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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瘫痪,你煞星!联手虐渣步青云》是作者“玫瑰苏打”的代表作,书中内容围绕主角云扶月云战展开,其中精彩内容是:云扶月贵为将军府嫡女,在危难之际请命赶往战场。连续收回十三城,被陛下亲封为飞凤将军,以女子瘦弱之躯扛起整座将军府兴衰,带领将军府走向下一个巅峰。可与金陵国战役,导致云扶月双腿残废,再无法上战场。身边的人开始暴露真面目。青梅竹马的未婚夫:“你一个瘸子怎能做我国公府当家主母?还想嫁我,勉为其难让你做妾。”兄长们满是鄙夷:“我们才没有你这样粗鲁的妹妹,若瑶才是我们的妹妹。”父亲带着被她救下的旁支养妹:“若瑶愿意为你做国公府主母,你将嫁妆赏赐都给她,包括手里的兵。”母亲含泪看她:“你已经无法再上战场,就听你父亲的,否则再无活路。”云...
主角:云扶月云战 更新:2025-01-23 22:4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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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云扶月云战的现代都市小说《我瘫痪,你煞星!联手虐渣步青云》,由网络作家“玫瑰苏打”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瘫痪,你煞星!联手虐渣步青云》是作者“玫瑰苏打”的代表作,书中内容围绕主角云扶月云战展开,其中精彩内容是:云扶月贵为将军府嫡女,在危难之际请命赶往战场。连续收回十三城,被陛下亲封为飞凤将军,以女子瘦弱之躯扛起整座将军府兴衰,带领将军府走向下一个巅峰。可与金陵国战役,导致云扶月双腿残废,再无法上战场。身边的人开始暴露真面目。青梅竹马的未婚夫:“你一个瘸子怎能做我国公府当家主母?还想嫁我,勉为其难让你做妾。”兄长们满是鄙夷:“我们才没有你这样粗鲁的妹妹,若瑶才是我们的妹妹。”父亲带着被她救下的旁支养妹:“若瑶愿意为你做国公府主母,你将嫁妆赏赐都给她,包括手里的兵。”母亲含泪看她:“你已经无法再上战场,就听你父亲的,否则再无活路。”云...
云扶月抽出自己双手,已然得到答案。
“所以母亲也是支持的?云若瑶胃口当真是大,先是取代我得到你们的疼爱,又成为了齐牧白的大娘子,现在还想要我军中的位置。”
“月儿。”
周氏口吻有些急切:“你是我的亲生女儿,我怎么可能偏爱云若瑶而不疼你?但你也应当知道我们将军府当年受到多少人的冷眼才走到今天这一步,倘若你还是之前的飞凤将军这自然没问题,可是你如今已经不是了,我们将军府要想维持现在的高度就必须再推一个大将军出来。”
至于为什么是云若瑶,云扶月不想也知道。
她虽然有兄长弟妹,没有一个是对武功感兴趣的,也没有一个是有慧根的。
唯独云若瑶是一个例外。
云扶月想到某种可能性,突然心中一阵发冷。
“从一开始你们同意将云若瑶留在府里,是不是就存了这个心思?”
“月儿,你只需要知道你永远是母亲的乖女儿就可以了。”
云扶月唇角轻扬,是对自己最大的嘲讽。
原来在她为了得到家人疼爱而在战场上浴血奋战,从尸山血海中杀出时,她最亲近的家人早就选择好了取代她的人。
这一刻,云扶月疼到浑身痉挛,不可自抑的干呕出声。
周氏竟是将一只手放到云扶月唇下,另外一只手顺着她的背部,满是担忧。
“不是说都治疗好了吗?怎么还会想吐?”
云扶月摁了摁胸口,将那股痛楚压下去,再开口声音已无任何波澜。
“云若瑶想要成为齐牧白的大娘子可以,但我必须要跟齐牧白退婚。
她想要成为第二个飞凤将军也可以,但她必须要凭借自己的实力,我不会给予她任何助力。”
周氏拍着云扶月背部的动作一顿,有些焦灼:“月儿,你现在年龄还小,不懂得这些事情的重要性,你嫁给齐牧白绝对不可能吃亏的,一方面你们是青梅竹马的情分,他不会薄待你,一方面云若瑶是你妹妹,你对她有恩,她也不可能磋磨你。
如若你现在要退婚,可曾想过背负退婚名声,双腿瘫痪的你将会被许一门怎样的婚事?你又该怎么过完这一生?”
