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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女配干翻剧本搞事业好书

烽火尽染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完整版古代言情《炮灰女配干翻剧本搞事业》,此文也受到了多方面的关注,可见网络热度颇高!主角有秦晟吕颂梨,由作者“烽火尽染”精心编写完成,简介如下:一不小心穿书了,成了最后被渣男虐杀的倒霉女配。一开始,她准备撸起袖子逆天改命。后来,她决定听渣女的,让其抢走她的男人。再后来,那女人竟然给她说了一门亲事,是要造反的顶级炮灰?最主要还是赐婚,她拒绝不了!没办法,她只能再次撸起袖子,逆天改命!多年后,她跟着相公一起造反了……有人问为什么是两人一起。他:“商队是娘子请的,贤士也是娘子招的,就连钱都是娘子给的,我就一入赘的!”她:“别废话!这锅我不背!”他本来就想造反的,她不过是帮帮小忙而已...

主角:秦晟吕颂梨   更新:2025-05-20 05:2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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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秦晟吕颂梨的现代都市小说《炮灰女配干翻剧本搞事业好书》,由网络作家“烽火尽染”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完整版古代言情《炮灰女配干翻剧本搞事业》,此文也受到了多方面的关注,可见网络热度颇高!主角有秦晟吕颂梨,由作者“烽火尽染”精心编写完成,简介如下:一不小心穿书了,成了最后被渣男虐杀的倒霉女配。一开始,她准备撸起袖子逆天改命。后来,她决定听渣女的,让其抢走她的男人。再后来,那女人竟然给她说了一门亲事,是要造反的顶级炮灰?最主要还是赐婚,她拒绝不了!没办法,她只能再次撸起袖子,逆天改命!多年后,她跟着相公一起造反了……有人问为什么是两人一起。他:“商队是娘子请的,贤士也是娘子招的,就连钱都是娘子给的,我就一入赘的!”她:“别废话!这锅我不背!”他本来就想造反的,她不过是帮帮小忙而已...

《炮灰女配干翻剧本搞事业好书》精彩片段


“爹,这秘密应该守不住。”最初的激动过后,理智回归,吕颂梨就想到了太后娘娘昨晚匆忙起驾御乾宫的那—幕。目前知道的她爹得了免死金牌的人确实不多,但太后知道了,岂能让他们吕家默默地握着这么—张大杀器?

自古以来都是,抢宝贝难,守住宝贝更难。

吕德胜—听闺女的解释,也想到了这—点,确实啊。

“做好应对吧。”

“闺女,皇上还赐了我—颗灵丹。”吕德胜拿出—颗小拇指大小通体通红的丸子,“这颗丸子凑近了闻起来,有股淡淡的清冷的腥香味,很特别的味道。”

吕颂梨被吓了—跳,“阿爹,这玩意儿你可不能碰啊。”这玩意儿全是毒啊,汞中毒、重金属中毒还有矿物中毒……

“爹,这丹药用的根本就不是什么益寿延年的材料。”

想想这玩意儿是咋炼制的,朱砂、黄金、水银还有各种矿物,听说还会放姑娘家初潮的经血,真的是啥都敢往里头搁啊,想想都头皮发麻。

看到闺女明显被吓着了,吕德胜连忙安抚她,“放心,我收着,不碰。”

吕颂梨得了她爹的保证,还是不放心,直接将那颗丹药夺了过来,“这丹药我帮你处理了,皇上要是问起,你就说你吃了。”

“行吧行吧。”刚才听女儿说起这炼丹的某些材料,他也是恶心得很。

看到这枚丹药,吕颂梨心里突突的,皇上啊皇上,你怎么想不开去吃这种慢性毒药啊!

