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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北烧烤怪谈

潦草小狗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经典力作《东北烧烤怪谈》,目前爆火中!主要人物有李清李清谈,由作者“潦草小狗”独家倾力创作,故事简介如下:【都市异能异闻怪谈悬疑】故事始于八十年代的东北,专门应对精怪的民俗调查局,联合民间奇人异士,一同处理精怪害人事件。人声鼎沸的都市,荒无人烟的坟地,一件件吊诡的事被揭开真相。人与精怪的明争暗斗,并无对错之分,一切都只为了生存。而我阴差阳错之下,却成了解决人与精怪千百年矛盾的楔子。上的捉妖下的厨房,在繁荣的重工业时代还未结束时的东北,充满了希望,也充满了怪谈。...

主角:李清李清谈   更新:2025-01-23 23:5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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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李清李清谈的现代都市小说《东北烧烤怪谈》,由网络作家“潦草小狗”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经典力作《东北烧烤怪谈》,目前爆火中!主要人物有李清李清谈,由作者“潦草小狗”独家倾力创作,故事简介如下:【都市异能异闻怪谈悬疑】故事始于八十年代的东北,专门应对精怪的民俗调查局,联合民间奇人异士,一同处理精怪害人事件。人声鼎沸的都市,荒无人烟的坟地,一件件吊诡的事被揭开真相。人与精怪的明争暗斗,并无对错之分,一切都只为了生存。而我阴差阳错之下,却成了解决人与精怪千百年矛盾的楔子。上的捉妖下的厨房,在繁荣的重工业时代还未结束时的东北,充满了希望,也充满了怪谈。...

《东北烧烤怪谈》精彩片段

“可是我什么都不会啊。”我有些不知所措。
“师父挎布包里,有一个黄色的护身符,你把它取出来戴在身上,可以保你一时平安,应该能拖到我从警局回来。”
师父摸了摸.我的头,换了种语气,“怕吗?”
我摇摇头,又点点头,“有点。”
说不怕那是假的,又岂止是有点,只是我看到了二狗子悲痛欲绝的模样,心中有一股无名的火。
二狗子爹有什么错,为什么白白丧命,带来了一个家庭的无尽悲伤。
正是这股心底的无名火,给我加了一些勇气。
我没有为民除害的那种大义,我只是不想熟悉的人在自己面前死去。
“别怕。”师父说,“坚持住,等我回来。”
我暂时留在了二狗子家。
二狗子也开始准备葬礼,师父去了市区的警局,葬礼的细节只能由我来主持。
好在我跟随师父许久,置办葬礼的流程和需要的东西都记得。
棺材停放在了灵堂里,按照习俗得放三天,白天和晚上各有一次法事,我也换上了师父挎布包里的衣服。
这几日,二狗子肉眼可见的消瘦许多,守夜时也是昏昏欲睡。
我为了以防万一,也陪着二狗子守夜。
白天还好,到了晚上,每次守在灵堂,我就感觉有一股寒意。
二狗子爹的遗像高悬灵台之上,我总感觉他的眼睛在盯着我。
漫漫长夜里,二狗子也会跟我说一些他爹生前的事。
我听得很认真,之前葬礼上的悲伤之情在这一刻被具象化,我好像明白了些师父跟我说的话,那个葬礼的意义。
只是这一切本不该发生。
在守夜的最后一天,二狗子的黑眼圈已经越来越重。
我劝他先补个觉,明天一大早还得送棺上山,他摆摆手拒绝。
“我想陪我爹最后一程。”
其余的人都睡去了,第二天得早早的上山,整个灵堂就剩下我和二狗子。
到了后半夜,二狗子已经是半梦半醒的状态了,他突然拍了拍一旁也昏昏欲睡的我,说道:
“我爹好像起来了。”
我被这话吓得一机灵,赶紧看向灵堂中心的棺材,盖得好好的。
“你是几天没睡觉迷糊了。”我作势想让二狗子回去补一会儿觉。
“我没事,没事。”二狗子揉揉眼睛说道。
我有些尿意,嘱咐二狗子一声就去后面放水。
农村的茅房都是在后院的阳沟里,二狗家在村子最里面,后院正对着的就是一片包谷地。
放水的途中,我听到了苞米地里有沙沙的声音,就像是什么东西在跟苞米杆摩擦。
很像是蛇。
蛇在我的脑子里已经是禁词,我连忙跑到灵堂,想让二狗子警惕一些。
只是刚回到前面,二狗子就招呼我说道:
“我看见我爹起来了,他一定是饿了,往灶房去了。”
“你爹已经死了,我在后院听到了蛇的声音,它回来了。”
“胡说,我爹死了那他是怎么从棺材里起来了,他还对我笑呢。”二狗子反驳道。
我一听就觉得不对劲,再次进灵堂一看,原本盖着的棺材已经被打开,里面空无一物。
二狗子爹的遗体呢?