云扶月明明知道自己不应该再说什么,却依然忍不住。
“母亲,从大娘子沦为平妻,你当真认为我没有受委屈吗?”
周氏叹了口气:“委屈,可是这委屈真的那么重要吗?在家从父,出家从夫,父母之言,媒妁之约,这都是你需要遵守的,你遵守才有活头。月儿,你将嫁妆的三分之一给若瑶,我将风行商会给你。”
风行商会是周氏手中最赚钱的产业,涵盖各行各业,遍布各地。
云战眼高于顶,当年会迎娶周氏也是因为看中了风行商会。
当时的将军府在云战的经营下已经走了下坡路,只有表面的风光,内里落败。
全靠风行商会才能让将军府一片花团锦簇。
云扶月没有考虑:“风行商会我不要,祖父外祖他们留给我的嫁妆谁都别想动,倘若母亲一定要扣三分之一,那就将母亲为我准备的嫁妆都给云若瑶吧。”
话音落,周氏的眼眶都红了起来。
“月儿,你何故一定要这么伤人?难道你就不能妥善的接受别人的善意吗?我是你的母亲,难道我还会害你吗?”
“你是我的母亲,可你还是将军府的大娘子,是云若瑶他们的母亲,之前我做什么决定,你们从未管过,现在也不要再管我了,画时,收拾收拾东西,我们现在就入宫。”
云扶月本来定的是明日入宫,可现在她实在不想再跟周氏说什么了。
每次跟他们说话,都是在拿刀子往自己心上剜。
画时拳头早就握紧了,听到这句话忙出去准备了,不然的话她可真担心自己会忍不住动手。
周氏拉住云扶月:“你现在出去进宫要干什么?你莫不是要告状?”
“我不会告状,我只是想进宫跟陛下说一些事情而已。”
云扶月也没想到周氏竟然会说自己去告状,还真是一点都不了解她这个女儿。
但如今她也不想再争执什么。
周氏抿了抿唇:“月儿,你跟娘亲说,你究竟怎样才能妥协?”
云扶月只想赶紧打发了周氏,如若自己再说什么取消婚约只怕今日是出不了门了。
“妥协的话可以,齐牧白和云若瑶的婚约做废,他依然如同之前许诺,迎我做大娘子,且今生只有我一人,如若做不到的话就算了。”
周氏惊讶出声:“你竟当真容不下若瑶?可是如今你的情况根本不适合生儿育女,齐牧白又怎么可能就你一个人呢?到了还是要找妾室开枝散叶的,与其这个人是陌生人,是你妹妹不是更好吗?”
“不好,想要我妥协只此一个办法,没有其他办法。”
云扶月说完,恰好画时回来,推着她离开。
周氏看着云扶月的身影消失,叹了口气,拿帕子点了点眼角,便回了自己院子。
“怎么样,云扶月松口了吗?”
云战急忙开口。
小小的屋子内人倒是挺全的。
齐牧白和云若瑶也在。
周氏摇摇头:“月儿的性子你们还不知道吗?比牛还犟,她既然拿了主意就不会轻易动摇。”
云战将手中茶盏狠狠扔了出去:“这个畜生,不过是让她接受自己妹妹,怎么就那么难,我真恨不得当初她生下来的时候就直接掐死她。”
周氏急忙安慰云战:“也不是毫无办法,月儿说,婚约照旧,她嫁给慕白做大娘子的话就还会继续履行婚约。”
云战冷冷道:“她倒是敢想。”
齐牧白也表态:“这肯定不成,我国公府未来的世子夫人怎能是一个双腿瘫痪的人呢?”
云若瑶抽泣了几声,抿唇:“算了,本来制定婚约的也是牧白哥哥和姐姐,我可能好心办坏事了,我这就去跟姐姐说,我退出,成全她和牧白哥哥。”
云战和齐牧白当场变了脸色,异口同声道:“你退出做什么?”
周氏道:“月儿现在已经进宫去了。”
云若瑶轻呼一声:“姐姐是不是进宫让陛下下旨去了阿?”
