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盛景帝黑甲的其他类型小说《盛景帝黑甲侯府弃妇竟是陛下疯找十年的心尖小说》,由网络作家“郭番薯”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既然已然知晓暗处有人妄图取代自己,并且还想要毁掉大夏的根基,她又怎会坐以待毙呢?对于那个占了自己身份的女人,她势在必行地要前去试探一番。洛知槿眼神中闪过一抹锐利的光芒,如同利剑出鞘,充满了决绝与坚定。若是能够将其击杀,那自然是最好的结果,可一劳永逸地直接破了背后之人最为关键的一局。就算无法成功击杀,也足以让自己了解对方真正的实力究竟如何。她微微眯起眼睛,脑海中不断地推演着各种可能的情况,手指下意识地握紧了毛笔。除了这个巨大的威胁之外,她还需要尽快与自己的旧部取得联系。那人占了自己的身体,寻常之人只怕是难以分辨真假。若因为自己的犹豫而给了对方先机,那自己才真的会成为大夏真正的罪人。她手中所掌握的资源,足以颠覆整个大夏的政权,所以她自然...
《盛景帝黑甲侯府弃妇竟是陛下疯找十年的心尖小说》精彩片段
既然已然知晓暗处有人妄图取代自己,并且还想要毁掉大夏的根基,她又怎会坐以待毙呢?
对于那个占了自己身份的女人,她势在必行地要前去试探一番。
洛知槿眼神中闪过一抹锐利的光芒,如同利剑出鞘,充满了决绝与坚定。
若是能够将其击杀,那自然是最好的结果,可一劳永逸地直接破了背后之人最为关键的一局。
就算无法成功击杀,也足以让自己了解对方真正的实力究竟如何。
她微微眯起眼睛,脑海中不断地推演着各种可能的情况,手指下意识地握紧了毛笔。
除了这个巨大的威胁之外,她还需要尽快与自己的旧部取得联系。
那人占了自己的身体,寻常之人只怕是难以分辨真假。
若因为自己的犹豫而给了对方先机,那自己才真的会成为大夏真正的罪人。
她手中所掌握的资源,足以颠覆整个大夏的政权,所以她自然不会为了隐藏自己的身份,而将这些宝贵的资源拱手让人。
洛知槿站起身来,缓缓踱步至窗前,手指轻轻拂过窗棂,眉间一片紧锁。
当然,就算是联系旧部,也需要找到足够信任之人。
好在,洛知槿对自己真正的亲信还是十分了解的。
在这个世上,唯有他们绝不会背叛自己。
如今,只需要找准机会,重新收拢一番部下即可。
她重新回到桌案前,拿起毛笔,在纸上写下几个名字,那是她心中可以信任的旧部之人。
至于宁远侯这样的 “部下”,早已被洛知槿彻底放弃了。
其一,他并非自己的得力手下;其二,他手里也并无资源和人脉,完全不值得她费心费力。
写完名单,洛知槿将毛笔轻轻放下,靠在椅背上,闭上眼睛,思考着下一步的行动。
她的手指在太阳穴上轻轻揉动,接下来,她该考虑的是,如何向曾经的部下证明自己的身份。
就在洛知槿已然将柳儿及其背后之人视作劲敌之际,柳儿却毫无所觉,甚至兴奋地期待着与宣王的会面。
不过,马车行至一半,柳儿忽然想起什么,命人半途停下了步伐。
马车外,伺候在旁的丫鬟和小厮不明所以等着指令。
马车内,柳儿却微微垂下眼眸,神色间闪过一抹沉思。
片刻后,她轻轻抬起如白玉般的手,淡然地示意下人取来一身粉色锦衣。
那锦缎质地细腻如丝,色泽柔和似春日初绽的桃花。
柳儿的手指轻轻滑过,眼神中流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满意之色。
接着,她又让人呈上粉色发带,微微歪着脑袋,静静地凝视着发带,眼神沉静而专注,仿佛在思考着重大的事情。
随后,她动作轻柔地将发带挽在发上,那粉色的发带如同一条灵动的丝带,随风轻轻飘动,为她增添了几分娇艳与柔美,而她的表情却依旧平静,只是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若有若无的浅笑。
听闻宣王乃是洛后的结拜义兄,且宣王对洛后极为宠溺。
想来,她换上这一身粉嫩的颜色,定能更容易得到宣王的喜爱吧。
既然她现在成为了宣王的妹妹,那就让这份宠溺来的更浓。
她对着镜子,微微侧首,左右打量着自己,神色从容淡定,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自信而满意的笑。
对方这般殷勤,她自然不会拒绝。
宁远侯得到首肯后,白净的脸上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
目送柳儿的马车远去后,宁远侯转头对着一旁的杜姨娘笑道:“妍然,今日你虽表现得不尽人意,但属实帮了本侯的大忙。”
宁远侯的笑容淡淡的,眼神中却有着一丝欣慰。
有了杜妍然在其中连线,哪怕是去主子身边做苦力,总也有了联系的理由。
杜妍然本满腹委屈想要和宁远侯诉说,如今见宁远侯露出笑容,到底还是识趣,忙将面上的委屈隐去。
她轻轻理了理头上的金钗,再抬起头时,笑容温柔:“有侯爷这番话,妾身做什么都是值得的,不过,妾身见洛姑娘离去突然,恐担心姐姐惹了她不喜啊。”
杜妍然的声音轻柔,神色担忧,仿佛真的在为骆氏担心。
提起骆氏,方才还笑容满面的宁远侯,唇角微微下沉。
宁远侯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满,却并未多言。
妍然说的没错,若不是骆氏扫兴,只怕主子这会还在侯府待着.
