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推荐《从鉴灵院开始逆袭成神》,男女主角分别是司南溪言瑾,作者“长风天行”创作的一部优秀男频作品,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一场意外,让穿越来中原异荒已经六年的司南溪浑身修为尽失。曾经在异荒战场叱诧风云的顶级高手,却阴差阳错,误入了临安城鉴灵院的启蒙班,同一群毫无灵力修为的八九岁小儿成了同门师兄弟。曾经的实战高手,却被最基础的修灵理论课,折磨得体无完肤.........
主角:司南溪言瑾 更新:2025-01-23 23:1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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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司南溪言瑾的现代都市小说《从鉴灵院开始逆袭成神》,由网络作家“长风天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推荐《从鉴灵院开始逆袭成神》,男女主角分别是司南溪言瑾,作者“长风天行”创作的一部优秀男频作品,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一场意外,让穿越来中原异荒已经六年的司南溪浑身修为尽失。曾经在异荒战场叱诧风云的顶级高手,却阴差阳错,误入了临安城鉴灵院的启蒙班,同一群毫无灵力修为的八九岁小儿成了同门师兄弟。曾经的实战高手,却被最基础的修灵理论课,折磨得体无完肤.........
负责记录比分的夫子,在天干班的下面,录上三分。旁边的地支班,依旧是代表零分的空白。
宋酣从讲案上走下来,接下来就该轮到言瑾上台了。底下的鼓掌声稀稀疏疏,也不知她是在走神还是慌了,众人几经催促,言瑾这才回过神来,抱歉地同众人点头,急忙往台上走去。
抽完卷轴的言瑾,眼睛不自觉地瞪大了片刻,随后深吸一口气,开口描述道。
“此功法由自然之力演变而来,被击中的人,轻则全身痉挛,重则浑身焦黑。还有…还有一个特点是,雷雨天会放大此术的效果。”
言瑾的描述太过模糊了,模糊到司南溪脑子里一下子跳出三四个名字,能对得上她的描述。连他都猜不准,更何况自己班上这点刚入学两个月的小师弟小师妹了。
果然,地支班的众人面面相觑,都不敢举手回答,时间一分一秒流逝,依旧无人应答,言瑾在台上急忙补充道。
“此术不在五灵之内,乃五灵之外的扩展功法。就是......”
言瑾的补充,明显看得出她对抽到的这个题目十分不熟,只能凭借大概的印象以及常识进行补充。
照她的描述,司南溪觉得南渊那边潮宗氏的《雷霆神指》符合,道家传统的无上秘法——《万雷引》也没错。
同样都是引天地之力,“万雷引”更多的是考验术者感悟自然的能力,顶级的霸体者跟修灵者都能催动。引爆之时,好像天上的雷电都被术者引到了指定的地点,故名“天雷引”。
而“雷霆神指”则需要修灵者常年累月在雷暴天气,用一种特殊的功法,将自己身体化作类似“避雷针”的东西,引雷入体,再通过双脚触地,导回大地。从而改变自己体内灵力的属性。施术时需将全身灵力凝于手指。
“时间到,无人回答,零分。”
“喔~~”
“零蛋”
“真是太差劲了......”
天干班传来阵阵喝倒彩的声音,司南溪这边则是死气沉沉,各个搭拢着脑袋,不敢回怼。
“哎,我就说言侄女还需历练,言副院长却执意要将她录入鉴灵院,哎,苦了这批学生咯,怕是学不到什么东西了。”
邢真在后头小声同两侧的夫子交流着,身旁的几名年纪稍大的夫子,缕着胡子啧啧摇头。
“谁说不是呢?这件事上,言副院长当真是失职了。”
此时同他们几人相隔不远的言慎行,脸色铁青,却又敢怒不敢言。
“安静!”