齐牧白的脸色不太好看:“现在的月儿真是猖狂的过分了,曾经的功劳又能被这样消耗几次呢?你们放心,陛下不会下旨的,万一陛下下旨了,我就算跪死在宫门口也一定会让陛下收回旨意,这一次我们一定要让月儿知道,她不是这世间的中心,所有的事情不会一直如她的意。”
云扶月到达皇宫后,却没能马上见到孝文帝,而是在外面等了一盏茶的时间。
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却也能让云扶月明白孝文帝的意思。
那便是他不想掺和进这些事情中,她最好也别开口,可如今她也没有别的选择。
等被宣进去,孝文帝从奏折中抬起头。
“月儿?朕方才在处理要事,你进宫可有要事?”
云扶月在画时的帮助下正准备行礼,就被孝文帝所阻拦。
“行了,再怎么说我们也是从小时候就认识了,不需要这些虚礼。”
他的态度温和,却也带着不容人拒绝的权威。
“臣进宫的确有要事要求。”
不是臣女,而是臣,便说明她如今是以飞凤将军的身份而跟孝文帝谈话。
孝文帝眼中笑意收拢几分:“何事?”
齐国公府的小动作逃不过他的眼睛,固然他也知道对方做的不太地道,就算云扶月有战功。
可齐国公府也是百年簪缨世家,他这个做皇帝的,难道还能将手伸进人家的内宅不成?
未免太难看了,原本让云扶月在外面吹吹冷风,还以为她能够清醒过来呢。
倘若待会她要真提起这件事情,那么他也该惩罚也要惩罚。
毕竟他的时间可是很珍贵的,没空帮他们断这些感情案子。
“请陛下下旨解除臣同齐国公府齐牧白的婚约。”
“你......”
孝文帝刚想说教,便反应过来,云扶月说的是解除婚约,而不是让他下旨让她成为正妻。
他的眼神落在云扶月身上,她还真是能不断给人带来意外。
当年云老将军下落不明,就连云战都慌了神。
偏云扶月敢跪在皇宫外,要挂帅出征。
当年他看到她瘦削的身子鬼使神差的就答应了,甚至觉得她能够给自己带来意想不到的惊喜。
事实上,她做到了。
她成功找回了云老将军,并且连续收服十三城,将原本倾颓的将军府拉回顶峰。
而就在他认为云扶月可以凭借女子之身在朝堂上有一席之地的时候,她却被金陵暗算中毒,捡回来一条命,却双腿瘫痪,再也无法站起。
他又以为云扶月会彻底丧失生机,可她却没有,依然是那么的朝气蓬勃,甚至现在还敢跪在这里要退婚。
孝文帝心情复杂:“你可知,你一旦退婚将会面临怎样的处境?”
云扶月神情淡漠:“会沦为众人茶余饭后的谈资,无世家大族敢迎臣入府成为大娘子,还可能会孤老一生,可是陛下,难道这些会比还没有进门就被人踩在脚底还要可怕吗?”
云家满门忠烈,立下赫赫战功,是国之栋梁。
云扶月照样为国鞠躬尽瘁,如花年纪便不良于行。
孝文帝对齐国公府的不满又加了几层。
他终是让步,沉吟道:“若你不愿,朕可下旨给你更多封赏,让旁人不敢小瞧了你去。”
云扶月摇头:“陛下,齐国公府敢让臣从妻到妾,便是对臣最大的试探,倘若此刻妥协了,往后只怕有再多的东西都护不住。”
“倘若陛下当真如此难办,也可不下取消婚约的旨意,不如为臣另外赐婚。”
这话说出来,孝文帝都有些吃惊。
“赐婚?你可是看中了谁家公子?”
孝文帝在心中盘算着,赐婚的确比让他下旨取消婚约好多了。
毕竟这婚约是齐国公府和将军府私底下订的,他一个皇帝下旨取消也不太合适。
“齐国公府,凤北冥。”
这下,满堂寂静,落针可闻。
如若不是不可丢了仪态,孝文帝都想抠抠耳朵确定自己有没有听错了。
可哪怕是这样,他也没忍住又确认了一遍。
“你想嫁给凤北冥?你同他之前有过交集?”