“走,我爹在灶房,他一定是饿了。”二狗子走了过来,拉着我就要进灶房。
灵堂是在堂屋里,灶台就在堂屋的左边,那扇门果然是开着的。
“你冷静点。”我想要拉住二狗子。
但此时的他,不知道是几天没睡觉,还是着了魔,无论我怎么拉,也拉不动二狗子。
他朝着灶台走去。
而灶台上昏黄的老电灯泡也被猛地打开,那个狭小的房门口,阴森森的站着一个人影,
正是从棺材里消失的二狗爹,他身穿寿衣,脸上画着腮红,几天的停尸让他的身体有些浮肿。
“爹?”二狗子挣脱了我,朝着门口走去,“你没死啊?吓死我了,我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二狗爹没有出声,抬起左手,无声地朝着二狗招手,示意他过去。
我的护身符隐隐发烫,在昏暗的灯光下,我看见了二狗爹藏起来的右手,有一把柴刀。
“别过去!二狗!”我大喊,自己也被吓的有些不敢靠近。
二狗子好像没听见我的话,走到了自己爹的身边,刚准备开口时,二狗爹藏着的右手猛然抬起,朝着二狗子的脖子砍了下去。
就一下,柴刀狠狠地砍进了二狗子脖颈内一半。
鲜红的血直接溅了出来,将二狗爹那惨白的脸染得通红。
二狗子躺在地上抽搐起来,血液倒灌进了喉腔,只能发出溺水一样的声音,嘶哑,痛苦,连哀嚎都做不到。
二狗爹歪着头,又对我招了招手。
一时间我只感觉有些恍惚,二狗爹变了相貌,成了我师父的模样。
“师父?你回来了?”
师父不说话,招手让我过去。
我迈开脚步,突然感觉胸口烫得厉害,是那个护身符。
再抬头看去,哪有什么师父,二狗爹已经抽出了柴刀,已经高高举起,作势要砍我的脑袋。
我只感觉头皮发麻,这是发自内心的恐惧,说什么鬼神并不可怕,可怕的是人心,那是因为没有遇到真正的硬茬。
反正我是吓得不轻,仓皇的拔腿就跑,到了大家休息的房间,一股脑的全部叫醒。
“出事了!二狗爹活了,他把二狗子给杀了!”我用了吃奶的劲儿喊道。
大伙纷纷起来,足足十几个人,跟我一同去灵堂。
不得不说,这一下我的胆子壮了很多。
十几个人手里都拿着棍棒,气势汹汹的朝着灵堂走去,
只是到了灵堂后,没有什么复活的二狗爹,只有一个二狗子。
此时二狗子也仿佛没事人一样,坐在灵堂前,一脸困惑的看着众人。
“怎么了?你们怎么都过来了?”二狗子不解的问道。
“小先生说你爹诈尸了,还说你被杀了,我们过来帮忙。”其中一人回答道。
“我这不好好的吗?”二狗子说道,“小先生这几天跟我一起守夜,一定是打盹做了噩梦。”


看着好好的二狗子,我也愣住了,难不成真的是我的噩梦?
