来如此。”江道尘:“圣上不必担忧,我已经在研制药丸,可随身携带。”“你们有心了。”肃武帝摆摆手,让他们离去。谢司澜是不知道什么旧疾,但大皇子是听出来了端倪。他本没有将宋佑宁放在眼里,只想着是江道尘喜欢之人,可能对医术有兴趣,所以江道尘便随时将她带上。但听方才江道尘的意思,这女子居然也知道父皇有旧疾的事情吗?旧疾一事,宫中知道的人少之又少,毕竟是关乎龙体的重大秘密。大皇子多看了一眼宋佑宁,见两人并肩而行,似乎在低声说什么。他不悦的皱了皱眉,对江道尘的尊敬之情也有了一丝嫌隙。实在没有想到,江神...

主角:宋佑宁谢司澜   更新:2025-01-24 14:3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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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宋佑宁谢司澜的女频言情小说《苦修赎罪三年,和离后全家悔哭了宋佑宁谢司澜最新章节列表》,由网络作家“宋佑宁”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谢司澜急得正打算开口,就听见江道尘先一步回答了。江道尘解释:“听闻圣上不舒服,草民担心会诱发旧疾,所以便带着她一同过来了。”肃武帝脸色沉了沉,“原来如此。”江道尘:“圣上不必担忧,我已经在研制药丸,可随身携带。”“你们有心了。”肃武帝摆摆手,让他们离去。谢司澜是不知道什么旧疾,但大皇子是听出来了端倪。他本没有将宋佑宁放在眼里,只想着是江道尘喜欢之人,可能对医术有兴趣,所以江道尘便随时将她带上。但听方才江道尘的意思,这女子居然也知道父皇有旧疾的事情吗?旧疾一事,宫中知道的人少之又少,毕竟是关乎龙体的重大秘密。大皇子多看了一眼宋佑宁,见两人并肩而行,似乎在低声说什么。他不悦的皱了皱眉,对江道尘的尊敬之情也有了一丝嫌隙。实在没有想到,江神...

《苦修赎罪三年,和离后全家悔哭了宋佑宁谢司澜最新章节列表》精彩片段


谢司澜急得正打算开口,就听见江道尘先一步回答了。

江道尘解释:“听闻圣上不舒服,草民担心会诱发旧疾,所以便带着她一同过来了。”

肃武帝脸色沉了沉,“原来如此。”

江道尘:“圣上不必担忧,我已经在研制药丸,可随身携带。”

“你们有心了。”

肃武帝摆摆手,让他们离去。

谢司澜是不知道什么旧疾,但大皇子是听出来了端倪。

他本没有将宋佑宁放在眼里,只想着是江道尘喜欢之人,可能对医术有兴趣,所以江道尘便随时将她带上。

但听方才江道尘的意思,这女子居然也知道父皇有旧疾的事情吗?

旧疾一事,宫中知道的人少之又少,毕竟是关乎龙体的重大秘密。

大皇子多看了一眼宋佑宁,见两人并肩而行,似乎在低声说什么。

他不悦的皱了皱眉,对江道尘的尊敬之情也有了一丝嫌隙。

实在没有想到,江神医居然会如此感情用事,将这么重要的事情也告知这女子。

一旦她泄露出去什么,引发动荡,将这女子千刀万剐都不足以抵罪。

越想,大皇子的脸色越是沉寒。不过他还有事,也只能目送他们离开。

出了宫之后,谢司澜终于按捺不住,追到了宋佑宁和江道尘的马车旁。

谢司澜:“江神医,你今日将这女子带入宫中,实在是不妥。”

江道尘挑眉,“哦?有何不妥?”

谢司澜:“你不要受这女子蒙骗,她做过许多手段龌龊的事,本身品行也不端。我好心劝你,不要受她蒙骗了。”

宋佑宁冷笑一声,“谢司澜,你何当君子,抱诚守真?”

当着她的面,就如此诋毁中伤,实在是上不得台面。

“君子”二字让谢司澜瞬间破防了。

毕竟他一直自诩怀瑾握瑜,德厚知耻,是为数不多的君子。

谢司澜:“你怎么有脸说我的?你……”

江道尘皱眉,手指尖的银针正打算出动,身后传来了一道声音。

“滕王殿下。”

正打算要破口大骂的谢司澜,顿时噤若寒蝉,看向了走来的人。

大家恭敬地问礼,秦枭走到了江道尘的面前,主动道:“江神医,宋姑娘。”

却没有喊谢司澜。

谢司澜觉得奇怪,滕王居然特意喊宋佑宁?