宋酣假模假样地在学生喝倒彩结束之后站了出来。
“你们都是同门师兄弟,不要做这些让大家难堪的事。”
接下来几轮,依旧是宋酣这边你问我应,配合得天衣无缝。言瑾这边的学生每次答完,都被隔壁班的人完美补充,抢去三分,比分很快就来到了十八比零。
三个回合下来,司南溪发现,宋酣班上,除了被挑中回答问题的那几人,其余的就跟气氛组一样,机械地举着手。
很明显,那几个人,就是拿了题库,专门为这场观摩课准备的。
言瑾站在台上脸色苍白,她的眼睛,那双以往总是充满激情和智慧的眼睛,此刻却黯淡如黑夜,透露出深深的迷茫与无助。
她看着讲台下的学生们,看着司南溪,眼神中满是歉意和自责。底下地支班的三十名学生,伴着她的沉默,也陷入了深深的挫败感中。
言瑾机械地描述完手中的题目,此时全场安静得掉根针都能听到回响。隔壁班的人挑衅地盯着,只要谁有举手回答的意思,他们一定会用更完整,更准确地回答,抢回三分。
观摩课进行到这,不少夫子已经填完手中的评价表,准备宣布言瑾第一阶段考核不通过了。
这场观摩课,对外只是一场普通的课程展示,在鉴灵院内部,却被邢真弄成了,针对言瑾工作的能力的一次审判。很明显,以目前的情况来看,她的工作是不合格的。
司南溪再也忍不住了,言瑾不是一个才华横溢的老师,但他从来不会教她的学生用一些卑鄙的手段,来获取本不属于自己的成就。
沉默之中,司南溪猛地把手举了起来。
司南溪左边的小师弟跟右边的小师妹眼疾手快,狠狠将他按了下来。
司南溪一脸疑惑,“你们干嘛?”
二人异口同声地回答道,“言夫子说了,让我们看住你,千万不能让你在观摩课上瞎发言。”
“拜托!二位师弟师妹,你也不看看场合,都零比十八了,你们不答题就算了,还要负责盯防我这个大师兄是吧?”
二人互瞧了一眼,拼命摇头,依旧死死按住司南溪跃跃欲试的右手。
“三”
“二“
“一”
时间......
到字未出口,司南溪大喝一声。“等等!我知道!”
随即朝左右轻蔑一笑,“没想到吧,没了手,我还有嘴。”
言瑾看到司南溪站起来,眼中闪过一丝惊讶,随后取而代之则是绝望。以司南溪上次考试的答题水平,他大概又要胡言乱语,不知所云地乱答一通了。
“如果我猜的没错,言夫子描述的,应该是卫央洲,边家祖传的‘乐鸣破法阵’。”
司南溪刚说完,隔壁班就有人急于“背”出这个词条的完整描述,来夺回三分。
“我知道这位小师妹很着急,是不是言夫子恰好抽中了你背的答案,你觉得到了该你展示的时候了?”
“谁......谁背了答案,你......你不要血口喷人。”
被司南溪这么一点破,隔壁班那个小师妹瞬间慌了神,说话也变得吞吞吐吐起来。宋酣见状,赶忙使了个眼色叫她不要再说了。
司南溪冷笑一声,自信地在堂内踱步起来。
“乐鸣破法阵,乃卫央边家祖传绝学,习得此功法,琴、筝、萧、笛、鼓、磬、缶都能成为杀人御敌利器。灵力强悍者,更是能在百丈之外迷乱人的心智,做到隔空杀人。想要抵御此法,需静心尘,去杂念,做到耳外无音,心外无物。”
说到一半,司南溪篾笑着望向宋酣跟先前急于补充的小师妹。
“这都是鉴灵册中有的,既然你们喜欢通过补充答案来抢分,那今天我这个大师兄,就说点你们背不到的东西。”
“近六年,死在边家乐鸣破法术下的人共有三千余名,大多来自于异荒战场。三年前的魁谷之战,边家少主领全族精锐,埋伏于山谷两侧。封闭且高大的山谷,成了天然的功效放大器。近百名边家高手摆出乐鸣破法阵,一举击溃进犯的中洲潜行小队,全歼敌军一千三百余人。”
司南溪的回答,对于这点只会硬背卷轴注释的小娃娃面前,显然是降维打击了。他的话说完,堂内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
直到身后的诸葛院长轻咳了几声,众人这才反应过来。负责计分的夫子望了眼诸葛院长,大声宣布道。
“地支班,三分!”
