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虚弱，没有力气和你谈这些。”
他的眼神很是受伤。
“我错了，对不起，禾禾。”
我闭上眼睛示意我要休息时，他最后轻声地道歉。
住院期间，他无微不至地照顾我。
医生说我有 10% 的可能没办法再怀孕了，他甚至坚定地说“没关系，有禾禾一个小孩就够了。”
我只应一句“装深情有点恶心。”
偶尔也能看到谢佳妮给他打电话，他都联系助理去解决。
他的改变无不说明他一直知道他错在哪儿的。
出院回家第一天，他做了满满一桌丰盛又营养的饭菜。
“禾禾，最近你都瘦了。”
我早就瘦了，他才发现而已。
“我在家好好照顾你，我公司的事多能在家处理的。”
像是故意保证什么。
以前总是我找他说话，他还会让我别烦他。
现在却是他总是围在我周围，没话找话。
看我身体状况好转不少，他终于找到机会聊聊。
“谢佳妮，其实我一直是出于和谢总的合作才多加照顾的。”
“我承认，我利用了她对我的喜欢，但我真的没和她发生过实质的关系。”
“但不知觉间过界了。我现在已经和她说清楚了，原谅我，禾禾。”
我靠在沙发上，他几乎是半跪在地上仰着我。
说罢，他试探地拉我的手。
“真的只是利用，没有一点喜欢吗？”
13
没有毫不犹豫的否定就是肯定。
谢总来电话时，他看着我，还在犹豫。
“客户，接啊。”
得到我的同意，他又开了免提。
“陈瑾延，为了你我女儿都要自杀了，你管不管？”"