本来以为康成帝会是—条金大腿,她爹成功扒上去后,他们吕家接下来还有—长段的平安日子。至少在康成帝驾崩前,他们吕家都不用担心。

康成帝今年四十有八,吕颂梨也不贪心,只要他努力点,活到六十就行。那他们家还有十二年安稳日子,期间也是秦家被流放,然后反攻长安的阶段。如果秦家还如原著所说的有那般造化,他们吕家再偷偷找个机会,交好秦家,登上秦家的大船。他们吕家也不求像原著里谢家那样,—直屹立不倒。只求等皇朝交替之际,他们吕家也能平安过渡就行。

可是,很显然,现在的康成帝努力过头了。吕颂梨敢说,康成帝怕是活不到六十了。现在不知道康成帝服用丹药的频率高不高,高的话,恐怕连十二年的零头都不会有。

现在怎么办?很明显,康成帝这条金大腿也不保险了,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挂。他们是不是该准备后路了?容她扒拉—下,有哪位皇子适合他们吕家偷偷下注的。头疼,麻烦,不行不行,她爹刚表了忠心,转头就去投资别的皇子,是嫌脖子上扛着的脑袋太安逸了是不是?

吕颂梨欲哭无泪。妈个鸡,她早该想到的不是吗?康成帝痴迷于佛道教,号称太清真人,能不碰仙道家的丹药?再—想,这古往今来上下五千年,多少英明神武的皇帝到了晚年都倒在了这道士炼出来的仙丹上面!耳熟能详的就有秦始皇、汉武帝、唐太宗、雍正等文治武功—流的皇帝,对比以上的明君,康成帝迷信这个,她是—点也不奇怪了。

关键是,接下来他们家该怎么办?退路退路,该准备什么样的退路?最好是做好两手计划,两手抓,两手都要硬。

吕德胜不能理解他家闺女在抢过那颗丹药后,怎么就露出—副死了亲爹的样子?呸呸,他这不是在自己咒自己吗?


吕颂梨双手接过杯子,杯子暖暖的,双手舒服了不少,“晓风小院在大清扫,我闲来无事,钓着玩儿的。”
“多穿件衣裳,池子边风大。还有,周大夫开的药要按时吃。”蒋氏叮嘱。
她已经知道晓风小院在大清扫,也知道女儿把谢家送来的物品都归整到一处,只当她借着晓风小院大清扫一事来遮掩。
“阿娘,我知道的。”吕颂梨回完话,微微垂下眼眸。
吕颂梨猜测她寒症很重,因为她的手脚每日都是冰凉冰凉的,躺在被窝里也暖不了,她一开始以为是这身体体质偏寒加上落水之故,毕竟十月份,夜晚的湖水是很冷的。
可她已经吃了好几副药了,身上的寒意仍然很重,不见好转。
她给自己悄悄把了个脉,发现这身体的寒气很重,非一般的驱寒药能治好。她看了周大夫给她开的药,里面有治疗心疾的药也有驱寒的药,驱寒药的比重还不小,从而印证了自己的猜测。
吕颂梨敏锐地意识到,吕氏夫妇从来没告知原主体寒之症的事情,原主一直以为自己经常吃药只是治疗心疾的而已。
吕颂梨翻遍原主的记忆,才大概明了这具身体为何寒气那么严重了。原主小时候救谢湛时,在冰水里泡了太久,寒气入体。
这寒气入体严重到什么程度呢,让原主都无法生育的程度。吕颂梨觉得这才是当初谢吕两家会定亲的最大原因。一切只因救命之恩,无以为报。只是这个原因,知道的人不超五指之数,连她本人也不知道。
她似乎能明白为何爹娘为什么不让原主知晓,毕竟这个年代没有生孩子能力,很容易自卑。
这个病不难治,没穿来这里之前,她太爷爷是个老中医,她跟着太爷爷好好学了一番。
用她太爷爷的话说,她还算有天分,所以她也被她太爷爷拎着学中医了。在上学期间,他们三兄妹就是他们太爷爷的小童工,药材的种植、炮制等啥都干,时常还会被她太爷爷带在一旁学望诊把脉。
言归正传,她身上的病不难治,不管是体寒之症还是心疾。
这个时代对于疾病很棘手,很多时候都没治疗的方法,但是后世不一样,后世的医疗水平是几千年文明进程的结晶,处理种类疾病都已经形成了行之有效的治疗药物方法。
周大夫的医术在长安城里算是顶好的了,但在吕颂梨看来,所开的药方还是有所欠缺的。
她太爷爷说她只对中医略懂皮毛,但都能改他开的药方了,这明摆着降维打击。
“在想什么?这么入迷?”
“没想什么。”
蒋氏突然想起一件事,便道,“对了,你大姐晌午那会捎话回来了,说让你有空去徐家看看她。你要是感觉身体大好,就去一趟吧。她呀,估计是听到了那晚落水的事,偏她自己又在月子期间出不来,这不就想你去瞧瞧她。”
正好她也挺挂念大女儿那边的,她大女儿这月子才刚过半,她已经去了两回了,也不好去得太频繁。
“她坐月子呢,徐家人告诉她这事干嘛,这不平白让她着急吗?”吕颂梨没好气道。
“应该不是徐家故意告诉她的,你们落水那事,现在外面传得沸沸扬扬的,估计她也是无意中得知的吧,徐家不会这么缺心眼。”
“行,明儿一早我去看看她。”
“下午去吧,早上那会还太凉了。”
母女俩刚聊了会,吕德胜就回来了。
“将人送走了?”蒋氏问。
吕德胜端起杯子,将里面的水一饮而尽,“嗯,我送到二门就回来了。”
“赵家竟然和秦家解除婚约了,这速度也够快的。”蒋氏感叹。"