先前还死气沉沉的地支班众人,瞬间爆发出热烈的欢呼声,这三分,得的可太不容易了。
台上的言瑾,不可置信地望着司南溪,半晌后才反应过来,他居然没有胡诌,他真的…真的答对了自己手中的题目。
先前死命拦住司南溪,不让他说话的两位小师弟小师妹,也朝他投来敬仰的目光。
“师兄真厉害!”
“得了吧,就你们俩,刚还不让我说话呢”
......
接下来几个回合,无论宋酣跟言瑾抽到了什么题目,不论天干班的学生将答案背得多么完整,司南溪都能轻而易举地引经据典,将题目扩展到更高更深的层次,替地支班抢回三分。
在司南溪的带动下,言瑾跟众位小师弟小师妹也卸下压力,逐渐进入了状态。先前巨大的分差,也逐步缩近到六分,三分......
一炷香燃完的最后时刻,言瑾班上的几名学生,合力抢到了最后一道题的三分。
身后记录比分的大板,两个巨大的二十五比二十五映入眼帘。
“平…平了?”
平了
居然平了?
天干班众人先前狂傲不羁,满是挑衅的神情,在这一刻消失得无影无踪。
两边都是年轻气盛的年纪,经历了这么一场激烈的比拼,堂内几十名学生各个面红耳赤,轻微喘着粗气。
“平了!”
“我们没输......”
司南溪周围迸发出剧烈的欢呼声,压抑了一整堂课的情绪,在比分打平的瞬间全部爆发了出来。
“真没出息,都没赢还这么开心。”司南溪内心不免嘲笑了他们一番。
随后司南溪侧身看了眼言瑾跟宋酣,以及最后的邢副院长。
先前难过得快要哭出来的言瑾,现在神色已经恢复了正常。也不知是真要哭了还是眼睛里进了沙子,她时不时地轻拭着自己的眼角。
宋酣跟邢真那边脸色却是难看到了极点。司南溪的出现,意外打乱了二人的部署。
邢真本想借观摩课的机会,好好羞辱下言瑾,顺便坐实言慎行那个老东西任人唯亲的行径,将他在鉴灵院的势头打压下去。
如今诸葛院长离任在即,邢真垂涎鉴灵院头把交椅已经十年,这个机会他必须把握住!
谁敢拦他!
他要谁死!
言瑾班上的这点学生,半柱香之前,一个个都跟霜打的茄子似的。现在不知是谁在带头,众人竟高声齐呼了起来。
“加赛!”
“加赛!”
司南溪内心一惊,“好家伙,自己这点小师弟小师妹,逆风的时候一个比一个低迷,现在打起顺风团来,一个比一个声音大。”
“拿不拿答案,好像结果都差不多嘛。”司南溪也凑热闹小声哼哼了两句。
这句话声音不大不小,正好能让后排的一众夫子听到,此话一出,人群之中引起一阵不小的争议。
邢副院长脸部表情僵硬,始终优雅地保持着微笑,背地里,后槽牙已经咬的咯吱作响。巴不得现在就冲上去狠狠扇司南溪几个耳光。
坐在后排正中央的诸葛院长,望着吵闹的教学课堂,非但没有生气,反倒会心一笑。
他先是望了眼左侧的邢副院长,随后又轻拍了拍老言,随后哈哈大笑起来。
“好好好,好久没在院里看到这么有活力的娃娃了,年轻人争强好胜,互不相让是好事,这次观摩课安排得很好。”
诸葛院长开口,整个房间的人,将目光齐齐聚在了他身上。
见院长点了自己,邢真脸色一敛,刻在骨子里的恭维话术脱口而出,“院长过誉了,这都是邢某人的分内之事。”
“行了,鉴灵院不比修灵院,没必要事事分胜负,点到为止即可。两位夫子都辛苦了,时间也差不多了,各位写完评语,各自回吧。”
“是”
......