还无视自己?

不过转念一想,或许是因为看在江神医的面子上。

毕竟江神医是圣上都看重的。

神医的名头,也是江道尘第一次入宫给圣上医治的时候,特封的呢。

宋佑宁只怕也是看中了这一点,这才上赶着去给江道尘打杂的。

谢司澜以为秦枭没看见自己,往前站了站,抱拳用熟络的语气道:“滕王殿下,今日怎么会入宫来?”

秦枭睨了谢司澜一眼,“想来便来了。”

宋佑宁闻声,不知为何,就想看看谢司澜的脸色。

之前谢司澜逢人便说,滕王极为看重他,不管什么宴席,都会给他递来一份帖子。

这是他炫耀的资本,也借着这一点,获得了不少的青睐和座上宾。

就连宋佑宁也一直以为是这样。

可如今看来,滕王对谢司澜并没有那么看重,甚至都没给他一个眼神。

正如此时,滕王的意思,可不就是我想来就来了,用你废话、多此一问?

就是这一点,让宋佑宁心情好了一些。

虽说不是自己报复的谢司澜,但见到滕王对谢司澜这个态度,她也是开心的。

谢司澜脸色也不好看,愣愣的看着滕王。

随即想到,滕王的性格一直都是这般随性。

要么就是冷漠谁也不搭理,心情不好了谁都能怼两句。

圣上也吃过他的回嘴,这么一对比,此时滕王对自己的回答也没什么。

谢司澜并未放在心上,笑着正要开口,就听见秦枭对江道尘说。

“待会恐怕有雪,你们快些回去吧。”

江道尘点头,“那我们先告辞。”

宋佑宁也行礼,“滕王殿下再见。”

秦枭见到宋佑宁语气轻扬,轻轻挑了一下眉梢。

是他的错觉吗?

宋佑宁似乎很开心?

“嗯。”

目送江道尘和宋佑宁上去了马车离开,秦枭这才转身。

秦枭临走的时候看了谢司澜一眼。

这一眼凌冽带着寒刀,让谢司澜有些发懵。

滕王殿下怎么了?

不过这种不安的情绪没有困扰他太久。

谢司澜很快就回到了侯府,将药方子的事情告诉建安候。

周济堂。

宋佑宁回去就没有闲着,见到没有多少的病患,就都交给了江道尘,她则是去了库房。

谁料,苗木已经都将药材整理好了。

苗木:“姑娘看看还有没有问题,另外我又收购了十斤药材,都在这边记着了,也都整理出来,最前面几个竹篮里面的就是。”

宋佑宁扫了一眼,没想到苗木这么心细。

“不错,柿子叶目前多,就先不用收了。”

宋佑宁做了登记,正打算出去,就见到张婶开心地跑来了。

“姑娘,滕王府又送来了许多的药材,现在在后院呢。”

宋佑宁皱眉,怎么又送来了?

她站起来,往后门走去,苗木和张婶也跟在后面。

门一打开,全义就冲着宋佑宁抱拳,“宋姑娘。”

宋佑宁往外看了一眼,药材用载人的马车装着了,此时看不出来什么。

她侧身请全义进来,有些不好意思道:“全大人,这上次的药钱,滕王殿下还没收呢。”

全义:“一起结也行。还是说宋姑娘不需要这些药材吗?”

“不是!”

有药材自然是好的,宋佑宁怎么可能拒绝。

她让张婶和苗木去帮忙,加上全义带着两个侍卫,每人都扛着一包进去了库房。

宋佑宁粗略计算了一下这次的药钱,再加上上次的,一并拿给了全义。

又给全义倒了茶,两个人坐在后院的石桌上面。

正在全义想要推开这银票的时候,宋佑宁按住了银票,低声道:“全大人就收了吧!无功不受禄,要是再不收,以后我可不敢要了。”

全义为难了。

他听懂了宋佑宁的意思。

是想要撇清和王爷的关系,也是不愿意这样来往。

宋佑宁更是没有问原因,亦或者是不管任何理由,她都会毫不留情的拒绝。

别家姑娘都是上赶着想要入了王爷的眼,怎么宋姑娘居然这么抗拒啊?

难道真如那些人说的,宋姑娘还心系谢司澜,和离也不过就是赌气?

全义头皮发麻,觉得自己这一趟回去一定会挨骂的。


曲公公很是错愕的看着谢司澜,忽然意识到谢司澜似乎很不待见宋佑宁。

他权衡之下,笑着道:“圣上在等着三位呢,快些走吧!”

