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江如雪江语彤的女频言情小说《无关风月独钟自己全文》,由网络作家“粉黛”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江如雪感觉嘴角一阵刺痛,伸手一摸,一抹鲜红渗出,染在指尖。可她周围的家人,没有一个人关心她的伤。父母、顾景迟、顾北辞,全都围在江语彤身边,神色紧张,关切备至。江语彤靠在轮椅上,虚弱地喘着气,仿佛下一秒就要昏厥过去。两人透过人群对视时,江语彤却无比得意的对着江如雪挑了挑眉。江如雪抱着豆包跌跌撞撞的转身离开。心头的苦涩早已累计到了极点变为了麻木。一个“器官备用件”怎么能和正主相提并论呢?这一点江如雪早就知道。不过,只剩最后几天了,时间一到,她也不会再和他们有半分瓜葛。她走得很狼狈。其他几人见她没有争辩,心里都觉得有些莫名的惶恐。顾景迟想要上前拉住江如雪。但下一秒,江语彤突然呻吟了一声:“姐夫,我肚子好痛...”顾景迟立刻慌了神,蹲下身握...
《无关风月独钟自己全文》精彩片段
江如雪感觉嘴角一阵刺痛,伸手一摸,一抹鲜红渗出,染在指尖。
可她周围的家人,没有一个人关心她的伤。
父母、顾景迟、顾北辞,全都围在江语彤身边,神色紧张,关切备至。
江语彤靠在轮椅上,虚弱地喘着气,仿佛下一秒就要昏厥过去。
两人透过人群对视时,江语彤却无比得意的对着江如雪挑了挑眉。
江如雪抱着豆包跌跌撞撞的转身离开。
心头的苦涩早已累计到了极点变为了麻木。
一个“器官备用件”怎么能和正主相提并论呢?
这一点江如雪早就知道。
不过,只剩最后几天了,时间一到,她也不会再和他们有半分瓜葛。
她走得很狼狈。
其他几人见她没有争辩,心里都觉得有些莫名的惶恐。
顾景迟想要上前拉住江如雪。
但下一秒,江语彤突然呻吟了一声:
“姐夫,我肚子好痛...”
顾景迟立刻慌了神,蹲下身握住她的手:“
语彤,别怕,我送你去医院!”
不等江如雪走远,她就听到身后响起急促的脚步声和车门的碰撞声。没有人再看她一眼,仿佛她根本不存在。
她抱着豆包站在街边,目送那辆车渐行渐远,眼底翻不起任何情绪只如死水般平静。
晚上,江如雪带着豆包回来,顾景迟走到她身边。
“如雪。”
他手里拿着一瓶药膏,语气带着几分试探:
“脸上的伤还疼吗?爸今天确实是太冲动了。”
江如雪没看他,冷淡地应了一声:
“不疼。”
顾景迟顿了一下,坐在她对面,正色说道:
“语彤因为今天的惊吓,病情又加重了。”
江如雪终于抬起头,眼底的冷意让顾景迟心头微微一颤,但他还是坚持说了下去:
“她唯一的心愿,就是能穿上婚纱。”
顾景迟的语气变得更加平缓,仿佛是在陈述一件无可厚非的事实:
“我想帮她完成这个愿望。这对她的情绪稳定也有好处。”
江如雪没有回答,只是静静地看着他。那双眼睛里没有情绪波动,像一汪死水,让顾景迟感到从未有过的不适。
过了片刻,她缓缓开口:
“可以。最好再选个日子,我们把婚离了。”
顾景迟一愣,随即脸色一沉:
“如雪,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语彤现在命悬一线,你怎么能这么不懂事?非得要闹吗?”