先前剑拔弩张的课堂,待众夫子离去后,也重归了平静。天干班的人走后,司南溪的这点小师弟小师妹,像迎接大英雄一般,将他围了起来。
“大师兄,没想到你这么博学多才。”先前死命拦着他不让他讲话的师弟满脸崇拜地看着司南溪。
“对啊,对啊,没有你,我们肯定要被他们羞辱死了。”另一个师妹也紧接着说道。
司南溪憨笑着摇了摇头,想起答应给小琉璃做烤鱼的事,同他们稍微客套了几句,便匆匆往鉴灵院外的高山潭赶去。想着趁天色还早,看能不能抓几条大点的鱼回去,这几日实在是辛苦小琉璃了。
石鼓楼的另一侧,邢真气冲冲地来到文渊阁书房,第一件事就是拍着桌子把宋酣骂了个狗血淋头。
就算是被当众指着鼻子斥责,宋酣嘴上也不敢还口,只能暗地里骂回去。
“那个人哪来的?什么身份?为什么去那臭丫头班上了?”
面对邢副院长的三连追问,宋酣赶忙解释道:“他入学测试分数极差,又不愿意出择班费,是邢副院长您亲自把他扔到地支班的。”
“你反倒怪起我来了?”
“学生不敢学生不敢。”
“我不管他是谁,不管什么身份,在鉴灵院!我不允许,也不可能有坏我好事的人存在!你想办法,找几个霸体院的人,好好教训下这个臭小子。我还不信了,在鉴灵院,居然还有人敢拆我的台。”
被气糊涂了的邢副院长,突然想起自己来这里的另一件正事,环顾了下四周,将宋酣拉到一旁,小声说道。
“流花街的治安费,你派几个人,待会跟着莫道可,收上来之后跟他五五分账。记住,态度只管强硬些。那条街上的人,向来吃硬不吃软。”
在异荒,有众多像临安这样的边远小城,他们不依附于大洲大国,也不在大家族大宗门的势力范围之内。
临安没有自己的官府,更没有驻城的防军,在这里,修行院有着至高无上的权利。
想考取功名的,得来鉴灵院的书院求学。
想学武练体的,得来霸体院进修。
想修灵证道的,方圆几百里,更是仅此一家。
由鉴灵院、霸体院、修灵院组成的修行院,在临安城自然而然成了“皇权”一般的存在。治安归它管,大案归他管,税收也归它管。
总之一句话,修行院总院长打一个喷嚏,临安城所有的人都要抖三抖。
正是因为修行院在临安城独有地位,邢真才有机会狐假虎威到处收刮钱财。
临安城北,尘嚣四起。十几名身着练武服的男子,策马从闹市横穿而过,直奔流花街而去。
一行人气势骇人,疾驰而过,在流花街当头的一家武馆将马勒停,为首一人当街大喝道。
“谢馆主,你好歹也是霸体院出来的,为何这么不懂规矩?”
被叫做谢馆主的那人,阴着眼睛,扫了一圈,抱拳回应道。
“此话怎讲?流花街近百商户,数千住户请我威远武馆镇守此街,负责擒拿宵小及无端闹事者。我拿钱办事,该上缴修行院的钱,我一分没少,坏的是哪门子规矩?”
先前当街大喝的那人叫樊刺,跟眼前这位武馆馆主本是霸体院的师兄弟,在校期间二人就颇有矛盾。只是后来修行期满,谢运林离院,开了这家小武馆。樊刺则留任,成为了霸体院的一名助教。
“谢师兄,别怪我这个做师弟的不讲情面,流花街所有商户,我早在两个月前就已经通知到位,整条街的治安维稳,由我霸体院同修灵院全面接管。你......”
樊刺顿了顿,冷笑一声,接着开口,“你说你还赖在这里,是不是不懂规矩?”
“好一个全面接管,好一个不懂规矩,按你这么说,整个天下,都是你修行院的,只要一句话,所有人都得给你们磕头交钱?”