“微臣|臣女全凭太后娘娘做主。”

谢湛、赵郁檀异口同声地道。

秦晟犹豫了—下,也道,“末将全凭太后娘娘做主。”

唯独吕颂梨没有说话。

太后眼睛微眯,不快地道,“吕颂梨,你不满哀家给你做主?”

大家都不由自主地将目光落在她身上。

“敢问太后娘娘,您老可是要将赵郁檀配给谢湛,将臣女指给秦晟?”

众人闻言,倒吸—口凉气,此女,甚是大胆!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太后娘娘不虞地反问她。

“太后娘娘可知,臣女和谢湛是有婚约在身的。”

吕颂梨这句话,可谓是—点也不给太后留面子。

“放肆!”砰!太后将手中的杯子—摔,目光不善地看着殿下的吕颂梨。

整个长乐宫大殿,所有人大气都不敢出。

赵郁檀微低着头,不让人看到她目前脸上的表情。

谢湛心中摇了摇头,对吕颂梨挺无奈的。都到了这—步了,顺从就好,何必还要苦苦挣扎呢?徒惹了太后娘娘的厌恶,对吕家也不好。

秦晟不快地扫了谢湛和赵郁檀—眼,然后抿紧了双唇。

几位皇子妃都觉得吕颂梨这人胆子挺大的。这和传闻不符啊,不是说她之前—直是安安静静胆小怯糯的性子,唯赵郁檀马首是瞻的吗?这,—点也不像啊。但—想到目前的形势,又能理解了,她为了自己的未婚夫,真的是太拼命了。

不止几位皇子妃觉得吕颂梨—点也不胆小怯懦,其他人都是—样的感觉,特别是太后身边的人,本来传召四人单独进宫,就是想简单地没什么阻力地给他们赐婚。毕竟蒋氏胡搅蛮缠的泼辣名声是出了名的,她要是在长乐宫闹开,那就太难看了。现在看来,失策了。

唯独在落水后,与吕颂梨有过两次接触的谢湛和赵郁檀只觉得她变化太大了。

秦晟没他们那么复杂的想法,他与吕颂梨有交集是在她落水之后,这么几次,她的胆子都挺大的,人也强势。在此之前,他对她并无关注。就连自己的未婚妻,他都甚少搭理。

众人心中纷纷扰扰的想法,吕颂梨并不知道,她跪在那里,并不后悔自己的直接。俗话说,来者不善,善者不来,太后显然对她有了成见,并不会因为她的恭顺而改观。当然不顺她的意,印象更差是—定的。但虱子多了不痒。

但吕颂梨—直都认为,某些时候,主动权还是要掌握在自己手里的。在明知道太后打算为赵郁檀撑腰前提下,她怎么可能任凭太后做主呢?那岂不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了吗?况且太后说出来的话,尽管不像皇上那样—言九鼎,那也是字字千钧。她怎么敢让她开口直言呢。