“没有,”云扶月坦然答道,“臣选他,不为其他,只为他也是齐国公府的人。”
孝文帝倒抽口凉气。
凤北冥是老齐国公和老齐国公夫人的老来子。
老齐国公将位置传给现在的齐国公后,就带着老齐国公夫人和凤北冥出去游玩。
不想一个意外,孩子就丢了,两人是哭瞎了眼睛,愁白了头发。
最后才将孩子给找到,可那个时候凤北冥已经变得不爱说话,与谁都不亲近。
更是不愿意走老齐国公给安排好的路,非得进大理寺,成为了大理寺卿。
又因为他办案手段狠厉,喜爱酷刑,杀人不眨眼被尊称为煞神。
更有人说,隔着三里地都能闻得到他身上的血腥味了。
这也导致哪怕凤北冥芝兰玉树,面如冠玉到如今也未曾娶妻。
倒不是没有姑娘心悦他,而是这样的人谁都不敢嫁。
可她云扶月敢嫁,且将别的都给无视了,只因为在辈分上,凤北冥算得上是齐牧白的小叔。
至于凤北冥为何姓凤,那便是因为流落在外时,是一位姓凤的妇人照顾他,养大他,并且给他赐了这个名讳。
等他真的被找回来,老齐国公和老齐国公夫人心中只有亏欠,只在族谱上写了他原先的名字,而对外他依然是叫凤北冥。
按理说,云扶月这样做,是当真将报复心都表现在明面上了。
但这件事情是她办的,就让人觉得丝毫不过分了。
她这是要将战场搬到齐国公府去了,孝文帝默默地在心中为齐牧白点蜡。
他得罪谁不好,怎么偏生要得罪云扶月这尊神。
孝文帝叹了口气:“好,你的请求朕准了,但朕需要先行跟凤北冥谈过后才可下旨。”
凤北冥手段残暴,但却是孝文帝手里最好用的一把刀,不到必要时刻,他可不想失去这把好刀。
“多谢陛下。”
云扶月微微低头,孝文帝刚好看到她一截脖颈。
白得晃眼。
按照云扶月的家世,相貌,才华,她足以嫁入皇家。
只是因为早前跟齐牧白有婚事,旁人才未曾提及。
可如今......
孝文帝眸光深沉:“月儿,你可曾想过兴许自己有更简单的路可走?只要你走上这条路,旁人照样不敢拿你如何。”
云扶月微微抬头:“臣不知陛下所说是何路,但臣知道,哪怕前方的路再不平坦,臣也有踏平的能力!”
回去的路上,画时都心惊胆战,无数次看向云扶月,却又吞吞吐吐。
云扶月微微抬眼:“想说什么便说,你在我面前无需遮掩。”
画时这才噼里啪啦说了一堆:“将军,陛下的话是什么意思?是属下想的那个意思吗?”
“他是对将军有想法吗?那将军现在安全吗?”
“陛下会不会通过其他手段让你答应他,臣服他?你会不会有更大的危机?”
从在御书房听到孝文帝的话,画时心中就掀起了惊涛骇浪。
“你放心,他什么都不会做。”
画时依旧不能放心:“万一呢?他可不是普通的男子啊,如若真的......属下只怕老爷他们巴不得立刻将将军送进宫去。”
“他不是那样荒诞的帝皇,如若是,他就不会答应给我和凤北冥赐婚。”
云扶月话音落,马车蓦然停了下来。
一道嚣张的声音传来。
“大理寺卿再次查案,你们绕行吧。”
车夫声音也马上传来:“将军,你看......”
“绕行吧。”
云扶月没多纠结,直接选择了绕行。
画时眼睛蓦然瞪大:“大理寺卿,那不就是......”
云扶月即将嫁的人。
她小鼻子皱了皱:“这血腥味好重,大理寺卿到底是再次办案还是杀人?”
“看看不就知道了?”
云扶月微微挑开轿帘。
街道已经清空,店铺也都关了门。
身着黑色盔甲的侍从站了一排,各个手握长枪,气势十分惊人。
不远处拐角,只能看到一截白衣。
泛着寒芒的长剑往下滴答着血迹,蜿蜒成河。
云扶月眉头微蹙。
画时跟着云扶月在战场上见惯了尸山血海,自然明白眼前的血迹不是杀一两个人能有的。
她不由地感叹出声:“这大理寺卿还真无愧于传说煞神之名,在京都中就敢如此行事,将军,你当真要嫁给这样一个人吗?他真的会待你好吗?”