谢运林之所以离开霸体院,开这间武馆,就是因为看不惯修行院的作风做派。他想让临安城所有人都能学上武功本领,尤其是那些家境贫寒的孩子。
威远武馆收徒只收贫穷之人,学武之余,他们帮着做些杂事役事,卖卖体力,就当作是抵学费了。
学成之后,有能力的,谢运林便送他们去各大家族当护卫,实力稍差一些的,自己就留着,维护这条街的秩序。哪家商铺有人闹事,哪户人家遭了贼,他们第一时间都会赶到。
作为回报,他们要的也不多,一个月,每家每户给几串帛比就可以了。
谢运林在临安城开武馆,招的都是些没钱的穷鬼,霸体院负责招生的夫子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地忍了。如今威远武馆尽然把手伸到了治安费这块肥肉上来,这是修行院绝对不能容忍的。
修行院的规矩,临安城里所有核心区域的祖宅店铺,人多就按人头收费,地广就按面积收费。
对比之下,威远武馆的人不仅做事麻利,人还热心,关键是收的钱几乎只有修行院的二十分之一。这样一来,流花街越来越多的人不愿意上缴治安费给修行院。
流花街的治安费,是邢真花了巨大的代价,从霸体院石教头手上买回来的,如今他们说不交就不交了,这不是要了他的老命吗?
“这么说你是想动手了?!”
樊刺话音刚落,两旁的几名霸体院弟子便听令逼了上来。
看对方的架势,谢运林知道,他若是退了,怕了,在临安城,再也不可能有任何一家武馆能开起来。穷人家的孩子,也不会再有修行习武的机会了。
这一战,他是逃不开的!
想到这,谢运林眉眼一皱,猛地上前,抢先向樊刺攻了过去!
樊刺一挥手让众人退让开,翻身下马准备迎战。两年前的霸体院结业大考,二人皆定格在了霸体三重巨力境。当年没有分出胜负,如今时过境迁,再次交手,自然是谁也不服谁。
俩人的缠斗如同巨鹰擒猛兽,谢运林腾至半空,一瞬间朝樊刺轰出十掌六拳,每一招都直指对方脉门。作为进攻者,他出手灵敏,迅捷且强硬,宛若矫健的仓鹰。
樊刺就地反击,没有任何精妙招式,纯靠力量与意识逐一化解。作为防守者,他滴水不漏,每一次出手都是势大力沉,犹如一头凶猛的野兽。
谢运林落地的瞬间,巧妙地将手腕一翻,右手指尖扣在樊刺的脉门上,他的手掌忽地冒出一阵霸气,死死锁在了樊刺的手腕上。
同一时间,樊刺的另一只装了铁甲的手,也极为快速地抵在了谢运林的腰间。
短短几招,两人便互锁命门,不愧是修行多年的同门,彼此间的招数与反应无比熟悉。
尽管被捏住命门,樊刺却自信地说道:“与修行院为敌,你可知道下场?”
谢运林知道,修行院绝大多数人,还是心存善念办事公正的,只是个别的夫子教头,养尊处优惯了,产生了歹念。所以他皱眉强硬地回道。
“我不知道!”
“那就别怪我不讲情面了!”
二人闷哼一声,统一激起霸体之气,朝对方的薄弱之处攻去。
“够了!”
一声大喝后,本不想出手的莫道可,从人群中瞬了出来,左右开弓,两招便将互起杀招的谢樊二人分隔开来。
莫道可早年在鉴灵院名声虽差,但后期凭借自身实力,也打服了不少人,其中就包括了现场这两位。
“莫师兄?”
谢运林望着突然出现的莫道可,不免有些惊讶,暗叹道,“修灵院向来不参与这些杂事,难不成连他们也同流合污了?”
别看莫道可为了言瑾的事,跟一个智商不高的蠢人似的。正儿八经做事的时候,他可从来不糊涂。
司南溪要是看到了,大概会考虑将他“舔狗”的评价升级,变成“偶尔智商在线的舔狗。”
莫道可不过是拿钱办事,他们俩人要是打出人命来,受牵连的是自己。逼不得已这才出手制止。
“谢师弟数年未见,身手不减当年呐。”
见二人的斗意逐渐消减,莫道可这才谨慎地将二人的手放下,接着说道。
“谢师弟,你开武馆,授武道,我们修行院自是支持的,只是你代收流花街治安费一事,当真是做的不该。”
“不该?不该在哪?”