哪怕今日并没有融进洛党,主子在侯府多待一些时间,侯府也是极有面子的。
他比任何人都清楚,自己这个宁远侯靠得是什么,朝堂没势力姑且不说 ,财,权,兵或者世代积累他一样都不占。
无非一颗为主子的忠心,被陛下看在了眼里,赏了他一个爵位。
只是这爵位能不能坐得稳,就看他能不能彻底融入洛党了。
宁远侯沉思片刻,杜妍然一直乖巧站在一旁。
她知道,骆氏今日是彻底得罪侯爷了。
她长得再像,说来也不过是个替身,如今正主归来……
“妍然,我去主院一趟,你且休整几日,随时等待主子的召见。”
宁远侯说完,大步离开。
杜妍然站在原地,眼里虽然依旧愤恨,但想到骆氏极可能永远失宠,还是觉得今日自己那番话没有白说。
虽然没有免去日后的侮辱,可也成功在侯爷心里插了一根针。
待骆氏完全看清她在府中的地位后,想必再也不会拒绝和她合作了。
主院内,宁远侯风尘仆仆赶来,眼含怒气。
万嬷嬷自听从小姐吩咐婉拒了侯爷派来的人后,心神一直不宁。
如今见到侯爷一脸怒火向着主院而来,心里不由一咯噔。
虽然内心惶恐,却还是在下一刻迎上前去。
“侯爷,您来了,夫人如今还病着,只怕会过了病气……”
万嬷嬷说着,拦在了宁远侯身前,企图阻拦宁远侯的步伐。
宁远侯听了这话,原本的火气越发燃烧。
他一把推开万嬷嬷后,冷声道:“到底是真病,还是假病,本侯一探便知!”
万嬷嬷听出这话里的兴师问罪,当下越发慌乱解释道:
“自然是真病,侯爷,夫人这些年到底被亏了身子,如今……”
话还没说完,宁远侯便冷声笑道:
“若是真病,本侯自然不会怪罪,若是假做称病,本侯今日倒要看看,这侯夫人,她还想不想做了!”
丢下这么一句狠话,留下了完全吓傻了的万嬷嬷后,宁远侯继续向前。
不过几步路,便来到洛知槿身前。
如今,洛知槿刚晨练完毕,又沐浴了一番,此刻,正惬意地看着手中的书本。
听见宁远侯怒气冲冲的声音,女子依旧淡然坐在木椅上。
一袭素雅的淡裙,似悠悠白云般轻柔地环绕着女子的身姿,那淡色的裙摆仿若有生命般微微飘动,似在与微风轻声细语。
她微微低下头,似乎在斟酌着用词,片刻后才缓缓道:“既然相爷这般说,那奴婢就斗胆告知您一些。小姐今日出门受了好大的委屈,奴婢到现在还为小姐愤愤不平呢。”
沈亦心中一紧,眉头瞬间紧锁,眼神中透露出一股威严与怒意,沉声道:“到底是谁给她委屈?好大的胆子!”