江如雪微微一笑,语气却更加平静:
“我的意思是,离婚证可以让她更放心,对控制她的病情更好。”
顾景迟立即急不可待点了点头,脸上也终于浮现出满意的笑容:
“好吧,如雪。我就知道你还是懂事的。”
他将药膏递过来:
“脸上的伤要处理一下,我帮你涂药。”
“不用了。”
江如雪接过药膏,声音淡淡:
“我自己来就好。”
顾景迟又劝了两句,见她无动于衷,只好起身离开。
书房里恢复了安静。
江如雪拉开最底层的抽屉,取出一叠早已泛黄的信件。那是顾景迟年少时写给她的,满载着曾经的爱与承诺。
她默不作声地将这些信件一一投进碎纸机。它们变成碎屑的声音,只让她生出几分解脱的感觉。
第二天一早,江如雪刚下班回家,便看到客厅里温馨的画面。
江语彤已经出院,正半躺在沙发上,面色红润,笑意盈盈。
母亲拿着汤匙将汤送到她嘴边,父亲忙着给她碗中的鱼剔刺。
顾景迟端着盘子呈上自己专门做给她的小甜品,就连顾北辞也乖巧地给她捏着腿。
“姐姐回来了。”
江语彤注意到她,语气中满是笑:
“不好意思啊,大家都忙着照顾我,竟然忘了姐姐还没吃饭。”
她将手边的一盘剩菜推到桌边:“委屈姐姐吃点这些了。”
顾景迟上菜的动作一顿,回头看向江如雪。
江如雪没说话,目光却落在江语彤手腕上。
那条手链闪着熟悉的光泽——是顾景迟当年送她的传家宝。
客厅的氛围看似短暂地恢复了和谐。
父母甚至破天荒地提议让佣人为江如雪重新准备菜肴。
“如雪,你累了一天,吃些你喜欢的菜吧。”
母亲露出少有的关心表情,转头吩咐佣人:
“做些糖醋排骨,红烧鱼,还有海鲜拼盘。”
江如雪抬眸,目光淡淡地扫过母亲:
“糖醋排骨腌制时放葱姜蒜,我不吃葱姜。红烧鱼我从小不爱吃,您应该记得吧?至于海鲜...”
她冷笑了一声:
“我高中的时候就查出对虾蟹过敏。”
她的声音不高,饭桌上所有人的动作却都听了下来。
母亲的脸色微微僵住,父亲皱了皱眉:“如雪,这些都是你小时候爱吃的。”
江如雪笑了:
“您确定记得我的喜好吗?是不是从那天之后,就没再关心过我的饮食?”
“这些都是江语彤爱吃的,不是我。”
空气瞬间安静了几秒。
江语彤低下头,轻轻抽泣了一声:“姐,别怪爸妈,都是我身体不好,才让他们把注意力都放在了我身上。”
顾景迟立刻走到她身边,柔声安慰:
“语彤,这不是你的错,别多想。”
顾北辞也在旁边附和:
“小姨,你身体才是最重要的。妈妈那么厉害,肯定不会在意这些小事。”
江如雪看着眼前这幅画面,没再多说什么,只是放下筷子:
“我不想吃了,先上楼休息。”
她转身离席,刚走到楼梯口,顾景迟便追了过来。
“如雪。”
他站在她身后,带着少有的温柔语气:
“虽然你这次牺牲了一颗肾脏,受了委屈,但我和儿子会一直关心你,弥补你的。毕竟我爱你啊。”
江如雪停下脚步,缓缓回头看着他:
“是吗?既然你这么爱我,那为什么当初没有阻止我去做配型?你自己又为什么专门躲开了配型?”
顾景迟的表情僵了一瞬,但很快恢复了平静:
“我和语彤不是一家人,配型成功的概率很小,这不是浪费时间吗?”
江如雪冷笑了一声,眼神冷得像冰:
“语彤是小时候抱养回来的,和我也没有血缘关系,你怎么不觉得概率很小?”
顾景迟怔了一下,随即说道:
“但语彤会变成这样,都是你害她淋了雨才落下的病根。这么多年,她受了那么多苦,你牺牲一些也是应该的。”
“是吗?”
