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我准备一碗白粥。
不同的是,那时的粥,从未有一次是他起码做的。
我瞬间清醒,想起了早上洗漱时刷到的那条沈姝的朋友圈。
“清晨的粥比深夜的酒好喝。更何况是阿砚爱心手作牌!”
我挣脱开他的挟持,摇了摇头,
“不用了,留给更需要的人吧。”
“江冉!能不能别耍小孩子脾气了!”
他紧锁着眉,一脸不愉的看着我,随后轻轻扯了扯嘴角,
“你是不是在为昨天的热搜生气?那只是一个故事而已,都是媒体胡编乱造,算不得什么。”
“你知道的,我只是把她当做妹妹看待,别再乱吃飞醋了,惹人笑话。”
“乖一点,把饭吃了,我早起特意为你做的,就当我跟你赔罪道歉了,好不好,老婆?”
他强硬的将我按到座位上再次坐下,随后转身回了厨房。
趁着他盛粥的功夫,我手速飞快拍了张照,给沈姝发了过去。
效果立竿见影。
季砚前脚刚端着粥出来,后脚他的电话就响了起来。
他将粥随手往我面前一放,没控制住的力道,使得粥水有几滴迸溅到了我的衣服上,烫的我的心怒火中烧。
可他看都没看,转身去了窗边接电话。
那头不知道说了些什么,他的眉眼一下子就柔和了,温声道,
“你乖,再等一下就好,我马上来。”
挂断了电话,他再面对我时,已不像方才热切。
“冉冉,我这边有点事,我……”
“好。”
没等他说完,我就立马应下。
季砚愣住了,想要解释的话如鲠在喉,他从未想过,我竟然答应的如此爽快,一时间不知道竟不知道该怎么继续接下去。
他诧异的着我看了半晌,许是在惊讶,我的转性,这一次我竟然没有再和从前一样,没有再对他的行踪追问,没有再对他的临时放鸽子行为固执的不依不饶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