曲公公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聪明的人早已经能够明白。

曲公公的意思就是圣上是允许宋佑宁来的,不然他也不会说“三位”。

可正在气头上的谢司澜,忽略了曲公公的言外之意。

“曲公公……”

他正打算开口,就见到曲公公已经先一步往前走了。

这是拒绝再和他多说的意思。

谢司澜终于后知后觉意识到这件事情,脸色难看,转头愤怒的看着从他身边路过的宋佑宁。

宋佑宁目不斜视,同江道尘一起跟在曲公公的身后。

谢司澜只得跟上。

到了朝阳殿,肃武帝正在和秦枭下棋。

三个人进来的时候,就见到秦枭放下了手中的棋子,淡声道:“皇上,你输了。”

肃武帝板着脸,看样子有些生气,将棋子丢到了棋盘之上。

“你就不能让一让孤?每次都输,让孤的颜面何存?”

这沉沉的声音,不知道是真生气还是假生气。

但,谢司澜却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两步,像是怕肃武帝的怒火波及到他的身上。

而宋佑宁则是好奇的悄悄看了一眼他们的棋盘。

纵横交错的棋局,黑子和白子纠缠的蛮深的。

但是能够看出来,黑子要更加老谋深算一些,布局颇深。

而黑子正是秦枭的。

看到这里,宋佑宁下意识的看了一眼秦枭,却和他幽深的目光对视上。

宋佑宁慌乱的垂下眼眸。

秦枭也将目光淡淡收回,转头对肃武帝说道。

“皇上让了我一子,如若我再不能赢,岂不是辜负了皇上的心意。”

轻飘飘的将肃武帝质问的语气驳了回去。

肃武帝板着脸,扭头看向了宋佑宁三人。

“不玩了,看诊吧!”

肃武帝回到龙椅上,给他们看了座位。

肃武帝:“刚巧,给滕王也看看。”

“是。”

江道尘要先上前去给肃武帝看诊,于是,就剩下了宋佑宁。

江道尘看向宋佑宁:“你去给滕王看看?”

“?”

宋佑宁满是疑惑的眼睛看向江道尘,很是不想。

秦枭的目光淡淡的扫了一眼,便将自己手伸了出来。

“也可。”

秦枭同意了。

宋佑宁不得不上前。

一旁的谢司澜很想要阻止。

宋佑宁哪里会看什么脉搏啊!

那可是滕王殿下,要是她瞎看瞎说,别连累到了他。

只是,谢司澜刚看过来,就接收到了秦枭冷冽的目光。

似警告。

谢司澜:“……”

他又看向江道尘那边,他已经给肃武帝把脉了。

他也只好站在一旁等着了,心中升起期待,圣上看着好了,要给他赏赐了吧?

宋佑宁其实有些担心秦枭的隐疾。

那一次江道尘把脉时,没有明说滕王的症状,似乎有所避讳。

那此时,在肃武帝面前,她该说吗?

宋佑宁轻声道:“滕王殿下,臣女为你把脉。”

秦枭:“嗯。”

宋佑宁看向秦枭,他目光幽深也没其他提示。

殿内一时间气氛静谧凝重。

江道尘神色专注,修长的手指轻轻搭在肃武帝腕间。

片刻后,他轻声禀道:“圣上,您这寒邪入体已经好了一半。”

“草民重新开一方子,圣上按时煎服,两日便可痊愈。”

肃武帝微微点头,看向了宋佑宁这方。

与此同时,宋佑宁也为秦枭把完脉。

她抬眼,目光正巧与江道尘交汇。

那一瞬间,似有一丝复杂的情绪闪过。

宋佑宁收回目光,微微欠身。

“滕王殿下身有旧疾,病根已久,不宜过度劳累,需得长期静养。日常饮食与作息,皆要格外留意。”

秦枭神色平静,轻轻嗯了一声,似乎对这结果早有预料。

肃武帝则是惊讶,一副关心的样子,“怎么养了这么一些年,还没有好呢?”

宋佑宁颔首,知道这话并不是自己能回答的。

秦枭淡声,“挺好,我能好好休息。”

肃武帝:“你可是我大肃的守护神,你休息了,我该紧张了。”

秦枭淡淡一笑,“圣上折煞我了。”

两人你来我往,看着君臣情深。

江道尘这边,迅速在一旁的桌案上挥毫写下药方。

写完后,他将药方递给一旁的太监。

肃武帝又问宋佑宁:“可需要给滕王开方子?”