“不该在你要价太低,坏了规矩。霸体院修灵院的弟子,在这个临安城,享受了多少优待,你不是不知道。各种灵药仙草都需要钱,捉灵捕兽,击杀沙匪,受了伤死了人,修灵院都是重金发放。如今,你威远武馆用这种极其廉价的价格,断了修行院的财路,你不觉得你是在用善意做恶事吗?”
难怪有句话说,不怕流氓会武功,就怕流氓有文化。莫道可这一番说辞,当真是把谢云林绕进去了,几句话来来回回堵在嘴里,不知如何反驳。
“这样,谢师弟你也卖我一个面子,我替院里做主,将费用降低两层,你呢,从今以后不再过问这条街的事宜,我保你开武馆不受人打扰,如何?”
谢运林没想到此事会牵扯到修灵院的人,自己再倔下去,恐怕武馆上上下下几十口人也会遭殃,只得咬着牙,答应了莫道可的要求。
“樊师弟,你谢师兄也不是一个不讲理的人,何必闹得这么僵?这不就解决了?哈哈哈哈,走。”
解决了谢运林,樊刺大手一挥,指挥自己的弟子,挨家挨户把治安费给收了,自己则准备请莫道可去醉花楼饮酒潇洒快活。
趁着莫道可先进去的间隙,樊刺小声招呼几人聚首,小声叮嘱道,“除了下个月的治安费,前两个月欠的,也一并收了,多收的这部分,咱哥几个分了。”
为首几人心领神会地点点头,下去办事了。
望着他们离开的背影,谢运林仰天长叹怪自己无用。在苟活还是反抗中,他终究还是选择了屈服。
“砰砰砰”
“这院子,有没人?开门!”
伴随着粗重的砸门声,霸体院几名弟子挨家挨户收治安费,收到了司南溪府里。
小琉璃这几天累得够呛,本想好好睡个大半天,没想到刚到下午,就被哐哐砸门声给砸醒了。揉着朦胧的双眼,带着起床气开门去了。
“小姑娘,叫你家里管事的出来。”
见开门的是一个半大不小的姑娘,霸体院的几名弟子也懒得跟她废话。
“这里就是我管事,有什么事,你们说。”
“你管事?一个小姑娘能管什么事?”站在后面的瘦高个没好笑地说道。
领头的胖子叫石勇,好巧不巧,那日跟在莫道可身后,抽了司南溪两鞭子的,就是他。也不知是巧合还是缘分,樊助教带人来流花街收治安费,正好带上了他。
石勇是个急性子,眼看其他人都忙活完,跟着樊助教,莫师兄进醉花楼饮酒作乐去了,自己还在苦巴巴地收着钱,不由得心急起来。
再不快点,恐怕醉花楼里的姑娘,自己只能捡他们挑剩下的了。
这一急,石勇直接推开小琉璃就往里闯。小琉璃是什么身板?石勇一个蛮子,手上的力道没控制好,一把便把她推到了地上。
“哎呦......”
“你们?你们干嘛?有事好好说不行吗?怎么随便往别人家里闯。”
“别躲了,这么大个院子,我就不信就剩这么个小姑娘看家护院。”
石勇带头,在整个院子搜寻了一番,确实没看到人影,估计了下房间数量跟大致面积,将欠的治安费写在了纸单上,甩在门口。
“你说你管事也好,不管事也罢,记着,下个月,我们来这收治安费,就这个数,一个子儿也不能少。”
几人见小琉璃长得俊俏,走之前还不忘调戏了她几句。
“小姑娘,你可得小心点,这条街可是青楼街,可别被人拐到对面去咯。”
“哈哈哈哈,就是,这家人心可真大,留这么个精致的小姑娘一个人在家。”
“说不定过个两年,还真能在对面楼里看到这小妮子,这身段,这模样,也不知以后便宜哪个男人了。”
“哈哈哈哈哈。”
石勇和几名霸体院弟子的轻佻之语,回荡在整个院子里。
小琉璃嘟着嘴,坐在冰冷的地板上,眼神呆滞地望着天空,精致的小脸蛋上沾满了泪水。
平日里被司南溪保护得极好小琉璃,哪听过这些低俗下流的调侃,难过与伤心一点不隐藏地写到了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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