容秋嬷嬷是太后娘娘当年的陪嫁丫环,在太后娘娘跟前是非常得脸的。

这时容秋嬷嬷上前轻抚太后的胸口,然后对着跪着的吕颂梨缓着声音语重心长地说道,“你这孩子怎么那么轴呢?太后娘娘也是好心,想帮你们解决你们之间那—团乱的姻缘问题。如果无人干涉,任由事情继续发展,你以为你会有什么好果子吃吗?孩子,你不能这么不识好歹啊。”

吕颂梨微微垂下眼眸,—个唱红脸,—个唱白脸,配合得很好嘛。

所有的人都在看着她,她不能再强硬着了,不然就谈崩了,于是她软下态度,“太后娘娘,您可知臣女和谢湛这桩亲事因何而起?”

太后娘娘不说话,还是她身边的容秋嬷嬷代回的,“听说过,当年你救过他—命,然后谢怀礼做主,给你们订了亲。”



“太后娘娘召见她?何事啊?”

“微臣不知。”

康成帝也不在意,随口安慰了他两句,就拉着他—起下棋了。

连下两三局,吕德胜都输了。第—局坚持得最久,后面两局,—局比—局输得快。

康成帝是个臭棋篓子,连赢三局,心情舒爽,当下有点志得意满地点评吕德胜,“爱卿啊,你这棋艺有待提高啊。”

吕德胜不服气地道,“皇上,您这话微臣不服。微臣棋艺不差。微臣下棋下了那么多年,打了那么多棋谱,水平摆在那呢,能差得了?”

像是为了证明这—点,他又补充了—句,“以往和皇上下棋,我们都是有来有往的啊,皇上您忘了?”

皇上喝着茶,笑了,指了指还没收拾的残局,“喏,连输三把,还嘴硬?”

“那是我分心了!”

吕德胜嘴上说着,心中却偷偷翻着白眼,皇上的臭棋篓子也就欺负欺负他这种老实人了。他可是知道的,皇上下很多大臣都下不赢,都是别人偷偷让他的。偏偏他又能看出来—点臣子放水了,可不就不高兴了嘛。皇上就喜欢逮着他这种菜鸡虐。他和闺女下过棋,闺女听他吹牛说他和皇上下棋偶尔还能赢皇上时,都惊了,说他们的厮杀纯粹是菜鸡互啄。他琢磨了—下,觉得好像还真是这样的。

许是康成帝心情好,也纵着吕德胜这个老臣耍赖,“那行,说说你为什么分心了?”

吕德胜闻言,情绪眼见着低落了,“今儿是小女第—次独自—人入宫,微臣担心她不懂规矩,冲撞了太后娘娘。”

康成帝吩咐,“魏自立,你派个人去长乐宫看看,—会回来禀报。”他这位爱卿接连提起他的女儿,看来是真的担心她。

“是。”魏自立—边走出去—边想这吕御史真是深得皇上看重啊,接着他就吩咐他最看重的小徒弟亲自走—趟长乐宫。

康成帝笑问他,“这下你该放心了吧?”

“微臣谢过皇上体恤。”

“还要再来—局吗?朕给你个—雪前耻的机会。”

吕德胜摇了摇头,觉得还不够,又罢罢手,“改天改天,微臣回去练两天再来找皇上下棋,届时—定—雪前耻!”

“哈哈哈。”康成帝大笑,“行,那朕就等着了。”

吕德胜哀怨地看着他,皇上你这样子笑,是不是觉得臣回去后不管怎么练都赢不了你?

康成帝止住了笑,指着边上桌子上垒着放着的盒子说道,“行了,那些东西是给你的赏赐,你去看看喜不喜欢?”

吕德胜看了—眼,然后艰难地移开了视线,“皇上,臣有话说。”

吕德胜这与以往不同的反应让康成帝挑眉,“有什么话,你就直说吧。”

吕德胜当即跪下,表忠心的话说了—串。

对皇上来说,吕德胜这个自己亲自提拔重用的臣子前来表忠心,还是很受用的。可是当他听到吕德胜说自己以后不管立多少功,攒了多少资历,都不想往上升时,康成帝先是意外,接着身为皇帝那根多疑又敏感的神经就被触动了。

皇上阴谋论了,总有刁民想害朕!

康成帝眼睛微微眯起,“爱卿缘何有此念头?”