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仿佛蕴含着无尽的怒火。
丫鬟嘴角一撇,脸上露出不满的神情,这才娓娓道来。“先是在那宁远侯府,小姐的裙子被侯府一个小妾故意撒上茶水。那小妾一脸得意,眼神中满是挑衅,简直嚣张至极。小姐当时脸色就有些不好看了,可还是忍住了。后又被侯夫人拒不见面折辱了一番。相爷,您也知道,小姐今日出门,是特意找回自己的记忆的。可是那宁远侯倒是还好,他后院的女人一个个只会吃酸捏醋,竟是将小姐视为劲敌。尤其那个侯夫人,竟是谎称有病,连面都不愿意露。小姐自然不想自找不快,只能找理由回来了。”
丫鬟一边说,一边观察着沈亦的脸色,眼中满是期待他为小姐做主的神色。
丫鬟每说一句话,沈亦的眸子便寒上几分。
直至话落,他眼中的寒意令人胆寒。
“宁远侯的夫人,本相记得,她不是因犯了错被关禁闭吗?” 沈亦微微眯起眼睛,回忆着过往的事情,语气中带着一丝冷意。
这宁远侯因着知槿消失后,被陆淮特意抬举,他自然关注了几分。
所以,对他后院夫人被关禁闭这事,他还是有几分了解的。
当初,他还觉得这宁远侯做事太过武断,或许冤枉了侯夫人。
现在看来,这困顿于后宅的女人当真不值得可怜。
宁远侯当初的惩罚,实属还是太轻了。
“回相爷,据说是最近才接回来。只是,这刚接回来,就开始作妖,还无礼到小姐面前,当真是失礼。” 丫鬟的语气中充满了不满。
“何止是失礼,后宅妇人,到底眼皮子浅。除了此人之外,还有谁引得知槿不快?”
沈亦眉头紧皱,神色中满是威严,后宅妇人的行为让他极为不悦。
丫鬟犹豫了一下,接着说道:“还有…… 小姐在宁远侯府被扫兴后,便想着多接触一些故人,看看能不能找到曾经的记忆,便又去了宣王府。”
沈亦眸色一顿,脸上露出一丝慌乱,急切地问道:“知槿竟然还去找了四弟?”
眼见着丫鬟似乎有些难言之隐,不由皱眉:“去宣王府被人为难了?”
不知为何,沈亦心里竟是涌起几分喜悦来。
他本就不想让知槿这么快和四弟接触,毕竟,自己与她的感情还未建立,不想两人之间再插上第三者。
未料到,知槿竟是自己去寻了四弟。
如今看来,四弟竟是没有与知槿相认吗?
“小姐连宣王的面都没见到,便被宣王府的侍卫狠狠羞辱了一番。那些侍卫眼神轻蔑,语气恶劣,根本不把小姐放在眼里。不仅如此,后来从宣王府走出来一名女子,一副女主人的姿态将小姐拒之门外。相爷,不是奴婢非要多言,虽然有您的保护,寻常人根本不敢得罪小姐,可是在有些人眼里,小姐的身份根本什么都算不上,不过是一个任人可欺的女子罢了。”
丫鬟说完,双眼通红,眼眶中隐隐有泪水打转,满脸悲愤地看着沈亦,一副为自家小姐打抱不平的模样。
杜姨娘站在窗前,望着主院热闹的场景,双手紧握窗棂。
她的指尖紧紧捏着木头,因过于用力,指尖已经泛白。
掌控后宅十年,杜姨娘从没向今日憋屈过。
虽然自己是念及子女的前程,这才不得不对骆氏妥协。
可十年后第一次见面,就这么被骆氏占了上风,她这心里怎么也不是滋味。
而且骆氏装疯卖傻欺骗她这么多年,岂能让她出来这般如意?
蓦然,杜姨娘嘴角露出一抹冷笑,转头吩咐道:“去,将顾安影叫来。”
一旁的丫鬟见状,忙领命而去。
没过多久,顾安影缓步走进院子。
她身穿一袭素白襦裙,步伐轻盈,神态淡然。
尽管她的五官精致秀美,眉目如画,脸上未施粉黛,依旧透出一股清丽的气质。
然而,和府内其他女眷的华贵相比,她这个嫡出大小姐的穿着却显得有些寒酸。虽然襦裙是绸缎,但光泽略显黯淡,衣料的质地也远不如那些奢华的料子,袖口还隐约有些磨损的痕迹。
“安影,”杜姨娘见她走近,脸上挂上了一丝温柔的笑意,目光却在她身上略作打量,随即意味深长地问道:“你也知道,你母亲今日已经回到府中了,怎么不见你去迎接她,母女二人亲近亲近?”