“没事就好。”众人松了一口气。
我揉了揉太阳穴,只感觉哪里不对劲,却又说不上来。
二狗子这时突然说道,“小先生,你能过来帮我一下不,我感觉腿跪久了,有些发麻起不来。”
“都让你补个觉了。”二狗子的大舅走了过去,想要扶起他,我却猛然发现二狗子的脖颈处,有一道很深的口子。
“别过去!”我叫住了他,对着二狗子说道,“二狗,你脖子上那是什么?”
“蚊子咬的包。”二狗子说,“赶紧过来拉我一把。”
现在是冬天,哪里来的蚊子。
大家都意识到了不太对劲,二狗子见大家都有往后退的意思,猛地站了起来。
二狗子从身后拿出了柴刀,朝着大伙冲了过来,“都别动,都别跑,没事的。”
“杀人啦!——”
大家再迟钝也发现了不对劲,纷纷四散奔逃。
我更是撒开了脚丫子,一鼓作气跑到了牛棚上面躲了起来。
院子里不断传来哀嚎声,已经有人被二狗子抓住了。
几个人想要反抗,但是二狗子力大无穷,而且二狗爹也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冒了出来,两父子手起刀落,就有一个人倒地不起。
这简直就是一场单方面的猎杀。
而我却无能为力,我不禁想如果师父在场,会不会是另一个样子?
正想着,院子外面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紧接着,大门被推开,一个熟悉的人出现在我的眼前。
是师父,他从警局回来了。
幸存的一些人见到师父,也仿佛找到了救星,纷纷朝着他跑去,我也从牛棚跑了下来。
院子一下就分成了两边,一边是师父和幸存的大家,一边是手拿柴刀的二狗父子。
“发生什么事了?”师父看着院子里倒着的人,脸色大变。
我简单地说了一下情况,师父立刻断定是蛇精回来寻仇了。
“石先生,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啊?”已经有人吓破胆了,勉强靠着人多,才能镇定下来。
“先去几个人,把砍伤的人送去医院,其余的人不要乱跑。”师父面色严峻,快速安排下去。
紧接着,他指着二狗父亲,“伤了这么多人,你还想得道吗?”
“你也要死。”二狗爹嘴唇未动,声音发了出来。
“看谁先死!”师父说道。
师父从挎布包里拿出一个瓶子,里面装着透明的液体,对我说道:
“三分钟,不管如何,三分钟一到,立马把它扑到我的身上,记住了吗?”
“这是什么东西?”我问道。
“无根水,就是露水,辟邪用的。”师父开始在地上画一些我看不懂的符号。
“那我为什么泼你?泼他们不好吗?”我不解的问道。
师父已经画好了符号,看起来像是一个八卦,但是又有些变体,我分不清楚。
“我要请东西上身,这无根水是个保险,怕它上身后不愿意下去了。”
话音刚落,师父突然抽搐一下,随即整个人的气质就变了。
我能清楚地感觉到,他不是我的师父。
“终于还是求老子帮忙了啊。”
师父开口道,他的声音变得尖细起来,很像女声。
我注意到师父的眼角,多了一道红色的眼影。
这是,请了个什么东西上身?
“呦,原来是条长虫。”
师父看向二狗父子,发出不屑的嘲讽。
长虫,就是蛇的意思。
“我还以为是哪路神仙,一个野干,畜生而已。”二狗爹依旧声出嘴不动。
我知道野干,是狐狸的别称。
师父似乎请了狐狸精上身?
而且从它的语气,师父跟它似乎曾经认识。
场面一下似乎成了两个精怪在对骂。
“老子撕烂你的嘴!”似乎是戳到了痛处,师父气急败坏,直接冲了上去。
原本力大无穷的二狗爹,仿佛回归了平常力气。
又或者,是因为师父的力气跟它一样,二人打得有来有回,而且打斗的方式跟野兽一样。
我在心中计时,牢记师父的话,三分钟一到,不管输赢,都要把无根水泼到他身上。
只是局势似乎一边倒,师父十分的勇猛,以一敌二,几乎是压着二狗父子打,很快就制服了他们两个。
“老子这就吃了你!”师父张开嘴,就要朝着二狗爹咬去。
而也是这个时候,三分钟已经到了,我立刻把无根水泼向了师父。
师父身上就像是被泼了开水,冒出烟来。
他一脸凶恶的扭头看我,“小崽子,你找死。”
只是话音刚落,师父整个人就软了下去。
我赶紧扶起他,看到他眼角红色的眼影不见,这才安心下去。
“没事吧师父?”我关切的问道。
“就当是爬了一趟武当山了。”师父看起来虚弱得很,“蛇精呢?”