宋佑宁又看了秦枭一眼,他也正盯着自己。

在宋佑宁看过来时,目光极快的收了回去。

宋佑宁掂量着回答:“回禀圣上,是需要开方子的。”

顿了顿,又担心的说道:“就是不知滕王殿下府中可有郎中已经开好了方子?如若有,倒不如继续用之前的。”

宋佑宁确有犹豫和推辞的意思。

谢司澜眉头紧锁,终于找到插话的时机。

“你又不是郎中,还是稳妥些,让江神医给滕王殿下看一看吧。”

宋佑宁连个方子都不会写,万一害了滕王,还会给侯府招来麻烦。

肃武帝听闻此言,目光瞬间锐利地射向谢司澜。

肃武帝也察觉出来,谢司澜对宋佑宁的态度太过特别。

特别刻薄。

不过还有一点就是,谢司澜似乎格外维护滕王?

早前就听闻,滕王和谢司澜多有来往。

难道,建安侯府已彻底倒向滕王?

滕王虽不理朝政,但在朝中势力颇大,若与建安侯府再勾结,更会对皇权构成威胁。

肃武帝不动声色地审视着谢司澜。

宋佑宁听闻谢司澜这话,心中暗怒,忍不住在心底骂了一声“蠢货”。

谢司澜就这般见识,怪不得侯府越来越没落。

虽说她看不清楚朝堂局势,但也非常清楚一点。

滕王到底权势滔天,肃武帝不可能不忌惮。

滕王一直不问朝堂之事,专心养病就是最好的证明。

聪明一点的都不可能在明面上和滕王交好,不然遭到肃武帝戒备,必将受打压。

谢司澜却一无所知。

肃武帝并未发作,话锋一转,说起谢司澜开药方子的事情,语气中带着几分深意。

“谢爱卿,听闻你还开药铺,看来对医术也颇为上心。”

这话一出,宋佑宁心中了然。

果然,肃武帝虽身居宫中,却对京都发生的事了如指掌。

谢司澜也察觉到了。

心中一紧,随即灵机一动,赶忙将柳依莲推出来。

“圣上,其实是臣身边的一名女子,她医术更为精湛,对药理的研究颇深。这次给圣上用的药方子,也是出自她手。”

谢司澜这时候挺聪明,还为自己留了后路。

正在这时,江道尘不紧不慢地从袖中拿出了一个小玉瓶。

他示意曲公公端来热茶,恭敬地对肃武帝说道。

“圣上,这是臣新研制的丹药,对您的身体颇有裨益,圣上不妨先服用一粒。”

肃武帝正觉得奇怪,还在犹豫之际,忽然觉得胸口一阵剧痛。


谢司澜不好再继续这个话题,免得惹了滕王不快,还会得罪江神医。

他说起来自己今日来的目的,“滕王殿下,我这里有一绝密药方,能够有效的医治当下的时疫,特此来献给滕王殿下。”

谢司澜:“不管是生病的,还是没有生病,都可以喝这方子,能够预防,也能够阻止病气蔓延。滕王殿下可以命下人熬煮,给府中的人喝上一些。”

宋佑宁的这个药方子倒是没有那么神奇,她在告诉檀香的时候,也多有安慰之意。

不过传到了柳依莲的耳中,又被他添油加醋,告诉了谢司澜,此刻,这药方子俨然成了神药。

谢司澜此时将方子给秦枭,目的是想要讨好他,更是想要通过秦枭,让这药方子更有信服力,那么他的药材涨价,才能够更加抢手。

谢司澜双手将药方子奉上。

柳依莲在一旁却有些着急。

不是说好了,要说明这个药方子是她的吗?

这样才能让滕王殿下对自己刮目相看,让滕王殿下明白自己不光是有美貌和身段,更加的有实力,可以帮助到他。

可是,谢司澜居然提也不提?

柳依莲直勾勾的盯着面前站着,浑身透着寒气的秦枭。

她娇柔地福了福身子,忍不住开口说道:“滕王殿下,这药方子是我家祖传的,疗效甚广,特别是对于当下的时疫很有效果。如今各个府中都有病患,深受病痛困扰,难以恢复,这个方子绝对是济世良药。”

谢司澜皱了皱眉头,侧眸看了一眼一旁抢着说话的柳依莲。

这实在是太没有规矩了,像是她这样低贱的身份,没有滕王殿下开口,如何配和滕王殿下说话?