顾安影闻言,微微一顿,双手不自觉地在身侧收紧。
但片刻后,她脸上浮现出一丝淡淡的笑容,低头说道:“生恩大于养恩。这十年里,都是姨娘您照顾我,安影心中早已将您当作母亲。至于骆氏,她十年来未曾履行过母亲的责任,我与她并不亲近。还请姨娘恕罪,原谅安影的不懂事。”
杜姨娘听到这番话,心中暗笑,面上却依旧保持着一副宽厚的表情。
她轻轻叹息道:“安影,你不该这样说的。她毕竟是你的亲生母亲,养恩虽重,可也不能忘记生恩。你也要体谅她,这十年她也是身不由己啊。”
顾安影低下头,看不清面上的神色,语气依然温顺恭敬:“姨娘说的是,安影心中有数。只是这些年来,母亲从未关心过我,我实在是无法对她生出亲近之情。”
杜姨娘微微摇头,故作无奈地叹息:“你这孩子,真是倔强得紧,也不知道随了谁。不过罢了,这些事都是命中注定的,谁也说不得。”
她说完,从袖中取出一只精致的手镯递给顾安影。
这只手镯看似简单,却是上好的白玉,玉质温润,雕工细腻,镶嵌着几朵梅花的纹路。光泽莹润,握在手中如同一汪清水般滑润。虽然没有华丽的装饰,却透出一股淡雅的高贵。
顾安影接过手镯,垂眸细看,心中不由得想起杜姨娘亲生女儿顾安妍手里琳琅满目皆是那镶满珍珠和玉石的奢华手镯,嘴角不禁泛起一丝轻笑。
这一笑,不过一瞬,很快恭敬道:“多谢姨娘厚爱。”
杜姨娘的笑容愈发柔和,她知道,顾安影对她早已依赖,这孩子十年来对她言听计从,甚至愿意为她说谎。
顾安影走出杜姨娘的院子,她的贴身丫鬟看了她几眼,欲言又止,终于还是忍不住轻声提醒道:“小姐,姨娘对您再亲厚,终究比不过她自己的亲生女儿。夫人这些年也不容易,听说万嬷嬷已经回了主院伺候,小姐不如去看看夫人吧?毕竟,母女十年未见,想必有许多话要聊。”
顾安影微微皱眉,手指下意识地握紧手中的手镯。
但很快,那抹复杂的情绪被她压下去。
她轻轻一笑,摇了摇头:“不必了,这几天我不会去主院。以后也别再提这些事了。”
丫鬟见状,只得低头应声,心中却不免替顾安影感到几分忧心。
杜姨娘在顾安影离去后,微微一笑,眼神中透着几分满意。
她轻轻抬眸看向身旁的丫鬟,淡淡问道:“顾安明呢?到现在也没去见他的亲生母亲,难道真的乖乖去族学了?”
丫鬟听到提及顾安明的名字,抿嘴一笑,语气中带着几分不屑:“大少爷可没二少爷那般听话聪明,早上出去玩了,现在也没回来呢。”
杜姨娘冷笑一声,眼中闪过一丝寒意:“哦?一整天都不见人影?”
她的语气淡然,却藏着一抹暗讽。今日侯爷心思都放在骆知槿身上,没时间理会顾安明,这小子倒是懂得趁机偷懒。
丫鬟连忙附和道:“回姨娘话,确实是还未回来。”
杜姨娘笑得愈发冷静,似乎胸有成竹:“既然如此,还不赶紧去通知大少爷,告诉他,他亲生母亲回来了。”
丫鬟抿嘴一笑,语气中满是讥讽:“姨娘不用多费心,奴婢早就派人找过大少爷了。谁知大少爷当众说,他可没什么母亲,只不过是个毒妇罢了,他哪里有闲心为她耽误玩乐呢?”
杜姨娘听闻此话,嘴角的笑意越发浓烈,几乎忍不住笑出声。她不动声色地看向远处主院的方向,眼中闪过一丝兴奋。
拼命生下的子女和自己不亲近,眼睁睁看着他们厌弃自己,就算你不疯不傻,还占着侯夫人的名,可又有什么本事在这府里立足呢?