“最后一秒的时候,我泼了无根水,蛇精还没死。”我说到。
二狗父子此时倒在地上,已经没了动静。
突然,原本救人的人发出哀嚎,原来是之前倒地的人站了起来,开始伤人。
“又附到其他人身上了,这样下去不是个事,得找到蛇精的本体。”
师父勉强站了起来,“一定就在附近,那蛇精本事没那么大,能隔很远附身。”
“本体......”我突然想起之前放水时,听到后院苞米地里的沙沙声。
那蛇精的本体很可能就躲在苞米地。
应该就是那个时候,蛇精就已经潜入进来了。
“找个手电筒,我们走。”师父二话不说,就要前去找躲在苞米地的蛇精。
“石先生,咱们也跟你一起去!”
不少的乡亲此时也振奋起来,那蛇精之前伤的人,都是一个村子的,它报复的对象已经不是一家一户,而是整个村子。
大家气势汹汹的一起到了后院的苞米地。
这地方晚上乌黑麻漆,只有几个人手中的电筒能稍微看清点路,非常不好前进。
更别提苞米有一人多高,往往走两步就得回头看看,以免落下了人。


但大家都很确信那蛇精就躲在里面,因为谁都能闻到一股很浓烈的蛇腥味。
就在我们一步一步在黑夜里搜寻那蛇精的时候,苞米地突然传来一声惊慌的叫声。
师父闻声连忙追过去,只见一个村民正倒在地上不停地抽搐,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大家先退出去!”师父感觉到不对劲。
实际上我也意识到大家可能上了当,那蛇精应该是故意让我听到动静,引诱大家前往苞米地。
“石先生,后面有堵墙!”有村民惊呼。
我朝后看去,原本离开.苞米地的出口,此时竟然立起了一座高耸入云的墙壁。
有人试图打破,却没有一点效果。
“这是障眼法,大家不要乱。”师父提醒道。
只是他话音刚落,我就感觉一阵失重感传来,跌入了海底之中。
四周都是水,看不见尽头,而身边都是一同入水的村民,就连师父也进来了。
我发不出声音,这幻觉十分的真实,只要一开口就有无数的海水灌进嘴里,让你窒息。
其余人都陷入了昏迷之中,只有我胸前的护身符发烫,让我保持了一定程度的清醒。
这是个陷阱,大家都被蛇精给骗了。
它假意不敌,想要逃跑,目的就是为了一步步引诱大家进苞米地。
它早就在里面设置好了陷阱。
海水之中,显漏出了一条巨大无比的蛇,它自由的游荡在这幻觉海里,一口一个,吞吃了村民。
我不确定自己是不是缺氧引起了走马灯,眼前的海突然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古朴的院子。
院子里有一棵参天大树,身后是一个古色古香的木房子。
大门紧锁,而我就坐在树下的石凳上,石桌上坐着一直狐狸,正在舔自己爪子。
“小崽子,你们要死了。”狐狸突然口吐人言,吓了我一跳。
但他叫我小崽子,加上眼角红色的眼影,我很确定,它就是之前上身师父的那个精怪。
“你能上我师父的身,救救我们吗?”我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问道。
狐狸看着我,“简单,你师父现在是昏迷状态,我很容易就上身。”
“只是我为什么要那么做?你们的死活关我啥事。”
“那你想要什么?”