谢司澜虽然很不赞同,但想到柳依莲是想要为自己邀功,也是为他好,便也容忍了她的行为,并没有喝止。

谢司澜只是低着头,给柳依莲使了一个眼神。

柳依莲委屈地撇了撇嘴,再次看向了眼前高大威猛的男人。

和滕王殿下相比,谢司澜显得很文弱,这让柳依莲心中更是躁动不已,不由地做起了美梦。

要是能够通过这个药方子得到滕王殿下的青睐,那以后可比待在侯府要更加的强了。

秦枭冷冷的看着他二人,送完宋佑宁他就本打算回去的,又担心这么快赶走谢司澜,让他追上了宋佑宁的脚步。

秦枭给了全义一个眼神,转身便离开了。

全义上前将药方子接过,冷声说道:“世子还是请回吧,王爷今日不见生人。”

柳依莲有些急的立刻想要开口,这是她第一次来滕王府,还没有和滕王殿下说上话呢。

谢司澜这一次及时的拉住了她,不悦地瞪了她一眼,转头对全义露出笑容来,“叨扰了,我先告辞了。”

全义并没有做回应,只是冷漠的看着他们。

谢司澜拉着柳依莲离开,柳依莲还在回头张望着,奢望滕王会忽然扭头喊住她。

两个人出了滕王府的门,谢司澜一把甩开了柳依莲的手。

谢司澜警告道:“莲儿,以后在滕王面前,切不可这般没规矩!”

柳依莲委屈地抓住了他的手臂,“滕王殿下怎么这么冷漠呀?司澜哥哥有了这么好的药方子,特地给他送来,他居然一句话都没说,就打发侍卫来赶我们。”

滕王的态度确实比以前要更加冷漠,但是谢司澜知道,滕王一直都是这个性子。

之前也只是稍微对他好一些,如今恢复了本来的样子,大约是身体不舒服,不然也不会请江神医过来,谢司澜倒是能够理解。

柳依莲又连忙找补,拉着谢司澜的手臂晃了晃,“人家也是为司澜哥哥不忿嘛,你特地跑过来,滕王殿下连杯热茶都没有。”

谢司澜皱了皱眉头,也越发觉得滕王对他的态度越来越不好了。

难不成是宋佑宁在滕王殿下面前嚼舌根了?谢司澜越想越是觉得,非常有这个可能。

就连江神医对他的态度也不是那么好,也可能是宋佑宁说了什么。

这贱人!

谢司澜压下心中的火气,带着柳依莲上去了马车,“我们先去仓库看看此次收购的药材,将这方子上面的药材最好全部都收购了,等过两天就高价卖出去。”

柳依莲点了点头,她已经通过这个药方子获得了不少的银子。

此刻又借着谢司澜的人脉和手段,收购了这么多的药材,到时候柳依莲也能从中获利不少,自然也是愿意跟着跑的。

周济堂。

宋佑宁和江道尘回来了就见到门口停了两辆马车,正有几个穿着黑色劲装的男人,正将大包的药材往里面搬。

小满有些激动地跑过来,“姑娘,江神医,我们的仓库一下子就填满了。”

江道尘看了一眼那马车上面还有很多的麻袋,“滕王殿下还真的是大方!”

宋佑宁也很是疑惑,同时更加的警惕,“你说滕王殿下是不是想买了周济堂?然后让你成为他的人?”

回来的一路上,宋佑宁都在思考这个问题,其他的理由她也想不出来。

唯有江道尘,才最值得滕王这般做。

江道尘不屑的冷嗤了一声,“我可没这么大的魅力,还是你小心一些吧!”

宋佑宁深有同感的点了点,沉声道:“我等会儿就将铺子的地契藏好一些。”

江道尘:“……”

有了这么多的药材,宋佑宁就不用担心其他,只需要看诊开药即可。

到了晚上,苗木也回来,他带回来的也有两包药材。

但他一回来,就听见小满说滕王送过来许多药材的事情。

宋佑宁注意到苗木衣服上面的泥,给他盛了一碗热汤,“药材自然是多多益善,这冬日才刚开始,多囤一点无妨。”

苗木什么也没说,面无表情的捧着热汤。

小满又说道:“今日来的都是一些老百姓,大户人家来抓药的倒是少了许多。”

那些大户人家虽说是有府医的,但是也都会冲着江神医的名头过来请。

现在既然有时疫,理应更多人才是,却居然少了,小满觉得很奇怪。

苗木忽然开口:“我听闻他们有一味药方,很是厉害,那药方上面的药材也正是我们需要的,所以很多药材都被买走了。”

宋佑宁愣住,想起了之前苗木说的话,问道:“你说的意思,药材是被谢司澜买走了?”