江如雪微微垂下眼睑,一段回忆涌上心头。
当年,江如雪放学后按照母亲的叮嘱,准时去接江语彤。
可江语彤执意要在学校后院的小水塘边玩水,任凭江如雪怎么劝都不肯走。
直至玩得浑身湿透,冻得发起了高烧,才说自己难受。
江如雪将发烧的江语彤背回家,湿透的校服贴在身上,压得她几乎喘不过气。
可她没想到的是,回家后,江语彤竟然哭着说:
“是姐姐没有按时来接我,我害怕,才跑出去被雨淋了。”
父母毫不犹豫地相信了江语彤的话,甚至直接开口斥责她:
“如雪,你太不懂事了!如果语彤出了什么事,你这辈子都得负责!”
这么多年他们都只相信江语彤的说辞,日复一日的拿这个教训她。
甚至她自己都在这些指责的话之中,快忘记事情的真相了。
江如雪片刻之后才抬起头,目光平静地看着顾景迟:
“我想出去走走。”
顾景迟皱眉:“我陪你吧。”
“没必要。”
江如雪想要拒绝,但顾景迟语气坚定:
“你一个人出去我不放心。”
江如雪没再多说什么,只是任凭顾景迟跟着自己下了楼。
江语彤见他们两人要单独出门,立即从沙发上站起来,虚弱地说道:
“姐夫,我也想出去透透气,可以一起吗?”
顾景迟刚要拒绝,但江语彤拉住他的衣袖,眼神恳求:
“姐夫,我身体不好,又没有朋友,真的很久没出去了,求你了。”
顾景迟叹了口气,转头对江如雪说:“让语彤一起好吗?”
江如雪根本不想争辩,转身走向玄关。
这是他们结婚那天,顾景迟亲手为她戴上的,他说:
“如雪,这手链从现在开始属于你了,它是我家传的信物,也是我对你的承诺,无论什么时候,我都会守护你,不让你受一点伤害。”
那些誓言仿佛就在耳边,可如今却变成了讽刺。
这条手链,她早已在顾北辞出生时传给了儿子。
她指尖颤了颤,知道这条手链出现在江语彤那里只有一个可能,就是顾家两父子共同将它赠予给了江语彤。
“如雪,你还没吃饭吗?”
顾景迟似乎察觉到她的情绪,试图解释:
“语彤她只是...”
江如雪冷淡地打断他,既没有责怪也没有质问,平静得让人不安:
“我可以点外卖。”
江语彤低下头,故作委屈地说道:
“姐姐,对不起,都是我不好。是我没有及时提醒他们。”
她轻轻咳嗽了两声,脸色瞬间苍白了几分。
“语彤,你没事吧!”母亲立刻将她扶住,焦急地问道。
父亲更是沉下脸:
“如雪,怎么还站着?不知道过来照顾妹妹吗?”
“外卖不准乱点,你要吃有营养的东西,别影响体检结果!”
江如雪淡淡地“嗯”了一声,眼神却透着深深的讽刺。
他们对她的关心只是出于对一颗江语彤的“移动肾脏”忧虑而已。
她平静的坐到餐桌上,看着他们一家人和谐美满。
餐桌上的氛围短暂地恢复了平静,直到顾北辞开口:
“爸爸,婚礼结束后,妈妈是不是就能给小姨换肾了?”
