暄的所作所为,连回门宴都未参加。
肖铎很生气,想为段艳讨个说法,却也被他的父亲喝住了。
段暄才不会在乎他的子女幸福与否,他只在乎他的生意。
接下来的日子里,段艳虽然离开了段家,但我对她的追查却一直没有停止过。
不过令人沮丧的是,始终毫无进展。
私家侦探告诉我,段艳好像跟蒋易书的死并没有什么直接关系。
这让我一度陷入了彷徨。
就好像一直追逐的真理,突然被人告知那是悖论,这让我无助又绝望。
所幸,事情在半年之后出现了转机。
那天一早,许久未回段家的段艳,突然给我打了一个电话,要约我见面。
一开始我还是有些疑虑的,毕竟我跟她的关系,不能说是水火不容,但也绝对没有好到可以私下见面的地步。
但是她告诉我,是关于蒋易书的事情。
当我形色匆匆的赶到约定的地点时,段艳已经在那了。
她戴着墨镜与口罩,长袖长裤,整个人包裹的严严实实,看不出一丝的情绪。
“你想知道蒋易书为什么会得抑郁症吗?”
我刚坐下,段艳就开门见山了,甚至没有给我说话的机会,她又自言自语了一句,
“你当然想知道,你就是为这个才嫁给肖铎的。哼,也只有我那个傻弟弟,认为你是因为爱他才嫁给他的。”
被她戳破计谋,我无言以对,只能沉默。
“那好吧,今天我就明明白白的告诉你,蒋易书的死跟我无关!”
“你撒谎!”
想不到,时至今日,她还是不肯承认,我猛的一下站了起来,红色双眼,恨恨的朝她怒吼道。
“我没必要对你说谎,做了就是做了,没做就是没做!我段艳,不是敢做不敢当的鼠辈。”
话已至此,我又联想到之前侦探对我说的话,突然有些失落。
也许段艳真的与蒋易书的死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