苗木点头。


建安侯府。

宋佑宁察觉出来,小厨房这边并没有什么疑问,王妈妈也不过是想要留住她。

宋佑宁正打算离开,就见到谢司澜走了过来。

谢司澜脸色阴沉,径直走到了宋佑宁的面前,“你在干什么,为什么不去祖母床前伺候?宋佑宁,你要是想回来侯府,就好好做好自己的本分。”

她的本分是什么?

照顾侯府全家,让他们全家当低等丫鬟使吗?

宋佑宁不屑一顾,“谢司澜,你这是求人的态度吗?”

他们两个人已经没有任何的关系,她也绝对不会回来侯府,重蹈覆辙。

以后她只为自己而活。

此时的宋佑宁,不是他能够随便使唤的人了。

谢司澜见到宋佑宁这个态度,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刚才一路走来做的心理建设,此刻全部崩塌。

他语气高傲,“宋佑宁,你别得寸进尺!就你这样的,能有荣幸照顾祖母,你就感恩戴德吧!”

“那我就谢谢世子了。”

宋佑宁冷冷地扫他一眼,越过他想要离开。

谁料,谢司澜一把抓住她的手腕,“你这贱人……”

话还没说完,就见到北玉匆忙走了过来。

“世子,夫人刚才忽然晕倒,也是高热惊厥,和老夫人一样的症状。”

谢司澜立刻拉紧宋佑宁,“再给你一个机会,去照顾我娘去!”

“谢司澜,放开我,我不会再照顾你们这一家的!”

宋佑宁挣扎着,可根本不是谢司澜一个男人的对手。

谢司澜就这样拖着宋佑宁,将其带到了杨氏的院子。

谢司澜:“别给脸不要脸!宋佑宁,我不可能一直容忍你。”

宋佑宁差点气笑了。

谢司澜他什么时候容忍过自己啊?

他看自己,不都是鸡蛋里面挑骨头吗?

宋佑宁摸着自己被抓疼的手腕,怒骂道:“有病吧你!”

“你……!”谢司澜正打算开口。

此时郎中已经匆忙走过来,脸色很是担忧。

“夫人的症状和老夫人、小少爷的症状一样啊……”

宋佑宁也立刻察觉到了什么,顾不得和谢司澜生气。

她下意识询问北玉,“速去查问府中是不是还有其他的人有此症状!”

北玉看向了谢司澜,谢司澜拧紧了眉头,“宋佑宁,你又想干什么?”

宋佑宁懒得废话:“我怀疑府中有时疫。”

“什么!?”

谢司澜面露震惊,随即反应过来之后,冷哼一声。

“宋佑宁,你不要在这里危言耸听!为了回来侯府,这种话都说得出来。”

宋佑宁面色冷淡,“是与不是,先去府中问问,看看有没有不舒服的。”

谢司澜冲北玉使了个眼神,北玉这才快步离去。

宋佑宁则是和郎中商量了一个药方子,先命下人去煮。

紧接着,宋佑宁给杨氏施针。

没多久,北玉回来了,冲着谢司澜点了点头。

“刚才粗略查问了一番,府中现如今有发热不舒服的,已经有十一人。”

郎中大呼一声,“症状都是这差不多的,已经传染了这么多人,我们刚才也接触过老夫人……”

郎中很是慌张,看向了正在写方子的宋佑宁。

“世子夫人,我们现在可如何是好?这冬季本就容易生病,如今病气蔓延,我们又未能及时发现,恐怕这府中上下接触过的,都会生病呀!”

谢司澜也没想到这么严重。

这几日大家的注意力都在澈哥儿身上,他确实也生病了好久未见好。

澈哥儿这还没有完全好透,老夫人又突发症状,没想到,居然已经传染了这么多人。

谢司澜下意识地退到了房子外面,看向了郎中。

“快些去煮药,需要什么药材尽管开口,还有那些生病的下人,通通遣送出去!”

谢司澜又看向宋佑宁,“你就留在这里照顾我娘,哪里不准去,别把你身上病气传染给其他人了。”

他自己跑得快,却居然要求宋佑宁在这里照顾。

这是不把她当人看,觉得她不会生病,还是生病了也不重要?

宋佑宁冷声道:“现如今整个府中都有接触,你又能躲到哪里去?”

“还有,也不知道外面的情况,如若外面没有,你将下人送出去,岂不是要传染给他人?”