瞬间,空气仿佛凝固。
江如雪握紧了手中的包,目光冷冷扫过所有人。她缓缓说道:
“你们似乎忘了,失去一个肾脏对人意味着什么。”
“如雪,你别激动,我们已经找了最好的医生,手术不会有风险。”
母亲的语气轻描淡写,仿佛在讨论一件稀松平常的小事。
“对啊,如雪,我会安排最好的后续治疗,你完全不用担心。”
顾景迟一脸理所当然的样子,还带着几分安慰的意味。
江如雪的喉咙里像是被人填入了一块棉花,咽不下也吐不出。她的视线掠过每个人脸上的表情。
在他们眼里,她的牺牲从来都无足轻重。
片刻后,她轻轻笑了笑,笑容中满是嘲讽:“好,我愿意为江语彤换肾。”
这句话一出,众人如释重负。
母亲连连点头:
“如雪,妈就知道你是个懂事的好孩子。”
顾景迟松了口气,眼里带着几分感激:
“如雪,我会记得你的付出。你放心,我们都会补偿你”
江语彤低着头,嘴角的笑意却藏也藏不住。
江如雪看着他们,心中翻涌的情绪渐渐平息,只剩下讽刺。
他们预定的手术时间刚好是她前往前线的时间。
她要深入的地方,就算找世界上最好的雇佣军团都不能保证能把人安全带出来。
她也很好奇,他们究竟能不能顶着炮弹,拿走她的肾脏。
江如雪感觉自己的泪都已经干了,才怔愣地看着桌上的台灯。
她心知肚明,江语彤那副弱柳扶风的样子只是用来玩弄一家人的伎俩。
每次父母和顾景迟对她态度稍微好转一些,江语彤就刚好病发,生命垂危。
平时游玩购物时倒是活力四射,打网球、骑马也精力十足。
一年只发病一两次的“肾衰”病人怎么不算医学奇迹呢?
可惜,她这些挚爱亲朋却没有一个愿意打破这脆弱的假象,只是一味的纵容着江语彤。
毕竟只需要牺牲她一个,便惠及一家人。
父母也好,顾景迟也罢,本质上都是爱惜自己的羽毛,多过爱别人。江家现在的好名声都是这么来的。
这么多年,她也看清了。
客厅传来开门声,打破了深夜的沉寂。顾景迟一手提着打包回来的宵夜,另一只手牵着顾北辞走进来。
他敲了敲书房门,没有等到回应,便径直推门而入:
“我给你带了宵夜。”
江如雪连头都没有抬,只是淡淡地说:
“不饿。”
顾景迟将餐盒推到江如雪手边,放软了语气:
“如雪,我知道最近我和岳父岳母都有点太着急了,让你不开心了。”
“但语彤的身体是真的不好。她住院这么久了,你连去看看她都不愿意,真的有些过分了。”
江如雪终于抬起头,冷冷地看着他:
“顾景迟,我不去,是因为我知道即便去了,她也不会感激我,只会说我是虚情假意。”
“你怎么能这么说?”
顾景迟皱起眉头:
“语彤可是你的妹妹,你就这么冷血?她住院后我陪她聊过几次,她每次提起你都特别遗憾,说她想和你重归于好,可你连个机会都不给。”
“没什么事的话,你出去吧。我还有工作。”
江如雪淡淡地开口,再次低下头。
顾景迟叹了口气,看着她的背影,眼中满是失望。他转身走出书房,门微微敞开,未曾关紧。
客厅里,顾北辞抱着玩具,皱着小眉头嘟囔着:
“爸爸,我不喜欢妈妈。她总是冷着脸,和小姨一点都不一样。小姨那么温柔,为什么你不娶小姨?”
顾景迟眉头一皱,却没有反驳。他低声说道:
“小北,不能这么说。小姨的命还在妈妈手里,你得记住这一点,不要惹妈妈生气。”
顾北辞撇撇嘴,语气里满是不满:
“就是妈妈小气,明明能救小姨,却还犹犹豫豫的。”
书房里的江如雪静静地听着,握着钢笔的手越攥越紧,心里像被撕裂一般疼痛。
这些话她听了不止一次,但每次都能感受到刺骨的寒意。
她不想再听下去,索性推开书房门走出来,打断父子二人的谈话:
“我会去医院,做个深度体检。”
她马上要去战地,需要保证自己没有基础疾病,才能最大限度保障人身安全。
顾景迟愣了一下,旋即露出笑意:
“真的?那明天你就跟我一起去医院!你记得体检做得详细些,千万别耽误了雨彤的手术。”
江如雪看他想当然的认为这是术前检查,立即拒绝:
“不用了,这几天我比较忙。自己找时间去就行。”
顾景迟的笑意收敛起来,语气中满是说教的意味:
“你不知道要换肾体检越早越好?你别太不懂事了。”
江如雪揉了揉眉心,神情疲惫至极。
她的丈夫不管做什么,永远首先考虑江语彤。
“江语彤病了也这么多年了,之前这么久吃喝玩乐一点没耽误。现在一周都熬不住?”