“他真的会同意吗?到时候他会不会直接打上门来啊,你现在好吃亏啊,不然的话定然能收拾了他。”
云扶月放下轿帘,淡淡道:“到时是陛下赐婚,凤北冥就算想找事也应当去找陛下,而不是找我才是。”
画时:“......”
听上去也是挺有道理的样子。
云扶月还没回院子,就被急匆匆赶来的齐牧白给阻拦住了脚步。
“云扶月,你是不是太过分了?”
云扶月挑眉:“齐公子这话是何意?”
齐牧白触及云扶月眼神时不禁一愣。
往日,云扶月对外是不可一世的飞凤将军,头总是高高抬起,眼睛中是淡漠的,就仿佛没有什么事情可以被她放在眼里。
但是面对他的时候,她也曾欢声笑语,活泼可爱,眼神中更是有着冰火消融的温暖。
可如今,那双灵动的双眸中只有冷淡。
齐牧白的心好像被重重捶打了一记,滋生出些许不一样的情绪来。
却又很快被压下,不过是小女娘耍欲擒故纵的手段罢了。
“你进宫可是去告状?还是去请求赐婚?陛下没有答应是不是?”
齐牧白高高在上:“不是谁都跟你这样自视甚高的,大家都是活在现实里的。瑶儿成为我的妻子,你成为我的平妻,我们三个人把日子过不比什么强?你何苦这样执着?”
云扶月上下打量齐牧白一番,微勾唇角:“我往日怎么竟不知你如此皮糙肉厚?我再说最后一遍,我对于加入你们半点兴趣也没有,你们也不值得我动用什么手段,你想要娶云若瑶便尽管去,但我断然不会再入你齐国公府的门,你听懂了吗?”
齐牧白脸色青一阵白一阵的:“怎么,在陛下那你吃了闭门羹,就要来我这里找回场子吗?”
在齐牧白看来,云扶月不可能不喜欢自己。
这一切都不过是她的手段而已。
而孝文帝也不能任由云扶月任性。
“对牛弹琴。”
云扶月不耐道:“画时,我们回去。”
她刚刚转动轮椅绕开齐牧白。
一道白色的影子就飞奔而来,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姐姐,不管怎么说,这一切都是我的错,你可千万不要因为我跟牧白哥哥闹不愉快。”
“哪怕瑶儿为正妻,姐姐只是平妻,瑶儿也一定不会摆正妻的谱的。”
“瑶儿只在有外人的时候端起世子夫人的派头,等没人了一定会以姐姐为尊。”
云若瑶身材瘦削,风微微吹过,一张小脸更显得楚楚可怜。
尤其是此刻她的手还紧紧攥着云扶月的裙角。
这让云扶月更加烦躁,她径自扯出自己的裙角。
云若瑶却像被什么攻击了似的,一下往后仰去。
细腻的手掌擦过地上,沁出血丝来。
齐牧白急忙将云若瑶扶起来,关怀备至:“瑶儿,你如何了?可有摔伤?”
云若瑶眼泪汪汪的,抓着齐牧白的衣袖,却不顾自己的手伤。
“牧白哥哥,我没事,真的没事,是我自己没有跪稳当,你和姐姐一定不要因为我而产生什么争议,我不值得。”
云扶月从小学习武术。
那些个后宅的事情,云老将军也从来不让周氏提起。
他云家的姑娘就该是九天之上翱翔的凤,而不是困于内宅只知勾心斗角的怨妇。
也的确,在云老将军还在,在云若瑶还未曾进府的时候,云扶月是不懂这些的。
除了云战对她不好,母亲,兄弟姐妹对她都极好。
可后来,所有人都慢慢站到了云若瑶那边。
所以现在,云扶月也只是在心中计数。
一
二
果然还没到三呢,齐牧白就横眉冷对起来:“云扶月,你不觉得你自己太过分了吗?瑶儿只是过来说两句话,你何至于这么狠?她到底是你的妹妹,你怎么......”
齐牧白的话还没有说完,身子就不受控制的往云扶月而去。
云扶月狠狠掐住他的肩膀,微微用力,竟是直接将他甩了出去。
他的背部狠狠砸在墙上,扑通一声落在地上。
哇的一声吐出口鲜血。
“看到了吗?这才是我的实力,如若真是我,她都没机会再开口说话,蠢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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