谢司澜:“那也总比留在府中要好!你少废话,休想将病气传染给我了。”

府中已经有好几人生病了,谢司澜也都有接触,此时,他都感觉自己身体有些不舒服了。

那自然是能将府中的毒瘤送走就尽快送走啊!

宋佑宁坚持:“谢司澜,不能让那些下人出去!”

谢司澜拧眉看向宋佑宁,很是烦躁道:“那就将生病地扔在最后院的柴房,由你来看着。不准他们出去,也不准其他人靠近。”

难不成这是要活活地饿死他们吗?

宋佑宁没想到谢司澜居然如此狠心。

“现如今还拿不准是不是时疫,或许也只是过了病气,再加上天气寒冷,就是传染多了一些而已,谢司澜,没必要将那些人逼死。”

宋佑宁:“现在你要做的事,按照我写的药方,多多准备草药,不管是生病的还是没生病的,先都喝上。”

宋佑宁写了两个方子,是针对生病和预防的。

像是这样的病症,只要好好的喝药,多多注意,很快就能好,没有谢司澜想的这么夸张。

谢司澜见到宋佑宁将方子递过来,警惕地后退了一步,让北玉拿着方子下去执行了。

谢司澜:“将这个院子封锁,只留宋佑宁一人在此照顾!”

说完之后,谢司澜就打算离开。

谁知道,北玉去而复还。

“世子,滕王殿下来了。说是听闻老夫人生病,特此过来探望。”

谢司澜表情严肃几分,“速去阻拦滕王殿下,万不可将病气过到他身上。”

说完之后,谢司澜也打算去前院看一看,向秦枭解释一番。

不然,堂堂滕王殿下看在他的面子上,亲自入府来探望老夫人,却被拒之门外,即便是两个人私交甚好,滕王殿下也会心有芥蒂。

谢司澜也没想到滕王殿下会如此看重他,老夫人这刚生病,他居然就着急地过来探望。

谢司澜心中不由感慨,有了他和滕王殿下的这层关系,何需什么兵部尚书。

只要他和滕王殿下结交好,建安侯府必定青云直上啊!

想到这里,谢司澜刚才还烦躁的心情顿时云开雾散,他整理了一下衣袍,对北玉说道:“走,去见见秦兄。”

两个人刚走出院外,就见到秦枭已经带着全义走了过来。

他们的步伐极快,眨眼间便来到了谢司澜和宋佑宁的面前。


宋佑宁正打算进去周济堂,就见到柳依莲手中拿着两串五帝钱走了过来。

柳依莲一脸笑盈盈的,“姐姐,我们这个铺子刚开业,看诊拿药都很便宜的,你有需要常来呀!”

宋佑宁面无表情看着柳依莲的挑衅,正打算开口,就见到小满端了一壶茶,泼到了门口。

茶水掀起的泥点子,溅了柳依莲的整只鞋面。

柳依莲往后退了几步,尖叫道:“啊!你要死啊!”

小满惊讶的捂住嘴巴,“不好意思,我光想着茶水凉了,将其泼掉,没想到有人会站在药铺门口。”

说完之后,小满又询问道:“这位小姐,你要看诊吗?”

不看诊干什么站在人家药铺前。

小满一直想要找机会为宋佑宁刚回来的时候,自己的无礼,在柳依莲面前为姑娘找回这股气。

今日正巧柳依莲自己跑来挑衅了。

柳依莲很是生气,但见到苗木也出来了,有些胆怯了。

“我不像姐姐一样,有这么多的男人出头,我就只有司澜哥哥疼我。”

说完,柳依莲快步回去了自己的铺子。

他们铺子热闹许多,倒是显得他们这边冷清了。

小满撇嘴:“据说请的是庄子上面的赤脚郎中,不知道行不行。”

“刚好让江神医休息一下。”

宋佑宁倒是不在意,正巧江道尘总是嚷嚷着没睡好。

正说着,就见到那边来了两辆马车。

宋佑宁看了一眼,是谢家和滕王府的,估计是谢司澜请来给柳依莲铺子撑场面的。

这一会的时间,那铺子前也停靠了好几辆马车。

谢司澜认识的人都过来给柳依莲捧场了。

谢司澜是真的很宠柳依莲。

开其他的铺子还好,居然纵容她一个什么药理都不会的开药铺。

那药可不是乱吃的,真不怕出事。

就连小满也有些无语,“谢世子到底看上那女子什么了?一点也没有......”