主院内,洛知槿静静地站在刚刚打扫一新的房间中,目光淡然地环视着四周。屋内陈设简约雅致,带着些许旧日的痕迹。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从门外传来,打破了这片沉寂。紧接着,一位嬷嬷满含激动与哽咽地走了进来,泪光闪烁。
“小姐,您终于回来了……”她声音颤抖,似乎想要伸手去握住洛知槿的手,却又因为她脸上的淡漠而止住了动作。
洛知槿闻声抬眼,目光在年迈的嬷嬷身上停留片刻。她从原主的记忆中得知,这位嬷嬷是从小陪伴她长大的陪嫁,自然忠心耿耿。但眼前的她,和记忆中那位精神矍铄的嬷嬷相比,似乎已被岁月和这十年的折磨压得满是沧桑。
洛知槿沉默片刻,轻轻上前扶住万嬷嬷的手臂,动作虽轻柔,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坚定。她只是轻声说道:“嬷嬷,辛苦你了。”
仅仅这简单的一句话,却如同打开了万嬷嬷心中堆积多年的情感闸门,她顿时泣不成声,声音颤抖:“小姐,老奴不辛苦,是您,您和孙少爷、孙小姐们这些年才是最苦的!侯爷……侯爷当年怎么能信了那个杜氏的鬼话,竟让您受了这么多年的委屈,老奴实在心疼啊……”
柳儿的声音轻柔婉转,如同微风拂过耳畔,面容越发大度,那神态中带着仁慈,一副为宁远侯面子着想的模样。
宁远侯抬头,眼神中带着一丝疑惑与思索。
他不知主子这是不想让妍然伺候,还是顾及他的面子。
但当他发现,柳儿的眼神一直紧紧盯着杜姨娘时,心下便知,主子应当是对这安排很满意,不过是碍于他的面子罢了。
他心下感动,面容却越发恭敬:“能伺候主子,才是她的福分,妍然一直打理侯府,有几分能力,若不是她亲自照顾,别的人我还不放心。”
宁远侯的意思是,杜妍然虽然是妾室,但是手中权力相当于府中的女主人,只有这身份,才配服侍柳儿。
柳儿自然听懂其中的意思,面上的笑更加娇了几分。
她看着杜姨娘道:“倒是没想到是个有本事的,只是,这会有些口渴,不知道杜姨娘能否帮忙倒杯茶水过来。”
柳儿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
杜姨娘的神色一下煞白,如同被寒霜侵袭的花朵。
给人倒茶水,那可是最低等的下人才做的事。
她虽然名义是个妾,却执掌整个侯府,比真正的主母还要尊贵,这洛姑娘怎可如此糟践她!
杜姨娘的心中涌起一股愤怒与委屈,那复杂的情绪如同潮水般将她淹没。
她下意识看向一旁的宁远侯,嘴唇轻咬,眼中含泪,祈求宁远侯能看到她的求助。
可宁远侯此刻的心神怎会放在她身上,他的眼神几乎一眨不眨地盯着柳儿那张脸。
时隔十年,他是真的没想到,还有机会见面的这一刻。
那眼神中充满了眷恋与痴迷,仿佛在欣赏一件世间最珍贵的宝物。
柳儿见杜姨娘满腹委屈,再次大度道:“既然杜姨娘觉得委屈,那就退下吧,我的身边不留无用之人。”
这一次, 她的声音染上了几分冷意和决绝,任是谁都可听出她语气里的不快。
“洛姑娘,你怎可说这般话?” 杜姨娘抬眸,眼里还有几分不敢置信。
常听闻洛姑娘性格大气,心怀天下,没想到,传言根本不属实,这句句分明都是让侯爷厌弃自己。
她不过一个妾室,对方为何对她如此大的恶意。
眼见着侯爷怒目而视,杜姨娘只觉得自己百口莫辩。
她很想说,这世上哪门的道理,让一个掌家的主母,亲自对来客奉茶的。
她又不是洛姑娘身边的婢女。可眼见着宁远侯脸上神色越发阴沉,杜姨娘心中即使有再大的委屈,也只能尽数吞下。
“洛姑娘说笑了,我怎会觉得委屈,只是恐担心自己粗手粗脚照顾不好你。” 杜姨娘的声音微微颤抖着,带着无尽的无奈与委屈。
“算了,小姐,不过是让她倒杯茶,推三阻四的,还是奴婢亲自给您倒吧,用不着这侯府尊贵的人动手了。”
柳儿身边的婢女立马瞧出了主子想戏耍杜姨娘的心思,顿时便站了出来,直接将杜姨娘的罪名完美落实。
那婢女的眼神中带着一丝嘲讽与不屑,仿佛在看着一个微不足道的小人物。
“够了,妍然,能伺候主子,是你的福分,若是你再推脱,以后这侯府你也不用管了。”
宁远侯眼里冒着丝丝寒气,以前只觉得杜姨娘还算得用,可今日却觉得她就是一个不识好歹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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