我一下子就听懂了这狐狸的言外之意,它选择这个时候出现,不就是为了达成自己的目的么。
“爽快,老子就喜欢跟爽快的人谈事。”
狐狸转了一圈,“我可以上你的身,帮你们度过这次死劫,老子心善,让你多活几年,二十五岁那年,你要把身体的控制权给我。”
“可以!”我几乎没有考虑,就答应了。
毕竟现在时间紧迫,多耽误一秒,就有村民被那大蛇吞吃。
只是这时的我并未意识到,这狐狸不是要我的身体,只是为了拿我要挟师父。
“好小子,算是条汉子。”
狐狸也不啰嗦,直接朝我扑来,快要撞到我时,化作了一缕青烟。
下一刻,我就发现自己置身于苞米地中,只是被埋在了土里,嘴巴也全是泥土,这就是那种窒息的感觉。
我失去了自己的身体控制权,狐狸上了我的身,我更像是以第三视角成了一个旁观者。
只是我根本就没有看清楚整个事情的经过,我的时间流速似乎跟现实不一样,眼睛一闭一睁,就看见自己的手里拿着一条蛇的尸体,剩下的人都被从土里挖了出来。
与此同时,我也发现自己得到了自己身体的控制权。
我这才意识到,我们不仅被蛇精骗了,还被这狐狸给骗了。
它一开始就能秒杀这蛇精,只是故意拖延时间,让我把它逼出师父的体外,然后坐等我们踏入蛇精的陷阱,它才假惺惺的出来,跟我达成交易。
我感觉胸口隐隐发烫,低头看去,一根红线从胸口蔓延,距离我的心脏,还有一段距离。
师父这时也清醒过来,看见我胸口的红线,也明白发生了什么。
“它是冲我来的。”师父还想说点什么,但现场还有一些伤者需要送去医院,也就没有展开细说。
之后我们还是报了警,根据统计,除了二狗爹,二狗子和五人全部死亡,伤者更是占了一大半。
警方根本不信我们的供词,好在当时参加葬礼的人很多,都出来互相作证。
警方最终定型我们是发了群体性癔症,那些死亡的人算自杀。
我本以为事情就此结束,生活会回到之前的模样,只是处理完事情之后,师父就开始收拾行李,准备带着我离开村子。
“我们要去哪里?”我这样问过师父。
得到的答案模棱两可,或者说师父自己也不清楚,但目的只有一样,把我胸口上那根红线给拨出掉,只呆在村子里是不行。
我今年十五岁,距离狐狸取我性命,还有十年时间。
我觉得很漫长,师父觉得时间太少了。
我们离开了村子,路上我偷偷往后看了一眼,自己生活了十多年地方,竟然有些感慨。
他们都说,长大就是从一个地方到另一个地方,对我而言,似乎很是贴切。
原本无忧无虑的童年,在我十五岁时终结。
有些早了,但对只剩下十年可活的我来说,又似乎有些晚了。
其实师父也多次想要请那狐狸现身,好好的谈谈。
但它仿佛死了一样,怎么也不出现。
我很好奇那狐狸的来历,但是只要一问,师父就缄口不言,我追问无果也只能放弃。
在离开村子的前一晚,师父主持了一场统一的葬礼,给蛇精事件死去的人。
那晚整个村子的人都来了,悲痛的氛围浓烈的能扭出水来。
师父在后半夜也没有睡觉,只是拿着旱烟一个劲儿的抽。
我能感觉到他发自内心的愧疚,毕竟那晚,是他同意让大家一起去后院的苞米地找蛇精的。
“我们办的法事,就是为了让活着的继续向前走,让死去了的安心休息。”
师父抽烟说道,“其实这话不是我说的,是我师父说的。”
“师父的师父,就是我的师祖咯?”
师父点点头,“他跟我说这话的时候,其实我跟你一样,也没有懂,等到真正明白的时候,已经晚了。”
我没有接话,只是蹲在院子里看月亮。
“我不会让你死的。”师父说。
我很感动,我想回答很多话,只是千言万语到最后,成了四个有些不合时宜的字。
“我信师父。”
没有师父的收养,我早就该在十五年前死去。
如今的我每活一天,都是赚来的。
我自认为活了十五年已经够本,至于十五年之后的事,那便是另外的故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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