苗木看了小满一眼,后者立刻住嘴,不敢说话了。

宋佑宁也只是看了一眼,就收回了目光,进去了屋内。

正打算去库房整理药材,就听见小满高昂的声音。

“姑娘,滕王殿下来了!”

宋佑宁脚步一顿,有些意外的扭头,果真见到门口停着两辆马车。

就连谢家的马车也停在了周济堂的门口。

这是怎么回事?

门外。

谢司澜正疑惑着走下来了马车。

他道:“滕王殿下,走错了,济世堂还在前面呢。”

昨日他就连夜将济世堂开业的事情告知了认识的人,还附赠了一个装满药材的药包。

平日里戴在这身上,有淡淡的药香,还可以驱逐病气。

滕王府他自然也送去了。

是以,在路上的时候碰见了秦枭的马车,谢司澜就以为秦枭是受邀去济世堂看看的。

但没想到,马车居然在周济堂的门口停下了。

谢司澜以为是秦枭走错了地方。

秦枭扫了谢司澜一眼,淡声道:“没错,本王来找江神医。”

谢司澜神情一顿,而秦枭已经走进去了周济堂。

宋佑宁也走到了门口,恭敬道:“江道尘在后院,我带滕王殿下去。”

“嗯。有劳宋姑娘了。”

直到两个人的身影看不见,谢司澜这才黑下脸。

他看了一眼那边门口很是热闹的济世堂,心中有些不忿。

不知为何,最近滕王对他的态度很是冷淡。

难道是因为发觉自己和大皇子走的近?

听闻滕王很是不喜欢大皇子,所以也生自己的气了?

谢司澜拧眉,又担心另外一个问题。

他已经在天香楼设下了宴席,宴请今日来药铺的人。

也透露给大家,今日滕王会来。

有了这个名头,有的有事的,也会推迟前来。

这要是滕王不去,岂不是让他很没面子?

谢司澜看了一眼周济堂,只能先去了济世堂。

宋佑宁带着秦枭进去了后院,敲了敲江道尘的房门,没动静。

张婶从厨房走出来说道:“江神医好像睡觉了,还说不用喊他吃饭。”

宋佑宁面上无奈,转头对院子里面坐着的滕王说道:“滕王殿下是不舒服吗?不如我给你把脉看看?”

秦枭摇头,“还好,今日来也是为宋姑娘。”

“?”

宋佑宁愣住,好半天才弱弱开口,“我什么?”

“为”这个字眼,实在让宋佑宁觉得有些奇怪。

秦枭定定看着宋佑宁,一直等着她的表情出现裂痕,这才慢吞吞地挪开。

他眼中似乎带着一丝坏笑,“收到了宋姑娘给的药材银子,有多的。”

宋佑宁顿时松了一口气。

只觉得刚才滕王看着她的眼神,险些让她站不稳。

宋佑宁扯出笑意,“应该的,滕王殿下不必为此跑一趟。”

宋佑宁确实是按照市场价,每一斤多给了一两的价格。

这点银子对于滕王来说,也不算是什么。

没想到,他居然亲自上门来还银子。

秦枭:“不可。”

他一副不愿意欠着宋佑宁的样子。

这送出去的银子,再要回来也不合适。

而且,滕王也没有将多出来的银子掏出来,只是开了口。

宋佑宁一时间不知道滕王是客套,还是真的不愿意多要。

不过,总归还了银子,还欠的有人情。

宋佑宁急于想要和滕王撇清关系,一冲动便开口道:“那不如,我请滕王殿下吃饭?谢过滕王殿下这般及时的药材。”

秦枭轻笑一声,看向宋佑宁。

宋佑宁不懂他在笑什么,缓解尴尬的眨了眨眼。

“我多拿了宋姑娘的银子,不是应该我来请吗?”

宋佑宁:“.......”

那就少吃点吧。

总之多出的银子是不能要回来的。

刚好铺子也没什么病患,都去了济世堂,也到了吃饭的时间,宋佑宁就和滕王一起去了天香楼。

两个人刚到包厢,就听见了隔壁闹哄哄的声音。

宋佑宁听见了大家称呼世子,并且在祝贺。

看样子,是谢司澜在宴请朋友。

这时,店小二上菜的时候开了门,路过的柳依莲无意瞥了一眼,就先见到了坐在上座的秦枭。

她眼中一喜,想着谢司澜果真是将滕王也请了过来。

看来还是单独安排的一个包厢,以示对滕王的重视。

这可不给了她一个好机会吗?

这一次一定要上前好好地和滕王说几句话。

想到这里,柳依莲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发髻和衣衫,推门进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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