她撂下这句话后,和两父子擦肩而过,径自上楼。
第二天,清晨的微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进屋内,江如雪下楼便发现,家中已经空无一人。
她没有在意,只是牵着金毛豆包走出了家门。
豆包是她大学毕业那年在街边捡到的流浪狗,金色的毛发在阳光下总是闪着温暖的光。
多年来,豆包陪伴她度过了无数个孤独又难熬的日子。无论生活如何艰难,它总是无条件地在她身边。
现在,它也是她唯一放不下的存在。
“豆包,我马上要走了,你又该怎么办呢?”
豆包似乎感受到了主人的低落情绪,亲昵地用湿润的鼻尖蹭了蹭她的手背。江如雪笑了笑,蹲下身摸了摸它的脑袋:
“走吧,我们去公园。”
宠物公园的空气清新,阳光洒在宽阔的草坪上,狗狗们欢快地奔跑着。
豆包像个孩子似的撒欢儿跑了起来,冲进草地里追逐着一只红色的皮球。
江如雪静静地站在一旁,看着它的身影,心里那块沉重的石头似乎被短暂地挪开了一角。
“如雪。”一道熟悉却让人厌倦的声音突然响起。
江如雪转头,看到顾景迟推着轮椅,江语彤坐在上面,脸色苍白如纸。
不远处,她的父母也在,正给江语彤收拾着出行需要的细碎物件。
江如雪的眉头皱了皱,没料到会在这里碰见他们。
豆包敏锐地注意到顾景迟的出现,兴奋地摇着尾巴跑了过去,用湿漉漉的鼻子蹭了蹭他的手臂。
然而,就在这时,一声尖叫打破了平静。
“啊!”
江语彤捂住了胸口,惊恐地缩在轮椅里,仿佛见到了什么洪水猛兽一般。
顾景迟脸色一沉,毫不犹豫地一脚踢向豆包。豆包猝不及防,被踢飞了几米远,痛苦地发出一声呜咽,倒在草地上。
“顾景迟!”
江如雪快步冲过去,心疼地抱起豆包,愤怒地质问道:
“它只是个小狗,你为什么要下这么重的手!”
顾景迟毫无愧意,冷冷说道:
“它吓到语彤了。”
江语彤轻声开口,语气里满是自责:
“对不起,姐,都是我的错,是我大惊小怪了。”她眼眶微红,似乎随时都会落泪。
顾景迟转头看向江如雪,发出不容置疑的命令:
“如雪,你养狗本来就不合适。语彤身体弱,家里有狗是对她的一种威胁。把豆包送走吧。”
江如雪愣住了,看着顾景迟的眼神逐渐冷下来:
“豆包已经在这个家里七年了,它没有任何错。”
“是啊,妈妈!”
顾北辞从不远处跑过来,气鼓鼓地插嘴:
“小姨是病人,为了她把狗送走又怎么了!”
江如雪气得说不出话来。
争执声很快引来了江如雪的父母。看到眼前的情景,父亲皱起了眉头。
江如雪有些艰难的抱起豆包想要离开。
父亲却不由分说地走上前,一个耳光狠狠甩在江如雪的脸上:
“你这个下贱东西!畜牲和你妹妹哪个重要你分不清吗?”
江如雪捂着脸,呆呆地站在原地,耳边嗡嗡作响。豆包在她怀里瑟瑟发抖,低低地呜咽着。
她抬起头,看着面前这些所谓的家人,眼底的温度彻底褪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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