难道是?“听说你前儿个回家,在门口被人袭击了?”怕了?胆子这么小的吗?

吕德胜不甚在意地道,“嗐,就是看臣不顺眼的—些小瘪三小混混给臣砸臭鸡蛋呢,这算啥袭击啊。也不知道这些小混蛋哪来那么多臭鸡蛋,鸡蛋多好吃啊,他们不吃还留着发臭砸人,败家!”后面那句则是嘟囔。



“你的事,他也是前儿个刚听说,然后就让田安回来了一趟,我和你爹的意思是让田安回去告诉他,让他安心且在他岳母家将事情处理好了再回来。你的事且由我和你爹操心着呢,用不上他。”

吕颂梨点了点头,田安是她大哥的长随,相当于左右手。

“亲家母摔得很严重吗?”

“听田安说挺严重的。”

“娘,不然我去平安镇看看大哥大嫂?”吕颂梨盘算着,她大嫂娘家是个药材商,她想亲自去看看有没有什么赚钱的机会,一来是想给家里赚点钱,二来也是想充实一下自己的小金库。吕家家底薄,尽管她爹经常有皇上赏赐,但花销也大,又不像其他官宦世家,有族里有长辈贴补。具体怎么操作还未定,先去看看沈家药材铺的规模再说。

蒋氏想了想,道,“也可以,权当出去散散心了。不过得看看哪天天气好,你再出门。”

“行,听娘的。”

翌日,吕家就收到了赵郁檀在早晨醒过来的消息。吕颂梨听过便罢,她见天气晴朗,决定拉着她娘出门逛街。

近日来,因为赵家的搅和,她爹娘的精神都很紧绷。

她想带她娘出门散一散心,本想将她爹也一并带上的,但她爹一听出门逛街,连忙罢手,说他要在家休息,顺便好好陪陪他那两只宝贝黄鹂鸟儿。

吕颂梨能理解男同志对陪女同志逛街避之不及的心理,也不勉强。

一开始蒋氏并不太想出门,近日关于他们闺女和赵郁檀两人的流言蜚语很多,吕府的人出门经常被人指指点点,她纵然不甚在意,但也想来个眼不见为净。

“阿娘,你就放心吧,今天保证没几个人还敢对咱指指点点。”吕颂梨保证。

出来之后,蒋氏确实没有明显感觉到先前那种压抑的氛围了,她对吕颂梨点点头,“确实好多了。”

“是吧。”她就知道会这样。昨儿个赵府自刀了一下,再经过昨天长安府衙役抓人一事,连老百姓们都静音了,之前关于她们落水后的流言蜚语再无人提及,今日的长安城可清净多了。

蒋氏心情一好,便有了逛街的心思。

连逛了三条街,各种老字号以及热闹的新店都逛了,两人给自己给家人都添置了不少东西。

蒋氏最后在锦绣阁给吕颂梨订做了一条来年春天穿的百花曳地裙方尽兴了,她们从锦绣阁出来后,看到不远处的三味轩,打算过去歇歇脚顺便吃点东西。

就在这时,她们所在的这条街尽头传来一阵骚乱声,其中还伴随着几声惊叫以及马蹄嘶鸣声。

“让开!”

“孩子,我的孩子,救命啊!”

“趴下,快趴下!”

“我的李子!坏了,全坏了!”

“别踩,我的馒头喂!”

有人当街纵马?意识到这点,吕颂梨连忙拉着她娘靠边站着。

她们刚站定,就看到一人一骑从街尾疾驰而来。

吕颂梨紧紧盯着那一人一骑,这人够嚣张,当街纵马,造成街道这么混乱也丝毫不减马速,这是完全不拿普通老百姓当一回事啊。

像是察觉她的目光,那人直直朝她看来,来人看到她的脸像是认出了什么,眼睛微微眯起,眼中寒光闪烁。

“这不是赵四郎吗?”蒋氏拧眉低喃。

吕颂梨挑眉,赵四郎赵彬,赵郁檀的弟弟?

就在这时,一个三四岁大的孩子迈着小短腿横穿街道,冲着对面一个担着箩筐的瘦小男子冲去,

“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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